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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drastea74

[中短篇] 永远属于你(16.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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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0 21:51: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輝夜你真是活太久無聊起來,幹了這些事嗎233
有時想過如果妹紅炭不是不死,而是像狼叔那樣的快速治癒,命運會否不同呢?開始腦補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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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17 12:03: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Adrastea74 于 2016-3-5 16:50 编辑

还在摸索写法中。虽然不知道哪种方法好,至少之前那个是的确不行,感谢指点。嘛,馒馒来馒馒来。


-------

3. 规定

  对着山或谷的斜面发出声音,不久后就会有回声传来。

  “爸爸,为什么对面会有回声呢?”

  男孩不安地轻轻扯着男人的衣袖。

  是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男人低着头想到。难道是山的另一边有人在回应吗?但那里不可能有人啊,更不可能用同样的声音来回话。

  “唔,我去问一问村长。”他这样答道。

  人们讨厌未知。而为了寻求安心,人们“找到”了答案。

  “这是……唔……山,山彦引起的。”急于寻求答案的男人可注意不到村长眼神中的犹豫,转身就将这“山彦”的存在告诉了其他人。就这样,人们又“知晓”了一个事实,将其记载下来传播到别的地方,给其配上图画和说明。

  “对着山或谷的斜面发出声音,不久后会有回声传来。这是山彦,或者幽谷响的回应。”





  躲在枯黄的枝叶后,它悄悄地窥视着走在不远处的林中小道上的一行人和后面跟着的马车。人们边走边唱着山歌。它听不懂,只知道那一位骑在男人脖子上的小男孩的嗓门最大。盯着小男孩看了半天,本能驱使它也张开了嘴。但这也不对,它下一刻便意识到自己没有嘴,没有发声用的器官,甚至连身体都没有。它无处不在,但同时也被困在了这片树林里。

  然后它听到男孩的歌被同样的声音以同样的节奏再次唱了一遍。这,好像是它做的。但它又不敢确定,因为它明明没法出声……



  下一刻,它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山谷的另一端,正站在树上拨开枝桠窥视着远处的那一行人。

  它收回手,看了眼自己突然获得的身体,然后抬起头仔细聆听那从山对面传来的“妖怪!”“那是什么?”之类的,慌张杂乱的声音。它张嘴深吸一口气,然后不停切换着声音,将传来的每一句话都用同样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过了一会,它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而不仅如此,每当它回应一句话,山对面的那群人都会更为慌乱,它也感到了满足。

  随后,每当有人在山谷中说话,它都会去回应,去证明自己的存在。同样的,这也让它变得更加强大。它的形体从一片雾气渐渐向人的外表靠近,最终固定在了半人半兽的状态。刚诞生没过多久,它就能够快速地在林间移动,还能制造出野兽咆哮甚至山涧狂风的回声。

  不过最明显的变化是……它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只知道有的时候自己不会去准确地复述别人的话语,而是……

  它不敢继续想下去,不敢去触碰“说”这个字。它明明只会,只能也只应该做出回声。但它无法抑制自己那无时不刻想着违背这规定的本能。每到满月之时这冲动更是变本加厉,它会大声在无人的山谷中咆哮,和从远处传来的,其他同伴们的声音混在一起成为一个声音。赞美月亮,赞美生命。

  而每个满月过后,对消亡的恐惧都会在一段时间内占据它的脑海。



  但山彦的行为只会引起新的恐惧。原先因无知而产生的不安,逐渐被山彦的骚扰带来的惧怕给替代。

  “山彦有什么好怕的,不是只会制造回音吗?”

  一开始,人们对未知敬而远之。不过很快……

  “那可是妖怪啊,谁知道它会不会袭击人。”

  “找邻镇的驱魔师来将其退治掉吧。”

  “没错没错,我上次去外地买东西,马儿都被这该死的山彦吓到,差点没丢了货物。”

  有的村落喜欢山彦,于是当地的山彦蜕变为山神。有的则讨厌山彦,于是山彦成为了妖怪,沦为需要被清除的对象。



  浑然不知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它依然在愉快地,偶尔会愤怒地回应着各种声音。

  因为太闲,它偶尔会用这不适合在林中生活的的身体模仿动物的举止,但更多的时候它会学习人类的行为。例如将干枯的树枝和落叶收集起来生火,听着木材干裂的爆炸声发着呆。或者到河边抓鱼……不过它很快就放弃了这个,躺在河边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不断变化却始终如一的水流声。到了冬天,不惧冷的它会将厚厚的雪聚拢,堆出一些奇怪的形状,或者干脆制造声音将周围树上的雪全都震落,吓一吓周围的小动物或者人类。

  它甚至还在林中寻到了一处合适的地方,用捡或者偷来的工具材料等,东拼西凑地给自己搭了一个小木屋。虽然对它来说完全没有必要,但它每天都会按时出门,沿着固定的路线四处闲晃,见到任何事物都会用那独特的方式“打招呼”,吓一吓小动物,或者骚扰下过路的行商和猎人。它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直到驱魔师斩下了它的首级。

  妖怪并不会因为肉体的损伤而消失。就算一不小心从高处跌落,或者被野兽给抓伤,身上的伤口也很快就会愈合……对它来说,应当惧怕的是另一种死亡。

  “太好了,山彦被退治了。”

  “不会再被回声困扰了”

  等等……不……

  它想告诉所有人它还在这里,还活得好好的。但当它的手摸到了喉咙上的断面,这才发现自己因为身首异处,无法再发出声音了。它用四肢拍打着树干或者地面,这样尽全力制造出来的声音也被人认为是幻听。

  “不可能是山彦嘛,那妖怪早就死了。再说,山彦不是制造的都是人声吗?”

  不要……

  原本联系着它的现象都一个个远去,而它除了静等消亡什么都做不到。回声的现象当然不会因为它的死而消失。过了一段时间,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自然会有新的妖怪依附在此现象上,虽然依旧可能是一个被称作为“山彦”或者“幽谷响”的妖怪,但那不再会是它了。

  身体上的伤口在逐渐恢复,但它却能感受到力量的流失,感受到这由纯粹的思想构成的躯体在逐渐变得稀薄,能够证明它存在过的事物也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木屋也成为了别的野兽的据点。因为缺乏维护,原本勉勉强强固定起来的木板很快便纷纷脱落,屋子也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它的头部很快就恢复了,视线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但移动肢体对此时的它而言不再是易事。或许,它能赶在彻底消失之前恢复到能够发声的程度……



  突然地,它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了起来。要是现在身体再被毁坏的话……但它只会做出回声,没有任何战斗的手段。

  它放弃了挣扎,却听到这人说了一句它意料之外的话。



  她将濒临消亡的妖怪抱了起来,拨开耷拉着的兽耳,轻轻地用手梳理着它杂乱的头发。它很幸运,在信仰更加恶化之前就被退治了,因此……

  她低声说:“我是来救你的。”



  -------



  有时候,她会很讨厌自己的身份。

  什么中纳言的女儿嘛,连出门逛一圈都不行,整天都得在纸,竹和木质的笼子里呆着,像个人偶一样度日。她有时会这样埋怨自己的父亲。偶尔她甚至会当着父母的面表达自己的想法,却会被指着鼻子说“一点都不像我们”。然后她就更不想出现在父母的面前了。因为无论如何,只要做出一丝不符合身份的行为就会被指责。

  “什么破身份啊,真是的……”

  她并不是讨厌现在的生活,只是好奇墙外的人们究竟是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当家里的随从时刻都互在身边,将不小心碰到的草民粗暴地推到一边,她可看不到人们平时的一面,只能看到人们小心翼翼地绕开权贵的模样。只一次就好,看一眼就够了。而这纯粹的好奇都因为父母的地位而不被允许存在。

  正处叛逆期的少女选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换了一身从下人的房间里偷偷拿出来的比较破旧的衣物,打算溜出去,第二天的下午再回来。为了以防万一,她还带上了自己偷偷攒起来的零钱,小心地包在了布包里攒在手上。

  啊哈,可能会被骂死吧……

  虽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但要是不出去一趟的话她总有种自己会后悔一辈子的感觉。



  但少女躲在黑暗中才没走几步就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子,更不幸的是提着灯笼巡视的守卫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谁在那?”

  看着谨慎地拔出刀,缓慢靠近的守卫,她的脑子一下子当机了。要是在这里就被发现了的话,她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出去的机会了吧。她没多想,立刻站起来朝着大门的方向冲了出去。


  墙外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眼前的路,因此她只能一个劲地向前冲。耳边回荡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不远处武士们的喊叫声,还有箭矢破空的声音……难道,是被当做成贼人了吗?!

  就算现在解释自己的身份,这一身破布也没有什么说服力。而箭矢和刀刃可不长眼。


  她更不敢停下脚步了。



  不知跑了多久,她实在是没法继续走动了。筋疲力竭的四肢早已麻木,过度拉伸的肺部隐隐作痛,心脏更是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似的在疯狂跳动。在一片黑暗中,她摸着墙坐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

  嘛,从结果上看,这算是成功溜出来了嘛……

  随着耳鸣渐渐退去,她听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逐渐平息了下来,依旧麻木的五感也开始探索起了周围的环境。慢慢地,她听到了树叶的摩擦声,也感受到了背靠着的“墙壁”的粗糙质感……她睁大眼,借着那因为缺氧而略显昏暗的视觉,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跑到了林子里。

  可能是跑到了宅子附近的小树林里吧……

  她四下张望,却没有发现任何火光,不禁慌乱了起来。感受到了喉咙的干涩,她这时又不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然后她一口将吞下的腥臭液体吐了出来。用手抹了下嘴边,借着月光,她看到自己吐出来的是深色的,带锈味的混杂了一些粘稠丝滑之物的液体。抬起头,她看到四周的树丛里撒满了深红色的块状物,还有一些表面粘着肉块和颜色稍淡些的柔软物体的……洁白的骨头,在月光下是如此地耀眼。

  这是骨头吧,这只可能是骨头了。旁边那些又是什么……

  她不愿意去想,但那气味和脑内脱缰的想象力一起在她的耳边尖声大叫道:“血肉!”“脏器!”等那些她不想听到的词语。



  “唔哦……额……”

  胃又是一阵翻涌,将她的那顿丰盛晚餐给送了出来。跪在地上,她突然发现在那呕吐物里还混入了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东西。嘴里还是有硬物的触感,她便伸手将黏在嘴里的那一小块硬物取了出来,忍住恶心将其拿到梁处仔细打量……那是一块沾上了血,肉屑,胃液和其他无法辨认的残渣的……钱币。

  这到底是怎么了……

  跪坐在地上,她胡乱地将袖子扯起,试图擦掉脸上的污秽。感受到了抹在脸上的那粗糙而潮湿的触感,她立刻将低头,却发现衣服上早就沾满了土,衣袖上也是。她,中纳言之女,何时遭受过这等事。

  “这……一定是噩梦吧”

  有人一定注意到了自己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样子。对,不管是谁都好,赶快来喊醒我……快……



  但就算闭上了双眼……身体的疲惫,嘴里残留的感触还有那刺鼻的血腥味都在不断地提醒着她这是事实。

  她两手捂住脸哭泣了起来。她想回家。想跟母亲道歉……





  等等……

  她有母亲吗?

  怎么可能没有……但,她妈妈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她依稀记得,母亲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将自己抛弃了,而自己被僧人收养,成为了学徒……

  但他,不对,她记得自己是池田中纳言的女儿,记得自己在家里的豪华生活,记得自己收过数都数不过来的情书,还将其都烧掉了……

  等等,情书?她还没到那个年龄啊……



  “你一点都不像我们”

  这句话回荡在它的脑海中。



  他……不对,她被生母抛弃了吗?

  但池田中纳言……难道他真的因为过于调皮而被赶出了家?

  而还有收养他的僧人,他记得自己坐在角落里,看着对方不知情地吃下了他偷偷弄到的人肉……



  她还记得自己在祭典上穿着鬼的服装表演舞蹈取悦众人

  但她又不记得自己有离开过那纸笼子……那不是中纳言女儿能够做的事呀。



  这些记忆好像是来自别人的,但她却无法将自己和他人的记忆好好区分,因为她对自身记忆也是一样的模糊。

  “唔……”

  就不该跑出来的,这一定是惩罚。她捂住了脑袋。



  现在是什么时候来着……祭典之后?不对,他连那祭典的名字和时间都记不清了。

  好像,被僧人赶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时间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只要吃饱就好了嘛。

  这样想着,她抬起头看向周围的残骸,然后又再次瞪大了两眼。



  不对!我是池田中纳言的女儿!一定有什么能证明!

  一个声音在她的脑内嘶喊着……

  那,好像是自己的声音。



  但周围不但光线昏暗,还连一个人都没有,根本没有确认的办法啊。



  她越想越心烦。那扑鼻的味道和覆盖着喉咙的粘稠物都令她反胃,脸上的刺痛感也……



  刺痛?

  她突然将一直盖在脸上的双手移到了月光下。



  然后她看到了一对覆盖着坚硬甲壳的利爪。闪着寒光的爪尖上还粘着血迹。



  逃出家门前听到的武士们的喊叫声,她突然能够清楚地回忆起来了。

  “有妖怪!!”

  “是鬼!”

  “拿箭射死它!!!”



  “不行,对方拐走了大人的女儿!”

  拐走?



  乌云散去后,相对更为明亮的月光穿过枝叶的缝隙,照亮了她周围。身旁的树仿佛都消失了一般,她突然能看清那些藏在枝叶阴影之下的事物了。在那些血肉的更远处,她看到了藏在低矮草丛中的衣物残片。那是……他穿过……还是她?总之,是它十分熟悉的衣服,祭典用的华丽戏服。

  附近还零零散散地落着一些那个人类在逃命途中一不小心抖落,从包裹里飞散出来的钱币。那个包裹,那是池田中纳言的女儿携带的小包裹……



  我是谁……

  它的叫喊声化为了咆哮。

  这是谁……



  它的爪不知何时又变回成了瘦小孩童的手,此时正来回抚摸着脑袋两侧多出来的角。

  现在它想起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拐走你家女儿的,正是之前犯下累累恶行的酒吞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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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7 15:04: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六月三 于 2016-1-17 20:14 编辑

少年,我来狠狠鞭挞你了23333
好吧,看完后我好方啊一开始以为是响子,后来以为是赤蛮奇,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把我看傻了。我感觉你写这篇的时候有点迷惘,有心无力,看得出你在追求新的写法,但又被过去束缚得太紧,导致这篇本该细写的地方你又偏偏掺了大量意识流,看得怎叫一个云里雾里。


我大概明白这个系列了,三分叙事七分心理,你想要把你的思维融入到每一篇里面去,不去纠结字段,不必在意字词,只看全文,以整个文本为整体,读完再体会作者的思维情绪。我实话实说,除了第一篇,其他两篇不行。你想要的是发掘新写法,可一路看来你在路上越迷越深,后面两篇的辉夜和萃香塑造得单薄得就是一张纸,你上次写的那篇秘封才把这种风格发挥了出来,所以我说你秘封专业户,这种风格和秘封才是绝搭。


不吐槽了,认真点说。你在追求写法,就说这个。

陈应松在《还魂记》后记里面写到:一个人自由表达的时候,技术性的操弄会退向一边,那些过去被奉若神明的技巧退避三舍,写作策略一文不值。摆脱掉对自己羽毛的过分爱护,转而向更为诱人的荒芜世界开拓和拥抱。这对我来说,确是灵魂的解脱与自由。世界在阴阳两边来回奔跑,就像春风中没有定处追逐的顽童。我一直忐忑不安地踏着我自己的脚印写作,让我内心最为踏实的却是这一步完全没有规则的小说。它使我获得了心灵的安宁,并且明白了所有的文字都应该叫文章,是没有文体之分的。好的文章就是好的文学,不管叫什么,小说,诗歌或者散文。

作家就是像魂一样说话的人。他的声音是大地所赐,必须模仿大地的厚度和诡异,模仿他的野性与荒寂。也许技术操作小说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如果我们内心还有僣越企图的话,不要太安分守己。但我仍然会尊重某种强大的艺术裹挟力,贯彻我的意图,我会让读者知道另一种可能,这就是:作家要不停挑战自己的极限,挑战文字的摧残力。我之所以这样坚持的理由不是一时癫狂,而是基于我对生命可能会因文字延续的想法。

写作甚至不可对父母献媚,文学是为天地立心。生命的生生不息给我的暗示恰恰是茫然,我会在无从表达的肤浅中感叹生命的短暂和无奈,我内心的苍凉支持着我的写作理想,但孤独的思想是悲伤的。我的交流可能想躲过读者,向上苍求教和倾述。但最终我只有轻薄的表述,并没有抓到终极的真理。或者,这种真理是没有的。活着是一切,死了也是一切。生命在某一阶段的过程中,被我记下,这就是写作的意义。我坚信,这些散发着浓郁野草气味的文字终究会传播。因为我的文字中有晶晶闪动的河流和湖泊......

我想说的是,两方面。第一,关于写法跟形式,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思维的表达,你被条条款款束得太紧,文字看起来让人有些膈应,你太过在意写法,忘记了文字本身的魅力,所以后面两篇越来越无味。

第二,关于感情。我以前也有过这么一段时期,明明自己对内容都没有多少感觉,却一定要去写。我是想写,但只是想写,不是有感而写,写出来的东西非常烂,或者食之无味,有一部分你见过,有一部分被我压箱底,最近在考虑要不要修改。一部作品有没有感情有多少感情一眼就能看出来,差距明显,如果不是真正想写,那不写也罢。你喜欢琪露诺x灵梦,为什么不写这篇?


莫泊桑所作的《论小说》,里面写到:真的有着一些做小说的规则,而在那些规则以外写就的故事便该得着另一个名称吗?
如果吉诃德先生传是一部小说,红与黑是另一种东西吗?如果蒙特克利斯多(Monte-Cristo,今译《基督山伯爵》)是一部小说,小酒店也是一部小说吗?人们能够在歌德的选拔婚姻,杜玛(即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佛罗贝尔(即福楼拜)的波娃荔夫人,斐耶(Octave Feuillet)的,左拉的萌芽等书中成立一种比较吗?这些著作里面那一种是一部小说呢?这类宝贝规则是些什麽呢?它们是从什麽地方来的呢?它们是谁人设立的呢?根据着什麽原则,什麽权力和什麽理由呢?

单是想在一本书里使得自己的精神的自然倾向得着满足的读者,要求作家调节他的主要的嗜好,并且他始终把那适合他的理想的,愉快的,淫靡的,凄恻的,空想的,或现实的想像力的作品或章节,称作可以注意的或写得好的东西。
总而言之,公众是由许多集团组成的,这些集团对我们叫喊道:
“安慰我罢。”
“是喔觉得有趣罢。”
“使我觉得悲楚罢。”
“感动我罢。”
“使我空想罢。”
“使我笑罢。”
“使我颤栗罢。”
“使我哭罢。”
“使我思考罢。”
祗有寥寥几个出类拔萃的人,才会要求艺术家:
“请照着你的性质,用着最适于你的形式,作点漂亮的东西吧。”
艺术家尝试着,或是成功,或是失败。
批评家祗当评断那由努力的性质所生的结果:他却没有权力管到倾向。
这事早已写过些数次了。却非永远重说着不行。



我是说,写你想写的,而非逼着自己去写,掘弃一些形式,不要把自己作为逼你的读者,这不是你要的东西。写法和文笔不能这样练,我建议偶尔写一些日记和散文,写下对生活中一些事物的感悟,我始终认为生活中的感悟和积累比光在纸上做文章要重要。我从2009年到2015年都有零零散散的日记,我现在很喜欢拿出来看,虽然过程很缓慢,但也算是有进步。然而我现在却做不到这一次写的东西一定要比上一次好,但我会一直朝着这方向走。

以上仅为个人经验,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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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17 21:40:07 | 显示全部楼层
六月三 发表于 2016-1-17 15:04
少年,我来狠狠鞭挞你了23333
好吧,看完后我好方啊一开始以为是响子,后来以为是赤蛮奇 ...

你说得对。我其实并不想写这个东西。准确的说,这篇文里不管是已经写出来的还是那些没有写出来的,我唯一感兴趣的部分就是些奇怪的设定。只是为了“不浪费掉这几个……不是很有意思的脑洞”而写,人物本身就是空的。后面两篇才是我平时的风格,而幽幽子那篇纯粹是个意外,细写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给写进去了……想着“反正字数上来了”就发出去了(叹)
而后面几篇因为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所以就算尝试“描写自己”也是写的越来越单调。
这篇前半是响子后半是翠香,本来只是个两千字的引子(后面还有,写了一万字左右了),但……这的确不是我想写的东西。跟我无关的内容,写起来就像是牵线木偶一样,而幽幽子那篇写起来感觉的确不同……


但我又必须写下去,不然到时候遇到了真正想写的(已经遇到了)却写不出来。
不过跳过这段没意思的部分也是个办法,至少这篇看下来读者知道写的是谁,就在这里切掉也行……我不想写意识流(要不是卡德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叫意识流),但又不会好好描述事物,所以到头来能让我写的舒爽的还是这种风格。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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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7 22:22: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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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8 00: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来以为是响子,结果却是萃香吗?
不过大人的女儿真可怜啊……








等等,要是前后两段有联系的话,那个僧人“她”,是不是就是白莲啊?!等一下等一下我有点乱有点乱……

点评

啊,上下两篇原来是……哎呀,请恕在下愚钝,半天了才反应过来(我这脑子  发表于 2016-1-19 02:04
不,一个是响子,一个是翠香呀(我这文笔  发表于 2016-1-18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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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8 14:54:30 | 显示全部楼层
果然是我閱讀理解功力未深嗎?
看不懂233
這看似意識流的文章永遠是死敵

点评

不,只是我写的太烂了  发表于 2016-1-18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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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4-1 07:24:16 | 显示全部楼层
距离上一更好像有好久了啊(2个半月)再看到那句“月更不是开玩笑注意”(幸好把那句夹在否定里面了(
这两个半月经历了各种寻找自我写作风格的十分崎岖坎坷的心路历程(现充 期中考试 老司机 羞辱 杀出重围3 成就 跑团 跑团 跑团

总之因为各种原因没怎么写……
对风格方面还是有点犹豫,决定先发一小段上来……下次更也至少是5月的事了,期末……

-------

4.血缘

  她低着头,望着手中的酒碗发起愁来。刚才在宴会上跟人喝了不少,可当她将依旧温热的这半碗酒端到外面来,却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漆黑的酒水轻轻晃荡着,时不时映出一道道皎洁的月光,这含了那么一丝诗意的景象在她的眼里却只是令人作恶。闭上了眼,试图用深呼吸来驱逐恶心感,但她却在这清新的夜风中捕捉到了一丝不该存在于此的血腥。冰凉的手中握着的也仿佛不再是碗碟,而是被汗水浸湿的布条紧紧裹住的刀柄……只要一闭上眼,哪怕一丝草木的响动听起来都像是同伴们的惨叫声,耳边的风声也像是某种非人生物的歌声……

  只要找到一丝相似的情景,她再怎么不愿也会立刻回想起那天所发生过的事。就像从割破的动脉里喷涌出的血一样,恶心粘稠的记忆占据了她的脑海。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清楚地回忆起那天的事,每一个小细节都在她的眼前回放。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婴孩,脏乱的黑发中夹杂着凝结的血块,染了血的破和服遮住了膨胀起来的下半身。那东西,除了嘴部其他的部分要不是被阴影和布料等遮了起来,要不就是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因此她以为那是幸存者,放松了警戒。靠过去的同伴们也应该都是那么认为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根本不可能是人类。那“婴孩”在那东西的怀中怪异地蠕动着,从裹着它的布包的一角还漏出来了一节脐带。四周的墙壁被糊上了混杂着人杂碎的“汤”,地面上也结着厚厚的一层粘稠干涸的油脂。墙角处甚至还堆着几十具被开膛破肚的孕妇尸体。但这些都没引起他们的注意,因为房间中央的那个怪物在唱着迷惑人心的儿歌。

  最靠近它的两位武士毫无警觉地……

  每到这时,她的头就开始作痛。和前几次一样,怪物身着被撕碎的丝绸和服,在她眼前闪过……皮肤开始迸裂,从裂口中长出了根深在血肉之中的红色鸟羽……漆黑的钩爪轻易地撕穿了铠甲……嘶喊声……它的歌声……一只爪子从背后刺穿了他的腹部,将他提了起来,一开始还在四处踢打的双脚很快便没了动静。鲜血从他一张一合的嘴里涌出,求救声变得模糊不清……

  她咬着牙使劲,一点一点将手中的刀向下压。怀中,随着刀刃每深入一丝,怪物的身体都会轻微地抽搐,在漆黑的血池中带起一圈圈涟漪。



  她再次睁开眼,然后反手将那碗酒倒掉。看着空无一物的瓷碗,她一下子觉得空气清新了起来。那是她的上一次,也是损失最惨重的一次妖怪讨伐,丢掉了全部的弟兄。最后只有她一个人站在宫殿里领取了奖赏,举着酒杯跟他人庆祝。然后她便接到了下一个讨伐任务,目标是聚集在大江山的鬼。她之前也有听说过那边闹得很大,不过也只限于在酒席听到的只言片语的程度……

  想到这里,她的思绪又飘回到那个好似永远都是那么吵闹的酒会上。

  “喂,你们知道吗,大枝山那块又有妖怪在闹腾了。”

  “这个我听人说过,貌似有村民说孩子被鬼拐走了吧。”

  总是这么吵闹,不管哪个都是一点礼仪都没有地,不停用自己的声音盖过别人的。但她不讨厌这样子。

  “哪有,我听到的是很多鬼聚集在一起,洗劫了一整个村子来着。听说那里一个幸存者都没有,隔壁村的第二天去看,发现全村都被烧了个干净。”

  这家伙,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她闭着眼,坐在一旁静静聆听着,时不时也喝一点酒。

  “确定不是哪个醉鬼半夜放火烧了村子?”

  “换了这种说法就就没意思了啊,哈哈哈。”

  她听到有人被拍了几下肩膀。然后是另一位,听起来比较怯生的声音。

  “嘛,不管是什么妖怪,赖光大姐都能将其退治掉。”

  她睁开双眼,看到了那位平时一言不发的小个子武士。后者端着酒碗,脸色微红地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立刻匆忙地移开了目光。其他几位也注意到了这点,气氛一时尴尬了起来。

  “好了好了,酒席上谈什么工作的话题。”她挥了挥手,做驱赶状。

  那位武士的名字,她想不起来了。她只记得他趴在地上,回头看了她一眼,下一刻就被姑获鸟给撕成了碎片。自那日后,她也再也没有去拜访那酒馆了。



  “鬼……”

  当前的情况是,鬼聚集在了大枝山那一块,并且不断袭击周边的村落。期初人们将那一片地区称为“鬼的江山”,远离那片禁区。因此,它们将手伸得过远了。酒吞童子,它们的领袖,拐走了池田中纳言的女儿。

  “这是在侵犯皇族的尊严!必须尽快将这些妖魔鬼怪斩草除根!”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冷漠。但她可不敢抬头去确认大人脸上的表情。即使如此……

  “既然鬼的数量众多,为何不派军队去呢?在下虽然斩杀过妖怪,但单枪匹马对付那么多鬼……”



  “那你就多叫几个帮手。多给你些钱便是。”

  从结果上看,大人物好像不是很在意自己的死活。或许他们只要自己住得舒服,宅院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们根本不会去考虑。但她也没有立场去指责,因为退治妖怪是自己的工作。

  靠在走廊边,她举起木碗,却想起自己刚才将酒倒掉了,只得又长出一口气。

  (待续如果期末砸了就没得续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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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1 08:15: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剧情居然开始连载
你要习惯高产的感觉,期末什么的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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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4-2 22:38: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在这么重要的情节断掉啊!
为了下文我要去寺庙祈福去教堂礼拜,别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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