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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沉没

[长篇] 【围观众】败者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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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27 16:24:40 | 显示全部楼层
【纯属虚构(四)】
美铃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咲夜一把扯了过来,也不知她是从何而来的力气。
“你不是有话想要问岁纳先生吗?”发现门卫尚有些恍惚的女仆长,转过身凝视着自己这位老同事,然而她的手依旧没有放开,“我之后要领球磨川先生他们再去见一次帕秋莉大人,在去大图书馆前还是有那么一点时间的。”
“……我的确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想问他。”
窥视到咲夜眼中更深层含义的美铃唯有苦笑:“好吧好吧,纵使那些话并不适合对初次见面的人说,我也跟你走这么一遭好了。”
得到美铃肯定的回应的咲夜立时松开了抓着美铃胳臂的手,再度转向餐厅的方向。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问你到底想对岁纳先生提出何种疑问了。”
“咲夜小姐你本来是要问我的吗!?”
这当然是戏言。
“其实我最奇怪的是你竟然没有打瞌睡。想问你这个的。”
“我对此也难以理解——”飞快地跟上咲夜步伐的红师傅,在瞟了一眼远处早已锁上的大门后关上了正门。等到她确认正门已关好,银发的女仆长早就登上楼梯了。
不过这段距离很快便被中国妖怪那惊人的脚力所弥补。
“你是不是走得太快了啊,咲夜小姐。”
“快吗?我不觉得。”咲夜止住了脚步,“美铃你只是由于要关门,速度才放慢了吧?”
“这么说好像亦说得通。”美铃眨眼间便来到咲夜身边。
“不过咲夜小姐你为球磨川他们带路时,是否也这么快呢?”
一时间,咲夜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咲夜小姐?”
“……没事,你还能走么?”
咲夜小心翼翼的摸出她那随身携带的怀表,瞥了一眼,面无表情。
“我得先返回大图书馆看视一下帕秋莉大人。”
“所以,接下来的路……美铃你自己走吧。”
这看上去不像戏言。
帕秋莉的身体状况一向欠佳,这件事众所周知。
说归这么说,但美铃感觉,咲夜更有可能是想到了别的什么事。完美而潇洒的女仆长是不可能犯“将大小姐体弱多病的友人丢在一边”这种低级错误的,去照顾帕秋莉反倒更像借口。
在美铃愣怔的视线中,女仆长的身影眨眼间消没在阴影中。
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留下。

完美而潇洒的的从者在来到走廊后,这才察觉到自身的怪异。
如果不是有美铃提醒,咲夜至今都不会发现,自己今天的步调异乎寻常的快这个事实。
在正常状态下行走的她是不会走得这般快的……与其说是快,倒不如说感觉上像是飞。因为当下咲夜只觉自己宛如身处云端,她的脚步也更多的带着一种飘然。
而在她接近大图书馆的过程里,她身上的这份异样越发明显。
身体的质量正不停减少。
相对的,少女的步伐也不断的变得虚浮。
『哦呀』
不远处的图书馆们终究被打开,露出一颗她认识的头颅。
『咲夜酱你这是怎么了』
『想充当蕾米酱最新款的人头气球吗』
球磨川笑眯眯的瞅着几近贴着天花板的女仆长。
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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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27 16:25:04 | 显示全部楼层
【纯属虚构(五)】
“很抱歉让您失望了,球磨川先生。”
就算浮在空中,难以动弹,身为红魔馆女仆长的咲夜也依旧从容:“大小姐还没有您所说的这种恶趣味。使您窥见我的这副姿态也确是我的失态。”
“请问岁纳先生上哪里去了?若有他在,我应该能下来。”
『后辈君和芙兰酱现在应该还在餐厅愉快的用餐呢』
球磨川活泛的眨起了眼:『只是,咲夜酱』
『你真的不要我帮忙么?』
“不必劳烦您……球磨川先生,您把梯子拖出来干什么?”
『哎?我想帮咲夜酱你哟』
“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咦?咦咦咦咦——!?”
咲夜瞪了费尽吃奶力气将图书馆的梯子给立起来的球磨川一眼:“我都说不要啦!”
『我想帮忙和咲夜酱你拒绝帮忙』
『这完全是两码事吧』
球磨川的双目澄澈得如同无垢的泉水,宛若祓禊仪式般演说着自己的言语。
『我可是很愿意帮助说谎的少女的』
“说谎?”少女的视线紧紧的锁住了在梯子上摇摇晃晃的负完全。
『咲夜酱肯定是因说谎才受到这等惩罚啦』
“惩罚?”看着从梯子上摔下的少年,女仆长哭笑不得。
『是啊,惩罚』
摔下来的少年没有立即站起来,反而赖在地上,将身体伸展为“大”字形。
凝视着空中的少女。
『因为我最讨厌说谎的人了』

岁纳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周围的事物,他还在等待芙兰将红茶给喝完。刚刚在泡茶的球磨川早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不过在此的一人一妖没有谁关心他的存在。
对于数分钟前芙兰所说的“咲夜的评价”,岁纳本人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
岁纳本就是个浑身充斥着劣等感的过负荷,无论是赞扬抑或是贬低,他多数时候都漠不关心。再加上芙兰沉默的压迫,他根本不敢把话题继续下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他在很多事情上所奉行的行事准则。
屈从亦可,缄默亦可,逃避亦可,忍气吞声亦可。
未成熟的过负荷并不知道芙兰到底在想什么,但他现在最清楚的是自己很饿。
到底自己为何半个星期没有进食呢?岁纳心想,假使这个理由连本人都不了解,那岂不是搞笑。
所以球磨川一直在憋着笑。
“真是麻烦。”想到自己的无知,岁纳不禁嘟哝起来。
“哪儿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的人啊……”
“更搞的是,别人竟然明白理由。”
“你在嘀咕什么?”芙兰娴静地放下了茶杯,与她平日里那份胡来迥异。
“芙兰——”发现芙兰陡然满脸甜美笑容的岁纳立马踩下了刹车,“芙兰朵尔小姐,请问你会不会做一些自己都觉得没道理的事?”
“会啊。”芙兰奇怪的瞅了瞅岁纳,“不管是谁,都可能有这种时候吧。”
“那你有没有遇见过这类情况?”
岁纳环视着周围,确认四周再无什么食品和饮料后,一边叹息,一边为芙兰倒了最后一杯红茶。
“做事时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做这件事的原因,但你的亲友却对你做事的缘由一清二楚。芙兰朵尔小姐是否有过这等经历呢?”
“没有过哦。我怎么可能会有类似的遭遇啊……”
说到这儿,芙兰的神色稍有些黯然:“倒不如说她们能明白的话,我就不至于会这样了……”
“芙兰朵尔小姐,你方才说了些什么吗?”
“我已经回答过你的疑问啦!”恢复正常的吸血鬼少女语气中颇有点气恼,“啊啊啊啊——你不要和我说没有听见哦!因为我绝对不会再给你重复一遍的,绝对!”
“哦……”岁纳只是点点头,就像之前和芙兰对话一样,脸色仍旧平静如水。
“你似乎并不意外?”
“只不过是习惯罢了。”淡淡的笑容包含着些许的困扰,“刚才说的情况我倒是经常遇上,可安心院小姐和前辈都无法给我一个解释。”
“因此我想从异常的诸位那里寻求答案。”
“只不过是这样罢了。”
困扰的神情却蕴藏淡淡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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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27 16:25:25 | 显示全部楼层
【纯属虚构(六)】
这个岁纳常世思考模式还真是简单。从未成熟的过负荷话中剖析出少量信息的芙兰,总归释去了刚刚因对话而产生的不快。
然而她难以消化那份笃定。
“你要喝红茶吗?”少女瞄了一眼自己手边那杯尚未动过的红茶。
对于芙兰的示意,岁纳脸上的苦恼却愈加浓厚。
“不好意思,我个人更倾向于喝可乐啦……”似乎是考虑到了芙兰的样子,他又接着说道,“咖啡也行。我喜欢除了茶以外的所有含咖啡因的饮料。”
“……咖啡因?”
“没什么,只是我在自言自语而已。”
和药物相当有缘啊,自己。
想着这些的岁纳并不是毫无自觉。
无论是在地下之旅前从杉田那里得到的镇定剂,还是平日里饮用的含有较多咖啡因的饮料,甚至是更久以前服用的那些玩意儿……基本都是药品或者有药物成分,无一例外。
无病无痛的正常人是不会对自己使用如此之多的药剂的。
少年有时候曾思考过,即使自己算不得正常,可也没什么病症,为何时至今日依然会习惯性让自己吞咽一些药物呢?
比起思考命运这类头一次做的事,服用药品的问题对他而言就比较亲民,考虑的次数也较多。只是两者带来的结果大致相同,那就是毫无结论。
“本来还以为你会愿意喝的。”芙兰摸了摸茶杯壁,感觉温度刚刚好,“既然你不想喝,我就不客气啦。”
“请便。”
岁纳心不在焉的挥了挥手。芙兰试图令餐厅里的空气轻松起来,这点他亦是清楚的,少年非是那种不会看气氛的人。
但在过负荷面前,一切想要使气氛轻快的举动都是徒劳。

过负荷会“积极”地在世上存活、活跃,不过这不代表他们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欢快。处于边缘的他们倒是非常明白,该如何令他们的周围陷入大混乱。
就像咲夜此刻面对的情况一样。
芙兰不是无法察觉大图书馆门口咲夜和球磨川造成的骚乱,也不是不明白球磨川、岁纳这等人的特性。
她仅仅是想做点什么,一如既往。
吸血鬼少女不算特别喜欢自家的姐姐以及姐姐的那些侍从,正常情况下的交流都颇为冷淡,背地里称呼姐姐也是称“那家伙”,唯独和美铃一起玩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些许温暖。
不过这不意味着少女和其他亲友的关系大破裂了。相反,她们在少女的心中是有相当分量的。
虽然她们不理解自己。
虽然她们把自己关到地下室。
虽然她们限制自己的活动范围。
这些行为,少女甚至都可以理解,但是她绝对无法认同。
正因如此,她总想采取一些行动。
她固然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可是她认为自己一定要改变什么。
如今做倒是做了……少女眯起了眼,投向岁纳的视线也渐渐锐利起来。
不管是不久前在地下室遇上的球磨川禊,还是当下在餐厅对坐的岁纳常世,全都摆出一副冷淡的态度。眼前这个少年还稍微好点,球磨川简直就是个欺骗感情的混球。
对方很明显怪异到能够理解自己,认同自己。
却拒绝自己,否定自己。
“真是麻烦。”
岁纳随口一言,也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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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27 16:25:48 | 显示全部楼层
【纯属虚构(七)】
岁纳突如其来的言论,霎时间令芙兰一怔。
“呼啊……真是麻烦。”打了个哈欠后,箱庭的从者不禁再度念叨起刚才的言语,“不过,这种话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说过了呢。”
从进入幻想乡以来,他确实不怎么说这句话了。
“该抱怨的时候,还是要抱怨的呀。”随着“吱呀”一声,不知是谁推门而入。与此同时,芙兰只觉一道蕴含着惊异的眼神投射到了自己身上。
“您是……”岁纳定睛一看,立时来了兴致,“那位被咲夜小姐扔飞刀的门卫小姐,是吗?”
“同乡,你记住我的方式可真微妙。”红美铃收起了入门时的惊讶,“虽然说我也有错啦……我本来应该在之前就做一次自我介绍的。”
“我叫岁纳常世。”
岁纳眨了眨眼:“这一点我似乎在当初打招呼的时候就说过了吧?”
“那么,岁纳小哥。”门卫偷偷瞥了一眼散漫的坐在旁边的芙兰,随即清了清嗓子:“我叫红美铃,请多指j……”
“中国,我想吃蛋糕了~”美铃的话还没说完,芙兰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吵闹起来。
面对一脸无辜的二小姐,美铃也只能叹气:“请二小姐您稍等一下,我马上为您准备。那个……不好意思啊,小哥,剩下来的话等过一会儿再说吧。”在向岁纳告罪之后,她便转身离开。
“需要我帮忙吗?”岁纳问。
迟滞了些许的问话,在美铃离去的当下,很明显是得不到回答的。
但空洞的注视着门口的岁纳对此完全不关心。
与此同时,少年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对面的芙兰,仿佛是想观察吸血鬼少女的反应。
“不嫌麻烦了?”对于岁纳的目光,芙兰毫不在意的笑了起来。
“依然觉得很麻烦。”
“但不管多么麻烦,总有些事是要做的。”这是岁纳行事的准则之一。即使是他所尊敬的人,一旦想要改变他的想法,那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无法令他动摇。
芙兰并不知道岁纳此话的含义,可她也没有继续试探的意思。
“看来你是个满足于现状的人。”
“或许我是。”
推开座椅的岁纳淡淡一笑,径自走上了通往厨房的过道。
留下芙兰独自坐在这里。

红魔馆的厨房距离餐厅并不远,而岁纳也很快就追上了美铃。
“斯卡雷特小姐的公馆结构还挺复杂的呢,”还没等门卫开口,岁纳就很没礼貌的抢先说话了,“我差点就迷路了。”
美铃想都不想就接下了话茬:“我当初来到这里的时候也是晕头转向,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适应……呃,岁纳小哥你出来干啥?”说着说着,她终于意识到重点了。
“帮您做蛋糕啊。”
“不……我觉得吧,”在听到岁纳的话后,美铃的脸上露出了难以启齿的表情,“对对对,小哥你能不能再陪二小姐坐一会儿?这当然只是我自己的期望。”
“为什么?”岁纳问。
相对于美铃的尴尬,他的神色非常平静。
“总之……总之不太好说就是了。”得到意想之中的反诘后,美铃恢复了往日里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美铃小姐您真心认为我不需要来帮忙?”
“也不是这样啦。”
“如果您想要我继续逗留在餐厅,也不是不行。”岁纳并不在乎美铃那忽然转变的态度,反倒笑眯眯的开口了,“只是我和芙兰朵尔小姐可能实在没多少共同语言。”
“假使您期待我能安抚芙兰朵尔小姐,那我只能说,我无能为力,且这种选择毫无意义。”
“你还真一点都不留情面呢。”
门卫的干笑声在过道回响着,有着几分苦涩,几分无奈:“那就没辙了,小哥你跟我过来吧。”
“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敛起笑意的少年加快步伐,以图跟上前方的美铃,“还请您不要见怪。”
责怪……怎么会呢。
美铃没有回头去看岁纳。
因为其他人都是这副态度啊。
在内心长叹一阵后,中国妖怪按住了厨房的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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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28 18:35:52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戏言(一)】
“岁纳小哥,我在此先确认一下,”美铃握住门把的手微微一滞,“你对厨房是不是有什么忌讳?”
“的确有……我就不问美铃小姐您为何会知道这件事了。”
垂下头的岁纳仅仅是盯着自己手掌的掌心:“倘若可以的话,能不能尽量让我避免动刀呢?”
“要注意的只有这点吗?”
“是的。”少年想了想。

随着一声闷响,站在外面的一人一妖鱼贯而入。红魔馆的厨房比之外界某些豪宅的厨房也一点都不逊色,甚至还犹有过之,这是岁纳的直观感想。他唯一奇怪的是,红魔馆的主人是吸血鬼,然而这里有不少银制的餐具,以银制小刀的数量为最多。
与平日里的懒散迥异,美铃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与她相比,在他人眼里向来都是勤劳代名词的少年反而划起了水。
“这个地方,我比你更熟。小哥你就稍微等上那么一会儿吧。”
“哦……”岁纳神情恍惚的点了点头,他的注意力早就被他那自行活动的食指给吸引去了。
少年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食指处的细小血管内的血液在迅速沸腾。
入眼的尽是些珍贵的道具,常人被勾起贪欲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岁纳不明白。
因为他现在很清醒,理性仍然在发挥作用,在不断告诉他“你不要偷,你改悔吧”。
可手就是管不住,而且情势有着恶化的倾向。
这让岁纳想起了之前易者跟他提过的一个故事:“你知道中国‘染指’这典故是如何来的么?”
过负荷的后辈立时摇了摇脑袋,他的意识却未回到厨房。
红魔馆琳琅满目的银器足以令许多人铤而走险,这是岁纳此时唯一能确定的。
只不过,幻想乡的吸血鬼难道是不怕银制品的么?思绪渐渐飞到九霄云外的岁纳只觉自己的手随着欲望的蔓延,开始变得相当不安分起来。他的贼爪仿佛在渴求着这些餐具。
突然的,“我想偷点银制小刀。”他说。
美铃此时正在翻找着做蛋糕用的材料,听到岁纳的话后,她并未停下自己的活计。
“我说,我要偷你们的东西喽。”
这回门卫终于转身去看岁纳了:“你如果真的要偷,为什么要说出来?”她的眼神好像在说,我很忙,请不要打扰我。
“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偷。”真是麻烦。
“应该是我那过负荷的本能在发挥作用吧。”
“要是能像前辈那样控制住,那就好了。”
“可惜的是我还达不到那种程度,哎——”
岁纳在心里嘀咕了一阵后,勉强总结出一个理由。
在少年的碎碎念中,美铃将制作蛋糕所需要的鸡蛋等食材按顺序稳当的安置在料理台上,接着她便望向把玩着小刀的岁纳。
“……很抱歉说了太多没用的话语,”感知到美铃视线的少年既没苦笑,也没叹气,仍旧是平常的那般模样,而这才是他真正的自己,“打蛋交给我么?”
“蛋糕的事情不急。”
美铃的态度也很疏懒,抱臂环胸:“我有些事想问问小哥你。”
“我不避讳打蛋的,”岁纳眨了眨眼,顺势把小刀放回原位,“这个您就不必问了。”
“你刚刚看起来很紧张?”
“我刚才是打算偷东西的,作为一个弱小的普通人,不紧张才稀奇。”
“我认为没人会像你这样偷东西。”注视着少年的门卫说到这儿时顿了顿,随即再度开口,说出了自己在大门守卫时就想问出的话语,“暂且不讨论这个。我自从看到你,就有一个问题想从你那儿求得答案。”
岁纳说:“请讲。”
“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能和我说一说吗?”
发生过什么……?
真是戏言。岁纳这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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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28 18:36:09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戏言(二)】
“假使我没看错的话,小哥你应该饿了好几天肚子了。”美铃的语气悠长而平静,“再加上那个球磨川表现出来的态度,让我很怀疑他是不是待你很差。”
“某种意义上说确实很差吧。”岁纳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只是不一定是您想象中的那种差。”
“就完全不想给报酬这点而言,简直差劲透了。不过我自己倒是对美铃小姐您所谓的好和坏没什么感觉。前辈他也没对我怎么样……”
“毕竟我可是光凭对他人的敬意,就能为别人工作的蠢货啊。”
“这一点也不蠢。”一时间,美铃想到了她自己的经历,不禁笑了笑。
“蠢与不蠢,美铃小姐您或许有自己的标准。不过,您为何会突然想要问我曾经经历过什么?”
“因为你试图表现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岁纳不由得为之苦笑:“美铃小姐,这种事您就算知道,也没必要说出来啊。”
更何况,已经有不少人和妖怪都向自己指出这点了,岁纳如此想着。
而自己依然故我,根本没有多大的改变。虽说像球磨川前辈这种同类并不讨厌,但当初好意为自己点明的人们恐怕是要有些失望的。
“不,有很多事是必须说出来的。小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
“啊咧……?”岁纳歪了歪头,表现出难以理解的神情。
“不管你有多么怪异,说到底你还是个人类,不是吗?”
美铃对她自己不知为何和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如此多话而感到惊奇:“人类或多或少都会有欲望,有人名之为‘目标’,有人名之为‘梦想’或‘理想’。可你很少表露出这类欲望。”
“就像你方才想要偷东西一样,你几乎遏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因此你希望我来阻止。我只能说,你压抑的过了分。”
岁纳微微一笑:“冀求一死的我可是信仰上帝的哦。”
“这句话一点都不好笑。”
“确实不好笑,只不过我如今应当算是有‘目标’的人吧。即使我最近在绝食,我也很努力的在为某个目标做点什么的。”
“一个自称绝食自尽的人,竟然说自己还在为某个现世的目标奋斗?你觉得好笑吗?”
“很有意思。”少年脸上的笑意仍未散去。
“我就是这样活到了现在,也打算就这么活着。”
“这句话一点都不好笑。”美铃只觉自己今天和这句话真是有缘。
“是吗?”正说之间,少年拿起了放在料理台上的一颗鸡蛋。
他显然想直接结束美铃所提出的话题。
“做蛋糕是需要时间的,现在更不是什么可以慢慢聊的时候,”少年娴熟的开始打蛋,美铃则是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美铃小姐您也不希望芙兰朵尔小姐等得太久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
美铃盯着岁纳手中那经过多次敲打都没有碎开的鸡蛋:“打蛋还是由我来比较好。”

岁纳当下的状况貌似不是特别好。
“小哥你既然没力气干活,就没必要强撑着来帮我啊。”不远处的美铃将蛋都打完后,颇为担心的瞥了岁纳一眼,“你还好么?”
“呃——嗯,还好。”岁纳瞅着自己的双手,视线中含着的是苦恼。
然而踌躇只不过几分钟,他说:“我要出去一下,可以吗?”
“可以啊。小哥你要去哪儿?”
“我有急事想找前辈问问,留下美铃小姐您一个在这儿,想来没有问题。”
“那,我出去了。”
少年轻轻的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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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30 10:42:50 | 显示全部楼层
【败者之道(一)】
对过负荷而言,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十一十二。
是故,岁纳对自己所持有的过负荷突然发挥作用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只因这是一种必然。他的“善后处置”和球磨川那可控的“剧本制作”以及“弥天大谎”不完全一样。准确的来说,“善后处置”这类能力无论在任何角度上来看,在过负荷中几乎也是独一无二的。
作为常时发动的过负荷,“善后处置”比较为人所知的效果是抽取其他人、物所受到的伤害,转而施加在岁纳自己的精神上。而在这等状态下的“善后处置”,岁纳只能稍微控制一下。
但在一定条件的作用下,“善后处置”会产生与平日的“吸收”相异的效果——也就是会将岁纳从别处剥取的以及日常所积累的伤痛以各种各样的形式释放出来。这时的岁纳固然可以轻松地控制住“善后处置”,可他在那种时候一般情绪都会失控。这同时意味着,平时替他人承担痛苦的岁纳,随时都有可能会变成人形自走式核弹。在旧都与勇仪战斗时,他便是利用“善后处置”的正反特性与力之鬼王抗战到底。
球磨川将“善后处置”所造成的“反转”影响算作负成长的一种,即过负荷的“超(过)负荷”运转。不过在岁纳看来,球磨川肯定是由于觉得有趣才如此总结的。
实际上,“善后处置”的真正效用连岁纳都不知其详。他只知道他持有的是过负荷,仅此而已。即使他在安心院小姐的引导下尝试过探求真相,也难以得到如意的结果。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十一十二。”离开厨房,走在过道上的少年轻轻的叹息着。在“剥取”效果发动的情况下,岁纳若想要下厨,那就不可避免的要向另一个人求助。
球磨川禊。
他是为数不多的,有办法能协助岁纳在一段时间内暂时控制住过负荷的人。
“所以说,前辈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岁纳一边在嘟哝着,一边四处打量着他周围的一切。
于是他便见到了自己想要求助的对象。
以及浮在半空中的咲夜。

『哦,咲夜酱』
球磨川看着视界中反转过来的岁纳,咔咔大笑:『你亲爱的岁纳君来了』
亲爱的是什么鬼?岁纳瞅了瞅仰躺在地毯上的负完全,又瞟了一眼几乎紧贴天花板的女仆长,决定直接无视这个称谓。
“你们在做什么呐?登月前的失重状态训练?”
『我在欣赏风光』
岁纳觉得,现在还是不要理会前辈比较好。
“我们登月根本不需要做这种无用功。”女仆长的吐槽简直无力,“还有,岁纳先生您别光站在那里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把我拉下来?”
闻得咲夜此语的岁纳倒是很老实地将球磨川之前搬来的梯子又给搬了过来,在确认过梯子确实足够稳当后,小心翼翼地爬上了上来。
“那个……请小心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不问咲夜小姐您为何如此狼狈了。”少年苦笑着。
直到他爬到能够得着咲夜的地方为止,他都是不敢伸手的。
“毕竟我可是个好人呢。”
岁纳在向咲夜伸出手的同时,颇有深意的眨了眨眼。
听到岁纳的话后,咲夜先是一怔,旋又想到了什么,便又恶意满满的笑起来;“是啊,您可真是个善良的人。稍后我再向您答谢吧。”
霎时间,女仆长就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
接着,他连着梯子一起摔了下来。

在抓住岁纳的手时,女仆长似乎神奇的恢复了正常,“失重”状态也因而消失了。
她从容地落了下来,长舒一口气。
至于岁纳,则是干脆利落的栽倒下来,脑袋直接给地板砸了个大洞;另一方面,箱庭一众搬来的那个梯子在倒下后,直接砸到赖在地上的球磨川身上。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竟然敢骗我什么的,这两位完全是咎由自取。咲夜这么想着。
过了好一阵子,岁纳瓮声瓮气的声音终于传了出来。
“开个玩笑而已嘛,何必这么狠呢……”
女仆长没有看他,依然默默盯着她的怀表:“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仅仅是给你安上一个螺丝钉罢了。”
他笨拙地试图将脑袋从地板的洞里拔出来:“我只知道那枚螺丝钉如果作用在我身上的话,产生的效果能将我的‘善后处置’正在发动这一事实给暂时抹消掉。”
“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啊——别问我,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问前辈就好。”
“可他好像死掉了呢。”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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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30 10:43:25 | 显示全部楼层
【败者之道(二)】
地板、地毯,地面上的所有,都将变得殷红一片。
这已然是超乎常识的出血量,咲夜是怎么都不会相信有人在流了这么多血后还能生存下来的。
除非不是人了。
话说回来,球磨川居然如此脆弱吗?梯子砸下来都能把他砸死?
行事素来秉持完美观念的咲夜只觉眼前一阵眩晕:“可梯子并未伤及他的要害啊……”
“开着摩托车冲过来,摩托车不也是撞谁谁死么。”岁纳竟似是哧哧的笑起来,仿佛根本不在乎球磨川的死亡,“我们就是那种非常普通的人类。”
与此同时,少年终将自己的脑袋像拔萝卜一般给拔了出来,而他的头也如刚出土的新鲜萝卜一样满是尘屑与脏污。
随即,他看见了咲夜所见到的血流成河的惨状,然后理所当然地踩着“前辈”的尸首走到咲夜身边,一脸懵比地瞅着她。
“你——”亲眼见证岁纳“暴行”的咲夜不禁开口。
然而岁纳连给咲夜立时开口质疑的机会都不给。
“我怎么了?”眼角余光瞥见血色地毯的岁纳貌似想起了什么,无奈地挠了挠头,头发上的木屑因而纷纷落下,“……是要消除罪证,是吗?那我会帮忙的。毕竟不是咲夜小姐的错。”
完美而潇洒的女仆长对于过负荷的对话理解能力唯有扶额以对:“你啊……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她凝视着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球磨川:“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都很奇怪吗!?为什么你一点疑问都没有啊?”
“哦,原来是这件事。”过负荷的后辈那一脸严肃的神情,在咲夜看来应该是理解了疑问的真正含义,不过少年似笑非笑的眼神总令女仆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其实吧,我曾经也因此产生过疑惑。只是在想到之后的场面后,我个人以为还是不要让别人亦产生同我一样的想法为妙。”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好恨啊~』一阵诡异的叫声在岁纳的背后响起。
听到这故作夸张的惨叫的咲夜尚是一头雾水,还没理解这是怎么个情况。至于岁纳则是嘴角不断的抽搐着,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立马从方才站立之处跳开,动作之机敏令人咋舌。
就在岁纳避开的那一刹那,咲夜看到了满身是血的球磨川欣喜地朝她扑来的场景。
接着她就被负完全死死抱住了。

“不予置评。”这是岁纳对球磨川选择趁机揩油这件事的评价,“浑身是血还要对女孩又抱、又搂、又蹭,还打算做更下流的事,前辈你的脑袋被咲夜小姐插满小刀也是活该。”
恢复原状的球磨川只是眨了眨眼:『后辈君你不躲开,不就不会出现这等窘境了么?』
“笑话,我又不是GAY。”
『我也不是啊……啊~好痛』球磨川一边和岁纳笑闹着,一边承受着来自咲夜的揪耳朵攻击;另一方面,岁纳由于“坑害女仆长”之罪,所以被咲夜处以“地狱模式正坐”之刑。
而充当行刑者的女仆长脸上依然是春风拂面的笑容:“两位如此对待善良的我,心中就难道没有一丝歉意吗?真是令我心寒啊。”
“善良……?”岁纳歪了歪头。
『歉意……?』球磨川哂笑着。
不存在的。
这群过负荷真是混账至极。
一点面子都不给嘛,咲夜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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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30 10:43: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沉没 于 2020-1-17 21:57 编辑

【败者之道(三)】
虽然想归这么想,但咲夜也不可能真的去怨恨他们。说到底演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自己也有责任,在领他们来红魔馆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唯一能够抱怨的就是自己的大意吧。
“那个……咲夜小姐,”窥见女仆长默然低头的岁纳试着去呼唤她,“我们刚刚是在开玩笑啦,对于之前我们所造成的那些事故,我们深感抱歉。”
“所以,您不必去想那么多的。”
咲夜抬起了头,眯眼看向苦笑着的岁纳:“原来岁纳先生您有这份自觉啊。”
『凡事依据常识,错就是错,对就是对』球磨川嬉皮笑脸的模样让咲夜根本感觉不到他有认错的诚意,『这就是后辈君的信条之一』
『当然,这和我没关系』
“我也没指望你能认错。”女仆长毫不留情的吐槽了,“倒不如说,你认错的话,我还不好意思再用符卡去打你。”
『咲夜酱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球磨川的脸上写满了愤慨。
『早苗酱可是说过的,在这个幻想乡,可不能按常理出牌!你们都忘了她的教诲了吗!?』
岁纳的神情颇为微妙:“我是不知道早苗同学何时和前辈关系那么好了,而且前辈你当初和那群精英玩赤黑七列这类卡牌游戏的时候不是败得很惨么?”
『重点不是我不信仰任何宗教吗……』
过负荷的后辈的尬聊使球磨川顾左右而言他……好吧,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要我说,”静静旁观的咲夜做出了最终判决,“你们两位突破天际的理解能力怕不是已经喂了薛定谔的猫了。”
『我们箱庭不养猫』
『那么』
『咲夜酱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呢?』
人聪明到了愚蠢的地步。这句话用来形容球磨川禊是再好不过了。
只不过,现在的岁纳常世和十六夜咲夜确然是不会这般想的。
岁纳指了指自己:“前辈,我也有事需要您的帮助,您为何直接把我忽视掉?”
『明知故问』
『你自己把‘弥天大谎’所制造出的‘限制器’备用份给拿来用作恶作剧』
一只眼睁,一只眼闭的球磨川的脸庞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我今天就重色轻友一次吧』
“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一点都没有』正说之间,负完全的手中便出现一个相比于“剧本制作”要小的螺丝钉,然后随手丢给了一旁的岁纳。
岁纳倒也不客气,拿到东西后转身就走了,连谢谢都不说一声。
“你们一直都这样的吗?”咲夜问。
『或许是后辈君闹小脾气,仅仅如此而已』
『亦或者是有别的原因,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咲夜酱你如今还要用符卡来打我么?』球磨川笑说着的同时,还试图摆出一副可爱的神情。
是真的可爱,不是假的。
女仆长思量许久。
“我能不用符卡,换小刀上么?”
——这自然是说笑的。
小刀立时抵住了负完全的咽喉。
『有想要问我的事情的话,直接问我不就好了』
球磨川微笑着拨开咲夜刚拿出来的刀:『何必傲娇的用小刀来捅我』
『而且此刻后辈君早就已经离开,你这举动做给谁看啊』
“我觉得你是真的蠢。”
女仆长一边瞪着他,一边既没有傲也没有娇的收起了武器:“你对于周遭发生的所有事,都一无所知。”
“岁纳先生身上发生的事,你难不成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你作为他最尊敬的人,你竟可以将之统统无视吗?”
『什么都了解的咲夜酱』
『当下有问题要问我这个所有事情都不明白的人』
『那就请您提问吧』
『我定会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以上,正是女仆长眼中最无知的人对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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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7-30 10:44:30 | 显示全部楼层
【败者之道(四)】
让一个脑子空空如也的人去回答需要大量信息的问题,正常来说这就是在故意难为他。
不过我们的球磨川先生似乎并不在意咲夜的刁难,自始至终维持着那份从容的笑,即使那等姿态令他看上去更像个白痴。
“你是不是非常清楚我要问你什么问题?”意识到这一点的女仆长也将心态渐渐调整回平常状态,她也明白自己刚才对负完全的指责已然逾矩。
只是依然故我的球磨川没有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
『那种事情』
『你不问』
『我又如何知道呢~?』
“我就直说吧,大小姐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听到这话的球磨川不禁眨了眨眼,沙哑的笑声旋即在过道回响。

身处餐厅的芙兰对于门外箱庭之主那唐突的笑感到疑惑,然而她此时没有出去掌握事情真相的余裕。美铃和岁纳常世由于之前她任性的要求而一起去厨房烤蛋糕了,虽然她对岁纳的观感并不好,但红魔馆的二小姐对美铃以及她的蛋糕还是相当期待的。
因为这个缘故,少女选择留在餐厅。
把玩着不久前满溢掺血红茶香味的茶杯,时间一点一滴的从芙兰的指尖流逝。
芙兰自认对于孤独寂寞的耐受力还算是比较强的。说来也是,毕竟以前在地下室被关禁闭关了那么久,想没点抗性都难。是故,球磨川那阵猝不及防的笑声……
“………………那个家伙为什么在发笑啊?”
果然,自己还是在意的。芙兰想。
那个目中无人的闯入地下室、独断专行的“理解”自己、自称“过负荷”的魂淡。
说自己对这个人类完全不上心,那也是不太可能的。那人狂乱的思考波长以及谜之能力,貌似也和自己相当合得来,只不过对方好像一直在装糊涂。
比起装糊涂的球磨川,老实……至少看起来老实的岁纳就显得可爱了些。
“笃笃笃……”少女心中正想着事情,便有人来敲餐厅的门了。
“谁啊?”
“芙兰朵尔小姐,请问我能进来吗?”说曹操,曹操到。
对于岁纳小心翼翼的询问,芙兰径自离开了座位,为他打开了门。只见箱庭的从者一脸困惑的站在门口,手中稳稳当当的端着美铃刚烤完的小蛋糕。
“辛苦你啦。”芙兰甜甜的笑了起来。
岁纳则苦着脸:“实在抱歉。我什么忙都没帮上,只好过来送蛋糕了。”
而吸血鬼少女只是打量了他好一阵子,看得岁纳走又不是,站又不是。
“……你真的不吃蛋糕?”
“起码芙兰朵尔小姐您的蛋糕我是不会动的,”在轻飘飘的绕过门口的芙兰后,岁纳将托着的那碟蛋糕轻轻地放在餐桌上,“而且我似乎也不喜欢甜食。”
“似乎?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喜欢。”
“可能只是现在不喜欢。”岁纳笑了。
你说这话绝对是故意的吧,芙兰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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