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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otasiki

[长篇] 「群眾不太喜聞樂見」東方大船震(13.02/28 更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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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5 11:46:5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了!感动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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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5 18:55:09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哦哦更新了吗!太好了!果然RH就是厉害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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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26 01:42: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otasiki 于 2013-2-27 09:23 编辑

以后剧情要跨到斯里兰卡啊印度之类,我们先适应一下(啥。


22.

就按照事先計劃好的,妹紅沒有和更多的人商量,在索哥德拉卸貨補充補給後,與魔理沙分開行動。
上船時間是在晚上,以至於屠自古都搞不清自己是從下午睡到晚上呢,還是下午睡到第二天晚上,按理來說這個通常都是慧音來通知,想必是一上陸地休息就睡糊塗吧,晚上布都來敲門後屠自古拎了行李箱迷迷糊糊就跟著他去碼頭上船,到船上接著睡。
睡到第二天快中午出來趴在船艙外的欄杆曬太陽,拿著指南針玩兒的時候,她才發現航行的方向不太對勁。

「等等…我們這是在往哪里開!?」
她探出身子往後方海域看,一望無垠的藍海,後面不像往常那樣跟著其餘的商船。
布都靠著圍欄削蘋果,一副沒事人的樣子,頭也不抬地回她:「錫蘭。」
「為什麼要去錫蘭?」

他把削下來的果皮隨手一拋丟到海裏。
「把一個重要人物送到那裏。」
「其餘的人和船呢?」
「去了巴斯拉。」
「那為啥我在這裏?」
「因為你也是重要人物。」
這種模棱兩可的句子聽了跟沒聽一個樣,自己蒙在鼓裏,這人卻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她不爽地嘟起嘴。

「吃不吃蘋果?」
他拿小刀削下一塊,遞到她面前。
「誰要吃你用過的刀紮著的東西。」她冷冷地甩下一句。
「不吃算了,不識好歹。」

菲尼克斯在前往錫蘭的印度洋航行的這幾天,屠自古還真發現船上除了那討厭鬼和船長外,幾乎就沒有認識的人了,水手也很少,只有幾個負責掌帆的壯漢和舵手。
右邊慧音和米斯蒂婭住的房間空了出來,晚上睡著總感覺不是很踏實,爬起來去檢查了遍門鎖又轉回床上輾轉反側。她還嘗試把床從房間右邊搬到左邊,好一出什麽事就敲墻向隔壁的布都求援——當然她一點也不樂意求他,只是因為認識而且離得近,而且經試驗自己也搬不動床,於是作罷。
最後屠自古只好躺在床上,想萬一有突發情況,在房間里怎樣跑才能最快速度過去敲墻,她設想了八種應對方案,最終毫無防備地睡死,醒來又是白日,回想前一晚亂七八糟的猜想,真是神蠢。

這樣的天數持續了一周多,船終於在十六日抵達了錫蘭,那天醒來,門開著,從外面透進明媚的陽光。屠自古在桌上看到還熱騰的火腿煎蛋三明治和一杯橙黃橙黃的鮮榨橙汁,明明前幾天的早飯都是很普通的咖啡加面包乾啊?
「這是?…」
妹紅剛好從門口經過,屠自古叫住他詢問。
她清醒一會才想起昨天居然忘記鎖門。
「蘭薩和格羅克下去買來了新鮮食材,說是看你這幾天臉色不太好給做的早飯。一路辛苦咯。」
妹紅打了個招呼,笑了笑,走開了。
……
看著凶巴巴的樣子,其實都是好人啊。
想到自己竟然這麼猜疑船上的海員,屠自古不由慚愧地抓起被子蒙住臉。

這裡的城市四處種植著棕櫚和菩提,街上行人們的衣飾比起非洲居民的要花哨許多,氣候也較為濕潤舒適,與非洲城市相比,錫蘭顯然更加生氣勃勃。
不管怎麼說,航行很久后接觸陸地每次都會讓人神清氣爽,在哪裡下船都能讓屠自古心情變得大好。

吃完早飯在船上晃了圈后她沒見到妹紅,說起來這幾天經常見不到他人,是因為要陪著那個“重要人物”嗎?
倒是下船她在碼頭見到了布都,他似乎在等人,看到屠自古下來,他朝她揮了揮手。
等我……? 她有點意外。

「我們在這裡歇兩天,後天出發去巴斯拉。也沒什麼事,這兩天就放鬆一下吧。」他說。
「瓦爾船長呢?」
「陪人去了,別的水手早就跑去酒吧暢飲去。」
「那你幹嗎不去?」
「……你以為我樂意知道你是金貴的大小姐啊。走了。」

什麽嘛…難得稍微對他有點好感。
她不太高興地白了他一眼,拍掉他遞過來的手。

不高興歸不高興,屠自古最後還是跟著布都一塊走,畢竟自己對這裡人生地不熟,走丟了就很麻煩,而且她不喜歡向人問路,即使她生性算是外向的那類。
但……莫奈好像也不是很知道路?

一路上布都一直在向路人問路,雖不知怎麼走但似乎目標明確,全程他的臉上都洋溢著無比燦爛的笑容,最終兩人的腳步停在一家叫「Winnie」店前,全木裝修的店,周圍種著碧綠的楓藤和盛開的牽牛花,門口架子上放了一隻毛絨小熊。
今日不是休息日,下午來這裡的客人也並不是很多,店裡只零零散散坐了三四桌客人。
不知是不是小熊和花圃里淡紫的牽牛花在的緣故,怎麼說呢……看起來好少女,這麼少女的店,布都這樣的成年男性走進去…超奇怪。
屠自古正這麼想著,自己就他被拽進去了。

「請問紅茶的話哪一款比較好?還有我想配巧克力蛋糕。」
菜單上都是泰米爾語,看了和沒看一樣,布都索性就不看,徑直用英語向店員詢問。
「紅茶的話我推薦這一款,名叫坎迪,與牛奶配在一起做成奶茶口感會非常順滑,蛋糕的話這個怎樣?就是古典法式巧克力蛋糕,如何呢?」
「好的,喂,溫絲萊特,你要點什麽?」
「哎?…」
突然被問到,屠自古有點沒反應過來,對於甜點的興趣她算是比較一般。
「隨意吧……」
「那再來一份純茶和奶油曲奇。」
對面坐的布都飛快地補充說道,屠自古有些無語地抬眼看看他,感覺只是他自己想吃罷了。

「“Winnie”在泰語里是“小熊”的意思,是不是很可愛?」
等餐期間布都轉著小勺,突然這麼對屠自古說,聽到“可愛”這個字眼,她不知怎地覺得頭皮一麻,拿著的點餐單差點沒從手裡掉了——她看不懂泰語,但那種字體很漂亮。
……並且,他對自己好臉色也讓她不習慣。
「呃…你怎麼知道這個店的。」
「朋友給我介紹過,一直就想來一次了,這家店是科倫坡最有口碑的甜點店,賣的紅茶也很有名氣。」
「是嗎。」
等茶上來後她就只飲那杯純茶,她記得以前在西班牙的時候有喝過據說是從錫蘭帶來的鐵罐紅茶,叫…烏沃吧,和現在嘗的這款味道很像,不過這個感覺更清口。
「請問,這個是叫“烏沃”嗎?」
她向在一旁的服務生問道。
「是的,小姐。」
布都聽她這麼問,稍微有點驚訝地從蛋糕里抬頭。
「你知道啊?」
「嗯,以前喝過。」
屠自古拿了一塊曲奇在眼前看,每塊大小都很均勻,裱的也很好看,篩過細白的糖粉看起來非常有食慾。她在心裡默嘆自己做的曲奇和這個比起來簡直是悲劇。
口感也很好,松鬆脆脆卻又沒有硌牙的感覺,甜度也適中,不會覺得很膩。
自己做的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差很多。
「很好吃。」
「是吧?這回終於讓我吃到了。」

只是……
爲什麽是他?
被帶進這樣的店裡一起喝茶、吃點心,不是應該是……我………我和他有那麼親密嗎……?

按理說屠自古討厭他,自然和他一起行動也會覺得不合,這次卻奇怪的沒那種感覺。
不討厭,也沒有什麽可以特意去厭惡的地方。

她原本應該還會想更多些,但向窗外遠眺時注意力被遠處的一家露天酒吧下發生的事件吸引了。
「哎,莫奈,看後面。不是啦,窗外。」
屠自古點著窗外讓他看,有個上秤一定能賣個好價錢的肥豬正抓著一個年輕女孩的手臂說著什麽,那女孩應該是酒吧侍女的樣子。
這是……在性騷擾吧?可是爲什麽大家都不阻止呢?
「很正常啦,別在意。」
「可是……!」
那肥豬站起來把女孩摟進懷裡,可憐的女孩子就像被豬壓住的小麻雀一樣可憐。
布都看了眼就不理,屠自古對他氣,對那肥豬也氣,這幫人怎麼都那麼冷血!

「那人…!不行,我出去一下。」
「喂!喂!——溫絲——」

布都還沒說完她就從椅子上站起跑了出去,他都來不及把她揪回來。

天啊這叫什麽事,一個個能不能都別那麼衝動啊!
目光在吃了一半的蛋糕和奔出去的屠自古身上來回猶豫,幾秒後他終於沒辦法放棄了品嘗美味蛋糕和曲奇,哭喪著臉把剩下的巧克力蛋糕一口塞進嘴裡,從錢包拿出錢來拍在桌上,找錢都不要了立馬飛奔出去。


平時看著挺嬌弱的傢伙,怎麼跑起來跟個脫韁野馬似的!
布都在心裡罵著,才楞了沒幾秒她早就躥到酒吧人堆里去了。

「本大爺是最有錢的人!這女人我花十萬買下了,嗯…你也長得不錯,比她好看,我花二十萬買你。」
「誰要賣給你啊你個蠢肥豬!」
「五十萬!來人,把她抓起來帶走!」
「喂!…放開我!放開!……」
「哈哈哈哈…老子是最富有的人,用錢都能砸死你,記著我的名字!我叫柴門林·阿芙瑪德·納哥——噗哦!?」
「靠我管你是什麽!——」

被架住的屠自古,以及圍觀的居民,就看著一個男人從人堆裡飛出來,毫不客氣地一記老拳招呼到柴門林臉上打斷他的話。
……一個頭戴棕色紙袋的男人。
這幕真是又震驚又搞笑,胖子被揍倒在地,那男的也不停地甩著揍疼的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只露了倆眼睛的紙袋上,當然屠自古也是。

紙袋男瞥了屠自古一眼,忽然間趁大家都還沒緩過勁,抓起她的手就奪路而逃。
「愣著幹嘛,跑啊!」
「啊啊?」
屠自古開始被那隻涼的很的手抓著在科倫坡集市上狂奔,東轉西轉自己都不知被紙袋男帶到哪裡去,身後是叫囂著的人群,兩人就在人潮里擠來擠去,撞翻了不知多少筐擺在路旁攤頭的蔬果,她跑得眼冒金星,直到衝進一條隱秘的小巷子才得以停下來。

「你……」
紙袋男靠著墻坐到地上,一把扯下頭上戴著的紙袋子,氣喘吁吁地仰頭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槽…差點沒悶死我。」
布都跑得滿頭是汗,臉被罩在袋子里悶著呼吸不暢,差些都要昏倒在半路上。
「怎麼是你啊!」
「廢話么當然是我,不然你以為誰啊。」
他沒好氣地甩給她個樟腦球,啥記性,套了個袋就不認我了!
船上的女人都一個媽生的吧,格拉哈姆也是這傢伙也是,膽子大極了腦瓜子一熱說跳就跳,抓都抓不回來。

「再躲裏面些,對對對那裡蹲著。真是…你快害死我了。」
「我們倆跑了那那個女孩子怎麼辦啊!」
「別管了你現在自己都個泥菩薩過河。」
「你!…膽小鬼!」
屠自古的氣上來腦袋就一根筋,說著又準備倒回去自投羅網,被布都一把拉了回去。
「不許去!你以為現在你還跟千金似的衛兵召之即來啊!」
「……」
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潑醒了她,屠自古不再鬧著要出去了,在他邊上一言不發地坐下來,顯得很是沮喪。
布都懶得理她,別過臉去看向巷口。強迫舉高的肩膀因為老毛病隱隱作痛,拳頭擊在那肥豬油膩膩的臉上也被骨頭硌得發疼,還跑得腳軟,他都快忘了上一次那麼拼命是在什麽時候。

「……」
「…………」

沒人說話。

平時吵吵鬧鬧習慣,一下子和她那麼沉默還真是難受,等氣息平復下來,布都忍不住先開口了。
「喂,這不是很正常么,用不著那麼沮喪吧?」
「我沒有。」
「行了吧你再裝。」
「我才沒有才沒有!你閉嘴!」
「嗚哇哇哇幹嘛那麼兇……喂,喂你別哭啊。」

屠自古哭泣的臉映入眼簾時布都還真的不知是因為什麽心裡咯噔了下,一瞬間還猶豫了她如果突然撲到懷裡該怎辦,好在她看來壓根沒這意思,他不由鬆了口氣暗想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他也搞不明白她爲什麽哭那麼傷心,這個關她半毛錢事嗎?女人的思維無法理解。

布都也沒有去幫什麽,就這麼沉默地坐著靜靜等她哭完,自己中間忍不住冷嘲熱諷大概只會讓她哭的更凶罷了。
兩人就這麼擠在小巷子里並排坐著,外面的陽光漸漸沒有那麼刺眼了,暮晚的天空染上一層甜甜的蜜糖色。

哭够了,就回去吧。

布都給她買了條絲巾包在頭上,以免被下午那群人一眼認出來,路上他也有想要不要說點安慰話,卻怎麼想都覺得講不出口。
回碼頭的路超遠,他這才發覺自己拽著她跑了那麼多路。

走回船上時太陽也差不多要沒入海線,布都送她回了房間。

「你……」
「…?」
「沒什麼,算了。晚安。」

布都原是想說“你笑起來比哭好看。”,再一想這啥句子啊念起來實在彆扭。於是終是啥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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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6 05:50:13 | 显示全部楼层
两傲娇,蹭啊蹭,好想急死你
妹慧被分开了,暂时看不见天之国了
虽然上面两对CP很萌
但我还是好想看本命的咏唱啊!
还有,LZ终于填坑了,好感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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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急死你)ryyy 吐槽犀利。 妹紅馬上就回去了不急不急23333還能欣賞一下印度裝……詠唱組真的好遙遠23333333……當然我也很喜歡詠唱)  发表于 2013-2-26 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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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6 15:55:5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想看魔爱啊~作者君加油,窝是乃的脑残粉=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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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发表于 2013-2-26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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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6 20: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lz填坑的速度好快!
好想看魔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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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之前坑了五个月。)  发表于 2013-2-27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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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6 21:49: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廣藿香·知識 于 2013-2-26 21:51 编辑

剛開始補番= =這好甜!
妹紅好帥氣!(哪裡不對!
荷取妳(?)的存在感好低(完全無存在感了嗎!?
蟲雀大好!米絲蒂好軟!
古都性別反了!但是布嘟嘟只能是軟妹屬性變不了小烈馬么(不對!
老師你是要急死人(跪
忘了補上句,摸妳渣變屌絲無比興奮(你這是嫉妒!
小愛留在倫敦和我繼續攪姬就行了!(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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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的剧情等转转出来了再找时间详细写,之前就路人吧…… 魔爱剧情在很后面很后面很后面……呃  发表于 2013-2-27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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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8 06:18:14 | 显示全部楼层
快讓奔三的蓮媽和小星星登場!!
另外還是想說布都這傢伙在22算是難得的體貼,對比起之前我覺得屠屠要以身相許了(太快了

>屠自古哭泣的臉映入眼簾時布都還真的不知是因為什麽心裡咯噔了下,一瞬間還猶豫了她如果突然撲到懷裡該怎辦,好在她看來壓根沒這意思,他不由鬆了口氣暗想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看到這我就笑了,尼碼布都果然有幻想麼你!

>天啊這叫什麽事,一個個能不能都別那麼衝動啊!
>他沒好氣地甩給她個樟腦球,啥記性,套了個袋就不認我了!
>船上的女人都一個媽生的吧,格拉哈姆也是這傢伙也是,膽子大極了腦瓜子一熱說跳就跳,抓都抓不回來。

不知為什麼這幾句出來時,配著那情境想像布都內心咒罵這幾句時特別形象233
要是說妹紅就是老是倒楣倒楣再倒楣,內心OS時間中會略貧嘴感覺還有些商人的迷信,例如魔理沙輸錢了就去怪夜雀帶來霉運啥的
那麼布都就是毒舌+間中沒好氣地在內心狠狠吐槽233
總之不知為什麼好形象233

另外船上的女人基本上都不能惹,正義感特強的慧音不用說,小烈馬屠自古當然就更激烈,另外別看米斯琪平日不說話一發難時就會咬手什麼很具物理攻擊性,轉轉不知會有什麼特技(不)說不定是最沒攻擊性…啊好像漏了個
其實我也不知最後屠自古哭什麼,也不是像布都這樣亳無頭緒…
而是不知她是因為真切感受到現在不再是貴族的自己連救一個平民女孩都做不到,還是因為同為女性而為那位女孩感到難過,還是因為見識到這世道的可怕一時間接受不了…
雖然可能腦補多了,但還是覺得很萌…反正一直覺得天主教兼貴族年紀又輕的屠自古會怎樣一些些被惡劣殘酷的現實洗鍊也是一大看點,嗯嗯。
最後還是說句,我覺得船震裡一說到謀略就非常敏銳而具智慧,又帶點不擇手段的布都,是你筆下最帥的布都之一(ry

我上機了!今天我賺了三個小時哈哈哈哈!(不
回去等你更文!!!

点评

莲妈和小星星登场大赞!!  发表于 2013-2-28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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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8 14:02:47 | 显示全部楼层
哇呜才看文一口气看到这里好舒服。
而且古都竹林什么的好棒也好相看咏唱当然还有星白什么的(不是性转就更好但是算了忽视
而且布都居然是莫奈!天啊我最喜欢的油画家!一开始还在想是不是法国人布都。(莫奈的画超赞!布都会画画也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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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2-28 22:49:02 | 显示全部楼层
23.

——够了,你的那個佩蕾拉大人永遠也不會回來的,被丟進妖海的結局只有成為鯊魚的腹中餐!

她看到巴魯迪斯狂妄地大笑著,繩子捆住手腕的白蓮被幾名壯漢架著按在船頭,她身上的軍服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只有囚犯才會穿的粗布衣,沾滿斑斑點點的褐色血跡。

——別反抗,村紗。不要擔心我,我會沒事的。

白蓮始終沒有回頭,她幾乎無法想像那淡然、溫和的話語竟出自一個死刑犯之口,被押在甲板上的她無法看到海,但她能聽見洶湧的波濤怒擊在船身上的咆哮,這樣被扔下海,怎麼會沒事,怎麼會沒事呢……

——我不想你像我……
——不可以!住手!喂,等等!…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一裘白衣的身影被推入海中。

「!……」

村紗猛地從夢中驚醒,劇烈的心跳震得鼓膜發疼,身上的衣物已被冷汗浸濕,黏黏地粘在背上。
那夢境是如此真實,以至於看到木製的天花板、牆壁時都有種時空錯亂的錯覺。她抹了把臉,放開,好了,好了,她會慢慢鎮定下來的。

「你還好嗎?」
聽見那極其不流利的葡語,村紗才注意到站在床旁有著古銅色皮膚的少年,他手裡端著一碗粥,驚訝又疑惑地看著,像是被她的突然醒來嚇到。
「沒事,我還好。」
村紗擺擺手,接過他遞來的粥。
摻雜了肉末的粥暖暖地流過喉嚨,驅走冬日的寒意。
是因為安定下來鬆懈了的緣故嗎?隔了五年終於找到下落不明的白蓮后,她竟感到現在所處的地方反倒是不真實的了,更像是夢境,不過若是夢的話,好在也是個美夢。
這麼想著,她吃吃地笑起來。

「啊,醒了麽,水蜜。」
「呃…別這麼喊我啦,白蓮大人。」
她正想著的時候,白蓮推開門走了進來,那熟悉的聲音和面孔,她看了一天還沒有適應過來,總覺得像是自己的幻想。

村紗和小傘在錫蘭港口科倫坡匯合后,四處打聽了五個月,跑遍了城市的酒館集市,終於在這片土地上尋覓到了白蓮的蹤跡,她倆被一個水手模樣的男人帶著,去了遠離城區的深林。
在傍克拉尼河的密林碼頭,她終於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上司,此時的白蓮已經和她殘留在印象里的形象相去甚遠,那時利落的短髮現在已經留的很長,用細繩扎起,她穿的也和在錫蘭看到的普通平民一樣樸素。
唯有不變的是她一貫的冷靜與溫和,見到佇立在碼頭遠處的村紗,白蓮並沒有表現出非常激動的樣子,指揮完水手們卸貨后她才走過來,對她說了句「好久不見。」。
當然這就已經足夠了。


「阿芙萊,我和法罕要去城裡,要不要幫你帶點東西?」
「哦隨意,帶些酒和做烙餅的材料吧。」
一個男人從門口探出頭來用泰語和白蓮交流著,村紗聽不懂,男人走後她給她翻譯說是他要出門買些東西,問要不要順帶,“阿芙萊”是他們稱呼她的名字,在泰米爾語里是蓮花的意思,村紗試著念了遍,實在是拗口的不行。
兩人在聊著的時候,那個黑皮膚的少年出去一趟回來,手裡拿了塊還帶著血水的生羊腿,連烤都不烤熟一下,就這麼一整條拿著用牙撕咬起來,看起來野蠻又殘忍,像是個未開化的野人,村紗皺了皺眉,驚訝為何白蓮會和這樣的野蠻人住在一塊。

「那個孩子叫星,雖然看起來很粗野,你可能不喜歡他吧,但他真的幫過我很多。」
「哦,抱歉。」
發現自己對那少年的鄙夷被白蓮瞧見,村紗不好意思地道歉。
「小傘呢?」她換了個問題問。
「一大早就出去了,昨天看她在寫信,一定是想早點把找到我的消息帶回去吧。差不多到時間,我得去船上了。」
白蓮這麼說完,向她告辭出了屋子。

村紗在這兒待了一個星期。
她有時會待在屋裡,有時也會出去,坐在遠處的樹蔭下,遠遠望著在船上、碼頭工作的白蓮。白蓮像是變了個人,沒有了軍人時候的那種威嚴與銳氣,看起來極普通,就只是一個工頭,一個平民,村紗閉起眼回憶著以前的她,那時候驍勇善戰的葡萄牙海軍副官——她難以將這兩人聯繫在一起。
那個野蠻粗魯的少年經常會粘著她,他似乎不喜歡穿衣服,全身上下除了塊遮羞布外就沒別的了,白蓮也不討厭這樣的他,還時常會給他東西吃,或者揉揉他亂糟糟的頭髮,讓他在自己的椅子邊睡覺。
還有那群工人,總是渾身汗臭,喝的醉醺醺的,用泰語大聲嚷嚷著她聽不懂的話。

她不喜歡這裡,自己所憧憬的佩蕾拉海軍上將亦不應該湮沒在這樣的地方。

一個星期來白蓮對於重返海軍的事情隻字未提,連關於村紗的生活都很少提及,她不能忍耐了,自己花了那麼大精力尋找白蓮,千里迢迢地趕來,可不是爲了見這樣的她啊。
於是村紗在某個夜晚終於發火,拒絕吃她送來的食物,質問白蓮究竟想要怎樣,她忍受屈辱在巴魯迪斯手下做事,那麼長久以來就是爲了等她回來,而她卻……!

「……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
白蓮絲毫不對她的怒氣所動,平靜地說著,而這話語卻像石塊砸在村紗心上。
「爲什麽?看看這邊的人!平凡,粗鄙,沒有遠大抱負,您難道就甘心湮沒在這樣的人群中嗎?!」
她沖她憤怒地喊,幾年來她都不曾那麼氣憤過。
「是的,也許他們確實像你說的,很普通,也將會普通地走完一生,但這有什麽不對嗎,又或是說有哪裡不好?」
「這……」
「開心的時候就放肆高歌,不快時便大口喝酒,不用去想名利場上的事,也不用擔心那樣惡毒的爾虞我詐,快快樂樂地過完一生,沒什麼不好的。」
「您…您和他們不一樣,您不該在這裡!」
「不一樣?……」
她有些無奈地笑笑,手指撫上一旁陳年的棕櫚木桌。
「或許吧,但我很羡慕這樣的生活,而現在我也確實得到了,為何要放棄它,再次投身到那令我厭惡的水深火熱中?」
不是。不是的。
村紗閉起眼,腦里閃過發現以前那些好友被私刑處死、暗殺的屍體的場面,她一直想要血債血還,難道白蓮不是這樣想嗎。她的弟弟不也是這樣而死的,難道她不想復仇么。
「命蓮。你難道,難道就沒有想過他嗎?看著他被處死卻不想替他復仇?」
「……你終於肯不用敬語了呢。」
「我……對不起。」
她深吸了口氣,自己怎麼會忘了對一直敬仰的白蓮忘記用敬語呢。
「不用道歉,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上司,只是個普通人。」
白蓮點點頭,「被憤怒支配會讓頭腦變得混沌…我想當時的我也是像你這樣吧,命蓮的死讓我充滿復仇的怒火……繼而亂了方寸,平白無故搭進更多人的性命。」
「不!那是因為……!」
「你不需要為我辯解什麽,你看,最終連我自己都搭進去了。」
「可是你不是叫我活下去嗎!」
「我讓你活下去並不是讓你去想著復仇啊,村紗。」

難道一直會錯意的是我嗎?
村紗感到自己多年追隨的信念被踐踏了,而且是被自己最為敬重的那個人,這幾年來她都躲在這裡享受嗎,她根本不知自己爲了這些付出了多少……
不能這樣放任她,在這裡放棄的話,一切努力不都白費了嗎。

村紗回身從劍架上抽出劍,直直點向那位大人。
「和我回去。」
她覺得說話困難,講出的字都在顫抖。
「我拒絕。」
手裡出鞘的劍點住白蓮的胸口,爲什麽呢,爲什麽她的臉上還是沒有懼色。
「白蓮大人…不要逼我……」
她不想這樣的。
村紗不知道白蓮下一步會怎樣——她沒有求饒,這她能理解,但也沒有多說什麽,僅是伸出手,握上出鞘的劍。劍被她握著退開,銳利的刀刃劃傷了她的手,淌出的血順著手臂滴下。
她想要使力將劍壓下,手卻不聽使喚地用不上力,最後,她認輸了,果然還是沒辦法對白蓮下手。

我……
她沮喪地放下劍,隨即,她被溫柔地環抱住,被她用沒有沾血的手撫著頭髮。
那是一種很讓人安心的感覺,村紗腦海中不知為何浮現出她輕撫那名皮膚黝黑的少年頭髮時候的場景,她大概有些理解他臉上那安詳的表情。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給我一晚上思考,你也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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