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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18 13: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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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miyazakehime 于 2017-5-18 13:14 编辑
楼主这个问题问得好
鳟的妖怪观念明显是受日本民俗学影响的,但事实上,在鳟的创作中,或者说幻想乡中,妖怪这个概念是相当模糊的
鳟首次系统地解释这个概念应该是在《求闻史记》中,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给出具体的定义(嘛,这是人文概念的特点啦)
不过有趣的是,你看《求闻史记》的目录,《东方》中的“妖怪”,广义上海乃百川,什么幽灵、妖精、龙神、天人、河童、外来人等等都包括在内,除去“英雄”们(其实就是代表幻想乡的人类)都算作妖怪,而狭义上的妖怪则是<妖怪图鉴>中一个小小的门类而已
嘛,鳟的这种模糊处理应该是一种创作策略,这样有利于他进行新设定或者推翻旧设定(毕竟他最初可能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设定)。看《史记》之后的设定集,其实鳟都是有意保留了“妖怪”的解释权。
回到楼主的问题,如果一定要给《东方》的妖怪下个定义的话,比较恰当的话,可以像列宁定义物质一样,拿别的东西作为参照来定义
而这个东西,就是那些默默无闻撑起了幻想乡的存在的土著人类,所谓妖怪或许就是幻想乡中,除去人类(不包括外来人)以外的所有具有“灵性”的存在吧。从而建立起了幻想乡的“人-妖”的二元对立统一结构
这也就是说,广义上的“妖怪的世界”(包括神、神灵)是动态的、开放的,甚至他们的区分不过是人类观念上的划分而已,主观性极强,这其实在我们现实的人类精神世界中也是一样的,在人类的精神史上、特别是日本的民俗世界中,鬼神、妖怪都是随着观念变化不断地发生转化的,这一点放在幻想乡也应该成立,易者事件是几乎在物理层面上佐证着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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