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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avar

[长篇] 【东方X西游记】幻想乡求经纪行

 火...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14-4-30 01:27:20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无名之山——

不知过了多久,八云紫醒了过来。醒过来的她,被两种焦躁感包围着。

一种是因为环境,她环顾周围,除了自己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也看不到植物,连水源也没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炙热的气息,用荒芜还不足以形容这里的凄惨,这里似乎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火灾或是爆炸。

另一种是因为心理,自己好像正肩负着某种尚未完成的使命,但是现在自己什么都想不来,使命是什么?

为什么来到这?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仿佛被挖空一般的感觉让紫感到非常烦躁。

这样的她很想用力捶地面发泄,但力量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连活动四肢都很困难。

“糟透了。”她无奈地发出一声叹息。

于是就这样静静躺在地面上的她开始慢慢整理自己的思绪,一个更基本的问题开始浮现在脑海里。

自己是谁?

……八云紫。

这好像是自己的名字,虽然没有任何印象,但就像看到天空中耀眼的光体时会自然而然浮现出这是太阳的概念一般,她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名字。

她继续用这种探求概念的方式来追索关于自己的记忆。

八云紫这个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好像是个很强大,很虚幻,又有点诡异色彩的人,而且好像只有17岁,不,一定只有17岁,这样的概念一点点浮现了出来。

八云紫这个人,来自哪呢?

好像是一个很美好,很静谧,引无数人遐想的地方,自己与这个地方息息相关,说不定自己就是为了守护这个地方而生的吧。

八云紫这个人,有怎样的友人?

好像是一个很优雅,很随性,又有着神秘感的人,经常会和自己开玩笑,也经常劝诫自己的人,自己在和这人交往时,占下风的时间总是会多一些。

而且,似乎还有一个朋友,很冷淡,很不坦率,也有可爱一面的人,经常会埋怨自己,这个人,似乎和自己肩负着一样的使命,自己在和这人交往时,占上风的时间总是会多一些。

明明有这样美好的家园,有这样珍视的友人,自己现在又为什么会无所事事地躺在这?明明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还想要去见很重视的人,自己又为何在这里迷惘?

但是能感受到的泡沫般虚幻的回想已经到此为止了,剩下的全是一片空白,就像是看到了方向,却看不到终点的样貌和前行的方法,这感觉充斥着绝望。

八云紫已经忍无可忍,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一只手伸向了天空想要抓住什么。

但是手伸了进去,那就像是空间裂开了一般,紫的手伸进了这个凭空而现的裂缝中。

这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有很熟悉,自己好像记得怎么打开这样的切缝,也知道怎么使用这切缝。没有刻意学习过的记忆,那就像是动物的本能一般与生所俱的技能。这切缝,好像是出口入口一样的东西,那好吧,不管哪里总之先离开这里吧。

紫的身下缓缓打开了一道切口,身体就这样缓缓沉了进去。

从另一个切口出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情景了,这是大山中一条小河的河畔。

清新的空气让紫渐渐有了生气,她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走到河边清洗。

水里映出了美妙的女子,紫就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自己的倒影。

“你是谁?”

“……”

“你的使命是什么?”

“……”

水里激荡起了水花,无处宣泄这股焦躁感的紫抓起水里的石头向倒影砸了过去,晃动的水面吞噬了石头后,倒影恢复如初,那映出的是被焦急和不甘扭曲的少女脸庞。

有些泄气的紫身体向前直直地倾了过去,她想就这样扑进河面里,让冰凉的水镇静自己的内心。

就在紫倒向水面的时候,一瞬间,视野里捕捉到了这样的一幕。

远处有两个正在快速移动的身影,一个是渺小而柔弱,另一个庞大而凶恶。那是一个人类在逃亡,在他的身后一头巨大的妖怪正在追他,就像捕食中的猎豹和兔子,明显缩小的距离正将那人类一步步逼向绝路。

就是这样短短的一瞬,紫的眼神里闪过锋利的光。

就在倒下的身体要和水面接触的那一刻,紧贴水面的上空张开了一道切缝,把紫吞噬了进去。

另一处的空间中张开了切口,紫出现在了那人类的身后,横在了妖怪与人类之间,用无畏的表情斜视着向自己袭来的妖怪的她,散发着一种凛然又危险的气息。

以前的自己,给人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紫微微的笑了。

妖怪向紫挥出了巨大的利爪,如果不躲开的话,一定会被拦腰截断吧,紫漫不经心地闪过这样的想法。

利爪前端的空间张开了巨大的切缝,来不及判断和躲避的妖怪一头扎了进去,像是一张大口迅速地吞噬着妖怪巨大的身体。

就在妖怪一半的身体陷进切口中时,这张大口合上了。

没有重击的钝响,也没有切断骨头的声音,没有闪过任何刀光剑影,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妖怪只剩下一半的身体停留在空中,截面平整地像是透视画面。

然后像是开关被打开了一样,时间恢复了流动,血液像是爆炸般涌了出来,尸体重重地倒在了地面。

紫优雅地避开飞溅的血污,——身为淑女就一定要时刻保持优雅,之前似乎什么人经常对自己说这句话。

印象中浮现出的自己的强大,大概就是这般吧,危险却又无声无息,如同黑夜中的捕食者,有一种找回了自己的感觉,紫感到了一丝满足。

还没从惊慌中恢复过来的人类,瘫倒在紫的面前。

“已经没事了。”紫平静地说。

“……”

“怎么了,站不起来吗?”

“……谢……”人类挤出了一丝微弱的气息。

“什么?”

“多谢神仙!”人类匍匐在地上用头使劲抵住地面:“多谢神仙救命之恩!”

神仙,这是自己的身份,还是说一种称号吗?强烈的陌生感让紫困惑了,自己在过去好像不是这么被称呼的吧。

不过,这种被人抱以敬意和感激的状态似乎不坏,虽然有点无所适从,但多少能够填补一点自己现在的空虚感,让自己觉得自己所背负使命的轮廓清晰了一些。

为什么只是像挥挥手般救了这个人类,就能得到这样安心的感觉呢?

那一定是因为自己在过去,也是为了守护什么而在奔走吧。虽然不太一样,但那时自己的心情与现在一定是多少有点相通的。

也许体验更多这样的心意的话,就能找回原先的自己,紫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毕竟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那么动起来的话至少比现在死气沉沉的状态要好得多。

“起来吧。”

“……”

“我有件事要问你。”

“……神仙请说。”

“离这最近的城市在哪?”

看着人类指出的方向,紫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那么,我就接受好了,你口中所谓的这神仙的称号。


——白玉楼·阶梯——

庭院前漫长的阶梯从出口一直延伸到云端。

连接着白玉楼大门和幻想乡上空的这道阶梯,无论是论位置还是论长度都可以毫不夸张地将之称为天梯。

现在天梯上两个小小的身影正以极快的速度飞行着。

“别乱看了萃香,要是掉下去了我可不管你。”一只手拉着萃香的灵梦冷淡地说着,尽管说话对象在自己身旁,灵梦的眼睛还是直直注视着前方。

“诶~明明好不容易才能在天上玩的。”萃香发出不情愿的声音,她一只手抓着灵梦,另一只手遮在自己额头前到处张望。

“都说过了这里不是天上,我们已经到了冥界了,那长得要死的阶梯就在咱们下面呢。”

“灵梦,这样飞太麻烦了啦。”

“哦呀?难道你还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吗?”灵梦一脸无聊地表示好奇。

“在阶梯上走嘛!”

“再胡闹我就把你扔下去。”

“听我说完嘛灵梦,我会把自己变得很大很大,然后一步就可以走好远好远。”

“哦……”

“然后灵梦就坐在我的肩上,不用像现在这个样子受累了。”

“嗯……”

“好不好嘛灵梦!”

“好了别再嚷了,是你的话,一定会因为到处乱看从那上面掉下去的,到时候我可没法拉你上来,等到了地方你再玩吧。”

“唉~”萃香虽然不情愿还是放弃了争论,两个人一直都是这样,吵吵嚷嚷的萃香总是争不过冷淡的灵梦。

灵梦继续把精力放在了飞行上,注视着前方的她轻轻地自言自语着。

“在把拿走的东西还给我之前,我可不会让你就这么消失的,笨蛋阿紫。”

两人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远方。

——白玉楼——

妖梦一如既往地打扫着庭院,不管主人在与不在,自己都应尽心尽力完成自己的职责。

两把剑细心地修理着庭院里的古树枝干,但全部向一边歪斜的树枝让妖梦感到困扰,总不能把这些都砍了吧,这样想着的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远方。

幽幽子大人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不会有什么事吧。

每次主人外出时妖梦都会产生这种毫无根据和必要的担心,而每次幽幽子回来后也都会戏弄这样傻傻等着的妖梦,两人形成了这样一种诙谐的默契。

但是,那样的表情真是好久没有见过了,妖梦回想起向众人宣告重要事态时的幽幽子的脸庞。毕竟是如此重要的事态呢,那位大人竟然就这样毫无声息地失踪了,虽然每次造访白玉楼时都会让妖梦难以应付,但作为幽幽子重要的友人,她还是对紫抱着十二分的敬意。

自己要不要也去看看?

不行不行,幽幽子大人走的时候说过的,说不定会有什么人来,自己得好好看家。

一个不小心的话,说不定会有谁来把院子里弄得乱七八糟,比方说那个总是板着脸来板着脸去、总是会闹出好大动静的神社巫……

“咚!——”

正这么想着的妖梦听到院门前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她拔刀出鞘迅速向那里赶去。

院门前,跌坐在地上的两个人正纠缠在一起。

“说过让你别乱动你还是不老实!”气呼呼的灵梦使劲攥着萃香的太阳穴。

“好痛啊灵梦!快点放开我!再说不是到了嘛,那样的话跳下去也没什么嘛。”

“这不是跳下来是掉下来吧!”

“反正都到了不是都一样嘛!”

妖梦无语地看着眼前吵吵嚷嚷的一幕,慢慢把剑收回了剑鞘。

“嗯哼!”轻咳了一声。

“啊!妖梦你在啊。”注意到妖梦的灵梦丢开了萃香:“幽幽子呢?”

没有任何客人应有的礼节,灵梦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毫无拘束地开口问道。

“幽幽子大人和大家一起去妖怪之山调查异变了,还没有回来。”

“好远!”灵梦皱了一下眉头。

“不嫌弃的话,请先在敝处稍作休息,等待幽幽子大人归来吧。”既然主人不在,自己就必须拿出像样的矜持和风度,这样想的妖梦挺起自己的胸脯,不管面对的是怎样的客人。

灵梦无奈地表示同意,自己已经没那个力气,更重要的是没那个心情再飞到妖怪之山去找人了。

“走了萃香!”不等妖梦带路,灵梦自己拖着萃香径直朝白玉楼里面走去。

为什么偏偏在幽幽子大人不在的时候来了这样棘手的客人呢?望着两人的背影,妖梦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

两只茶杯缓缓飘着热气,萃香双手抱着杯子小心翼翼地吹着,灵梦则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小匙在杯子里来回搅拌。

“就是这样。”妖梦大致把幽幽子在庭院里向大家宣告的事情向灵梦说了一遍。

“这些在那天狗的报纸上都看过了啦。”灵梦摇摇头,“没有什么更详细点的信息吗?”

“唔,就是这些了。”

“嗯……是嘛。”灵梦停止了搅拌的动作,“不觉得很奇怪吗?”

“您指的是?”

“紫明明只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谁也没见过她,为什么幽幽子了解地这么清楚呢?该不会其实是幽幽子把紫藏起来了吧。”

“请不要做这种毫无根据的怀疑!”妖梦提高了声音强调。

“这在外界中的推理小说中很常见的吧,我记得幽幽子就爱窝在那个杂货店里看这样的小说哦,从书里得了些灵感也说不定呢。”灵梦依然无聊地搅拌着杯子。

“唔!是这样的啦,幽幽子大人收到了紫大人给她的信!”

“信?”灵梦有点疑惑地抬起了头,“紫失踪了幽幽子还能收到她的信,这不是更值得怀疑了?”

“我也不知道啦!反正也没有字,你自己看算了!”气恼的妖梦已经顾不得维持那份矜持了,把那张纸片扔在了灵梦眼前。

灵梦拈起那张空白的纸片。

“这是……”

灵梦意识到这不是张普通的纸片,似乎有与结界相关的灵力附着在上面。

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茶,灵梦像是捏自己的符卡一样用双指把纸片竖在自己的眼前,闭上眼睛开始施法,没有风的室内,被灵力附着的纸片开始慢慢飘动。

幽幽子能从纸片上感受到紫的讯息,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两人常年间的因缘,那是一种心意上的相通,仅凭紫在纸片上附着的灵力,幽幽子就能感受到紫情绪上的波动,知道紫陷入了危机并在向自己求救。

但灵梦不一样。

和八云紫一起被称为结界组,相较于心意上的相通,两人之间更多的是在感知结界状态,以及互相灵力上的相通。如果其中一个人施展了某种对结界有干涉的术法,另一个人就可以通过一定线索窥得这术法的本质。

现在透过这张附着灵力的纸片,灵梦读出了这样的讯息。

“这可不仅仅是个求救信啊。”

“你是说?”

“这好像是从什么更强力的道具上扯下来的东西,嗯,这手感应该是她手里的那把扇子吧。结界的连接口出现了震荡,强烈到会把幻想乡的守护结界震碎的程度,为了不让这震荡影响到幻想乡,紫把她主要的灵力,不,恐怕不仅是灵力连什么更重要的东西都托付在了那把扇子上,来代替自己保持结界的稳定,然后就这样封闭了连接口,被关在了外边。”

灵梦微微睁开眼睛露出一丝微笑:“没想到那家伙这么有献身精神啊。”

“我说啊,现在不是笑出来的时候吧,要怎样才能把紫救回来啊!”

“已经找到了哟,把紫拽回来的办法。”灵梦淡淡地说。

“什么!”妖梦睁大了眼睛。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紫的那把扇子正代替主人维持着结界的稳定,那就说明,扇子现在一定幻想乡的某个地方。”

“然后呢?在那之后要怎么办?!”妖梦急切地问着,主人挂在心上的事情自己也一定要挂在心上,主人为之奔波的事情自己也一定要出上一份力,这是她的信条。

“只要找到那把扇子,我就能再一次把两个世界连接起来——”灵梦的声音充满了坚定。

“——也说不定。”然后灵梦这样补充道。

“我这就去找幽幽子大人!”妖梦站起来就要走。

“算了吧,反正幽幽子那边也在调查着什么,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回来,说不定会带回来什么新线索呢——顺便再帮我倒一杯茶。”

接着灵梦瞥了一眼身边的萃香,“好了可以去玩——”

萃香的鼻尖上正挂着大大的睡泡,均匀地打着呼噜。

“啊——”灵梦有点困扰地挠了挠头,“怪不得这么安静。”

妖梦将灵梦面前的茶杯填满,两人一起望向窗外。

冥界的天空还是一如既往地阴暗。


——妖怪之山·山脚——

陆陆续续地,从白玉楼出发的队伍到达了这里。

幽幽子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是如同众人聚在一起游玩一般的情景了。

但是一点也没有游玩的氛围,怀着各种各样目的人还在争论不休。

头一个到达地点的射命丸文还在拿相机刷刷地拍着,紧接着是在岩石上上蹿下跳到处张望的魔理沙,咲夜一脸严肃地端详着周围的一草一木,铃仙依旧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立在一旁……

虽然这场景很有趣,但幽幽子没有多做驻留,她静静地朝树林深处走去。

你在哪,是在哪不见的呢,紫?

如果自己有那个巫女一般的力量的话,说不定就能感知到紫的灵力留下的痕迹。但是没听说那里的神社遭到什么异变,就没有往那里派出幽蝶,这不能不说是自己的失误啊,哎呀——

正这么感叹着的幽幽子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然而在就要跌倒的瞬间,幽幽子轻轻点了一下地面恢复了亭亭的站姿。

一方面是因为身为亡灵的幽幽子动作十分轻盈,另一方面是因为:

——身为淑女就一定要时刻保持优雅,之前经常这么说紫呢,那家伙总是做事不计后果。

回顾四周的幽幽子,忽然听到了抽泣声。

俯下身子,幽幽子眯起眼睛仔细注视着眼前一无所有的空地。

然后伸出了手,摸到了什么,猛地一拉,那是——

“你在这儿做什么呢?”幽幽子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河城荷取。

“呜呜……”满眼泪花的荷取还是说不出话来,虽然缩在这里很久了,她还是没有镇静下来。

胆小是这孩子的天性,不过,这个样子看上去也很可爱嘛,幽幽子不禁这么想着。“到底怎么了?”

“呜……有个姐姐,忽然变成了妖怪……呜呜……”

“哦?”

“我没有那样的姐姐……呜呜……”

“总之不要躲在这里了,出来吧,大家都在外面呢。”这么说着的幽幽子拉住了荷取的手。

“嗯?”幽幽子注意到了什么,她小心地摩挲着荷取的手臂,然后用手指捻起了什么。

仔细端详着手里的东西,幽幽子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这下,也许找到了一个线索呢。”

幽幽子手指里捻着的,是细细的,不知是出自何种生物的一根毫毛。

这根毫毛的主人,在不远的未来会给幻想乡带来怎样的影响,现在还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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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1 22:00:46 | 显示全部楼层
劇情請求:豬八戒在幻想鄉生了一個女兒叫豬八妹,成為以後某個同人作的ex 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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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 08:52:0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
好有趣的样子
期待后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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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 09:48: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笑得完全停不下来,已加分,今年我就指着这个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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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 15: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根本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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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3 11:51: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Lavar 于 2014-12-6 13:39 编辑

六、

却说那三藏自接了八戒手中图,细细览毕,竟不觉腮边泪堕,泣下失声,惊得那八戒噤声,悟净失色,行者慌道:“师父方才言得此一图,可不知省得几日脚程,如何又作得此哭啼之相?”那八戒只道:“这个惹祸的猴子,我说要化顿斋饭回来,却只带得这破绢纸一张,师父定是见得那路远道艰,又见眼下无粮米充饥,在此哭难也。”行者骂道:“呆子莫胡言,师父是个至虔至诚之人,既别过那唐王西行一来,虎狼且不惧,岂有忧粮米之说?”一番吵嚷罢,那长老哭毕,只是招唤道:“徒弟且来与我看图。”引得那行者、八戒、悟净俱上前来。长老以手指图道:“徒弟且看此图,可看出那西行之路?”只见那图上地名注解,来往里程俱是详尽,却不见得府郡州县,更无甚国名地界。沙僧道:“欲寻西天路,须知此处是何地边界,与何国比邻,但见这图上地名,俱是些山谷名、河泽名、楼亭名、屋馆名,且不说倒换关文,便是哪处有村落也知不得,似此如何是好?”八戒道:“既如此,我等只管向西行便是了。”三藏道:“此前走路,俱是有国有界之地,便是山村野人,也可指得天竺国相邻几何,我等据此知路,似这般莫说国名地界,便是边缘之处亦空白一片,若错走误了时辰,岂不为祸?”复问行者道:“悟空,这图从何得来的?”行者把前事备言了一遍,又道:“我曾闻得那童子说,此处无国无界,亦无主无王,妖怪常驻,黎民来往,乃是个遗世独立之乡也。”八戒闻言叹道:“哥啊,你只道我性夯莽撞,不曾想你也是个糊涂之人。”行者道:“我如何糊涂了?”八戒道:“量一三尺孩童,乳臭未干,莫说通晓此处风土,便是字也未晓得认全否,这般胡言你却也信,又把个涂鸦认作地图拿回来诳师父,如何不谓糊涂?”这行者见这厢八戒止不住絮絮叨叨,那厢三藏也道悟空行事不周,如此一番言语,惹得抓耳挠腮,上急下跳,执图道曰:“师父莫急,人常道‘童叟无欺’,我见那童子清明灵秀,必不诳我等,此图上既有标注者,必是人烟聚拢之处,且徇此图上所指,先觅个人家坐定,再细细问来方妥。”三藏闻毕,擦净涕泪,上马挽辔道:“贤徒既言如此,不消多说,我等复行路便是了。”沙僧指图道:“距此最近有一地名曰‘人间之里’者,不如且往行一观罢。”师徒四人遂沿那图上所指,顺溪流而下,径往那平地处赶路不提。

行不数里,只见那林开草稀,田现屋出,正是一处村落在前,错错落落屋阁立,稀稀疏疏大道阔,远观之颇有几分桃源之象,虽不比那市井府郡,倒也清静非常。行者道:“好了!有宿处了。”三藏于马上道:“徒弟所言甚是,且不说这地界国名,但寻得人家也彀了,我等好化缘安歇也。”四众遂步至那村上,但见那来往之人虽熙攘,却无那市贾之气,三藏细细观之道:“之前路上,想是距天竺国不远,百姓俱是番邦之貌,怎此地人相貌衣着与我中华并无二异?”又下马吩咐道:“徒弟们谨慎,切不可放肆。”那沙僧低了头,八戒掩着脸,孙行者牵着马都随着三藏在那村中信步前行。

师徒既行处,只见那路头上有一家儿,院阔门敞,挂薯悬粱,知是殷实人家。那三藏立于门前不敢前进,只是诵文念经,须臾见那院中走出一老者,即与相见,道了问讯。那老者问道:“僧家从那里来?”三藏道:“贫僧乃东土大唐钦差往西天求经者,适路过宝方,特来化缘行斋,还望施主行个方便。”老者道:“老拙愚蒙,却不知这大唐所谓何方?”八戒笑道:“这老儿想是上了岁数,忒昏乱了,连那中华上国都不知哩!”三藏叱道:“你这呆子,悟空既言此是遗世桃源之地,不与外界相通,不知外事亦合道理,且休多言!”那老者见了八戒等人道:“此形貌非人者可是妖怪?”八戒道:“老人家莫惊,我等不是妖怪,乃是把斋吃素的和尚,专做善事,秉性忠良。”老者笑道:“既如此,不怕,不怕,且随我入家来,舍下有处安歇。”那师兄弟三人俱是惊奇:“往常家见了我师兄弟形貌者,俱是惊恐,怎这老者便如此从容?”那老者道:“不瞒师父说,此处山水,既居人类,也栖妖怪,两厢虽有争执,亦有来往,我村人见得惯了,是以不惊也。”言毕即命人招待茶饭以款众人,那家里老幼围住坐定,言长道短,更无一个有怖他三人之色,三藏见之,亦自惊异。

少时茶饭毕,三藏欠身施礼道:“多谢老施主厚待,感激不尽,只是贫僧还有一事请问,望老施主慈悲相告。”老者道:“高僧但讲无妨。”三藏道:“我师徒既有缘偶入宝方,闻此乃与世隔绝之地,得观清景,不胜欣悦,只是取经要务在身,还望施主指个西行的出路,我等好拜那如来世尊。”老者笑道:“若要说出路,此间路全被隔了去,实是出不得也。”三藏问道:“我自一心向西,几个小徒也颇有些能耐,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便是那毒蛇猛兽,妖魔精怪,也拦不得去路,有何出不得也?”老者道:“你是也不知了,此间所以遗世独立者,俱赖有仙人施法,只叫那外边人进得去,里边人出不来,任你怎么行走也出不得也!”三藏闻言大惊道:“似此如何是好!我当年蒙圣恩赐了旨意,摆大驾亲送出关,唐王御手擎杯奉饯,自别后,今已十个年头,还未见佛面,倘又在此耽搁延误,那天下芸芸众生,阴间不散冤魂却又何年等得经来?此罪莫大矣!”言毕放声大哭不止,唬得那男女老幼,俱是心惊不敢言语。

那长老正哭处,一旁闪过孙行者道:“师父莫要慌乱,我老孙管教开出一条路来。”长老道:“你有何方?”行者道:“老孙五百年来,上天入地,倒海翻江,攻过地府,闹过天宫,便是玉帝老儿,见我也有三分惊哩,他此间能有甚仙人,老孙且去会会,教他亲来送我师徒出门!”长老回喜曰:“既如此,你速去速回。”老者道:“这位长老莫费工夫了,我处虽闻有此仙人,却无人晓得其所居何方,贸然去寻,只恐误入那妖怪穴,徒伤身也。”行者道:“莫忧,若真是走入那妖怪穴,还是老孙的生意上门哩!”言毕纵起祥光,倏的往那云里一钻不见。那老者一家慌张道:“爷爷呀!原来是腾云驾雾的神人也!”遂对那唐僧一众愈加敬重,不计供养,把那素筵席又做了几桌,尽情管待他三人吃斋。

自行者走须臾,忽闻得门外有人奔走喊告,惹人心惊。三藏道:“此清净之地,是何喧嚣也?”那八戒只管吃斋,头也不抬道:“师父管甚门外之事,我等只管饱腹安歇便是。”那老者既出门外观望,闭门掩窗回告三藏曰:“长老,外头道是那食人妖怪来也!”那三藏闻言惊道:“既有妖怪伤人,如何是好?”老者道:“长老切莫惊扰,且待风头避过便是。”三藏道:“妖怪伤人,甚是凶妄,似此一时躲屋退让,非是良方,需寻个长久之计剿灭魔根为宜。”老者笑道:“长老有所不知,此处人既可与妖怪并存,必有法力高深之人在此保境安民,此地东处有一神社名曰博丽,内有一个巫女曰灵梦者,法力无边,神通盖世,但凡有妖怪扰民,只需去那里祷告一声,自会与我等退魔除妖也!”三藏道:“善哉善哉,果然是风水宝地,民善人贤,若是有缘,我等也访那仙庄,拜会那菩萨去也。”言未毕,忽见一人翻墙跌入院中,口中不住地喊:“老师父,你不跑命,还在这叙话作何!”老者扶起那人道:“这厢怎的了?”那人口中道:“料你是也不知,那博丽神人今早道是有要务在身,也不知往何处去了,恰逢此食人妖怪来,不跑作何?”那老者闻毕惊得跌坐院中,口内不能言语,家中人俱哭曰:“似此怎生奈何?”那长老见得此景,动起慈悲心,即命八戒道:“悟能,你且出去迎那妖怪,与这村民解危济困来。”八戒道:“师父,他自有他难处,我等管甚?”三藏道:“常言道,鸡儿不吃无工之食。你我进门,感承盛斋,怎么就不与人家救些患难?”八戒闻言道:“罢了罢了,我老猪也是个感恩念德之人,往常俱是师兄出头争先,今番也叫这等众人知我本事。”言毕抖擞精神,束一束皂锦直裰,挽了那九齿钉耙,雄赳赳踏出门来迎战。只见那天上阴暗暗凄惨惨,压城欲催,忽有一团黑气自那云里钻出,散去后,乃是一个小妖怪,你道那妖怪怎生模样——

头系一顶红结带,两颊垂下金丝发;一袭黑裙罩白衣,童颜可爱实堪夸。
怎知却是黑夜怪,食人伤生民皆怕;双臂伸展扑迎来,名唤宵暗露米娅。

八戒既见罢,撒起莽性轮钯喝道:“那泼魔那里去,吃你祖宗一钯!”言毕驾起云雾上前,不由分说望那妖怪照头便筑。那怪本是个弱小之辈,既闻其声时已是心惊,见八戒钉耙凶猛,急忙闪过时,把那衣服都抓得撕剌有声,更是胆寒不敢恋战,径直望那远处退避而去,那猪八戒见妖怪退却,施起天蓬之勇,元帅之威,执定九齿钉耙望那妖怪赶去,口中喝道:“妖怪莫跑,待我一钯筑上,叫你九个窟窿一起流血!”那怪闻言更是惊惧,眼见八戒要追上,便使了个神通,周身冒出一团黑气,将那八戒与自家一并罩入其中。那八戒既在那黑暗里,眼不能观,目不能视,不见周天星辰,亦不见脚下风景,便是自身衣襟也瞅不得,遑论舞钯施威,暗想道:追赶时尚天明,怎这一瞬就变得如此黑暗耶?转念一想骇然道:“不消讲了,定是被那妖怪一口吞入腹中是也!”这呆子也不作思量,登时手软筋麻,心惊胆战,捶胸痛哭道:“师兄啊,我没你那个手段,似此被妖怪一口吞下,如何脱身是也?”哭毕却又发狠道:“你这妖怪且听着,我老猪今被你吞下,不得到灵山面见如来,情是劫数在天,死生既定,我之命也,你今既害我命,我那大师兄三师弟定使起法力神通与我报仇,那时管教你陪我做鬼!今既在你腹中,也教你不得好饱!”言毕发起莽性,使起钉耙乱筑一气,带得呼呼风声,甚是凶猛凌厉。

这妖怪见八戒行此解数,更是心寒。原来那妖怪的黑气自周身发出,若要笼得他人,必近身靠前,眼见这八戒抡起钉耙撒起莽性,暗思道:这般怎生是好,我欲靠得他前,恐被一耙筑死,欲远离他身,又恐放其见光明,彼时再被追赶,定是不容活命也,我见这人性情夯莽,不甚动脑筋,想是与我家那位有些相近之处,不如放些大话唬跑他为妙。遂沉声道:“这和尚,你说你那师兄弟神通广大,却不知我家更有个强手哩,你那师兄弟断是敌不过!”八戒道:“我那大师兄,乃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十万天兵亦拿他不住,汝家里可有甚高人,敢放此大言?”那妖怪只管硬着胆答道:“我这厢地界,自古号八百万神明,既有八百万神明,便有八百万妖精,我家那位掌冰雪之华,司寒冬之气,便是在这八百万妖怪中,亦有个‘幻想乡最强’之名号,量你区区十万天兵,何足道哉!”八戒闻言惊道:“哥呀,似这般报不得我仇了,八百万妖精的头儿,我等如何敌过?”登时心灰意冷,精神全无,那妖怪见他无心恋战,暗喜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忙撇下那八戒,驾着那黑光径朝远处遁逃去了。

那八戒正苦恼处,忽觉天明目亮,于那半空中打了一个趔趄,跌坐在尘埃里,连滚带爬,径跑至庄上见唐僧道:“师父,祸事了!祸事了!”三藏大惊道:“徒弟,你怎么这等狼狈?”那呆子哭哭啼啼道:“若非师父洪福,弟子已是两世相隔之人矣。适才与那妖怪赌斗,不想被他一口吞下,我在那怪腹中上翻下捣,方得活命也。”三藏道:“即如此,且等你师兄回来再去迎战罢。”八戒只坐地不起道:“此番便是那猴子也不得逞本事哩!我闻那妖怪讲,此间有八百万妖精,这八百万妖精尚不济事,又有一个魔头统领,实是厉害得紧,那猴子若去,只恐尸骨也不得见矣!”三藏闻言,战兢兢咬指讶道:“这般个狠魔头儿,如此怎生是好?”沙僧闻言来劝道:“师父莫惊,我兄弟三人也都有些本事,性真意合,同使那荡怪降妖之法,师父只管安心。”八戒嚷道:“你是不曾见那妖怪神通!那怪撒起野来,灵霄殿上也要下七天雪,老君炉也要冻成铁轱辘哩,沙和尚,快拿将行李来,我们分了罢!”沙僧道:“二哥,又分怎的?”八戒道:“分了便你还去流沙河吃人,我去高老庄探亲,哥哥去花果山称圣,白龙马归大海成龙。师父在这庄上成家立命!我们都各顾命安生去也!”长老气呼呼的,闻得此言,叫皇天,放声大哭。且不题。

却说那大圣,驾云起雾,睁圆那火眼金睛,将那山山水水观了个遍,俱是未寻得甚仙人法家,暗道:此间人生地不熟,我且径去那南海菩萨处,问得此间底细为妙。遂一个筋斗朝那南海仙山飞去,须臾筋斗云落,放眼观去,仍是那先前之景,惊道:“噫!往常家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怎此番连门也出不得耶?”原来那行者不知这幻想乡结界厉害,连那天上地下都盖住,他只道是驾云赶路,却不知从这东厢出去又从那西厢进来,反反复复,徒劳无果。暗自嗟叹道:“似这般如何是好,不如且回庄上寻个知事的,好生问得出去之法。”言毕径转云头朝那庄上去,正行处,远远的看见唐僧在那捶胸痛哭,沙僧闷脸丧气,猪八戒解了包袱,将行李搭分儿,在那里分哩。行者大惊道:“我去方须臾,这呆子却又在此作甚名堂哩?”落下云头叫道:“师父!不思西天之路,在此分行李作甚!”那长老只是胸中气恼,手指八戒不能言语。行者抓住那呆子衣领道:“你这夯货!莫不是又思还俗哩?”那八戒却只是支支吾吾,把那前事又言了一遍。

好大圣,闻得那呆子说如此如此,咬响口中牙,发起心头火,一把挝住八戒脸,一个巴掌打了个踉跄,道:“像你这个不济事的脓包!与那怪连面都未见,就怕得要弃械投降,成何体统!”言毕轮拳打着八戒骂道:“这个馕糠的呆子,十分懈怠,甚不成人!老孙这一路来到处降妖,见我弱与谁的?你倒好,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讨打!”又执铁棒立于那三藏前,道:“师父啊!我也曾花果山伏虎降龙,我也曾上天堂大闹天宫,搅浑东洋海,掀翻森罗殿,捣损北斗宫,振开南极院。玉帝认得我,天王随得我,二十八宿惧我,九曜星官怕我,府县城隍跪我,东岳天齐怖我,十代阎君曾与我为仆从,五路猖神曾与我当后生。如今一心一意保师父西行,一路上处处妖精棒下亡,论万成千无打算,莫说此处邪魔,便是天下妖精也都打遍!师父权且宽心,老孙今即去会那魔头,也叫他知我手段!”言毕睁圆怪眼,咬响切齿,把那铁棒舞得风声呼呼作响,纵起祥光驾云,一腔怒气径寻那妖怪去了。

却说这厢,那宵夜妖怪自逃得性命,往那不远处湖上飞去,一溜烟归家,见得那冰妖精正把一个青蛙冻成块子,在那里把玩哩,慌得急上前挽手道:“莫在此耍子了,且逃命去也!”那妖精却只是嘻嘻哈哈道:“莫不是那巫女又来耶?此番来需不惧他,方今寒冬之时,正显我手段哩!”那宵夜妖怪道:“差了!差了!此番不是那巫女,却是一个长嘴大耳的丑陋之人,使一柄九齿钉耙,甚是凶狠,若不是我伶俐,早已命丧起其手矣,现那人既回,必复来也,不趁此逃命作何?”那冰妖精闻言,只是抖擞精神,呵呵不惧:“谅是何新来乍到的妖精,不先访我辈行个相敬之礼,却在此弄威作福,且等我去把他冻成一团,拿将调教去来,也不枉了我最强之名!”那妖怪知此妖精也是个愣头之人,一番劝说苦苦拦不住,眼巴巴望着她驾冷风而去。也不知这一去与那人较量高低,造化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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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3 15:51:11 | 显示全部楼层
Lavar 发表于 2014-5-3 11:51
六、

却说那三藏自接了八戒手中图,细细览毕,竟不觉腮边泪堕,泣下失声,惊得那八戒噤声,悟净失色,行 ...
八戒嚷道:“你是不曾见那妖怪神通!那怪撒起野来,灵霄殿上也要下七天雪,老君炉也要冻成铁轱辘哩,沙和尚,快拿将行李来,我们分了罢!”
琪露诺果然是幻想乡最强!灵霄殿下七天雪,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即人间下七年雪,冰河时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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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3 21:54:1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文风切换很费脑的呀,楼主加油,话说⑨不亏最强,一来就对上大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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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3 22:37:09 | 显示全部楼层
⑨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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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4 22:08: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才发现紫失忆了,紫迷失在西游世界了吧,别作死去某些妖怪的地盘就行,比如狮驼岭呀啥的,青牛下界来只想和猴子战个痛的,不惹应该没事,虽然结果是没圈子只能在猴子手下坚持三个时辰。

点评

暂计划让紫去外边当菩萨玩玩~\(≧▽≦)/~  发表于 2014-5-4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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