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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东方异香堂 更新至 第一卷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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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6 15:49:47 | 显示全部楼层
距离上次看店已经过了一周了,禾璇还是一如既往的早起,然后洗漱,然后出门寻找一些零工来赚些“额外支出”。
“真是后悔答应魔理沙进祛暑饮料的话了,害得我本来去找些乐子的时间都没有了。”青年抱怨着自己的“慷慨”,路上稀少的行人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雾气,让他的心情稍稍平稳了一些。
“嘛...算了就当是帮自己准备的吧~”禾璇忽然转头看向雾之湖的方向,那里的雾气好像与平常有些不同,但是青年摇了摇头。
“错觉吧,先想想今天去哪打工...”他穿起带着浓浓香霖堂风格的衣服,带上本体向着商业街走去。
——————————————————妖刀寻找零活中————————————————
“啊,说真的,小哥,最近没什么活啊。”地中海发型的(可悲)木工店老板抓着自己本来就不多的头发,苦恼的看着一脸哀求表情的禾璇。
“真的,无论什么工作都好,只要给我点薪水就行,别看我这样,我好歹是个妖怪...力气还是有的。”青年完全丢掉了身为妖怪的尊严,向着面前的男人不断地恳求着。
“抱歉,真的是没有要做的工作啊,最近也没什么要造的房子和物件。材料人手都不缺同时还没活可做。”木工店老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无奈的面对自己面前这个死皮赖脸的妖怪青年。
忽然,木工店老板好像想起了什么,看了看放在角落里的一根钓竿,心中浮起了一个摆脱这麻烦妖怪的办法。
“哦~真是没办法了,本来想起来一件事要我亲自去做的,既然小哥你都这样拜托我了,我只能交给你来了。”木工店老板飘忽着眼神,把这个麻烦的工作交给了这个同样麻烦的家伙。
【我真是天才啊,每次去送钓竿都会被说教很久,这个麻烦的事就交给麻烦的人去办吧。】这样想着的木工店老板,在没有反应之前被禾璇紧紧的握住了双手,青年眼中的感激甚至让这个有着地中海发型的男人产生了略微的歉意。
“是不是过分了?那个老头可是很会说教的。”
禾璇从他手中接过钓竿,一边向着村外走去,一边回头告别。
“谢谢了,秃顶大叔,你真是个好人~”
木工店老板的太阳穴附近产生了一个青筋组成的十字,他此时对之前对青年的愧疚之心瞬间荡然无存。
【混球!诅咒你被那个老头说教到明天早上!】
目送青年的身影消失在路口,他也转身回到屋内开始做起手上的活。
——————————————————送钓竿的小妖刀————————————————
“天啊,‘在雾之湖边垂钓的老人’雾之湖那么大谁知道在哪边的湖边啊。”青年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不住的唉声叹气。
几乎绕着湖走了半圈的禾璇简直快崩溃了,那个木材店老板说的是在太模棱两可了,雾之湖边...
青年抬起头看向几乎一望无际的湖岸,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颤抖的说道。
“湖边,你玩我哦,这么大我怎么找哦。诶,好像突然凉快了。”
周围骤降的温度,让在这个七月中旬疯狂寻找打工,而被他人分配苦差事,导致近乎走了半个湖岸汗流浃背的的妖刀青年感到相当的愉悦。
“俺最强!”
“诶??”
面前出现的小女孩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使得禾璇一阵迷茫。
【她在说什么?这个小家伙是谁?】
青年从面前这只女孩的浅蓝色头发和脑后大大的蝴蝶结,纯真的眼神,蓝白双色的连衣裙,观察到小巧的皮鞋。
然后......打了个寒战。
【这个不是人间之里出了名的惹祸精么?玩脱了,这下估计要被整了...】
虽然是这样思考者的,但是青年并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男人,他勇敢的鼓起了勇气向着面前恶名昭著的恶作剧强者发起了挑战!
“请问,妖精桑...你知道一个天天在这个湖边钓鱼的人吗?”
“俺最强!妖精桑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琪露诺是最强的!”
眼中闪烁这光芒的冰之妖精——琪露诺如此回答道。
但是这样的回答并不是青年想要的答案,反倒是面前妖精的脸上显露出了自豪而骄傲的表情。
青年微微一愣,再次双手捂住面孔,颤抖着得出了自己的判断。
【没救了,真的是没救了,无论是这个冰精还是问这个冰精问题的我。】
禾璇放下双手,带着温柔笑容抹去眼角残留的一丝晶莹。
【都没救了,\人生完蛋了/】
——————————————————人生完蛋了的妖刀———————————————
“人生就是不放弃ZE,就是是完蛋了也不能放弃ZE。”青年给自己鼓着劲,一边顶着肩膀上的冰精一边寻找着他的目标。
啊?你问那只⑨是什么时候到他肩膀上去的?这种小事就不要在意了,自然而然的就那样了,别在意别在意,在意过多的人都是⑨哦。
“话说,冰精小姐你要在我的肩上呆多久?”青年一边观察着周围湖岸有没有人在垂钓,一边心不在焉的问着趴在自己脑袋上的冰精。
“冰精小姐是什么?我是琪露诺,俺最强!”很可惜,自称为琪露诺的冰の妖精完全没有把禾璇的话听进耳朵里,用着完全不知所谓的回答来应付着青年的询问。
【嘛~算了,看来妖精都是些奇妙的存在,反正也不重,而且还挺凉快,就让她这样呆着吧。】
这样思考着的青年继续专注于自己的寻找。
——————————————————午后的分割线—————————————————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花费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后,禾璇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一个码头。但是奇怪的是,这个码头上一条等待的船也没有,仅仅是坐着一个在雾中垂钓的老人。
【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禾璇观察这个垂钓的老人,心中莫名的回荡着一种奇怪的感情...
【就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人。不说是人不恰当...该怎么形容呢?】
就这样思考着的禾璇,直到肩膀上冰精的异动打断了他的思考。
琪露诺像是执行着某种使命般的,带着严肃(妖精的严肃...)而又果断的表情,跳下了他的肩膀迅速的接近了如同假寐般的老者,然后猛地扯了扯鱼竿。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太自然了,就连已经成为妖怪,各种能力都大幅提升的禾璇都来不及阻止,就带着惊慌的表情,看着刚刚还安稳的坐在自己肩膀上的冰精去打扰了这位老人。
【啊,完蛋了这次看来要被训斥一顿了,打扰正在钓鱼的人下场可是很惨的。】
但是老人却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只是缓缓的取下紧紧抓住钓鱼线的琪露诺,然后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而以捣蛋和恶作剧为生的冰之妖精竟然......
(禾璇不得不承认竟然这个词在这里使用的有如神助。)
竟然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老人身边,一点点继续恶作剧的意向都没有的看着老人重新把鱼竿甩进水中。
这个怪异而又和谐的场景使得青年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自己所见的景象和现实完全没有出入。
【这是怎么回事?这不科学!妖精竟然没有继续恶作剧,就那样老老实实的坐着看钓鱼?】
这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出现在了青年的耳边。
“小友,找老朽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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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1 14:56: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来送钓竿的,请问是...”
  直到问起面前老人的名讳时,禾璇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
  【该死,秃头大叔貌似没有告诉我,收货人的名字。】
  一滴冷汗顺着他的脸庞缓缓流下,尴尬的大军包围着禾璇,给他带来了难以忍受的巨大压力。
  “敢问小友尊姓大名?”
  面前的老人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像是能读到他心中所想的一般,给出了一个刚刚好的台阶,让身处尴尬的禾璇能够摆脱这麻烦的现状。
  “姓禾,单名一个璇字。”
  多亏了老人的提问得以走出尴尬境地的青年,还没来得及缓缓被尴尬挤压的大脑,就被更大的惊讶再次加速了体内的血液流速。
  “老朽太公望...”
  禾璇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老人取下斗笠,露出一头饱经风霜的沧桑白发。
  青年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紧紧盯着面前的老者,脑袋里回响着他的自我介绍,脑中浮现起了小时候老人们和他说的那些神话故事,而眼前这个带着笑意的钓鱼老翁就是其中之一。
  这叫从小喜爱传说故事的禾璇怎么不惊讶?
  “您...您就是那位!”
  正当禾璇就要把声带中震荡着的语言挤出口腔时,却被他阻止了。
  “过去毫无意义,现在老朽也只是一个流落他乡,自由自在的闲云野鹤罢了。”
  老人眼中透出落寞的神情,接过仍在发愣的禾璇手中的钓竿,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就好像是在回想记忆中一些珍贵的片段,但是很快痛苦的挣扎占领了他脸上的每一根皱纹。
  老道缓缓举起手中的旧竿,像是要把心中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抛弃一般,将它递给青年。
  “现在,它是你的了,年轻人。”
  就是这样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和一根鱼竿,却迫使禾璇几乎吐出了胸中所有的空气。
  【这根鱼竿...好重!】
  这根不起眼的黑色鱼竿,好像是额外受到重力的厚爱似地,带着禾璇的手疯狂的向着地面靠近。但是好在妖怪的体质,足以支撑这股诡异而又突然的力量,在一阵较量后终于战胜了它。
  禾璇沉默的看着这根桀骜的鱼竿,微微的摇了摇头。
  【真是令人头疼的家伙啊...】
  青年这样想着,嘴角带起一阵苦笑。
  ————————————————直钩钓鱼的分界线—————————————————
  禾璇和太公望背对着对方,静静的坐着,看那不可能有动静的浮漂在水中直直的立着。
  【该说些什么呢?这种气氛我很苦手啊...】
  转过头看看专注钓鱼的老道,他的背影中透出了云淡风轻的淡泊还有和自然融为一体的超脱。
  【怪不得,那么多年(千年),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用直钩钓鱼。这种专注可是一般人学也学不来的...】
  禾璇稍稍的失落了一下,也开始看着自己的浮漂。
  为什么会从紧张的“魔理沙夏季饮料资金筹集计划”忽然转为钓鱼,而且是拿着直钩钓鱼呢?这就要长话短说了,也就是首先事情办完要去继续找活,来累积资金的禾璇,急冲冲的就要回到村子去领报酬,然后去寻找新的资金源,结果被老道挽留...就是这句话让禾璇踩下了心中的刹车。
  “老朽的同乡可不会如此的急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如陪老朽钓钓鱼,聊聊天,去去心中的燥气如何?”
  【看来还是让他得逞了,我就是不会拒绝人呢...】
  盯着自己鱼竿上垂下的的羽毛浮漂,也不知道是用那种鸟类的羽毛制成的,就算有着湖面上雾气的掩盖,鲜艳的红色也是如此的显眼,就好像是一位燃烧着火焰的小小猎手,在湖面上静静的等待着猎物的挑战。
  【不管了,我就先开口吧!】
  已经豁出一切,想要结束沉默的禾璇在完全凭着直觉的情况下,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
  “恩...先生为什么要离开家乡来到这里呢?按照传说你应该是相当被人尊重的啊,那为什么还要背井离乡来到这个...恩...与世隔绝的地方?”
  说完这句话,背对着禾璇的老人虽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手中的钓竿却在水中荡出了一朵漂亮的涟漪,深深的暴露出了他内心的动摇。
  “老朽是自愿离开的,老朽对那个‘非我族群,其心必异’的地方已经没有一点留恋了。”
  “...”这时的青年,竟然想不出一点点的言语去辩驳,自己出生的地方的确就是那样一个地方,不光如此,甚至是整个世界都是如老人说的那样。
  “但是,也有许多的修士愿意教导,养育妖怪或者是妖怪抚养人类啊?”
  禾璇努力地挖掘出脑海中那些不是太负面的事例,来反驳老者的言论,虽然...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小友知道最后那些好心的修士,或者妖怪们的下场么?”
  【果然,真是不想去听...但是....】
  禾璇强忍住心中的拒绝欲望,选择了继续听老者的叙述。
  太公望感受着青年倔强的语气,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是还是说出了结局。
  “那些人最后因为袒护妖怪,被‘卫道士’处决。”
  说到这里,太公望稍稍的顿了顿,由于背对着他禾璇完全没办法想象,老人饱经风霜的脸庞上出现了怎样的表情。
  “也有很多妖怪养育了人类,最后...被他们养育的‘孩子’杀死。”
  “为什么!这太残酷了。”
  听到这里青年终于理解了,从刚刚开始在胸口深处不断摇曳的感情是什么了。
  不忿,疑惑,以及深深的悲哀,还有无法改变的虚弱感,和背后那个老人的悲伤。
  “但最后,还好老朽找到了这里,比起...‘故乡’。”
  说到这里,老人的背影中传来了一阵阵饱含失望气味的笑声。
  “比起我们的故乡,好得多啊...这里的规则是只有‘贤者’才能制定的,同时也只有她才有资格制定这样的规则...”
  “如果不是她和她的世界的话,老朽说不定已经踏上另一段旅途了也说不定。”
  就算是看不见背后的景象,从老人声音中传来的救赎却丝毫作不得假。
  【那个可怕的人,真的有那么伟大吗?】
  禾璇回想起在梦中“看见”的紫装丽人,冷酷的眼神,残忍的行为,还有如同深渊般可怖的愤怒,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湖边的恶魔之馆的某一个房间————————————
  银发的女仆长踩着优雅的节奏,在鲜红的走廊里款款而行,直到某一扇房门之前。
  “笃笃笃。”女仆长闭上双眼,等待着来自房内的回应,她主人的回应。
  “进来。”从们的另一侧传来的懒懒的呢喃声,如同小猫在抓挠耳膜一般令人欲罢不能,但是银发的女仆长却充耳不闻,或者是已经产生了抗性?
  “大小姐,帕秋莉大人。”女仆长轻轻呼唤着主人和主人的密友,把茶壶中的红茶转移进带着美丽花纹的茶杯里。
  做完这一切,女仆消失在了房间之中,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地。
  房间中的两人没有注意到,这本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就好像是她们的日常一般,根本不是什么值得付出注意力的情况。
  “雷米,你真的决定这样做?趁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淡紫色的魔法使,双眼没有离开过书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向她的友人提出了建议。
  “恩。”坐在窗帘阴影里的幼小身影好像是敷衍一般,使用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字眼回答了好友的疑问。
  帕秋莉•诺蕾姬皱了皱眉头,对有人的态度相当不满。
  “雷米,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这个决定真的...”
  “不用说了,帕琪。”座椅上的红魔馆当主,稍稍转换了一个坐姿,来更好的掌控好光与影的均衡,从而使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威严。
  “你难道是在担心那个隙间妖怪,还是神社的巫女的反应?”
  雷米莉亚•斯卡雷特睁开了微微阖上的双眼,眸子里射出了淡淡的红芒,带着好笑的神情看着魔法使,让她意识到面前的友人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不,我指的不是那些‘不需要在意的问题’,雷米。”
  帕秋莉把蒙住整张脸的书本放下,淡紫色的双眼注视着雷米莉亚。
  “我指的是,找上门来的那个‘家庭教师’真的没有问题吗?”
  “啊,那个啊。虽然是头臭烘烘的狼人,但是他的确是有资格来教导芙兰一些‘常识’的。”
  雷米莉亚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故作轻松的说道。
  “希望他不会被芙兰那么快‘玩’坏掉...吧。”
  帕秋莉看着好友的勉强笑容,放下手中的书本,端起面前的红茶,轻轻地抿了一口。
  “你那么不相信芙兰么,雷米。”
  “你说什么?紫色豆芽菜!”
  “噗!”
  帕秋莉好不容易喝进嘴的红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全部都还给了点缀着花纹的茶具。拿出手巾优雅的擦了擦嘴,然后再把书本拿起遮住自己的表情,从厚厚的书本后,抛出一句令雷米莉亚几近暴走的话。
  “吉祥物...红魔馆的吉祥物。”
  “你说什么!~~~~”
  刚刚还在保持威严,在椅子上威严正坐的血族少女听到这句话,立刻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迅猛的扑向一脸震惊的帕秋莉,在地板上滚成一团。
  1分钟后......
  “那可是我足以自豪的妹妹,怎么可能连那点小困难都经受不住?”
  雷米莉亚使劲的揉着被帕秋莉拉扯过的脸颊,好让它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红肿。
  “开始...就老老实实这么说,不就......行了么?”
  魔法使喘着气,努力的是自己的呼吸变得顺畅,免得引起一些比较麻烦的老毛病。
  “还是...先想想怎么准备给......芙兰的奖励...吧,毕竟这是我们...做长辈的唯一能做的事了。”
  吸血鬼看了她一眼。
  【明明比芙兰年纪还要小...】
  “为什么,你的视线让我那么火大?”
  “啊哈哈哈哈哈~这是错觉啊,都说了不要在昏暗的环境里看书。都出现视线模糊的症状了,要注意身体啊,帕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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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1 14:59:34 | 显示全部楼层
和近来的日常一样,禾璇的目的仍然放在“给魔理沙准备祛暑饮料”上,每天都东奔西跑的他认识了许多的妖怪和人类,恩...认识。
  “轰!!!!!!!”路的中央随着巨响弥漫的烟尘,稍稍遮蔽了禾璇的视野,让他暂时失去了正在加深“认识”的新“朋友”的身影。
  【手感不是很好,看来是没打中。】
  很奇怪的,该是类似于妖刀的付丧神的他,完全不懂的怎么去用“自己”战斗,单单是拔出刀鞘...之后的事青年就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了。
  更别提记忆中那个半妖凌厉,饱含杀机的夺命剑势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那继承于凶器的嗜血冲动,就好像是一句话说的那样。
  【厮杀的艺术,和骑自行车一样,一辈子都忘不了。】
  自然而然的把本体连同刀鞘混杂着妖力,像是钝器一样,狠狠的向着觊觎着他那人类血肉的妖魔砸去。
  “出来吧,我已经找到你了。”
  禾璇飞快的用感官搜索着身边每一处可能躲藏着敌人的地方,然后用语言来迷惑对方,但是很明显他的意图没有奏效,周围的烟尘慢慢散开,袭击者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或者...
  【正在预谋下一次攻击!】
  禾璇猛地转身,动用手中的“锤子”使劲砸向地面,巨大的冲击力造成了一次小型的地震。
  而如他所料,突如其来的震动,让那个已经藏起来的敌人再次显露了身形。
  这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利用视线死角,频频发起进攻的家伙此刻狼狈的从地面上站起,狭长的双眼带着阴森的闪光盯着禾璇,身上显露的妖物特征证明了他的“修为”并没有达到足够的高度。
  “喂,那边的...我们虽然无冤无仇,但是看你袭击我的手段...”
  禾璇虽然眯起了眼睛,但是淡红色双眼中的杀意仍然是无法自制的溢出来。
  空气中的湿气越来越重,看来就快要迎来一场不小的降雨,天空中覆盖着的乌云给本就是阴天的天气更加上了一份滞抑。
  禾璇深深的吸入一口气,像是要给胸中抑郁的废气一点点缓和的余地似地。但是很可惜,青年只是给本就抑郁的胸口,更加上一块沉重的大石罢了。
  “呼~你的手段不像是第一次做了吧?”
  面对渐渐紧绷身体,准备发起下一次进攻的敌手来说,此时他的问话仅仅是类似于独角戏似地表演一般令人发笑。
  “...”没有得到回答的禾璇并没有因此恼怒,因为他的心中早就已经定下了对手的结局,对于手上的一叠纸币...谁有会去抱怨它的沉重呢?
  “呼噜噜噜!”放弃了隐秘行动的妖物看来是不准备和面前的猎物再捉迷藏了,放弃了偷袭,准备利用妖类的肉体优势彻底的粉碎青年的抵抗。
  但很快它为了自己的轻率付出了代价,在它把青年的头颅击碎前的刹那,禾璇空出的那只手打开了抓向自己脑袋的手掌,并将刀柄击打在妖物的腹部,最后趁它因为剧痛而弓起身体时,用肩膀狠狠的撞击对手的胸口,将它送回了它扑来的位置。
  只不过是躺着...
  空中闪过一道闪电,过了几秒沉闷的雷声才向着这神眷之地所有生物的耳膜发起袭击,雨水开始向着地面坠落,多天没有下雨而蓄积的湿气趁着这次机会化为雨滴,以倾盆之势冲向地面。
  【真麻烦,我没什么备用衣服的啊...】
  这样想着的青年,就在雨中静静地立着,眼中除了沉重的雨幕和袭击者倒在地上模糊的黑影以外,剩下的也只是一种奇怪的迷茫。
  【恩?感觉好奇怪。】
  青年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出了某种问题,像是有什么从胸口里面鼓动着,他明白那是心脏的位置,但是这并不是如同往常支撑他生命活动的那种温和,和缓的搏动...
  而是充满了鲁莽,冲动,无名的饥渴,禾璇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和往常一样并没有干涸的迹象,自己也刚吃完中午的饭食,理论上来说没有感到饥渴的理由。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确实的感受到心脏在稳定的跳动,并没有像感觉到的那样急促。
  身体没有问题,那灵魂呢?
  青年开始回想自己到这里来之后,自己发生的改变....
  被人所注意,身体开始向自己灵魂的本质的面貌改变,然后...然后...
  就没什么了。
  青年很明显的忽视了某些他不想要注意的地方,比如在肉食上的要求变低,开始要求调味料的减少,对于流血相当的敏感,而且是在最不好的方面。
  就在上次无意间撞倒一位村中的女孩,跌倒后擦伤了膝盖,禾璇在扶起她时,竟然对着她流血的膝盖定定的看了好久,直到身旁一起工作的村人提醒才回过神来,当时以为是自己连续工作太累了,但是妖怪的体质可不会是这样脆弱的。
  【算了,就这样把他抓住丢给警卫队吧。】
  我们的妖刀桑这样想着,走到倒在地上的妖怪身边,拔出刀鞘中的刃物(?)架在它的脖子边上,雨水顺着刀锋慢慢的流下让败者的脖子更确切的感受到了它的冰冷。
  【还站得起来吗?】
  “就那么急着去死吗?”
  【???????】
  青年讶异的发现自己的所有发音器官好像背叛了自己一样,不断地自说自话的述说着令人匪夷所思的恶意。
  【这是怎么了?我怎么...】
  “哈,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悬赏可是需要脑袋作为证明的~”
  躺在泥泞里的妖怪挣扎着直起身来,努力的从威胁自己生命的美丽刀具边挪开,狭长的双眼的眼皮努力的撑开,透过沉重的雨幕紧紧的注视着面前的这个凶恶猎物,按照它的表情来看,它大概是在想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种局面吧。
  忽然“青年”迷茫的看看手中的刃物,再看看自己此时的姿势,带着“弄砸了”的尴尬笑容向面前的妖怪说道。
  “好像我已经忘记怎么用刀厮杀了...”
  禾璇歪过头,额前被雨水沾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而另一只眼中放射出双倍的闇光,手中的刀指向已经稍稍离开太刀攻击范围的妖怪。
  “但是,用刀分割骨头,肉,和皮肤还是勉强记得的...吧?!”
  猛地冲向已经彻底失去战斗欲的敌手,把战斗扭曲为单方面毫无荣誉感的虐杀。但是,这时禾璇已无法控制的脸上泛出的是...毫无疑问的笑容,饱含兴奋和扭曲到极点的爱意,爱的不是自己也不是敌人,仅仅是沉迷于刀刃流过肉体的微妙阻碍感的重症病人罢了。
  【停下来!!!!!!!!!!!!!!!!!!!!!!!!!!!!!!!!!】
  “停下来!!!!!!!!!!!!!!!!!!!!!!!!!!!!!!!?”
  就在“青年”揪住妖怪的毛发,准备开始分割工序的时候,他的口中突如其然的冒出了这声嘶力竭的咆哮。
  “诶?”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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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1 15:03: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这是怎么了?】
  青年放下指着妖怪的刃物,在那个死里逃生的妖怪惊恐的眼神中,回忆起刚刚的行为。
  【可别拿这种...】
  【悬赏可是要...】
  【分割骨肉还是可以做到的...】
  禾璇不由自主的想到。
  【这真的是我吗?】
  仍然握着本体的手缓缓的举起,将这柄闪烁着冷光的太刀平举在自己眼前,青年直视着从光亮如同镜面的刃面反射而来的画面。
  一如往常,陌生而又熟悉的淡红双眼,自从到这里来之后所获得的馈赠之一,此时在雨幕和青年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下,刃面中的双眼向他的眼睛输送着迷茫而疑惑的光。
  【我到底是什么?妖刀?人类?妖怪?付丧神?武器?】
  陷入自我存在的漩涡中,青年完全无法自拔,只能任由从心中的角落发出的诘问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他的理智,破坏他那已然千疮百孔的自我意识。
  就在禾璇勉强找回一点点空隙,转过身收刀回鞘时,他并没有看见收入刀鞘前,刃面上仍然存在的那双属于他的眼睛,满含着恶作剧成功的笑意缓缓的进入刀鞘。
  禾璇强打精神,抛开大脑中的杂念,挤出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处理面前这个妖怪上。
  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件很不妙的事。
  【为什么那个妖怪的爪子在我眼前?】
  青年就这样看着妖怪的利爪离他的双眼越来越近,然后...
  微微侧过头,让敌手的利爪在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在它一脸惊愕的表情中快速的出刀收刀,甚至连雨水都没来得及沾上刀刃。
  妖怪为它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左腹起被干干净净的一刀两断,仍然保持着意识看着自己的身体从青年身边擦过...
  当然是分成两段的。
  禾璇看着在血泊中挣扎的半截妖怪,注视着它用剩下的气息来发出最后的哀鸣,心中不可自制的涌上一股...
  愉悦?
  不不不,禾璇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思想甩出脑外。
  青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自己有那么好的身手吗?而且好像周围好像有什么在盯着自己。
  【是错觉么,不管了,试试看吧。】
  禾璇转过身面对被监视感觉最强烈的地方,大声喊道。
  “喂~你在那看了很久了吧,出来...在我把你赶出来之前。”
  沉默...
  【果然是神经过敏吗?还好没人不然就丢大人了。】
  禾璇拨开被雨水浸湿遮住视线的刘海,稍稍的演示下自己的尴尬。
  “直觉真敏锐,我都那么注意自己的踪迹都被你发现了,真是了不起。”
  青年就那样保持着拨弄头发的姿势,呆呆的看着从树丛中走出的人。
  扎着马尾的少女,这是在繁重雨幕下禾璇得出的第一印象,在彻底淋湿的状态下仍然能保持如此优雅,除了面前的这位目的不明的少女以外,好像全世界就没有其他人能做到了。
  “绯,请指教。”
  【诶?】
  突如其来的问候就像是一个来不及躲闪的足球,重重的轰击在了禾璇的脸上,把他砸得晕晕乎乎,做出了下意识的应答。
  “禾璇,请指教。”
  本来还离青年有四五步之遥的少女,身形一晃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把冰冷的刀锋架在了还在发呆的青年脖子上,这些步骤仅仅发生在一瞬间,刚刚还贵为胜利者的禾璇一下就跌落到了阶下囚的位置。
  额...而且还是死缓。
  “那个...我能问问为什么打个招呼会变成这种情况吗?”
  满头的冷汗夹杂着雨水不断的往下流,禾璇尽量使自己的双眼看着主宰着他生杀大权的那位大人,免得因为对方因为过于紧张的自己看起来碍眼,而结束掉自己的小命。
  “指教...”
  “诶?”
  【刚刚那句指教是这个意思么......早知道不回了。】
  禾璇稍稍眯起眼睛,为刚刚下意识的寒暄付出的代价感到不值,很明显因为一句算不上失言的失言而被一个人威胁生命,这种代价对于这个新晋妖怪来说还是太过沉重了。
  “我想我们应该能谈一谈,你刚刚在边上看了很久,而且你的目的是那个...恩妖怪。”
  禾璇小心地举起左手,尽量的以不要刺激到面前这个持刀少女神经的动作,指向地板上已经断气的分为两截的妖怪。
  少女稍稍移开了紧盯着青年的视线,转向地上那一....哦不...两团肉块,眼中闪过一丝嫌恶。
  “收拾,赏金,村子。”
  还是一样简单而又确切的言辞,少女收回架在禾璇脖子上的利器,甩了个漂亮的刀花把刀上的水渍归于自然,收刀入鞘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把一脸无奈的他丢在这大雨之中。
  “呼~真是个怪人...”
  禾璇叹了一口气,但是嘴角露出的笑容却背叛了他。
  “但是,很有趣。”
  “但是我该怎么处理这个呢?”
  禾璇苦恼的看着自己下意识杀掉的妖怪的残躯,陷入了管杀不管埋与好事做到底的两难选择中,虽然心里很嫌恶心,但是青年还是老老实实的捡起地上的树枝,开始让那个倒霉的妖怪入土为安。
  ——————————————————妖刀埋葬中————————————————
  “好了,希望你下辈子不要再遇上我了,而且记得多注意下见识的扩展,阿门。”
  为地上隆起的简陋坟冢做了简短的悼词,青年拍了拍身上因为挖坑沾上的土末,转身走向村子的方向,然后青年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
  “啊!不好!”
  禾璇从本来还淡定的步伐猛地转为狂奔,大吼着向着村子跑去。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被子还晒在外面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青年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真是有趣的家伙呢,要不是有个替罪羊,我就要被发现了喵~”
  身穿墨绿色连衣裙的红发少女从一处树丛中走了出来,这个真正的隐藏者顶着一对猫耳,微微缓了一口气开始呼唤自己的下属。
  “出来了,妖精们~要开始工作了喵。”
  伴随着猫耳少女的呼唤,周围的地面开始散发出诡异的幽光,紧接着从地面中浮出几团幽幽的鬼火,里面包裹着的小小身影兴奋的绕着召唤出她们的主人转了几圈,表达了自己的喜悦。
  猫少女点了点头,伸出手抚摸着这些仿若虚幻的光团说道。
  “嗯,我也很高兴,尤其是发觉跟着这个家伙有‘工作’可以做的情况下。”
  猫少女的圆圆瞳孔猛地变得细长,轻轻弯起的嘴角露出了两颗虎牙,找到有意思的玩具的表情浮于脸颊上。
  但是,估计只有被抓到的老鼠才会了解,猫咪在这个表情中隐藏了什么吧?
  这时鬼火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急切的向着主人报告自己了解到的情报,不断的绕着猫少女飞快的旋转。
  听完鬼火的报告,她露出了富含深意的微笑。
  “阿拉阿拉,看来还真是不简单呢。算了,这件事先放着吧,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有交集。”
  身旁的鬼火猛地闪了闪,像是在表达什么似的。
  读懂了下属的意思,猫少女皱着眉毛抱怨道。
  “真失礼呢,这可是少女的直觉啊。走吧,这次出来的够久了,阿空和觉大小姐要等急了。”
  少女猛地甩出一片火焰,等到火焰消失她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长着两条尾巴的猫咪,在稍稍整理完毛发之后钻进了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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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1 15:04:55 | 显示全部楼层
雨后,好不容易赶回自己家中的青年,呆呆的看着如同…哦不,就是有水滴出来的被褥大声惨嚎。
  “我的被子啊啊啊啊啊啊~!”
  干嚎了好一会,在引起邻里不满之前禾璇冷静下来,考虑起之后的对策来。
  【被褥湿透了,在晚上到来之前我需要找到弄干的方法,或者找到替代品。】
  青年稍稍沉寂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无脑的笑容。
  “太麻烦了,还是去店长那打扰一晚上吧~最近天气那么热,太阳也那么毒肯定一早上就好。”
  禾璇在周围邻居的看傻瓜的眼神中,把湿答答的被褥挂回晾衣杆,他踩着轻快的步伐向着香霖堂浪去。
  ————————————————脑残青年蹦跳中————————————————
  “不行。”
  “没有考虑就回绝了啊!稍稍考虑下啊!店长大人~”
  霖之助瞬间就看穿了青年眼角泪滴的主要成份是口水,毫无迷惘的断绝了他蹭睡的阴险策略,果断的回绝了他,就算是青年满脸涂满口水也无济于事。
  就在唯一的希望被他人粉碎,处于绝体绝命的情况中的妖刀青年,忽然听见了来自天使的拯救。
  “香霖你实在是太冷血了,放心吧妖刀桑,这点小事就交给魔里莎大人ZE!”
  坐在角落里的AP英雄拉克丝,哦不,是魔理沙准确的抓住了团战的切入点,在青年一脸见到天使的表情中走到了他的面前。
  “哈~哈~魔里莎大人,小的的被褥就依靠您的大能来拯救了。”
  禾璇猛地擦去几乎涂满脸的口水,毫无节操的使出了秘技【平身低头霸】,在魔里莎一脸受用的表情中悄悄的摆出了卡密的脸。
  【计划通利】
  “记得出了什么事去找雾雨杂货店…他们会知道的。”
  就在魔里莎趾高气昂的迈出门槛后,霖之助对他说道。
  “噗~贝罗贝罗~”
  禾璇回过头,光的镜面反射很好的遮掩住了半妖的眼神,再加上他那冷漠的死人脸,青年完全不能理解他在说些什么,做了个鬼脸在店主满脸青筋猛跳中转身跑出了店。
  ————————————————魔法是万能的ZE————————————————
  “魔里莎大人,您准备怎么搞定这件小事呢?”
  禾璇搓着手带着一脸欠打的表情不断的向黑白的魔法少女献媚,完全是个向着昏君进谗言的小人嘴脸。
  “哦呵呵呵呵小事一桩,有我魔里莎大人的魔法在,弄干一两条被子简直是小菜一碟DA★ZE。”
  很明显我们的“昏君”黑白很是受用,如果魔法能使她的鼻子变长的话,现在就能射月了吧?
  “那是那是,魔理沙大人的魔法是万能的,但是...”
  禾璇回想起了那长达月余的训练中,担任师傅职位的魔理沙是怎么解决一切问题的。
  “骂死他斯帕克啊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打了个冷战,用两根手指使劲的捏了捏抽筋的眉头,尽量用和蔼的语气,向走在面前得意的哼着没人能听得出出处的小调的魔理沙发问道。
  “魔理沙大人,话说这次的魔法应该不会用到那件威力无比的法器吧?”
  青年用自己的双手不断的描述出了,那个小小的八边形的上面有着太极和八卦图案的魔法打火机魔理沙特别版本的形状。
  “放心放心,恩...”
  黑白的少女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这让敏锐的禾璇感到事情好像有那么些不对,但是接下来魔法少女的惊呼让他完全没有空去关心这些了。
  “哦天,妖刀桑,原来你尿床了吗?怪不得要去香霖家借宿,被子湿了嘛,没办法的...恩。”
  【哦天啊!邻居们都在对着我看啊,这是什么样的羞耻PLAY啊,那边的大妈我听见你说我的坏话了,听见了啊啊啊啊啊。】
  “魔理沙酱,我现在因为你的错而被很多的邻居误解了,请你快点开始好吗?不然...”
  青年的背后不断地喷涌着黑色的气息,身旁刚刚还在说闲话和四处疯传流言的人们“嗖”的消失了,只剩下魔理沙一个人流着冷汗独自承受来自妖刀的“恼羞成怒”。
  “额,别那么紧张撒,瑞莱克斯,瑞莱克斯。”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如同JOJO的奇妙冒险中的表现手段一般,禾璇的背后此时喷薄的怨气发出了如此的危险气息。
  见状,魔理沙立刻大喊着。
  “我立刻弄干,立刻就行了吧,不要弄出那种声音啊,不知道为什么很有压迫感啊。”
  听见魔理沙表示不再浑水摸鱼的喊话,青年收回了自己身边缠绕的怨气,但是他头上仍然没有消退的青筋时刻提示着面前的黑白——“赶紧弄干我的被子,我还没有消气。”的信息。
  “我们先做些准备工作,妖刀桑。”
  魔女不断的在身上四处隐藏的口袋中摸索,拿出一件件禾璇认识或不认识的物品,摆在一块在大雨后被强烈的阳光晒干的地面上。
  禾璇凑过头去,在这些杂物中辨认出了——粉笔,蘑菇,一些晒干的植物,炭,和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
  “魔理沙,你拿这些干什么?点燃然后烘干我的被子么?”
  魔理沙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用着让禾璇很火大的目光看着天空,然后说了一句。
  “魔法师真是寂寞如雪啊...”
  “喂,为什么我觉得很火大?”
  “错觉错觉撒。”
  说着魔理沙继续低下头,捣鼓起手中的瓶瓶罐罐。
  ——————————————————少女准备中——————————————————
  “好了,本大人的魔法阵完成了。”
  “哦?~”
  “妖刀桑,这种态度很是失礼啊。”
  “抱歉(棒读)。”
  “妖刀桑,你又想看‘光之洪流’了?”
  “抱歉,请务必不要。”
  魔理沙在禾璇一脸警惕的表情中把手中的八卦炉移开,不再瞄准面前的青年,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开始吧,妖刀桑你举着被子站进这个魔法...哦圆圈里,嗯。”
  “好像我刚刚听见了,某人认为我不知道那个是叫做六芒星的东西而做出的妥协,真的很温柔啊魔理沙,温柔的让我好火大啊啊啊啊啊啊啊。”
  魔理沙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帽子,傻呵呵的笑了笑。
  “原来你知道啊,我以为外来人都不知道这些呢。”
  “哦哦哦哦哦哦!那个‘原来’好过分哦哦哦哦哦。”
  虽然这样说着,禾璇还是照着黑白的吩咐,双手举着湿哒哒的被子站进了魔法阵的中央。
  由于被子遮挡了视线,保持着奥特曼飞行姿势(普通版)的青年的眼前,除了自己开始慢慢熟悉的被子上的花纹就看不见其他东西了。
  “好了吗?魔理沙?”
  此刻在传单的另一边,黑白的魔法师正在满头发汗的对着法阵泼洒粉末。
  【是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照理说不是会发出光,然后水分出来的吗?】
  魔理沙这样想着把手中的恋菇粉末全部洒进法阵中,但是就算她耗尽手中所有的粉末,法阵还是一样一点点动静都没有。
  “魔理沙,好了吗?一直举着被子让我有一种我是傻帽的感觉,在这种感觉促使我把我亲爱的被子丢在地上之前,快点结束让我重新感受他的干燥和温暖哦哦哦。”
  “快好啦~”
  魔理沙取出八卦炉,上面跳跃的魔力让人不寒而栗。
  “真的?”
  “真的!马上就好。”
  黑白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恋菇粉末,开始瞄准。
  “现在呢?好了吗?感觉被子还是湿的啊~”
  “一直催催催催,烦死了啊啊啊啊啊”
  “诶?难道?”
  魔理沙眼中闪耀的是不耐烦的光与热,胸中因为实验失败和不断被催促带来的火焰通过八卦炉喷涌向那个呆立还举着被子的青年。
  “骂死他死怕苦~~~~~~~~~”
  Biuwuwenwenwenwenwenwen~
  现场只剩下了一个凄惨的灰头土脸的丧失了被子的青年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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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1 15:05:50 | 显示全部楼层
“混蛋!!”
  妖刀青年毫不吝啬自己的怒气,慷慨的让这些令人感到不适的小东西从自己的身上发散,带给路上行人不好的感受。
  【呜啊,好吓人。有谁惹到他了么?那惹到这家伙的人估计会很倒霉啊。】与他擦肩而过,而被他身上猛烈的怒气吓到的路人A如此想道。
  “魔理沙你这个混蛋!陪伴着我近2个月的被褥就这样…就这样去了。果然不能相信这种不靠谱的魔法使啊!”
  青年不断的抱怨着,向着雾雨杂货店走去,看起来气势汹汹要去告状一般的他,心中却没有这样的想法,深深了解到魔理沙生活不易,而这些捣乱和“借”的行为只不过是这个生活艰辛的少女魔法使,发泄平时实验或者生活中遇到的不顺心的途径罢了。
  而仅仅为了这种小事而去告状,这种不成熟的幼稚行为给这个少女魔法使带来麻烦,自诩温柔的禾璇可做不出来。
  【真头疼,店长和我说的‘去雾雨家’估计是告诉我,那边各种各样的物品都有出售,可以解决自己那‘晚上睡觉必须要有被褥’的可悲坚持吧?】
  获得解决自己执拗地方法的青年,心中的感情催动着他的脚步加快,走向了雾雨杂货店的方向。
  突然回想起的一个念头,如同钉子般钉住了他的思考与脚步,这念头的严重性完全的超过了此时他对魔理沙的怨念和对被褥的渴望。
  【我没有带钱包…】
  静静躺在青年房间内桌子上的钱包的金属部分静静的反射着名为“寂寞”的闪光。
  青年捏着自己的眉头,迫使它不要向着皱抹布飞速的接近,他在村中的大路上思考着这困境的出路,直到脑中灵光一闪。
  “对了,不是还有赏金没有拿么?”
  禾璇让自己的左手掌心和右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忽然找到现在这个困境的解决方法,对他来说还真是福至心灵。
  于是他抓住了一个路人J,在问到了去警卫队的路之后,在周围所有人看思维特别广的家伙的眼神中走远了。
  ——————————————精神病人思维广,脑残儿童欢乐多——————————
  虽然,顺着问到的地址找到了目的地,但是面前建筑的破败还真是令妖刀青年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那个守护人间之里许多岁月的守护者们的总部竟然如此破败,木质的大门经过的年月绝对不短,墙角的裂缝和房顶上那些很不自然的修补都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禾璇此时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自己放佛不是站在一座年岁已久建筑前面,反而像是站在一个端坐着的满身伤痕的武者面前,“它”透过全身的疤痕和结痂向着所有来到它面前的人宣告它的力量与坚持。
  “好可怕…这座屋子已经有点妖怪的感觉了吧?这真的是警卫队的总部而不是妖怪屋?”
  青年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端坐着的巨人,感受着它身上传来的肃杀与决意。
  但是很明显,青年对这个警卫队总部的观察行为引起了巡逻的警卫队队员的注意,两个队员结伴向他走来,眼中的警惕就连背对着他们的禾璇也感受到了。
  两人中比较年轻的队员向着已经把手握上剑柄的前辈说了几句,稍稍收敛了一下脸上显露的警惕,嘴角带着看起来不那么诚恳的笑容,与青年保持了一段距离说道。
  “请问来到警卫队有何贵干?这位…”
  这个年轻人仔细打量着转过身来的禾璇,目光的焦点在青年银白的发色移到淡红的眼睛,最后再转移到给他们两人带来极不好感觉的源头——那柄握在禾璇右手的太刀上。
  “嗯…剑士先生?”
  这个机灵的队员给禾璇带来了不错的印象,顺带着刚刚被当做假想敌盯着的不快也烟消云散。
  【很不错的人,眼光和语言的把握都很准,刚好绕过了敏感的‘妖怪’和‘妖刀’的词汇。】
  “我是来看看守护人类那么多年的地方是怎么样的,我一直很好奇呢(谎话),顺便来领取我的报酬。(目的)”
  禾璇脸不红心不跳的扯了个“主要目的”,然后把自己来这里拿钱花的真•主要目的放到了不那么起眼的角落。
  【…后面那个怎么看都是主题吧…】
  无论是谨慎而知理的年轻人,或者是他身后老练而沉默的中年人,心中此刻都是同样的想法。
  无奈是无奈,但是跟上那些非人类的思维跳跃力,是这些经常与各种各样妖怪打交道的警卫队员们已经习以为常的“科目”了。
  只是稍稍的沉默,禾璇就由年轻人就带领着走进了陈旧的大门,在禾璇想象中的凌乱和木材的腐朽味道并没有出现,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条,使得他不由自主的露出的惊讶的神情。
  放佛是看出了禾璇在想些什么似的,年轻人带着自豪的神情开口说道.
  “虽然我们是男性比较多,但是你想象中的那些情况可不会出现在这里,因为...”
  就在这个年轻人挺起胸膛,带着自豪的神色准备向这个可疑的人物夸耀自己所处的组织时,他身边一直保持警惕与沉默的中年人,却毫不顾忌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说的太多了,森。”
  被打断说话兴致的森没有说些什么,但是眼中的不满和他温驯的服从起到了很好的对比,让禾璇了解到了一些小小的要点。
  【看来这个神经质的大叔在警卫队里的身份不低啊,看起来是新锐的家伙就那么服帖了,还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
  想到最后一点,禾璇把自己的右手捂住自己的脸,一脸痛苦的想道。
  【你个高层人物,有事没事和新人一起巡逻吓唬路人很有意思啊......】
  “那边的妖怪,贸然进入警卫队的守备区域,说出你的来意。”
  中年人压低自己的体态,把右手抚上了腰上的刀柄,眼中的敌意随着禾璇那不忿的神情愈演愈烈。
  “我只是来看看而已,却被这样对待这就是警卫队的待客之道么?”
  无论是谁只是为了拿点零用钱而受到如此对待,都会生气的吧?
  理所当然我们的妖刀也冒出了和面前的中年人好好“理论”一番的意思,握紧了悬挂腰侧的刀柄开始将妖力聚集在鞘上,随时准备给面前那个找茬的“警卫队高层”好好的上一堂“待人接物”的课程。
  但是,不握上刀柄还好,一握上刀柄之后,对面刚刚还只是保持备战姿势的中年人就像是脑袋里的弦被绷断一样,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就连离他一段距离的禾璇都看得一清二楚。
  “父亲大人...”
  这刺入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的清冷话语,无异于一盆冰水浇在青年的头上,把他胸中燃烧着的好战之火和郁闷情绪浇了个通透,一瞬间手握着刀柄的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对面和他一样眼中充满迷茫之色的中年人。
  原来是机灵的新人看见事态一发不可收拾,找来了唯一可以平息这个场面的人。
  不得不说,这个名叫森的家伙眼光真的很准。
  【啊!那个话很少的女孩子,怪不得那么话少而且好战,原来是遗传啊...】
  禾璇很是失礼的想到,而在叫做绯的少女和新人森的不断劝说下,那个中年人终于放弃了和禾璇好好厮杀一场的念头,留下一个令禾璇疑惑而带有威胁性的眼神后,转身走进了院子的深处消失在了青年的视野中。
  “赏金?”
  快步走到青年面前的少女并没有为她父亲的行为感到丝毫的歉意,只是单刀直入的点出了青年心中所想,在看见他躲躲闪闪的眼神后,一言不发的转过身走向驻地里的正屋。
  “这是要我更上去吗?”
  完全无力理解这个无口好战女的简短讯息,禾璇只能向那边保持着一脸苦笑的新人提问。
  “剑士先生,跟上去吧...大小姐就是这样的,请别见怪...”
  说到“见怪”这个词汇的时候,森的视线很明显的开始飘忽。
  【喂喂喂!别放弃啊!】
  ——————————————————屋内————————————————————
  跟着面前的少女,禾璇仔细的观察起她的背影,一如当日高高束起的马尾辫和黑白分明的后颈发际线,让已经算是见惯美人(电视)的青年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了一声。
  【真是有着独特的魅力的女子啊~】
  走在他面前的绯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一样,停下脚步回过头,用“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事吗?”的眼神盯着青年。
  哈?你问我怎么会知道这眼神的含义的?拜托你只要看看这种神奇的视线,你就会懂得不然我说再多也没有用啊,布拉泽。
  “不,没事请继续带路吧。”
  禾璇很明白的了解到,这种失礼的评头论足的视线会招来的结局,比较好的下场就是被讨厌然后被赶出这里,连一分一毫赏金都拿不到。
  另一种可能么...就是之前雨中发生的切磋一样——只是往不好的方向前进那么几厘米,对几厘米,表皮到颈动脉的距离。
  就光是这么想了想DD的场面,禾璇就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再次感叹了一下少女的用刀技术和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运气。
  就这么保持着沉默,少女走到貌似是她办公的地方,把墙上的一张通缉令似地东西撕下,然后从袖子中取出一张钞票放进青年的手心里。
  “就这些?”
  禾璇带着一脸讶异的表情向公事公办中的少女问道。
  然后绯就换给了他一段意义如下的视线。
  【就那种杂鱼货色你还想拿多少?】
  就是这样,妖刀青年只好尴尬的笑笑,准备告辞去完成自己的买被子大业。
  这时一把冰冷的好刀,没错一把⑨⑨⑧也买不到的好刀就这样放在了之前大雨中放的位置上,让悲剧的妖刀青年再次冷汗洗脸。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只要微笑就够了~】
  【谁?】
  【...】
  青年放弃了追逐刚刚的吐槽者,把注意力转回到脖子上的寒锋上。
  “我能问一下,这次又是怎么回事么?”
  【看到你要走,我又不知道怎么叫你等等。】
  视线如上所述。
  “姑奶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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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1 15:08:40 | 显示全部楼层
英雄们终于踏上了最后的战场...
  “这次是时候做个了结了,无论是‘它’或者是长久以来的恩怨。”
  两鬓斑白的野蛮人战士这么说。
  “啊~我长久已来渴望的复仇终于要结束了,这幸福与空虚...这就是复仇的滋味吗?”
  把自己掩盖在斗篷阴影中的猎手,看着手中的短弩这么想到。
  “莉亚...”
  白发的女武僧轻轻握住胸口前的吊坠,这个用带着迷幻光芒的矿石简单制作的吊坠,是她和另一个依然不存在这个世界的友人紧紧联系的唯一证据。
  “万恶之源...你又能让我见识到何种奇妙的秘法呢?”
  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探求的光,年轻的秘能驾驭者渴求着更加伟大与创造性的力量,拯救世界?哈~这只是探求过程中的小小插曲罢了。
  他们的搭档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英雄们,圣骑士和野蛮人战士同样的表情期待着与圣光的敌人,那圣洁与审判的最后一战。
  来自遥远过去的神秘少女看着已经陷入对新秘法的幻想中的搭档,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但是嘴角却浮现出了微笑。
  【他的表情和那位大人一模一样...】
  而现场沉默不语的却是平时最为健谈和无节操的盗贼,一直保持着无良笑容的他此时眼中却显露出了深深的痛苦与悲哀。
  【哈!面对那个魔鬼你怎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笨蛋消失,当初开玩笑似的说要带她回国王港,放下所有事情,开家旅店每天忙忙碌碌的为旅人提供一个家...】
  品行恶劣的盗贼右手杵着重弩,把左手捂着额头好像是要把对那个人的思念从脑袋里抠出来似地狠狠抓着自己的脑壳。
  【这些...全部...在那个笨蛋的死面前...化为泡影了!】
  忽然盗贼感觉到有谁搭住了自己的肩膀,让自己的视线从手掌带来的阴影中移到肩膀上那只手的主人——女武僧身上。
  【啊,就是这个女人...】
  盗贼回想起了从到达了要塞之后,那个笨蛋的视线方向...
  【全是这个白毛女人!】
  盗贼毫不吝啬自己的毒舌,在心中把能涂上箭矢的毒汁倾倒在这张可恨的脸上。
  【我明明为了那个笨蛋,剃掉了胡子,修建了头发,丢掉了玩世不恭的面具,甚至把从不告诉他人的过去都和那个笨蛋说了。】
  他觉得好像是被自己的毒箭射中似地,心中除了痛还带着一种令他使不上力的虚弱感,他俊朗的脸庞上带上了一丝迷茫。
  【为什么?】
  盗贼的脸上微微的笑笑,表示自己没有事,感谢了白发女子的关心。
  【为什么我就是比不过这该死的的女人?】
  摸着口袋中趁大家都不注意捡起的吊坠——那个笨蛋的遗物,眼睛在白发女子颈间停留的眼熟吊坠上停留的盗贼...
  更加的心痛。
  就在这时,除了盗贼意外的所有人都沉浸与最后一战前的感伤时,也只有善于偷袭与阴谋的他发现了一丝怪异。
  【太平静了,万恶之源可不会有荣誉感和对最后一战的期待...】
  四处扫视的他无视了白毛女人的关怀,警惕的四处巡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他不断地警惕下,发现了危险...狠狠向着白毛女人罩来的荆棘之网!
  “闪开!”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愚蠢思考链,巴不得白毛女人立刻去死的盗贼,推开了那个本该中招的白痴...哦不,白毛女人,把自己暴露在笼罩而来的网中。
  【可恶,好疼!】
  “你没事吧?”
  靠着盗贼的灵敏反应而躲过一劫的白发女人,带着慌张和自责的神情急急忙忙的样子。
  【啊,还真是挺可爱的,这笨笨的样子和那个笨蛋真是像啊...怪不得那个笨蛋会喜欢上她。】
  盗贼的嘴角带起了自嘲的笑容,想了想自己的处境。
  【果然和那个笨蛋在一起会笨呢...】
  盗贼把手中紧握的东西透过荆棘交给那个白痴女人,为了这个行为,他的半个身子又新添了数不清的伤痕,他示意自己没什么大概只是参加不了最后的战斗了。
  那个白痴女人看了看手中的东西,转身向着最后的战场走去。
  “永别了...吾友”
  这是野蛮人战士。
  “蠢货...抱歉。”
  这是恶魔猎手大人。
  “好友,没了你以后喝酒会无聊的~”
  这是无良恶友秘法师。
  “愿圣光永远护佑着你。”
  魂淡,盗贼永远不会被忽悠。
  “抱歉,她...太迟钝了,我无能为力。”
  这是白痴女人的搭档,盗贼的二号目标。
  很明显,除了那个白痴女人以外的所有人都知道了盗贼的结局。
  【啊~还算好,那个万恶之源的智商估计也被那笨蛋拖低了,这荆棘上的毒竟然还是麻痹类型的...】
  浑身动弹不得的盗贼只能像只木偶娃娃一样的吊在那,感受着毒液在自己身体里肆意流淌,破坏着所有的组织,掠夺着自己的生机。
  【说起来,不愧是万恶之源啊,竟然懂得‘真正的盗贼永远不佯攻’这个道理,真是佩服佩服。】
  盗贼感受着双眼的沉重,身体的虚弱,心跳的渐渐清晰与轻缓。
  “一直说那个笨蛋笨啊笨的,而一直死死追逐她不放手的我。”
  盗贼发出了人生中最后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就是最笨的笨蛋吗?”
  荆棘中没有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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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1 15: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PS原创人物要出场了
  ——————————————————某处的分割线—————————————————
  【好热!】
  “呼~终于我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了。”
  【救救我,好热!】
  “你是什么人?算了,无论什么伪装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英普瑞斯,过去我曾被你打败,但是...”
  【好...热...】
  —————————————————脖子架着刀的分割线——————————————
  “我说这次又是什么?”
  禾璇再次盯着那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好刀,带着一脸迷茫看向刀的主人。
  但是绯很明显完全忽视他的目光,只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在桌子上翻找些什么。
  青年一脸的苦笑,虽然有自信应该不会莫名其妙的死在这(大概),但是毕竟架着刀刃那冰冷的触感不会令人感到很愉快不是么?
  “我虽然是和刀有关系的妖怪,但是我好像不是刀架的妖怪哦?能不能不要每次有事叫住我都拿这种...恩,很帅气的手段?”
  不断翻动桌上文件的少女,终于找到了她想要找的东西,在禾璇一脸戚戚然的神情中归刀入鞘,然后把找出来的东西摊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
  禾璇拿起了这本厚厚的本子,上面隐隐传出的波动说明了这本东西,并不是看上去那么普通的书本,翻开书页里面几乎满满的印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掌印。
  【好吧,我明白了是在警察局留个指纹备案,免得以后犯事找起来麻烦...】
  妖刀青年看了看少女的严肃表情,然后再看了看门离他的距离,最后掂量了一下自己的移动速度。
  “怎么印,不会要用血的吧?”
  禾璇绝对不会说是因为绯看见他的神情不对劲,然后把手放在刀柄上之后,他才老老实实的准备盖章的。
  面前的少女摇了摇头,脑后的马尾辫也随着它的主人甩了甩,这样的情景带给了这个刀具妖怪很不错的感受。
  【嘛~这就当做盖手印的报酬吧~】
  绯没有注意到面前的青年在想些什么,只是对着他腰侧的本体不断的指点。
  “?????”
  但是很遗憾,这次少女的意思并没有很好的传达到禾璇的脑子里,在他不解的目光下,绯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唱独角戏一样,恼羞成怒的她慢慢的把手放在了在鞘中还没呆热的刀柄上。
  “先等等等等,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我给你就是了!给你就是了!”
  禾璇在少女咄咄逼人的眼神中,迅速的把自己的本体交付到了绯的手上,看着她脸上的恼怒慢慢平复,青年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呼~总算不用再当刀架了,万幸万幸。】
  “稍稍小心下这把刀...”
  就这样好心的提醒,却引来了绯如同看毛玉般的视线。
  【妖刀妖怪?你是⑨吗?】
  【我可以生气吗?可以生气的吧?】
  禾璇就这样脑袋上顶着巨大的“十字路口”,看着绯把自己的本体拔出,稍稍端详了一会然后砍向房间角落的石柱。
  像是彰显锐利似地,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石柱上就多出了一条斩痕。
  但很明显,本该一脸得意的妖刀青年现在的脸色并不那么好,就好像吃饭时狠狠一口咬到了小石子似地表情。
  【呜啊,我去那不是石柱,是粘土柱子啊,就好像吃了一口大O,真恶心。】
  绯没有理睬他脸上露出的复杂表情,只是示意青年“你可以走了”这样的讯息,然后搬出积压了一段时间的文件开始不断地批示。
  “...”
  “...”
  禾璇直勾勾的盯着正在批示各种文件的少女,被他关注的她也没有理会他,就这样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啪。”
  “我,我马上走...”
  被盯着长达五分钟之后,正在批改文案的绯终于承受不住这令人烦躁的视线了,果断的把右手放在了身边的刀柄上,并且丢出了这样的视线...
  【既然想留下来,那就永远留下来好啦。】
  然后少女控制着自己那慑人的目光,开始在青年的身上不断地扫视,就像是要寻找下刀位置一样。
  看到这样的阵势,就算是一直在吃瘪略微想要给少女找些不痛快的禾璇,立即满头冷汗的转换了自己的态度。
  “恩,既然大人您有要务在身,小的我就不在这里打扰大人办公了...”
  转身,飞速离开。
  “拜拜了,您诶~”
  转眼间,屋内只剩下紧紧握着刀柄被气得不断颤抖的绯,和满桌子等待着她处理的文件。
  【下次,一定要斩了他!】
  平复了心情,重新坐下批改文件的绯,在心中暗暗下了这么一个决定。
  ————————————————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口牙—————————————
  【从刚刚开始,脖子附近就一阵阵凉意啊,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还是不要去警卫队那吧,总感觉会很危险...】
  被脖子附近突然闪现的凉意折磨而感到不适的妖刀青年,正在为了自己那可悲的执念而向着雾雨杂货店前进,心中莫名的对过去的生活开始有些怀念。
  【就这样和那些经常发现不了我的混蛋们走着去小卖部,买些吃的填填肚子,然后在人群中告别各自回家...】
  禾璇的嘴角带起了一丝弧度,感受着周围略为稀薄的人潮,就算是已不是人类之身,大概也能找回一点点过去的温度吧?
  “扑棱棱~”
  一只乌鸦飞到青年的头上,就好像本因如此的一样的收起翅膀端坐在那。
  黑色的乌鸦和白色的发色产生了鲜明的对比,这对比鲜艳的使得路上的行人对他指指点点,然后迅速的在禾璇身边展开了一个《驱赶闲人》的术式。
  【魂淡...好不容易进入优雅的感伤和回忆的,你陪我的少男情怀来!】
  准备抓住这只扰人追忆的乌鸦,然后给它狠狠一击,让它了解少男的力♂量的青年,却在触及到头顶上端坐的乌鸦那鸟类特有的硬质羽毛和比人类体温略高的鸟类体温后,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是轻轻的摸了摸头顶的不速之客,那只黑色的乌鸦也用喙轻轻地啄了啄他的手。
  【我已经不是人类了,回忆过去也没什么用,还是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吧...】
  顶着乌鸦和周围村民诡异的目光,青年放弃了对过去的回忆,向着雾雨杂货店大步走去...
  “魂淡!别啄我,魂淡!”
  好像是大步颠簸到了头上的客人,乌鸦开始攻击禾璇那脆弱的脑壳,我们的妖刀青年也只能顺它的意放慢了脚步...
  【该死,来这边之后鸟类还真是越来越粘我了...】
  —————————————————雾雨杂货,你身边的杂货店————————————
  刚走进店门,禾璇就产生了一种浓浓的既视感...
  【等等,我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这样想着的青年保持着进门时的姿势,倒着走出了门外再次确认了这家店铺的名字...
  【雾雨杂货店...没错啊】
  再次走进店铺的青年仍然被既视感喷了满脸。
  【这里和香霖堂好像...只是多了人气而且货物也是日常用品较多,除此以外还真是一摸一样啊。】
  仔细观察后,头顶着乌鸦的禾璇放弃了思考,自暴自弃的走到柜台前,向坐在柜台里的老人询问道。
  “请问这边有被子卖么?”
  柜台里的老人带上了老花眼镜,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这个头上顶着乌鸦的青年身上,稍稍为本该嘈杂不堪的乌鸦如此安静的样子感到奇怪,随后就被青年的样貌惊呆了,一个称呼脱口而出。
  “霖之助?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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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1 15: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霖之助?你回来了?”
老人像是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睁大了他那有些浑浊的双眼,惊讶的把视线投向妖刀青年的方位。
“店长?在哪?”
禾璇把脑袋迅速的转向背后,却没有看到那个和自己一样身着香霖堂制服和白色头发的那个人。
带着疑惑的表情,他回过头看着这个突然叫出自己熟悉名字的老者,眼神中的问号几乎已经化为实体堆在了老人面前。
“失礼了,年轻人你长得和老朽熟识的一位故人实在是相像…”
老人说到一半,发现言语中有些不妥。
“嗯…也许只是老朽我老眼昏花所致吧。”
老人把放在桌上的老花眼镜安上了自己的鼻梁,再次把略微清楚一些了的目光再次投向禾璇。
“这样看起来果然是不同的两人啊…”
老人发出了这样的感叹,然后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自顾自的揣测起禾璇的来意…
“是因为大小姐的事吗?”
【诶?你怎么知道的,我脸上就那么明显的写着‘我被魔理沙好好地整了一通么?’】
青年为老人的敏锐感到了震惊,甚至认为黑白少女的“魔法”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印记。
老人只是笑了笑,以一种无奈的语气向禾璇解释道。
“你身上的焦糊味道和大小姐使用的魔法的独特材料——恋菇的气味,可是浓的要熏坏老朽的鼻子了…”
青年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拎起袖子仔细地闻了闻…
“咔~~~~还真是一股子焦味和蘑菇味。”
看着不断掸着身上灰尘的青年,认真的就好像一个玩耍了一天满身污泥,回家时却害怕被父母责骂的小孩一样,在门口使劲的抖去身上干涸的泥土似得。
明知道会留下痕迹,但是仍然不断努力的样子触动了老人心中某些柔软的地方。
【大小姐小时候也是这样啊,和村里的孩子们打闹,最后搞得脏兮兮却不想让大人们担心……】
在整理一番仪表之后,禾璇绝望的发现了一个事实——那么长时间的整理根本就没有办法把那几乎烙进皮肤的蘑菇味和焦糊味道。
【啊啊啊啊,不管了先搞定被子的问题吧】
青年这样想着,顶着脑袋上那只乌鸦因为姿势不舒服而使用出的“疯狂乱啄”制造出的疼痛,玩命的咧开嘴角露出了一个并不算是太和善的笑容。
“这里有出售一些日常用品么,比如被子啊,被子啊,被子啊什么的?”
【完蛋,因为被啄的太疼,我都讲出了些什么啊…】
伸手安抚乌鸦然后在手上留下两个深深地啄痕之后,头顶上的乌鸦大人终于原谅了“坐骑”的无礼,继续以优雅的坐姿君临与禾璇的头顶。
“有啊,不光如此,我们还出售一些比较特殊的小东西。”
老人走进了身后的门,在稍稍的等待之后,禾璇的视线就完全不能从老人取出的东西上移开了。
“哦!天哪~”
青年不由自主的赞叹道,放佛无视了脑袋上乌鸦的愤怒,只是专注的盯着那个物事…
银白色的外壳,反射着金属的光芒,优雅而不失苍郁的深绿占据着最显眼的地方,冰冷的触感还是如同青年第一次见到它时的那样。
“噢噢噢噢,这不就是上海防酸牙膏么?而且是老式金属壳的…太棒了,简直就是艺术品…”
陷入痴迷的禾璇轻轻地抚摸着牙膏的表面,就好像一个得到了还热烘烘带着少女的湿润气息的胖次的绅士一样,把牙膏轻轻的托起对着下午的阳光享受着反射而来的奇妙光线。
“哦哦哦这迷人的反光…”
老人没有打扰他观赏“艺术品”的雅兴,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白发的家伙尽情施展自己的喜剧天赋,只是带着微笑再次走进身后的门,取出捆成一团的被子放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痴迷于牙膏的妖刀青年回过神来。
—————————————————好一会——————————————————
抓起被子的禾璇,从衣袋里掏出刚刚拿到的一张纸币作为牙膏和被子的代价交给老人。
出乎意料的,老人只是笑了笑把递到面前的纸币推回给了禾璇。
“想必被子的事也是因为大小姐的原因吧?这样的话老朽怎么能收你的钱呢?那支‘牙膏’是作为给大小姐的友人的礼物,希望今后还要多多关照大小姐啊。”
老者说到这里,向着青年深深地鞠了一躬。
把纸币收回衣袋的禾璇诚惶诚恐的点头,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
“哪里哪里…反倒是我受到了魔理沙的不少照顾,不论是生活或者别的方面真的很感谢她…”
【虽然也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就是了…】
青年把视线转向一边,带着尴尬的笑容想道。
“那么在下先告辞了。”
在店员老者的目送下,禾璇扛着被子走向自己家的方向。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老者的视线当中,一个声音出现在了之前本该只有妖刀和老者的店铺中。
“你觉得这个年轻人如何?”
老人只是沉默一瞬,就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既然家主大人心中已有定论,又何必问老仆呢…”
“…在观察一阵吧,这个妖怪…现在还不能帮到魔理沙…”
“还太早。”
————————————————————某处—————————————————
四处燃烧着火焰的战场布满了犬牙交错的岩石,地面上到处滚动着岩浆使得每吸入一口空气都像是在呼吸着火焰,不断地灼烧着肺部夺走精力和生气,但是在这里战斗的人们的眼中的战意没有被这严酷的环境影响。
他们的攻击依然犀利,发起的每一次突袭都能使他们的目标鲜红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们的对手,缠绕着火焰的巨大身体有着狰狞的外貌和鲜红的皮肤,皮肤下涌动着的力量此时已然随着着鲜红角质的破损流淌而出,在银白的地面上爆出一朵朵燃烧着的熔岩之花。
虽然它的攻击依然是大开大合与充满破坏力,眼眶中不住跳动的两点火焰却显示出它的不忿与虚弱,本该是胜利者的它为此时的窘态感到耻辱和愤怒。
“涅法雷姆!你们的世界必将被我毁灭!”
又是愤怒的一击,在银白色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黑色的痕迹,但是已经强弩之末的它造成伤害的几率依然是渺茫。
徒然发泄自己怒火的巨大恶魔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败,只是不断地消耗着自己剩余不多的力量尝试着给自己的敌人留下更多的痛苦和伤痕。
“复仇的时间到了!”
身上斗篷已经只剩一个边角的猎魔人这么说道,向着恶魔的右眼射出了一支弩箭,然后迅速的躲开了对手抛来的火焰。
“啊嗷嗷嗷嗷嗷嗷!”
身负重甲的野蛮人战士带着一身的凹陷和裂痕狠狠的撞击在了妄图躲避的恶魔腰间,把手中的巨大斩首剑向着一处流着岩浆的伤口刺去。
恶魔终于承受不住痛苦和虚弱,倒在了地面上。
挣扎着想要爬起的恶魔架开刺向要害的长矛,把踩在身上压制它行动的圣骑士抛向冲上前来的武僧的方向,却被一束光线狠狠的炸翻。
“今天就是你的末日,迪亚波罗!”
踩在恶魔胸前,拳刃上凝聚着电光的武僧直视着魔王的双眼,温柔又冷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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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3-31 15: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红魔馆——————————————————
在红魔馆会议室的圆桌前,红魔馆的成员们很少见的欢聚一堂…哦不,是全员集合,就连很少离开图书馆的魔法使和图书管理员都出现在了这个房间里。
坐在主位的吸血鬼清了清喉咙,环视了坐在桌边的红魔馆主要成员们,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汇集到自己的身上时,开始了讲话。
“今天除了芙兰和那个狼人以外,全员都到了呢…”
雷米莉亚把语调放沉,配合着拉起的窗帘和烛火在她双眼中的反光,显得十分威严。
“把你们聚集在这里,是为了芙兰的事。”
吸血鬼松开架住脸颊的双手,换成了单手拄脸的姿势,另一只手在桌子上击打出“哒哒哒”的声响,再次凸显出了雷米莉亚的威严。
就在桌边的众人都紧绷着脸,习惯性的接受威严的洗礼时,常年呆在门口的门番因为没有经过几次洗礼…发出了笑声。
“噗。”
虽然只是嘴角很小的一点点漏气声,但是吸血鬼的尖尖耳朵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些细微的声音。
雷米莉亚脸红了!然后保持着脸红的样子重重的坐回位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大小姐,我只是只是在调节呼吸法(练波纹?想反?),我们习武之人要随时保持…嗯修炼。”
红发的门番的视线四处乱瞄,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的借口。
“既然这样,中国你还是去门口修炼呼吸吐纳吧。”
女仆长打了个响指,走进一队妖精女仆,举起椅子上的红发门番就走。
“毕竟湖边的空气比较好不是么?”
看见女仆长潇洒的“送”走了打扰自己威严气场的无礼者,雷米莉亚满意的点了点头。
“各位,准备好了么?”
吸血鬼稍稍的顿了顿,等桌旁所有的注意力都汇集在自己身上时,满意的继续了她的讲话。
“再次与整个幻想乡为敌的准备做好了吗?”
——————————————————某处——————————————————
恶魔在天使们和涅法雷姆们的夹击下,不断地后退,缠绕于全身的火焰也全部熄灭了。
“我统一了地狱!我就是万恶之源!为什么!为什么!”
魔王咆哮着向着英雄们发出疑问,回答它的却是迎面而来的拳头。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瞬间,它得到了来自女武僧的回答。
“你夺走了太多重要的东西…他们的沉重,你负担不起。”
失去意志支撑的残躯从天堂的最高处向下坠落,由力量组成的魔躯随着力量的逝去随之崩解。
飘散在空中的是火焰的粉尘和灰烬,崩解先是从被击碎的头颅开始,然后是四肢,最后显露出了作为核心的黑灵魂石。
这个集合着罪恶的结晶就要消失在历史之中,等到合适的时期再次引起一场浩劫.
本来的剧本里应该是这样写着的…
而无数时间线里的某一条弦,被一个个偶然串联起来,最后引发了一个小小的奇迹。
也许这是对“笨蛋”的一个补偿吧?
不断下落的黑灵魂石的前进线路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隙间,将这块浸润着多少代涅法雷姆,恶魔,天使血液的祸首带离了这个世界。
—————————————————分割线——————————————————
今天依然是早起的禾璇,由于有了新的被褥而睡得很好,依然是早早的上街去寻找一些可以扩充自己钱包,或者是让自己不会那么无聊的工作。
“今天有什么是可以做呢?”
青年自己的回想了最近几天的工作。
【修屋顶,夏祭的准备,还有…】
禾璇回想到了被自己杀死的妖怪,稍稍的笑了笑。
【嗯,还有捕猎。】
“扑棱棱~”
脑袋上一重,禾璇明白到最近经常光顾的常客来了。
【哦?又是熟悉的家伙。】
青年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在脑袋上蜷成一团的乌鸦,乌鸦也伸出尖尖的鸟喙和他打了个招呼。
“疼…你就不能轻点吗?”
吃痛的禾璇缩回手,对着已经发红的被啄的位置轻轻地哈了一口气,不由得抱怨道。
“呱呱!”
乌鸦兴奋的大叫了两声,伸出翅膀拍了拍禾璇白色的头发。
“是在说,我的脑袋你很满意么?”
【但是被你这样夸奖,我真的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
青年叹了一口气,放弃了让头顶的不速之客温柔对待自己的念头。
“好了先去找个地方解决一下早上的食物问题,然后再打起精神寻找点能赚钱的活计吧~”
青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一鼓作死。
“加油!”
“呱!”
“糯米丸子味道不错,让我想想还有多少店家我没有吃过…”
嘴里咬着吃剩下的竹签,感受着饱腹的愉悦感的青年计算着自己吃遍人间之里的野望,一边神游天外。
“您的茶。”
被端到眼前的茶杯打断了思维的禾璇,接过老板娘递来的茶水。
“哦,谢谢。”
注视着老板娘走进屋子的窈窕身影,禾璇不住的想到。
【真是位美人~】
然后,他就被店里的另一位老板娘那杀人的眼光盯得赶紧离开了这家小吃店…
【等等另一位老板娘…】
禾璇刚走出几步,就发现了叙述中的可怕信息。
【我好像懂了些什么…】
青年摇了摇头把那些可怕的思想丢出了脑子,专心致志的去寻找一些能扩充自己钱包的事情。
忽如其来的一阵大风,扬起的灰尘让禾璇完全睁不开眼。
“你就是禾璇是吧?”
【诶?】
传入耳朵的是少女清澈的嗓音,想必也是有着和风一样性格的家伙吧。
“我是禾璇,找我有什么事么?这位…鸦天狗小姐?”
在大风平息之后,好不容易睁开双眼的禾璇发现了出现在了自己眼前的少女,身穿带着枫叶纹样上衣的她,带着自信的笑容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文,射命丸文,清廉正直的记者,文文新闻社的NO.1。”
【清廉正直…我该做出怎么样的表情?】
嘴角抽搐,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应对的禾璇发现,自己那人类的思维完全跟不上面前少女的步调。
“我说为什么最近几天,怎么总是见不到小黑呢?原来一直在你这里啊。”
看见窝在禾璇白发上的乌鸦,文像是见到了老友似得打了个招呼。
“你家的?”
就仅仅为了说出这三个字,青年付出了被啄了⑤下的沉痛代价。
“哈哈哈活该,小黑是我的朋友,还是用外面世界的眼光来看待事物的话,在这里可是会惹祸上身的。”
面前的天狗毫不顾忌被啄出好几处红肿的青年脸上的无辜神色,大声的嘲笑道。
【真是无妄之灾啊…】
差点就被啄出眼泪的禾璇带着痛苦的表情摸了摸头上的痛处,龇牙咧嘴的样子再次挑动了文的笑神经。
“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杰作啊~”
说着还拿起手中的照相机“嚓嚓”的拍下了禾璇的这一窘态。
“禾璇,拔刀!”
“别别别,这是开个玩笑,我可没放胶卷。”
看着青年把右手放上刀柄,天狗少女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话说回来,霖之助叫我看到你之后和你说下,下午的时候去他那边一下,有工作要你去完成。”
“哪啦~撒有那拉~”
交代完霖之助的传话之后,文就和一阵风一样伴随着飞扬的尘土消失在了禾璇的面前…
【还真是一个和风一样的人啊…】
青年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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