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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群眾不太喜聞樂見」東方大船震(13.02/28 更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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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2 22:27:3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botasiki 于 2013-2-28 22:49 编辑

拖稿大王注意

※是的,作者大航海玩的有點多,也想出海了(快去玩大航海時代4)
※部份人物性轉
※作者是歷史地理语言双白痴,快來找BUG
※名字部份篡改,可忽略

揚帆吧腹肌哇啦號!(等等快住手2333333)

里面的英语葡萄牙语啊西班牙语希腊语,均是谷歌翻译,大家不要惊慌失措。(也不要尝试把外文字倒翻回去

人设图点这里跳转
————以下短暫的人設

(初始人物)提督:妹紅·瓦恩菲爾德  (25)国籍:荷蘭
(初始人物)大副:魔理沙·弗格瑞恩    (25)国籍:荷蘭
(初始人物)學者/船醫:慧音·格拉哈姆 (24) 国籍:希臘
(初始人物)水手:莉格露·奈特巴格(19)国籍:希臘
(初始人物)衝鋒隊長:勇儀·古玛(29)国籍:索馬裡
(加那利群岛海域)厨师:米斯蒂娅·萝蕾拉 国籍:不明
(圣乔治)参谋:布都·莫奈 (24)国籍:葡萄牙
(塞维利亚)无 屠自古.艾爾瓦雷斯.卡門迪亞 (18)国籍:西班牙
(索法拉)船工 尼托利(荷取)·卡瓦什罗 (16) 国籍:不明




点评

问题无  发表于 2012-5-19 17:43
又·开·坑。(拖  发表于 2012-5-12 23:11

评分

参与人数 3积分 +5 喵玉币 +45 萌度 +115 收起 理由
猎狐者小麦 + 1 + 5 + 20
明灭 + 1 + 5 + 20 看到标题我就进来了
井鬼 + 3 + 35 + 75 我表示你可以在頂樓附上圖區上色人設帖的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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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2 22:29: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1.
靠坐在前甲板的桅杆旁,妹紅悠悠閑閑地擦起一根火柴點燃,待那細小的火苗燃燒幾秒使硫磺味消散,他將雪茄煙靠近火焰捻著慢慢炙烤,不一會,空氣中便飄散開了清淡菸草的香氣。一陣海風吹來,風中夾雜著海水的鹹味,妹紅眯起眼看向被暮色籠罩的白墻藍頂房屋――他喜歡這樣在空余時候騰出的雪茄時間。
錨已拋下,五艘大型西班牙方形帆船停靠在港口――這裡是葡萄牙首都,海港城市里斯本。

「瓦爾提督!」妹紅抽著雪茄之時,身後傳來了喊聲,聲線裡滿是雀躍之情,感覺比提督本人還要高興,「去交易所打聽來行情了,奶酪每倉已經升到了兩千多金幣!」

棒極了。妹紅淺淺一笑,他料想的果然沒錯,之前的一星期拜託路過里斯本前往新大陸的古明地姐妹帶了兩船的上等奶酪做宣傳,果然很快就在里斯本流行開來――他之前調查過市場,里斯本并沒有奶酪特產,而這個大都市對於奶酪的需求又大,沒理由不火起來。
從南特運來的五船都是滿倉的上好奶酪,全賣出去少說也能讓他賺個四萬金,而進價只有五千左右,利潤高達五倍都不是不可能,這回賺得盆滿缽滿了。
這條線路借著流行趨勢的東風,必定可以成為黃金航路。妹紅想著報告給同業公會後,每個月又可以多些額外收入,但他知道在這一輪倒賣就像給里斯本市場發熱的頭腦澆上一盆冷水,之後奶酪的價格很快就會降下,不過等那時候就已經不關他的事了,賺錢也好虧損也好,都是別人的命運。

身後的那人飛快地跑到妹紅面前去,他腳上的皮靴踏在甲板上砰砰作響。
「辛苦了,莉格露。」
抬頭看著跑得滿頭大汗的緑髮少年,妹紅從衣兜裡掏出幾個金幣丟給他,作為去交易所打聽的跑路費,「下船去買些酒喝吧。」他說。
「多謝提督。」少年接住錢揣進衣兜,咧嘴笑起來。他來船上還沒多久,是個年輕能幹的小伙子,這樣勤快的海員可不好找咯,現在的話。
「啊對了。」
妹紅想起与他一同上船的那個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女學者,叫住了正要離開的莉格露。
「她怎樣了?……呃,是叫慧音吧?慧音'格拉哈姆?」
「是,慧音小姐吃了藥,正在單房休息。」
妹紅撓了撓脖子,之後也不再吸食雪茄,待它自然冷卻下後熄滅。
也難怪,沒怎出過海的人若是在風平浪靜的時候還行,遇上暴風雨時那在海浪上顛簸的船隻,沒有一定航海經驗的人還真的是吃不消,離目的地還有半天時間時暴風雨突至,慧音沒受過這樣的經歷,暈船吐得一塌糊塗。

那位叫慧音的起初在倫敦請求上船時妹紅還挺看不起,以為又至是個擺架子的小姐,但相處了一個月後發現也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她穿和普通水手一樣的粗布衣,對船上略顯單調的飲食沒有半點怨言,女性必要的化妝也儘止於最低限度,就連綁頭髮的髮繩也只是顯舊的紅繩,有時還會幹幫忙清洗甲板之類的粗活。
所以妹紅現在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沒事了,你先去旅館吧,我在船上再看看,等她好些了就帶她去旅館。」
妹紅將熄滅的雪茄放進木盒,擺擺手示意莉格露可以退下,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邁步從樓梯下去進入船艙,走去了單房。

經過船長室的時候他停了停,進到室裡從櫥櫃中找出了一袋姜,長期放置而脫水的姜皺皺巴巴的——這是從亞洲流傳過來的一種植物根莖,多用作辛料,不過新鮮的嫩姜卻也能做成略帶辣味酸甜爽口的腌菜,姜還有很多藥用價值,妹紅聽人說姜水對暈船有一定的療效。
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削了幾片在杯子裡,他沖上熱水,前去慧音的單房。

咚咚。
「我進來咯,沒睡嗎。」
妹紅象徵性地敲敲開著的房門,慧音半坐在床上,臉色看起來還是不太好。
「喝點這個。」
他遞給她熱姜水,在床邊坐下,她道過謝後慢慢啜飲。
「這是……姜?」
「啊,真是學者呢。」
妹紅作為商人自不用說,這種在歐洲不常見的物品她這位不出海的人儘嘗味道就能分辨出來,不可謂不見多識廣。
「過獎了……衹是閱讀東亞書籍時候有所瞭解罷了……瓦恩菲爾德提督怎麼來這了,不是進港了嗎?」
「哈哈哈,總不能把船員丟在船上吧,這回要在里斯本停靠一星期左右,當然是得住旅店的。」
慧音跟隨上船并沒經過很久,這一個月船只靠了兩次岸,每次都沒有進旅館休息,讓她以為海員就是得一直在船上的。
「是嗎……抱歉,拖了大家的後腿了,我馬上起來。」
她趕忙起身,還處於虛弱的身子晃了晃險些摔倒,妹紅忙不迭地伸手扶住她。
「時間還很多,再晚一些也沒事。」
「我沒事的。」
真是倔脾氣。
妹紅也知她不想輸于男性,也就不再多說,隨著她的性子攙扶著她出了單房,其余的房間都已上鎖,最後看了遍,兩人離開了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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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2 22:36:2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2.
「奴隸貿易?」
妹紅飲著便宜的兌冰朗姆酒,叉起一小塊切開的熟牛肉放進嘴裡咀嚼。
酒館裡人頭攢動,不大的空間裡聚滿了人,空氣裡充斥著廉價酒和劣質菸草的味道,船上最重要的幾名船員——同時也是一直跟隨妹紅行商的部下們,圍坐在其中一處圓桌前吃著晚飯,順便談論著商貿話題。
妹紅對面坐著的金髮青年也喝著和他點的一樣的酒,瞟了瞟周圍人群,回過來對他點點頭,似乎是不想讓別人聽走這個好賺頭生意。
「沒錯,據說從西非販賣黑奴到美洲很賺錢。」
「是嗎。」
妹紅也聽聞過一些關於販賣奴隸的事情,從別的商人地方有意或無意聽到的,莊園的種植需要大量的勞動力,而黑奴這樣廉價的勞力有很大的市場價值。
不過嘛……
「將人口作為商品總有些不大好吧。」
一旁的勇義開口,而妹紅恰好也是這麼想,畢竟人不是牲口,直接降格為商品在作為商人的他看來也有點說不過。
「我也衹是提議啦,別在意。」
他自知自己的話可能讓勇義不舒服,趕忙辯解。

勇義的故鄉是東非索馬裡沿海的一個部落,曾經是海盜,後來不知怎樣就輾轉到了相距甚遠的異國他鄉——北海,妹紅幾年前在倫敦遇到了這位可謂是豪傑的人物,邀請她到自己船上工作,不知不覺已過去了多年。
沒錯,是她。不過勇義雖然是一名女性,但身高卻高達一米九,同時卻也擁有一雙豪乳。媲美男性的強壯體格加上令女性望塵莫及的胸圍,配上那套阿拉伯裝束,看著倒是沒覺得哪裡不好,習慣的話反倒有種別樣的美感。
其作為衝鋒隊長上船,不僅劍術了得,指揮也很有一套。妹紅並不介意讓女性擔任這一職務,本來就是有能力的人能勝任就儘管來,別說是女性,就是人妖的話,衹要有能力,妹紅也照用不誤。
作為船上少有的女性,剛上船不久的慧音對她也很親近,在她的護佑以及妹紅製定的嚴明條例下,粗野的水手們也不敢對慧音動一根手指頭。

說來的話……
妹紅看向圓桌另側的慧音,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坐著沒怎麼說話,面前擺的菜也沒動多少,果然還是身體不適吧。
但妹紅并沒做出什麽舉動,僅是看了幾眼就移開了視線。
「那麼,利潤呢?」
他問道,若是真的利潤可觀,從事這樣的生意倒也非未嘗不可——妹紅是荷蘭人,在歐洲的土地如今能常見到奴隸的環境下,對於奴隸製度也不算抵觸。
勇義的略微不滿也在妹紅的考慮範圍,不過若是有人反對就放棄一些事情,他作為提督的地位也就如空談了。
「很高,按照我們這樣的一船裝三百人來算的話,到這裡賣出去的價格絕對有進價的五六倍之多,那還是按照一般行情來算的話。」
魔理沙看了眼勇義,有點猶豫地開口,見她沒太大反應,也就繼續說下去,語速也快起來。
「若是剛好碰上甘蔗園缺人手之時,價格還能更高,況且奴隸占的地方併不多,船上擠一擠塞三百五十人我想也沒問題。」
「要養活他們也很費啊。」
「這個嘛……不瞞你說,奴隸船主們對黑奴都很差,有奴隸得了傳染病的話,二話不說就丟下海。」
「……」
妹紅皺了皺眉。
「當然我們可以對待好一些,而且,折損的人數造成的損失與利益相比微不足道。」魔理沙聳聳肩。「總之,這個利潤不亞於我們這回趁流行趨勢賣奶酪的利潤,並且不用擔心價格下降,有的是人搶著要奴隸。」
魔理沙說的差不多了,一口氣喝掉了自己杯裡的酒。
「西非到美洲嗎……航線倒也不太長,幾個星期就能到。我考慮考慮。」
妹紅思索著,開始盤算要不要趁著這股長久的熱潮去分一杯羹。


——夠迅速的。
妹紅看著手裡的紙張,那上面詳細地寫了幾乎控制著半個地中海貿易的斯卡雷特商會的情報,字跡雖然潦草,但妹紅早就習慣,時間才是最重要的,能在不到兩小時就弄來情報,魔理沙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仔細審視了下這份情報,這個大商會還真是動不起啊。

妹紅搖搖頭,幾個月前確認過市場佔有率還有20%左右,才那麼短時間就已經被排擠的連10%都不到了。
但反過來想的話,還得慶倖好歹還留了一點份額,不至於連交易都無法進行……再加上明天的拋售,興許還能挽回一些佔有率。
妹紅考慮了下,覺得如果能商量的話,還是換成推薦書更好,這樣對於開拓未知領域的市場更為有利,他決定將賺錢的路向非洲延伸,地中海這裡的已有勢力都很強大,僅靠自己在北海賺的那些錢根本不足以和他們進行抗衡。

「那個……瓦恩菲爾德提督在嗎?」
正苦惱之時,門外響起了某個人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慧音。
「請進。」
妹紅放下手裡的情報紙應答了聲,門鎖被轉開,來人果然是她——但妹紅沒想到她那麼晚會來他的房間。

「有事嗎,格拉哈姆小姐?」
「稍微有些……我想和您商量下關於從事奴隸貿易的事。」
「哦。」
前一會煮著的咖啡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妹紅停下思考,走去擺放了咖啡壺的桌子,從櫃子里取出兩個瓷杯,分別倒上黑咖啡。

「不…準確說是我反對您去進行這個貿易。」
他的手微抬起了些,倒咖啡的水聲停頓了一秒。
強硬的措詞,看來不希望他幹這事的不止勇義一個。

「我不喜歡別人叫我瓦恩菲爾德,你若是不習慣的話,可以像莉格露那樣叫我瓦爾。」妹紅不動聲色地加了些砂糖在杯子里,將其中一杯推給她。「繼續說下去,爲什麽反對?」
「我不會說太多的,我只能說奴隸貿易是一項極其殘暴、非人道,踐踏人權的罪惡活動。」
不痛不癢的話——妹紅心想。
「你在想我說的都是漂亮話對吧,瓦爾先生。對啊,你是唯利是圖的商人,當然不會在乎一兩個商品的死活,因為那在你看來就如豬狗一般卑賤。」
像是表現一種強硬的態度,慧音沒有飲妹紅給她的咖啡。
她的語氣很平靜,一點也不顯得激烈,那不卑不亢的態度讓他惱火。
「躺在賣奴的錢搭筑的高床上你也定會睡得香甜,對那些受盡欺壓的魂魄的哀嚎充耳不聞吧。」
妹紅有些被她的話激怒了,微微眯起眼露出危險的意味,但背對著他的她看不到。
「那麼你又怎樣,品格高尚的格拉哈姆小姐?」
「我並非修女,自然也就談不上品格高尚什麽的,我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學者罷了,除了考古之外大概也能算上半個歷史學家。」
她聽出妹紅話里的諷刺意味,轉過身來。
「非洲的災難除了像你們這樣的侵略者之外,還有部份原因的原因在於那些酋長們……看出勇義的態度嗎,雖然有點不高興,但也不會說什麽,這就是非洲各部落之間的現狀,他們團結不起來。」
「你想說什麼?」
「想想看,倘若沒有他們自相殘殺,將同是黑人的同胞捕來和你們進行交易,你們能有那麼多的奴隸可以得嗎?」
「……的確,他們躲去內陸的話,商販也不可能丟下船去追捕。」
「各酋長從商販那裡獲得火器、酒、糧食,用于鎮壓其他反抗這個貿易的酋長,奴隸販子從中獲取暴利……所以這個潮流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改變的,作為利益集團來說也自然不可能放棄這樣一本萬利的貿易,這不過是我自己看不下去而已,太殘忍了。」
她好像想起了什麽,閉起眼,露出了有點痛苦的表情。
「我無法反駁進行奴隸貿易會給你帶來大量財富的這個事實,你執意要這麼做的話我也沒辦法——但我會立刻下船,不用你來趕,我出門就去船上整理行李,帶莉格露離開。」
「…………」
「告辭。」
「等等。」
慧音轉身要離開之時,妹紅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也許是因為情緒激動所以握力太大,她吃痛地抖了下。
「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我知道就算我走了你也可以找別的學者來代替,繼續尋找霸者之證——以及賺你的大錢,我僅是不願意協助一個骯髒的奴隸販子找那榮耀的霸者之證而已。」
她不滿地回答,用力一甩手想要掙脫開,但失敗了,力氣上她和妹紅相比顯然屬於劣勢。
「請放開我,瓦爾先生。」
「不放,你這家伙是來侮辱我吧,啊?」
妹紅相當不高興,反倒是握地更緊了,邊說著邊將慧音拖到書桌旁,扯來一張空白紙,拿起筆唰唰唰寫起來,約莫一分鐘后啪地拍在她面前。

「喂,你看好了,這是字據——我,妹紅·瓦恩菲爾德,若是去幹販賣奴隸的事,這艘船就歸你。」

他放開她的手,迅速從腰間拔出了小刀,慧音不知他要幹嘛,被嚇了一跳,誰知他竟拿自己的拇指在刀鋒上一劃,血立即從破口中涌出來,他握來她的一隻手,在她的指上沾上那鮮紅的液體。
「我是商人,當然不會做無償的買賣,作為交換的條件你必須協助我得到霸者之證——聽到嗎,是得到。期限嘛……到我不能出海或是死了的那刻吧,在此之前你衹能是我的船員。」
「這太荒唐了,我爲什麽要與你定這種像是賣身似的條約?我若是不小心死了那又怎算?」
「是你先侮辱我的,就算你說你沒吐過一句髒話,這我不管,我還是覺得你在侮辱我。」
「胡鬧。」
「對啊我就是胡鬧,難道你不敢和我簽這個嗎,偽善者小姐?——哦,我會盡可能保護你不死掉的。」
他吊兒郎當地扯起嘴角對她一笑,故意用這種挑衅的表情看她。
慧音簇起眉,白了他一眼。
「……我簽。」
「很好。」
妹紅放開她,她甩甩被握的發麻的右手,在紙上按下指紋,拿筆簽下名。

「哦,看來我是太火大了,竟忘了字據得兩張才行……嘛,算了。」
妹紅拍拍腦袋,在自己的簽名旁按下了指印,把字據拿起給了慧音。
「我相信你一次,爲了體現我是個寬懷大度的人,這個由你保管。好了,這事到此結束,我會和魔理沙去說。至於你嘛,也早點休息吧。晚安了格拉哈爾小姐。」

慧音沒有回話,手指在衣服上蹭蹭擦掉餘下的一些血,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說了句妹紅聽不懂的話。

「Δεν εμαι λθο σα(算我沒看錯你)」她說。
「你說什麼?」
「沒什麼,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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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3 09:28:53 | 显示全部楼层
大航海时代4玩过5、6遍表示,之前写好了大纲和设定但是作文太差不想动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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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4 00: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簽字據那..........
我總有種那是結婚證明書的感覺(((((
離婚了船就是你的,要不就一生一世一起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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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4 12:56:5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快去绿角买罗望子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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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4 18:14:18 | 显示全部楼层
3.
在里斯本停靠的一星期左右的時間都很少看到妹紅和魔理沙的身影,據說是在忙碌交易上的事情。
慧音在翻閱掉一些從圖書館借來書后,覺得閑的無事可做——雖說繼續看書也不是不行,但就算她十分喜歡閱讀,也總有個度,長時間地盯著繁密的鉛字也會覺得有點疲勞的。
勇儀不需要參與到商貿的計劃中,白天就和莉格露一塊在船上對船體進行修繕工作,慧音也從旅館出來,跟著去船上,幫忙遞送一下物件、或是清掃甲板。

【慧音和奈特巴格先生是哪裡人?】
停岸的第四天午間休息的時候,慧音和他倆坐在船上的陰涼處,勇儀邊吃著麵包邊問道。
【我們倆都是希臘人喲。】
【嗯,是的,另外我是孤兒,慧音小姐的家庭在我約十歲的時候收養了我。】
莉格露點頭附和慧音的話,長期待在學者家庭,他也懂得不少的知識,再加上勤勞好學,又是男性,比起慧音來說,在船上的實際用處更大些,所以他倆一同行動的話,也會有其他商船願意帶他們。
【啊,那荷蘭語說的相當好呢,我都以為你倆是荷蘭人來著。】勇儀說。
【過獎了,有些單詞還是看不懂呢。】慧音謙虛地笑了笑,【我也會一些英語和葡萄牙語,當然都不算精通啦。】
勇儀的荷蘭語只能日常交流用用,並且帶有很重的原口音。在妹紅的船上幾個重要船員平日裡都是用荷蘭語交流的,因為船長和大副都是荷蘭人嘛。
不過慧音也見過妹紅用英語和別人對話。
「勇儀是怎麼到這個船上來的?」慧音換了個話題問道,總覺得在歐洲的船上出現阿拉伯人感覺很奇異。
「哎?」她撓撓頭,「我嗎?……幾年前……大概是五年前吧,妹紅剛剛建立了商會沒多久需要人手,我就來當船員啦。」
接著她哈哈大笑起來。
聽起來真是隨性啊。慧音想。

稍微瞭解了些關於慧音和莉格露的事後,勇儀從地上站起,說要進行工作了,於是閒聊也就到此為止,三人開始了下午的工作。
見到妹紅和魔理沙是在黃昏的時候,妹紅看起來有些疲勞,說了句晚上八點在酒館集合就逕自走了,魔理沙也跟隨他下船去,走之前回過來做了個手勢,意思大概是別太在意。

在酒館吃過晚飯後,慧音勇儀莉格露三人等到八點多了十幾分,才看到妹紅姍姍來遲,他也不道歉,坐下要了杯冰啤酒。
喝掉放下杯子,他像是清醒了些,開口:「計劃變更,在里斯本停留到星期五就起航,不在馬德拉停留,在拉斯帕爾馬斯補充物資後,去緑角。」
他一口氣說掉接下去的計畫,幾個人聽得雲裡霧裡的,魔理沙解釋說下午他倆去和斯卡雷特商會的人商談了,決定將10%佔有率中的9%讓給斯卡雷特,留1%作為建立航線的基礎,另外的條件是換二十

倉紅酒和五倉洋槍。
「地中海原有勢力比起北海的更為強大,就算不這麼做,不消幾月佔有率就會被蠶食光。」妹紅頭痛地按了按額角,情況遠比他想的複雜,調查了一下整個海域的勢力後,他發現别说斯卡雷特了,無論

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的確,以目前的佔有率來說,將貨物裝滿貨倉的困難,並且其他城市也早就有人佔據了。
「那就是說後天就起航?」勇儀問。
「是,修繕請快一些……我有些纍,先回去休息了,告辭。」
談判消耗了他不少精力,妹紅交代完事項後離開了酒館。
勇儀看看他出酒館的背影,轉回頭問剩下的三人:「再來幾杯?」
「好吧。」魔理沙答。

原先慧音想若是妹紅在地中海開始貿易的話,還有機會回希臘去感受下故土的氣息,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有點遺憾但也沒辦法。
滿載貨物的船從裡斯本出發,因為要提前出行,所以對船的修繕工作也格外抓緊,慧音的體力實在是不行,忙碌了三天後,起航的第一天基本都是在睡覺回複體力。
中午時候妹紅還來看過她是不是生病,知道只是疲勞過度後哦了聲,說了句「只是路過順便來看下」就走開了,那語氣真讓人不舒服。

艦隊在拉斯帕爾馬斯停靠補充物資後繼續前進,在海上航行的第三天慧音站在圍欄前查看過,快要越過加那利群島了。
沒有風暴,天氣晴好,她以為會很穩當地到達目的地,誰知海上的變數真是太多,她第一次遇到了不亞於遭遇風暴的可怕經歷。
第四日的清晨約是六點多,從窗外望去的海面還被灰蒙蒙的霧所籠罩,她點了蠟燭,靠坐在床頭翻閱魔理沙從裡斯本同業公會買來的《東方見聞錄》。
東方當真有那麼好嗎?無窮無盡的財寶、巨大的商業城市,華麗的宮殿……她閉起眼,覺得那裡比非洲好上太多了。
在她打算再睡一會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於此同時她聽到外面傳來了一種有著遠古感的嘹亮號角聲。
怎麼了?……
「格拉哈姆!快開門!」
慧音趕忙下床跑去開門,外面站著的是妹紅,他似乎驚訝于她怎麼那麼快就穿戴完畢。
她看他疑惑的樣子,說道:「我起得很早,在看書而已。」
他身後接連不斷地跑過匆忙的水手,她看到他們的表情都很嚴肅緊張。
「有海盜……來,你拿著這個。」
妹紅從腰間解下他的那把小刀,連同一串鑰匙塞給慧音。
「對,這把,第二把——下到船艙三層,左手邊最裏面的房間,快去躲起來。」
說完他就提刀要走,慧音喊住了他:「等等…!你怎麼辦……」
「我當然是去作戰啊,安心啦,結束了我會來找你。」
他像是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無所謂地一笑,順著狹長的走廊跑遠,一拐彎消失在了樓梯口。

慧音被這樣的緊急事態驚到,但也知道不能猶豫太久,深呼吸穩定下情緒,滅了燭火關上門,拿好鑰匙和刀往反方向跑去。

船舱里的水手们都提着出鞘的刀剑急匆匆地往甲板上涌,嘴里嘟囔着一些慧音听不清的短句,像是在催促后面的同伴快些跟上,她和与他们擦肩而过,按照妹红的指示前往货仓。
在走廊里她听见勇仪高声的呼喊,跑下楼梯钻进那个房间,没多久后外面传来一声震天的炮响――预示着战斗的开始。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隐约听到上方嘈杂的响动,炮声接二连三地响起,船为了躲避炮弹大幅度地或左或右拐弯,她抓着捆绑货物的粗麻绳才勉强站稳。
呯!
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也许就是隔壁房间,被炮弹击中,巨大的爆裂声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船身剧烈摇晃了几下。
牙关无法抑止地打颤,她明知自己是在相对来说最安全的地方,依旧忍不住害怕。
上面怎么样了呢,隆隆的炮火让她无法安心,什么也帮不上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帮在激战的水手们祈祷。
激战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有几个小时,她蜷缩在货仓的角落,耳边满是炮火和红酒液体撞击在玻璃瓶中那种让人不安焦躁的杂音。
上面怎麽樣了呢?…隆隆的炮火讓她無法安心。
什麽也幫不上的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幫在激戰的水手們祈禱——幫勇儀、莉格露、魔理沙……以及那個她不太喜歡的船長。
激戰不知持續了多久,也許有幾個小時,慧音蜷縮在貨倉的角落,耳邊滿是炮火和紅酒液體撞擊在玻璃瓶中那種讓人不安焦躁的雜音。
她忍受著這種未知恐懼帶來的精神上的折磨,終於,炮火的聲響不見了,但過了很久依舊不見妹紅下來找,她的心被懸吊起——難道是輸了嗎——不,不會的……他明明很自信的樣子……
慧音腦里浮現出妹紅先前那無所謂的表情,又氣又害怕——她覺得炮火聲的消失相當於戰事的結束,可既然結束了他爲什麽不來找自己——然而還有一種可能是,我們的船隊敗了。
她儘量克制自己不去這麼想。

喀拉,喀拉。

門口有人在對鎖動手腳的聲音,她剛平穩一些的心一下子被扯到了嗓子眼,冷汗涔涔地往外冒——進來的會是誰?妹紅還是海盜?

門鎖被打開了,亮光從外面透進來,妹紅那一襲紅色的裝扮映入眼簾。
「沒事吧?我太大意了竟沒想到炮彈擊中船艙你會更危險…咦……」
慧音看到是熟人——就算是那個不討喜的船長,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視線立即被莫名的心情而氾濫起的淚水模糊,她也不清楚自己爲什麽會哭。
「怎、怎麼了,爲什麽要哭啊,我說過沒事的吧。」
她從堆積貨物的貨間里慢慢走出來,她不知道自己那副在滿是灰塵的地方躲了很久、腿腳又因為長時間蹲坐麻痹走起來一跛一跛的樣子其实很狼狽,妹紅原是想嘲笑她一番的,卻被她哭泣的樣子弄得一

時間不知所措。
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麽,由她拉著他的袖子,跟著他從船艙里出去。
走在無人的走廊里,他聽著慧音壓抑卻仍是不時傳來啜泣的聲音,一瞬間覺得其實這樣的她也挺可愛……可惜的是她不會撒嬌。

船艙外的甲板上一片狼籍,側桅有一根被砍倒了,地上橫七豎八地倒著几具海盜的屍體——慧音能看出來是因為他們的裝扮明顯与妹紅這船的水手不一樣。幾名船員正翻找著屍體身上值錢或有用的東西

,而後將屍體丟進海中。
慧音看著那些沾著血的屍體感覺很不舒服,飄進鼻腔的血腥味也讓她反胃和恐懼,她別過頭避開去看那些東西。
「海盜頭子捉到了嗎?」妹紅點上一根菸,向一旁的水手問道。
「捉住了,已經關去了牢房。」
妹紅望望狼籍的主船,不由得嘆口氣——有個裝了紅酒的船艙被炮彈打中,碎了好些酒,現在那裡面滿滿的全是紅酒味,那些酒分給水手們喝了也比白白炸碎強。
但正是因為滿載貨物,船吃水很深,就算掛滿帆不消多久海盜也會追上,不然妹紅並不打算迎戰。
「一些郎姆酒、棉花和鐵礦。」水手回答,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有十幾個奴隸。」

「哦。」妹紅看向慧音,「你要去看看嘛?」
這時她已經差不多冷靜下來,況且這艘船上的氣味實在讓她不適,於是點頭答應。

船員們找了粗纜繩拴住繳獲的船隻,繼續往緑角前進,原本有些無事的水手在魔理沙大副的分配下清理甲板 。

奴隸在勇儀的詢問下已經知道了他們從哪裡被俘虜,離緑角不遠的一個叫作比昭的小地方,由於和慧音有了協議,所以妹紅不能轉手將他們變賣,他表示能把他們送回去,但那些黑人們害怕再次被俘,

請求到船上幹活。
「是他們這麼求我的,不怪我。」妹紅對著慧音聳肩,她想想做水手總比當奴隸來的好些,於是也同意了。

「除了這些,還有兩個白人……不,有個衹能說不是黑人。」
勇儀叫人帶上了兩個俘虜,那個病懨懨的男人是個西班牙人,妹紅讓水手扶他去治療,并說帶到緑角後會放了他讓他找艘西班牙的商船回國。
另一個嘛……
「你是哪裡人?」
妹紅習慣性地用荷蘭語發問,另一個俘虜是個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少女,淩亂的粉色長髮披散在裸露的雙肩,膚色微黑,在陽光下並不顯得難看,反倒是像安達盧西亞女人那種微微泛著金黃。
少女對他的問話沒什麼反應,勇儀搖搖頭說自己已經用荷蘭語、英語和阿拉伯語詢問過了,好像都不行。
慧音用她會的幾種語言問了問,情況也是一樣。
妹紅不耐煩地撓撓頭髮,說道:「哎哎,真麻煩,算了先帶去主船上吧。」說完便伸手打算去抓那女孩的胳膊,他略顯粗魯的動作嚇到了那個可憐的女孩,誰都沒想到——架著她的水手看她不過是個柔

弱少女也沒警惕——妹紅的手伸到她跟前時,那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住了他的手掌。

「嗚哇!?喂!鬆口,鬆口啊這瘋狗!」
手上的劇痛立刻讓妹紅明白了發生了什麽,他大叫著甩著手,結果那頭反而咬得更緊,勇儀和慧音也被嚇了一跳,勇儀驍勇擅戰,但從沒碰過這樣的「敵襲」,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圍。
「很痛!——可惡這瘋子不懂人話——掰她嘴!我肉快被扯下來了!」
妹紅大喊。勇儀幾步衝過去掰住女孩的額頭和下巴——她咬的極其緊,簡直像個小捕獸夾,她費了好大勁才掰開她的嘴,女孩堅持不住了還不忘一甩頭借力想扯下妹紅的一塊肉,雖沒成功但也撕開了道

大口子。
「真夠倒楣!」
女孩一鬆口妹紅就趕忙退離開,和海盜們的激戰倒沒受傷,突然多出來的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居然還是被咬出來的。
女孩死死地盯著妹紅,眼裡滿是怒火,如果說視線能像尖刀那樣刺死人的話,他早就不知死多少次了。

現在她只後悔自己沒咬他的耳朵,至少在被殺死之前還將這個混蛋弄成半聾。
「喂慧音!這就是你要保護的奴隸?也太野蠻了吧!」
他雖然極其氣憤,但也沒有動手打那個女孩子,慧音當然也沒想會出現這狀況,這回他倒是真被咬的冤枉,她一面替那個女孩道歉,一面從口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乾淨手帕包住他流血的傷口。
「停下!——停下!——」
勇儀朝前面的船大喊,不一會艦隊放緩了航速,幾名黑人幫著架上在船与船間通行的木板,妹紅邊咒駡著,和慧音勇儀回了分艦船——連同那個咬人的女孩。
「架牢些啊,再咬我一口可要你掉腦袋!」
回船之前,他還不忘這樣駡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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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4 18:27:42 | 显示全部楼层
《论船长戴手套的实用性与必要性》by妹红·瓦恩菲尔德

以及红魔馆众快出来,红魔馆众快出来和红魔馆众快出来(拖,碎尸,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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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
斯卡雷特商會是敵人!  发表于 2012-5-14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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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4 23:13:21 | 显示全部楼层
快去新大陆运番茄到里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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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5 01:02: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沒有那麼快啦2333333按計劃是非洲→印度洋→東南亞→東亞→→→非洲→新大陸→北海→地中海這來的(ryyyyy)
而且經商也不是主要主線……主線是找證和各cp吧大概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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