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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作品] 东方/今晚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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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21 18:34: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剑神爱德华 于 2013-8-24 21:25 编辑

原帖地址:http://tieba.baidu.com/p/1817105228?see_lz=1
作者 百度ID:世纪末养鸡场主
该文是由吾之好友,世纪末养鸡场主所作,在贴吧人气较高的几篇连载之一。经场主的同意转到这里,就个人而言是一篇非常有趣的作品,值得一看。

1.本文为东方2次与3次创作,情节中可能出现人物性格崩坏,观看时请注意。
2.本文包含许多2设甚至3设,大量与一设冲突,请多谅解。
3.你一定会看到以下内容:血腥、猎奇、狗血、重口味、幼灵梦、小不点咲夜、死星、十割、即死、一方展开、剧情神展开。有可能会使您产生不良反应,请慎重观看
4.潜水党第一次写文,文笔渣,请多见谅。欢迎打击与吐槽,欢迎大家多提意见
5.本文设定在月世界世界观下。如果对基础设定有什么不解欢迎提出。
6.主要情节已经基本构筑完成,坑的几率比较小。
7.没了,放正文。
8.本文的BGM形式可能有些奇怪(你不是说没了吗),请多包涵。
⑨.老娘最强。
⑩.是~这样~吗?
11.GOOD END,大概……吧(手动斜眼                                


【手上的圣痕 Promised Sign】



光线射进了宽阔的屋子,在地上留下一片片投影。
“唔————已经早上了吗?”
“妹红,醒来了啊。”
感觉到接近自己的脚步和酷暑的炎热。
“……嗯,睡了一个好觉啊。早安,慧音。”
“早上好,妹红。”
大概是因为在慧音家住了两个月吧,这样的对话也已经习以为常,慧音也温柔地笑着。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今天的慧音显得特别高兴和有精神。

想起慧音一开始邀请我的时候,还是神神秘秘的。
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可不太想借宿。
但是现在反而习惯了在慧音家的生活,觉得这两个月过的很开心。
这就是所谓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呐,慧音,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我用刚清醒的头脑提问,大概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吧。
“不,没什么,还是快起来吧,现在有样东西要让你看看。”
做了个深呼吸,试图让头脑清醒。
可是七月末的空气根本就不能派上用场。
灌进嘴里的热浪也只能将思绪搅得更乱。
换上衣服,叠好被子,洗漱完毕。
“那么,究竟是————”
“就是这两样东西,也是我叫你到这里的原因之一。”

慧音将右手的绷带解下,那里并没有什么淤青或者伤疤。
而是有着一个怪异图案,像是刺青的纹章。
“慧音,手上是,刺青吗?”
“算是也不是吧,这是叫做令咒的东西。是约束某种使魔的拘束器,也是参与八云紫要发动的异变的请柬。”
“紫那家伙啊……”
从裤兜里拿出一根烟点燃,放到嘴边。
那只隙间妖怪还真是不安分,明明发动异变了,居然还挑明了说。
“那,另一件东西呢?“
暗自在心里做好了觉悟,既然第一件东西已经让我蛮惊讶的,那第二件东西也差不离。

“就是这个。”
慧音拿出一个蓝色的行李箱,将行李箱打开以后,拿出一条锁链。
“锁链————”
“嗯,整个幻想乡的历史中,都没有这条锁链的记录。而且你也注意到了吧,这条锁链虽说强度只有普通的锁链,但是————”
这个我早就注意到了,从拿出那条锁链开始。
无论是锁链,还是右手上所谓的【令咒】。
“但是上面蕴含着强大的魔力,吗?”
“正解。”
深吸了一口香烟,掸了掸烟灰。
“呼……那么,你可是被卷入了麻烦的事态里啊。话说回来,那条锁链究竟是——”
“唤作【圣遗物】的召唤凭依物,八云紫小姐是这么说的。”

“那么,异变的发生时间大概————”
“估计就是今天了,大概晚上就能见真章。”
将抽净的香烟捻灭,我开始思考。
总觉得这次异变不是像以前的那些异变,但也有可能我多心了。
总之,现在只有等待一法了。                                                                                                                                                                ◇
“总之,请好好节食,幽幽子大人。”
妖梦用着凶狠有余的眼神盯着我,好像主仆关系倒了过来一样。
但是我现在却无力反驳,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理亏。
“呜~~~~怎么会这样。人家又不会把白玉楼吃垮了的说~~~~”
要是换到以前,妖梦肯定会说“没办法”,然后为我准备一顿大餐的。
但是现在妖梦的眼神却更加凶狠,打碎了我的妄想。

“我不是有好好发给你工资吗?“
“那些工资连交四季大人的税金都不够。”
呜~~~~,白玉楼的财政支出赤字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一定是有小偷把经费偷得一干二净了。
嗯,没错。下次一定要找那只老鼠算账。

“那么抱怨就到这里,我现在要抓紧时间打工了。”
别走啊,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了。
就算饿不死我也会饿晕的,哪有仆人把主子饿晕了的?
“妖梦~~妖梦桑~~妖梦酱~~妖梦大人~~”
不理会我的呼喊,妖梦直接向着出口飞去。
“呜~~~~太过分了……”
天衣无缝的亡灵,活了千年有余的西行寺幽幽子就会饿死此地吗?
“啊,对了,肯定有的。”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点子,之前妖梦去买东西的时候,剩下的几个铜锣烧被我偷偷拿走了。
为了不被妖梦训斥而隐秘收藏,美其名曰“战略储藏物资”,结果连自己都忘了一干二净。
立马跑向自己的我是,在柜子的最下层,放杂物的地方翻着。
托常年与妖梦周旋的福,练就一身就算食物到了不能吃的地步也能不被发现的功夫。

“嘛,偶尔也需要回报一下身为白玉楼主人的自己呢。”
完美无缺,不愧是天衣无缝的亡灵。
好,拿出对妖梦来说是天敌的铜锣烧。
不过是不是拿出来的太早了?一般来说下午三点吃这个最美味。
不过胃里绰绰有余,解决这几个不在话下。
糖分果然是最简单有效的动力来源。

“我要开动了!!!!!~~~~~~~”
虽然是朴实的料理,但是起码能使躁动的胃暂时安定下来。
把手瞬间伸到铜锣烧,一闪定胜负————
这样,在妖梦回来之前,解决这些根本没有压力啊。
虽然是朴实的料理,但是起码能使躁动的胃暂时安定下来。

优雅地啜饮一口茶以后,毫不犹豫向第二个发起攻势。
“唔——还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呢。”
突然脚像是被什么绊住了一样,让我不得不往下看。
那是紫给的一件红色的夹克,颜色就像是草莓一样绽放着鲜红。

说是召唤用的凭依物,还煞有其事地给了我一张魔法阵的图纸。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件夹克就像是被鲜血染红一样妍丽。
“这就是所谓的近亲憎恶,吗?”
把第三个解决掉以后,我叹了一口气。
散发着死亡的味道,跟我一样,看起来召唤出来的不是什么善者。
最近看起来紫的脸色,不怎么好呢,应该定个时间去看看她呢。

总有种大事要发生的不祥预感,总之先等到紫那边有动作在说吧。
不过现在的工作呢,是先消灭剩下的两个。
至于手上的刺青,那个以后再说。                                

今天也出去采了一满箱蘑菇,但是相应地出了一身汗ZE。
现在是仲夏,天气越发地炎热起来,热浪也总在灼烧着身上。
总之是不适合劳动的一个季节,可是正在这时我却被委托解决异变了呢。
与其说是解决异变,不如说自己也被卷入了异变之中。
“魔理沙,我可有有趣的事情要告诉你哦。”
昨天午夜,向着左手背一阵剧痛的我,紫那家伙饶有深意地说道。
想无视她那无意义的话语,但是手上的刺青却像铭刻于手背上一样证明了这件事情的真实。

晃了晃脑袋,我进入了玄关。
虽然是个挂名的魔法店,但是因为地处偏僻,平时也没有人来光顾。
所以主要经济来源还是解决异变。
热浪吹过,宅邸外面的树叶沙沙地响起。
与其同时被我察觉的,是放在门口的包裹。
只是用无比普通的牛皮纸包裹的袋子。

“致,雾雨魔理沙。召唤用的圣遗物。”
上面只写了这几个字,不过看起来还是紫那家伙给的。
——不过心中除了对紫拐弯抹角的厌烦,还有着一丝兴奋。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虽然用这么简陋的材料所包装,但还是掩盖不住其本质。
【圣遗物】——召唤英灵所用的媒介,与手上的刺青一样,是参加异变的重要道具。

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包裹,然而内容却让我大为失望。
“什么啊,只是一副风干的蛇皮啊,老实说失望了ZE。”
乍一看就像一个木乃伊的破片,仔细看看才能看出来那是蛇皮的轮廓。
送这种圣遗物,究竟是开玩笑呢,还是这副蛇皮的主人真正是紫所谓的Black Jack呢?
无论哪一种都是没有结果的自问自答,明明就是那个隙间老太婆耍我ZE。

——看厌了这副令人生厌的木乃伊残片,便直接将其扔入垃圾桶中。
比起外界的英灵之流,还是幻想乡内部的人能更让我信任。
听八云紫说

博丽灵梦。
为了这个,我今天凌晨去灵梦家,把她的缎带借走了。
自然,为了不被她发现,我托爱丽丝做了一条和那个一模一样的缎带。
再加上我的血液所绘成的魔法阵,召唤出灵梦自然是稳抓把拿的事情了。
幻想乡最强的巫女博丽灵梦,成为了英灵依旧不会是最弱。
再加上我与灵梦本来就认识,这个计划真是完美无缺。
“这次异变的赢家,毫无疑问是我ZE。”

拿起缎带的时候,忽然像是被电流刺激了一样,打了一个寒战。
『我说你吧,是想和灵梦玩吧。』
“咕——这是……”
听到了从没有听过的声音,却意外地感觉很熟悉。
“唔——大概是我幻听了吧。”
摇了摇头,想把这句话从脑中挥走。
总之,听紫说我是最后一名参与异变的人类。
究竟是什么呢,那个圣杯战争。

“哈?真是吓我一跳。居然有你都无法检测出种族的血样,你还是我认识的最高位炼金术师,帕秋莉·诺蕾姬桑吗?”
“至少幻想乡的血种没有一个与这本书上的血迹符合,也就是说格外可疑呢。”
“所以说检测不出来吗?还真不像你这个魔女能说出来的话呢,帕琪。”
“没有就是没有,毕竟要用事实说话嘛。”

唔,幻想乡没有相匹配的血液呢,就算是见多识广的帕琪也不能知晓的种族。
这本书上的血迹,它的主人让我产生兴趣了呢。
而且书上还赫然写着“圣经”二字,居然送给恶魔《圣经》,不知道八云紫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
不管怎样,通过这本书召唤出来的使魔,我倒是要亲自跟她过过招。
毕竟拥有这么稀有的血液,身为吸血鬼的我不品尝品尝估计会遗憾终生吧。

“先不说这个,我手上的刺青,有结果了吗?”
“啊啊,这个啊。虽然不能辨析出那本书上的血迹,但是这个还是轻而易举的。”
还真是值得信赖啊,虽然我想这么说。
但是帕琪啊,两个月了居然只做了自己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个效率不敢恭维啊。

“唔,怎么了蕾米?”
像是察觉到我的异样,帕琪问道。
“没什么,继续吧。然后呢,这个刺青叫什么东西。”
虽然那只隙间妖怪告诉我这是叫做令咒的【圣痕】,但是那家伙的话不能全信。
【虚言之王】——用我一个同僚的外号叫她再合适不过了。
相比她来言,还是帕琪更让我信任。

“这个话要慢慢说了,先让我润润嗓子吧。”
小啜了一口咲夜的红茶,帕琪停顿了一下。
圣杯战争,这个我在外界就曾经听说过的魔术仪式。其惨烈程度不亚于战争,因此被如此冠名。
八云紫所要展开的这场血腥异变,究竟会以什么方式收尾呢?反正胜者肯定会是我就对了。
死徒二十七祖之一:【深红恶魔】,蕾米莉亚·斯卡雷特。
与其麾下的红魔馆成员将参加这场无法退出的闹剧,并将亲眼见识圣杯究竟为何物。
这也是炎炎夏日徒增娱乐的手段之一了。



饭后就应该优哉游哉、无所事事地滚来滚去。
本来消耗在消化的能量就会使脑部功能下降,这个时候如果再思考就会变得很吃力吧。
那些事情都堆给永琳最好,还有,饭后一杯茶是最棒的。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无味地望着厨房。
毫无趣味地滚来滚去,却还是滚不走身边的热量。
身心都被酷热的气氛所包围,连细细地品味一口茶都办不到。

喝完之后,身体也没有好转。
身体疲倦得就像是要发烧一样,虽然那种杂务都交给永琳和兔子了。
“啊啊,今年夏天还真是热啊!就没有什么能迅速降温的方法吗?”
忍受着身边的热浪,我冲着永琳喊道。
“请自己用扇子扇风,请不要做出那种违背常识或是消耗魔力的事情。”
谁会在这种大热天使用能力啊,这种时候运用能力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而已。

自从永夜异变以后,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唯一值得一提的话,就是我手上的花纹了。
大概上都已经浮现一个月了吧,但是却没了后话。
八云紫大概是经常放别人的鸽子吧。

不过这个花纹倒是意外地蕴含着魔力的气味呢。
绝对不亚于永夜异变所构筑的结界的大型术式,竟然只微缩成小小的【圣痕】。
这倒是让我发自真心地佩服,想必这并不是一人所为吧。

反正也会无趣地度过这个炎热的夏天,那家伙也两个月没找上门了。
想必她手上也浮现出这个了。这倒是让我愉悦不少。
还有去年那些人,不问候问候她们不行呢。
就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杀一个回马枪吧。                                
                                                                        ◇
桌面上摆放着单调而朴素至极的早餐。
土豆味增汤,山药汤,生菠菜,萝卜炒饭,真是“无可挑剔”的菜色。
也许在他人看来确实比较丰富,但是常年吃这个是人都不会喜欢吧。
“我开动了!”
“我开动了!”
我和萃香两人坐正了说声开动以后,就开始进食。

只有筷子喀恰喀恰的响声还真是令人不悦啊。
基本上我在吃饭的时候总是会开口,而萃香这个人也很多话。
所以自然地,吃饭的时候就会比较喧哗。
没有异变的话桌上会稍微安静一些,不过今天我恰好有要问的事情。

“呐,萃香,你见过这个吗?”
拿出一个圆形的吊坠,上面好像刻着杯型的图案。
而在杯型图案的周围分布着太阳,月亮和星星。
“唔,没有呢,大概是教会那些人所持有的纹章之类吧。”
“教会?那究竟是什么啊。”
“啊啊,是个好像叫【圣堂教会】的组织。”

很明显,萃香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突然就变得沉重起来。
好像和这个教会有着很深的纠葛,萃香皱起了眉头。
这和平时只懂得耍酒疯的萃香看起来就像两个人。
原来这家伙也有一本正经的时候,对她刮目相看了。
“那,那个教会是什么性质的组织呢?”
“我也说不清楚呢。不过要是理解的话,就是世界上最庞大的妖怪退治组织。”

哇,居然有那种东西的存在啊。
虽然说这样也好,但是加入那种正式性的组织前景也很可观。
起码不用像现在一样做着靠解决异变为生的贫瘠巫女桑了。
那种教团,一定会每个月按时发薪水的对吧。

“别想了,那些家伙和你可不一样。”
“诶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口水都淌一地了,你就不能不为钱所困吗?”
发现的时候口水已经流到了桌子上。
呜啊,真是失态,身为博丽巫女的我怎么能想这些歪门邪道呢?


“说是不一样,是指?”
“如果是换做圣堂教会的那群家伙,大概在十米开外就想狙击我了吧。”
“怎么会啊?妖怪和人类不是能和平共处吗?”
“那只限在幻想乡里,那个圣堂教会容不得恶魔以外的非人物种存在。”
“也就是说——”
“嗯,不要说搭话了,就算是闻到妖怪的气息,那群代行者就会实施处刑,并不是治退妖怪,而是名副其实的杀戮。”

萃香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紧锁着眉头。
“对不起啊,萃香,让你想到了不好的往事了。”
“没什么,人只有和以前相比才能感觉的到现在生活的美好啊。和以前被鹰犬不断地厮杀相比,这样满足地度过一天就像天堂一样。”
说罢,萃香举起了酒壶,又咕嘟咕嘟地喝起来了。
早上喝酒不会伤肝吗?那只鬼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不,果然鬼的身体是无法用人来衡量的。

看起来我之前的想法太幼稚了,没想到那个组织竟然是这样的存在。
“啊啊,对了,那个红魔馆的女仆长,你知道吧。”
“十六夜咲夜啊,怎么了?难道——?”
“听说她在败给那个吸血鬼之前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呢。投掷飞刀的技术,就算是被魅惑或是暗示也能保证90%击中头部。不过她好像只负责对吸血鬼的扑灭,对其他妖怪还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倒是对蕾米有新的认识了。
能把一个遵从教义,誓死消灭吸血鬼的人改变成为了恶魔能够赴汤蹈火。
还真是可怕的人格魅力啊,这也难怪她为什么能组建红魔馆了。

“好了,我吃完了。手艺丝毫没有长进呢,灵梦。”
就这点食材你还想让我把它做成珍馐?
真是,入住神社这么久口味却是越来越叼了,白吃白喝都这么嚣张啊你丫的。
成天吃这个,就算是做的如何美味也只会比嚼肥皂好不到哪里去啊!
果然,这个时候就应该履行巫女的职责。

“那我先走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不理从口袋里掏出符卡的我,萃香像是要出行般地向神社门外走去。
“这么突然,是干什么啊?”
“去看老朋友,对了啊,体术的练习,别忘了啊。虽然魔力天生就很充沛,但是体术这方面还需要加强呢。”

哒哒哒哒哒哒——,就这么走掉了。
当然这是件好事,不过也希望她能替我这个整天需要为她耍酒疯而奔走的人考虑。
一想到那个幼女酒鬼是鬼族四天王之一,就觉得这个世界真是搞错了。

在异变即将发生的时间就更不能浪费了,虽然咒术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但战斗训练不同。
剩下的半天,到午夜前,拿来练习拳术,就不会消耗掉了。
                                                                        ◇
我的师父,不,说制造者更好呢,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的工房就位于魔法森林里。
虽然这片森林乍看起来不欢迎外者,但是作为一名见习来说,连我都能感觉到这是一片不错的灵脉。
空气中都洋溢着令人心情舒畅的魔力,这里确实很适合魔术师居住。
“我回来了。”
“啊啊,欢迎回来。上海。”
进到洋馆里,爱丽丝大人微笑地看着我。
大概从外观来看,爱丽丝大人是十几岁的少女。
本来装扮就非常具有少女气质,若是戴上制作人偶时所用的眼镜就更完美了。

“都办完了吗?”
爱丽丝大人在座位上提出了疑问。
“嗯,最后一名御主,雾雨魔理沙的资料已经整理完毕,现在七名御主的资料都已经聚齐。”
“辛苦你了。”
爱丽丝接过档案并翻了翻。

“上海,能看出这七名御主的关联性吗?”
居然这么紧急地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啊,资料都收集完毕,剩下的话题就只有这个吗?
上白泽慧音,西行寺幽幽子,雾雨魔理沙,蕾米莉亚·斯卡雷特,蓬莱山辉夜,博丽灵梦,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
这七个人之中有着什么关联性吗?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不过马上就沉到了意识的地步
有什么隐瞒吗?不对,档案里的文件应该是包括了所有的内容啊。

“是,实力都很强大?”
试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个结论不成立哦。如果单凭实力评定的话,像风见幽香,亚玛萨那度那类妖怪为什么没有被选中呢?”
“这,说的也是……那您认为呢?我除了这点以外看不出其余的相似性啊。”

爱丽丝大人挪揄般地吊起了嘴角,像是等待我这句话已久。
“你还是观察能力不够啊,上海。如果说共通性的话,那想必就是这七个人,在心中都有迫切而明确的愿望,虽然自身有可能没有感觉到,但是愿望是确实存在的。”
“但是如果这么推理的话,雾雨魔理沙和博丽灵梦到底有什么愿望呢?”

“至于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竟然说出没有根据的话,可不像您的作风。”
“其实不用这些资料也能看出共通点。因为圣杯是优先选择有愿望的愿望机,所以并没有选择像风见幽香一样实力虽然强大但是没有愿望的人做御主。”
不过,愿望吗?
如果圣杯真的如爱丽丝大人所说,那么一定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吧。
伸手取过咖啡杯,边品味苦涩的味道边让思维活动起来。

“先不说这个了,上海。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爱丽丝大人从口袋中拿出一颗绿色的宝石。
但是从它逸散出的灵力来看,不只是普通的宝石。
也跟爱丽丝大人平日所用的储存魔力的宝石不同。
如果说爱丽丝大人用的宝石属于西洋的话,这块宝石就属于东洋。

“大概是,舍利子一类的东西吧。”
“嗯,没错,乍一看还以为只是一般的工艺品,但没想到是一个人往生,经过火葬所遗留下来的结晶体呢。”
“您是通过什么方式弄到这个的啊?”
佛舍利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在这个封闭的结界里怎么会有这种物品?
“我之前有提到过吧,八云紫给了所有御主必需的圣遗物。而分配给我的就是这个,佛舍利。”
呜哇,如果圣遗物是佛舍利的话,会不会顺应地召唤出佛来呢?
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但是,响应的控制方面也难上加难了吧。

“但是,话又说了回来,爱丽丝大人,您的愿望是什么呢?”
听到我的疑问,爱丽丝大人轻轻一笑。
仿佛答案早已在心中烙印下来一样自信。
“说到愿望的话,那想必只有。”将手指蘸上茶水,在桌面上画出“から”的形状。“所有魔术师所追求的‘涡’即为吾之夙愿。”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8:36:19 | 显示全部楼层
零日目·午间 三途川
【视结果而定的答案】


果然睡觉是人生一大享受,只要眼睛一睁一合,时间就会流失殆尽。
对咱这样不喜欢工作的人,也是很好地消磨时间的一大策略啊。
正好现在没有太要紧的工作,偷偷睡一觉又不会怎么样。
几个月前收拾完的花之异变都完事了,就让咱好好地睡一觉吧。
心中的疑问就让它沉到底下吧。

“小町,你又偷懒了!”
可惜,咱的好梦又被四季大人打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完全没有灵过来了啊!”
估计又要说教了吧,那就当做耳旁风一样让他流逝吧。
不过这个时候,心底的疑问又浮了上来,如果不在这个时候说的话。

“听好了小町你的工作如果拖延了的话我的工作也会被拖延那样的话就完全是在浪费时间时间对谁都是在平等地流失的规则这种东西可是谁都不能打破这种 事情我都跟你说过几百年了你怎么还不能领悟明明在阎魔底下工作却完全没有死神的样子真是给阎魔丢脸你一天究竟会睡几个小时啊睡眠一天三十分钟足够了吧胸那 么大还敢给我翘班胆子不小啊如果让给我五百克我心里就满足了……”
啊啊,又开始了,四季大人的说教。
等等,里面好像掺杂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难道是我睡多了精神不稳定了?
嘛,先不管这个,让四季大人先看看这个吧。
大概是六十年难得一见的景象吧,这个。

“四季大人,说教的话先等一会,能先看看这个吗?”
“什——这个是指什么啊?”
大概看到的话您就会陷入惊讶吧,毕竟这种情况很少见啊。
“这,这是——完全……没有灵?”

没错,完全没有灵的三途川。
如果被别人看见一定会认为这只是一条普通的河流吧。
没有灵的三途川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与普通的河流无异。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又是异变发生的前兆吗?

“啊拉,还真是热闹呢。”
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紫色的身影河的另一岸现身,不过少见地没有用隙间而走了过来。
只要是不想见她的时候都能见到她,估计她就是让三途川的灵全部消失的罪魁祸首。
不自觉地将镰刀举起,准备在她走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就砍翻她。
那么,这么兴师动众,是又要发动什么异变吗?

“八云紫,这是你干的吧?”
“说是我干的,还真是失礼呢。我只是有一份请柬要送给无事可干的亚玛萨那度你,因为没有多余的时间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开着玩笑地来回答四季大人的问题,这只妖怪真的有责任感吗?
“说是请柬的话,我的手上也并没有显现圣痕。我没有参加这场异变的义务。”
“虽然没有义务,但是你有权利作为裁判参加这场异变。”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简单至极,答案自在心中。”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当然有,备选方案有很多,比如妖怪之山的天狗们、地下的妖怪们。但是她们就不见得能公正地评判。”
八云紫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一样。
确实如果不是四季大人的话,其他人有可能因为自己的关系网而无法作出公正的判断。
但这也不能作为把咱和四季大人卷入异变的理由。

“除此之外呢,如果你拒绝的话,我不能保证这里不会被战火所席卷。毕竟我已经分身乏术。因为知道这场异变的人全部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竟然用这副脸色说着这么危险的事情。
“你这家伙!”
一瞬间脑袋沸腾起来,迄今为止保持冷静的理性因为八云紫的威胁而升温。
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一步向前,向着八云紫喊道。

“那么,就答应你吧。”
四季大人只思考了片刻,便从口中说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一句话。
“四季大人,这种人怎么能相信呢?”
向前一步,示意着让四季大人将刚才的话收回。
“这么看起来,在战争中身亡的人们不会被遣送到这里了?”
像是早就期待这个疑问,八云紫用扇子遮住嘴浅浅一笑。
“正是如此,如果被杀死灵魂就会被彻底消灭,不复存在。因为虽然几率很小,但是你们徇私枉法,将幽灵私自放出的情况也不能不考虑。”
简简单单地,像是在说“这又如何呢?”面前的妖怪回答。
但咱并没有不满,不管计划如何周全,其中一定会有例外。
那么如果想要避免例外的话,就要把产生其果的因彻底斩断。
看起来这位妖怪贤者任何人都不相信,即使是公正的四季大人也不能完全博得她的信任。

“另外呢,我还是想将这里作为失去从者的御主的庇护所,希望您不会介意。”
“乐意至极。比起这个,实现所有愿望的愿望机。你也是下了很大的赌注啊。我有权利怀疑你用来发动异变的圣杯是不是真品。”
圣杯,所谓的用来承接圣者之血的杯子。
其知名度,就算是咱这样的东洋人士也听说过。
即使是少数的圣遗物中,身居最高位的圣杯,据说可以实现所有奇迹,甚至还有“拥有圣杯就能拥有世界”的无稽之谈。
但也仅止于此,毕竟圣杯本身就是似有似无的东西。

“当然,这场异变的奖赏是真品,在冬木市真实出现的,教会编号为第726号圣杯。如果要说证据的话,就是出现了能将大魔术浓缩于手上的【令咒】吧。若是能将如此高等级的魔术完成的圣杯,就能给予持有者无限的力量。在这种时候纠结真伪还有意义和价值吗?”
“用践踏十四个人的梦想换来的愿望机,就算背负如此骂名也还要继续吗?”
“正是如此,因为十四人的梦想远远没有整个结界里的生命重要。”
“应该说你病急乱投医才好吗?”
“呵呵,那么闲聊就到这里了。既然已经决定您作为这场异变的裁判了。就相应地会给您裁判的权力和力量。希望您今天晚上能光临敝宅一趟。“

八云紫渐行渐远,四季大人也舒了一口气。
“四季大人,这样真的好吗?”
“很明显我们没有拒绝的权力。整个三途川都被她分割开来,如果我们不做裁判的话,你认为让一个无关的人知道会留活口吗?”
淡然的声调,四季大人冷漠地看着八云紫消失的方向。
刚刚冷却的大脑被四季大人点醒,瞬间认识到这个事实。
如果八云紫确实要发动关乎生死存亡的异变的话,为什么要告诉无关人士。
如果没有下定决心让四季大人作为裁判干涉异变,为什么要把三途川封锁起来。

“总之,现在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先顺应着八云紫的计划来监督这场异变吧。”
无言以对,确实,这个状态下,也只能将计就计。
一面拒绝着卷入异变,一面又想要窥视异变,这是重复着错误的行为。
如果想要见识八云紫究竟耍什么伎俩,那就亲自来参与到其中。
只有用点头来回应,四季大人的话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

四季大人转身而去,我也跟在其后。
没有必要守望这个已经失去本身意义的河流了。
现在静观其变,等待着夜幕的降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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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8:36:51 | 显示全部楼层
零日目·夜 迷途之家
【After Ego】


“那么,以上就是这场异变的具体内容。”
双手十指交叉放在鼻子下面,陈述着关于圣杯战争的美容
看着面前浓厚的魔力,旁边来自彼岸的两人和没有“人”的座位,我不禁无奈地苦笑起来。
还真是戏剧,异变的主谋人我居然在给异变的治退人解说情况。
每位御主都在显现出令咒之后被立即通知今天会面,但是没有一个御主真正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七只动物形的使魔来获取情报。
看起来没有人在乎表面上对异变发出人的态度。

圣杯战争,
围绕着所谓能实现持有者愿望的万能愿望机——圣杯展开的争夺战。
圣杯会通过令咒来自行选择有资格拥有自己的人。
七名手上有着令咒的人召唤出七个职阶的从者互相竞争,厮杀。
所谓从者,即为传说中的英雄通过圣杯给予的灵核实体化后的称呼。
所有属性都十分优秀的剑兵Saber;
擅长活用武器范围与速度的枪兵Lancer;
拥有侦查特性与射击武器的弓兵Archer;
机动性和脱出战斗能力强大的骑兵Rider;
魔术的能力达到最高值的魔术师Caster;
擅长无声刺杀、潜行和破坏的刺客Assassin;
以剥夺理性为代价获取更强大的力量的狂战士Berserker。
与这七种职阶中的一种定下契约,并使役他们与其他御主赌上性命地互相厮杀。
这就是被称为圣杯战争的异变。

“请问各位有没有疑问的?”
“这边有疑问,只有杀掉其余六个御主才能获得圣杯吗?”
“确实这一点我并没有解释清楚,只有杀死其余御主一途,这只属误解,并非要杀死御主。虽然说是互相厮杀,但是这个圣杯启动的原则是将其余的从者全部杀死,没有规定必须杀死御主。”
现在还有抱着能侥幸活下来的希望的人吗?应该赞扬其乐观呢,还是悲叹其愚蠢呢?
虽然这话由我来说不太合适,但是既然已经身处这个狂乱的异变,就应该做好随时阵亡的觉悟。

“既然你说了能够互相厮杀,就是指——”
在另一个角落,经过处理的沙哑的声音传出,询问着我等待已久的问题。
“没错,但是因为这个战争原则上是隐秘性的。所以只在知道这个异变的人群中废除符卡规则。”
“…………”
这还真是超出我的预料。
本以为会有惊讶不已的声音与接踵而来的异议,但是却正好陷入了寂静。
大概这几个人,都有着符卡规则以外的王牌吧。
巫女,魔法使,死徒,半兽,蓬莱人,人偶使,亡灵及其附属与支配的群体。
不,应该说她们没有废除符卡以外的对策才值得奇怪。

“请问失去了从者,是否就退出了异变?”
“不,只要还有令咒,就能继续实行御主的权力。只要还有令咒,跟多少从者签订契约都没有问题。失去御主的从者并不会消失,相反地,如果魔力足够充沛的话,从者完全可以不依靠御主来活在世上。失去从者的御主和失去御主的从者可以再订契约,重回战场。”

在这之后,没有人再提出了疑问。
是在思考还是在准备呢?这我不得而知。
“看起来所有人都懂了,那么规则说明就到此为止。你们七个人中,有没有想要放弃做御主的人?现在提出的话,我可以回收令咒并重新物色新的御主。”
“————”
虽然使魔并没有反应,但是通过使魔听到这句话的人们应该有些动摇了吧,毕竟这是正常的反应。
万能的愿望机,与随时可能阵亡的风险,换做是谁都必须考虑一阵子吧。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吧,使魔们都没有动静。
“那么规则说明及疑问解答就到此为止。下面请各位抓紧时间召唤自己的从者以稳固自己的御主身份。”
骚动的声音打破寂静,起身的声音,展翅的声音,离去的声音。
既然对于战争已经详知于心,就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了吧。
对于现在的她们,根本没有什么好问的东西。

所有使魔都已经离开,不由得从心里舒了一口气。
“噗,哈——咳、咳……”
血液就在舒气的一刹那从口中咳出。
感到反胃,事业也开始模糊,失去焦点,视线无法固定。
但是,在倒下之前,我用力地咬紧牙根来支撑住意识。

“这幅身体,也到了极限了吗?以身体做成的大结界,也近临崩坏了吧……”
无情地自嘲,这可不是什么好笑话啊,八云紫。
怎么说呢?虽然成功的逃避了抑止力对结界的修正,但是每六十年就会发生的,大量灵向这边涌入的事件可是一大难题啊。
自然,结界就会留下看不见的损伤。硬要比喻的话,就像外面看起来什么事没有,但是内脏已经破破烂烂的了。
等她们察觉到的时候,想必就已经离毁灭差不远了。
想要重新张开这个结界,但是凭依的身体也已破烂不堪。
所以就陷入了重新张开是荒谬的而又不能坐以待毙的可笑状态。

所以说,打破这个状态的方法只有一个,除了将幻想乡整个再构成以外别无他法。
即使是被说成病急乱投医也好,总之如果能依靠圣杯将结界补完的话,那么就算让这些御主全部阵亡也无所谓。
局部的牺牲换来整体的利益。

蚕食破坏着内脏,这幅躯体也就只能支撑一个月了吧。
视觉也慢慢失去,当笑话讲都不见得可笑啊。
不过只有一个月也好,至少让我亲眼看到这场战争的结末。
那将是,今天就将开始的惨烈异变。
舍弃了符卡规则,互相残杀,甚至将不明真相的人士也尽数绞杀的残酷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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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8:41:29 | 显示全部楼层
神社常客5
零日目·夜
【英灵召唤】


在地下室的魔术工房里,我用血液绘制着魔法阵,将铁链摆在其中央。
出了寺子屋,上白泽慧音作为老师的自己就已经结束。
混合着兽人与蓬莱人的血液滴落在地砖上,在地上形成了奇异的纹样。
“真是抱歉呢,竟然把你卷入这么危险的事态里了。”
真心地向妹红道歉,希望能原谅我啊。
毕竟把妹红卷入随时可能丧命的事态确实是我的不对啊,虽然妹红也答应了。
这么说还不准确,因为妹红已经是不死之躯了,但没有人能保证从者中没有专门杀死蓬莱人的对策。

“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啊,毕竟是我答应你了吗,人就要为自己所做的承诺付出责任嘛。不过话说回来,我看你可不像第一次这么布置魔法阵。”
果然被看出来了吗?
“确实我在进入幻想乡之前做过一段时间的实习魔术师,但是也只是见习而已。”
现在还不要告诉妹红真相了,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总之,要在血液凝固之前完成召唤。

“妹红,可以开始了。”
“Roger!”
这就大概是这边的策略,让两个人作为御主战斗,共同为从者补给魔力。
也许只有我一个人的话,稍微有些吃力,但是如果有妹红无限的生命力的加持,也许情况就会好转不少。

“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重复五次。”
“只是,将已经到了的时间破弃。”


“开始——”
面对着面前帕琪运用水银替代血液勾画的线条,我念下咒语。
打开在体内无形的开关,释放魔术回路。
咔叽,一声,身体内部有种全部被替换的感觉。
反转一般的,切换到送输魔力的回路。
这样一来,蕾米莉亚·斯卡雷特就不再是吸血鬼。
变成了只是为了完成一个术式所必须的零件。
呼呼,这倒是让我有些期待呢。
这么煞费苦心,召唤出的从者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会一会啊。
然后,品尝她那新鲜的血液,想必是吸血鬼最大的欢愉了吧。

从指尖开始被充满魔力。
虽然有着死徒的身体,但吸收的魔力还远远不是这幅躯体能承受的。
在全身流走的力量,是纯粹的,不以魔术的形式固定的纯粹魔力。
将这股力量吸收然后转化,魔术师只是这种程度的渣滓。
然而我现在,却要做这种渣滓的事情,还真是可耻。

不过这时还不能让循环停止,背上了红魔馆与祖的荣耀,这次异变我一定会胜利。

“————宣告。”
那么就开始吧,索然无味的召唤。
“汝之身体听吾号令,吾之命寄汝剑上!”


眼前开始发黑,不禁自嘲,巫女也开始做起魔术师一样的召唤了。
心脏就像脱离了肉体,被什么所独立驱动一般,极速地跳动。
因为召唤而满溢着魔力的大气,像烧的火红的钢水一样进入血液。
“咳、咳——唔”
忍受着滚烫的血液不断地像是沸腾、气化一般。
咯吱咯吱,平常使用的灵力突然像是毒蛇一般,在身体里钻来钻去。

充满了力量的身体,已经溢满得没有空隙了。
接下来,就只剩下,将灵力不断注入,直到此身枯竭为止。
无视重压下的痛觉,将精力集中在咒文上。
视觉消失了,因为眼睛害怕被破坏,于是自己就停止了。

“如遵从圣杯的归宿,顺此意,从此道者,回应吧。”

像是心脏被撕成碎片的感觉。
像是肺部被灌满铅水的感觉。
像是手上被烧燎殆尽的感觉。
像是脚踝被挑断肌腱的感觉。

身体热得不行,汗一滴一滴渗了出来。
像是有数十把剑在体内,一下一下刺击着。
魔术回路像是在侵蚀身体一般,将体内撕成一块块碎片。
那是我的身体,因为排斥非己的魔术回路而产生的所谓圣痕。
即使是身体已经变成了魔女,但仍旧无法消除这个后遗症。
就算是什么样的身体,魔术师终究还是魔术师,只要使用魔术,就会永远伴随着。

左手臂上的令咒正在蠢蠢欲动地施加痛楚。
魔术刻印为了辅助术者而脱离了我,独自运作,自己开始了咏唱,更侵入了神经。
面对着已经失去十字封印的魔导书,我倒吸一口气。
魔术是和自己的博弈,现在虽然解开了强力的魔导书Grimoire的封印,但被其反噬的可能性也不能忽略。
只能祈祷从者是Caster是这种与我志同道合的魔术师好了。

“在此起誓。”


“咕,唔————”
在吟唱咒语的时候,突然出现杂念了。
“公主大人,请稳住呼吸!”
永琳的话让我顿时清醒过来。
如果在这时打乱呼吸的话,念了一半的咒语就前功尽弃了。
魔力反噬回来,恐怕这幅躯体也撑不住吧。
那样就完了,虽然肉体还能再生,但是蓬莱山辉夜就变成只迈了半步就失败的小菜鸟了。
尤其是那家伙听说了以后,绝对会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吧。

“哈啊————哈啊——哈啊——”
想到那家伙,我就像是要咬碎牙齿一般地咬牙,并再度开始接续。
像是在针山上行走一样,浑身传来像是被刺穿般的痛觉。
被大气中聚集的魔力所蹂躏的这幅肉体,完全失去了人类的机能。

“吾做世之善者,除尽世之恶者。”


对着锁链,上白泽慧音与藤原妹红吟诵起了禁忌的语句。
在召唤文中本不应该出现的两句咒语,却从她们的口中说出。
将招致的英灵理性剥夺,将之贬入狂暴的职阶Berserker的祷词。

“然汝当以混沌自迷双眼,侍奉吾身。”
“汝即囚于狂乱之槛者,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


本来,在自己的法术范围以外使用魔术,就像向身体内注入毒物一样。
视线逐渐模糊,连在旁边的妖梦都看不到了。
大概西行寺幽幽子的血液,有和召唤的英灵血液不相符的可能吧。
但是,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从一开始看到那件草莓色的夹克开始就已经注意到了,那个英灵和我有着相似的地方。
都散发着死的气味,也许她跟我一样,有着相关死亡的能力吧。

也许对于像爱丽丝,帕秋莉那样熟练的魔术师就很轻松吧,但对于连西洋术式掌握都欠火候的我,那困难得就像一分钟吃一百万个铜锣烧吧。
顺便一提,最高纪录是五百个。
比那难上几百倍的话,有多难我还用说吗?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


那么,也要步入尾声了。
这份圣杯,就由我和灵梦收下了。
把所有储存的魔法道具都用在了这上面,还将自己的皮肤割破来用血液摆开魔法阵。
被挤压到极限的肺,贪婪地想要获取氧气,意识也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缘徘徊。
不过这也是尽头了。
英灵化以后的灵梦究竟是什么样子呢?还真是让人期待。
不过按紫的话来说,英灵的知名度越高,实力越强。
那么在幻想乡无人不知的灵梦岂不是从者中的最强?

心里已经按耐不住,抓紧念完最后一段咒语。

“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黑白色】

毫无破绽……!
本以为偷换圣遗物会使我召唤受阻。
但没想到效果完美得就像用陷阱捕猎大象一样。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DA☆ZE。这样一来绝对能召唤灵梦了。”
真是的,为什么水到渠成的时候视觉回复的这么慢?
再过几秒眼睛就能恢复,然后就会看到英灵灵梦的身姿。

“哈?”
眼前已经浮现出Servant的身影,但比预想中的要高一些。
不过,无所谓了,既然召唤出了灵梦,这场战争就势在必得。
父亲也会承认我的价值,当主之位也指日可待。

正当我想象之时,原本白色的魔力突然转换成黑色的闪电。
“什,什么————”
狂乱的闪电夹杂着黑色的狂风,将室内的所有东西一点不留地粉碎殆尽。
这,偷换圣遗物果然有代价吗?
将那么多的魔力注入其中,更将自己的血液绘成魔法阵,却还是避免不了失败的结果。

“呜啊————”
自己也因为狂风的席卷,撞在了墙壁上。
眼睁睁地看着雾雨魔术用品店的商品被召唤阵溢出的魔力击碎,碎片被吹到墙壁上。
早知道,就用那副蛇皮好了。
虽然诡异,但是起码能召唤出Servant,这一点是肯定的。
不会像现在一样,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可恶,我的蘑菇,还有商品啊!!”
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我不断地咒骂着。
终于,狂风和闪电停了下来。
而召唤阵,却被黑暗一直笼罩着。

失败了,真真正正地失败了。
不仅没有召唤出博丽灵梦,连整间屋子都快要被拆干净了。
“呜,这还真是难搞ZE。结果我还是,白忙一场吗?”
自嘲式地摇了摇头,这可真不像我,雾雨魔理沙的作风。
但是,这次真的是,完完全全的失败了。
本有一次机会可以证明自己,却被我这个自作聪明的馊点子破坏了。
“不觉间,醒来——”
“嗯?”
召唤阵的黑雾渐渐消散,站在那里的,是一个拿着阔剑的金发女人。
“却居然是这样一幅画面,说出去都能笑死人啊!”
没错,这个人就一定是将我的魔法店拆个精光的凶手。
不过,这个人也就是我在这场战斗中所能使役的从者,Saber。
但是,拆了我的店终究是拆了,仍然心情很不爽的,瞪着那个站在召唤阵里的女人。

“那么,你是什么人ZE?”
“是~这样~啊。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啊。不过,这句话该我问你,丫头。”
金发的剑士渐渐向我走近,穿着黑色连衣裙的那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嫌麻烦似的摇了摇头。
突然她拔出了背后近两米的阔剑,直指我的咽喉。
因为天花板被炸开,月亮正映着那个女人。
摄入仓库中的银色半月,照应出黑白色的从者。
金色的头发,赤红的双眼,不带感情地凝视着我。

“且问,你这家伙,就是我的Master吗?呼唤吾名,借使吾力,令吾之肉体再现于此世……在那里的魔法使,吾问汝,汝之名为何?”
“唔…………”
大脑好像突然短路了一样,不知如何去回答,只知道,这个身影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本不应该出现在魔法阵里的从者,打破了我对从者的认知。
本以为从者全部是传统的英雄形象,但是现在的这个剑士却穿着黑色的连衣裙和白色的衬衣。
恢复了气势,根据紫所说的,从者是无法反抗令咒的。
那么,我为什么要惧怕呢?

“真是的ZE,我可是你的Master,雾雨魔理沙,语气给我放尊敬点!!”
看起来是被气势和雾雨的名号镇住了,Saber稍稍将头偏了过去。
但是我在她的眼中,却看到了转瞬即逝的哀伤与痛苦。

“那么,这样呢?”
Saber将剑收起,把我用手扶起来。然后,单膝跪地地向我宣告。
“Servant,Saber。应雾雨大小姐的召唤而来。Master,请指示。”
“等————”
瞬间的转变让我无所适从,但是,不管哪个都是真实的她,我有这个感觉。

“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在此,契约完成。”
说完这句话以后,Saber站了起来。
脸上的恭敬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碎碎念着“这可真是点背啊”。
这家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这就是所说的Servant。
完全被灵核赋予了肉体,与人类外形相同的英灵。
只是这样看着,就能理解到Saber身上具有强大的魔力。
不能被人类的外表所迷惑,那是,以人类的身体达到精灵领域的物种。

“————”
不能一直在气势上处于下风,现在就必须好好给她洗脑。
“为了以防万一,先确认一下,你就是我的Servant,Saber没错吧?”
“哈?现在我都承认你是我的Master了,你居然还怀疑我是不是你的Servant?职阶的话,是不是Saber都无所谓吧。说实话,被这么粗暴地召唤出来还是头一回。”
“我也是第一次啊。失控完全属于意料范围之外啊。”
“这个借口驳回,你什么事情是在意料范围之内的?”

无法解释,确实,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解决异变,我一直是向暴走的方向迈进。
“你,怎么知道的?”
“撞树产生的直觉啊~~”
哈?撞树?那得撞多少年才能锻炼出一说就中的直觉啊。

“那么,是这边的疑问。你是雾雨家的当主?”
“是准当主,虽然继承了刻印,但是当主之位并没有被让出。”
“所以才住了一个自己建设的工房?”
是对我说的话产生了不满吗,Saber做出了既不赞扬也不贬低的微妙回答。

“第五法的操纵者吗?这样的Master还真是不敢恭维啊。”
因为掉包的召唤吗?这个剑兵根本一点都不隐瞒对我的不满。
破坏掉别人的商店,还有这样不怀好意的笑,这样的态度令我火大。
怎么能输给这种明显把我瞧扁的Servant?

“这边也是,一出场就像粉碎机一样的把Master的家全部拆干净的Servant才令我头痛啊。”
我反讽式地对Saber说,在气势上胜过了她。
“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破坏性的主从配合吗?那么,把这个幻想乡玩个稀巴烂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皮球又被踢了回来,但是让我疑惑的不在这里。

“你,先把名字告诉我。只有互相通报姓名,才算确立同盟关系了。”
“只是一个无名妖怪罢了,别在意。”
这个搪塞的借口是怎么回事啊,要找理由也找一个好一点的。
“你当我是笨蛋吗?无名妖怪算什么啊!”
“偷换圣遗物的小偷小姐还敢问错误召唤出来的从者的名字呢。如果我是你,我就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失职。”
“如果不知道你是谁的话,又怎么能知道你是多强的英灵了ZE!”
“呵呵,第五魔法使还担心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既然是破坏能力最强的魔法使召唤出的Servant,又是全能力最优秀的Saber,没有不是最强的道理。”
饱满着信赖与肯定,黑色的剑士直视着我。

“什————这倒也不是说不通。”
Saber没有说谎,凭借刚刚召唤时毁掉整间屋子的破坏力,就能证明Saber的实力并不是等闲之辈。
现在的她,有着对自己和我的清楚认识。

“哈哈哈,反过来想嘛,丫头。反正连你都不知道我的正体,所谓的‘正体不明’就是这意思吧。”
“嘛,现在就这样吧。如果在记忆这方面,你耍什么花招,我绝对要你好看。”
总算是把这方面解决了。
算了,Saber究竟是谁,是怎样的Servant,实力几何,随着战斗的展开都能慢慢知道吧。

“那么,这还真是惨烈的情况呢。”
Saber故作轻松地环视四周,这个已经被炸飞的房子。
“是召唤时候的弄的,Master?”
“啊啊,全部是你把这个房间弄破的。那么第一份工作就拜托了ZE。”
将扫帚,锤子和簸箕扔给毫无防备的Saber。

“要我去把这个屋子重新修好吗?”
“啊啊,是啊,清扫和修补就交给你了。是你弄乱了,所以要负起责任ZE。”
“————喂”
足足停顿了有半分钟,Saber很有意见似的一把握住扫帚。

“我只是猜的啊,魔法使大人。还有,Servant可不是为了清扫而存在的佣人。”
“Servant翻译过来不就是‘仆人’的意思吗?作为一个西洋的东洋魔法使,英语我还是会一点。”
“呃,现在不是您炫耀英语的时间,雾雨大小姐。”
“好了,这是作为Master以及这个家的主人的命令ZE。”

“异议阿里!!像这样的命令是————”
“反驳无效,要是不做的话。”
我亮了亮右手上的令咒,饶有异味地威胁着Saber。
“ 咕,好吧,你赢了,丫头。”
紧握着扫帚,Saber诅咒似的碎碎念了几秒钟,很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
“地狱就由我来下吧,Master。请您,好·好·地·睡·一·个·踏·实·觉。”
咬牙切齿地接受了她的第一个任务。

“那么,你一个人能把这个屋子修补好吗?”
“有建筑器材就行,反正你个小偷工具多的是。”
接下来,夜也深了,不知不觉与这家伙争吵到了后半夜。
今天晚上就休息吧,至于那家伙,自己说了没问题。
听着楼下“叮叮当当”的声音,我不禁想了又想。
“Saber,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对付她的方法,醒来以后再决定吧。

————决定着命运的一天,宣告结束。
从此之后,第五魔法师,雾雨家的准当主,雾雨魔理沙将置身于圣杯战争。
其他六个人也应该准备就绪,现在七个人已经全部准备完毕。
在夜明前,就先充分养足精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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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8:42:09 | 显示全部楼层

零日目·午夜 为人隔绝的溪谷
【魔术与科学】


午夜零时,微风吹过,引起周围树叶的沙沙声。
今夜本不应该出门,而我却不合时宜地出去了。
溪水反映着月光,却更加衬映出周围的黑暗。
夜深起来,黑暗也跟着浓郁起来。
本来应该是蓝色的溪水,此时也泛着压抑的黑色。

目的地不过在这股溪流的上游,从下游走不用一个小时。
当然,山麓有看守的天狗而无法靠近,我也只能偷偷潜入进去。
就算是在外面看的话,从那里完全看不到里面,反而会被轻易发现并毫不犹豫地杀死吧。
凭着三脚猫的气息遮断术和运气,勉强是混了进来。

虽然打算顺便去山顶看看,但是想必像射命丸文这样的大角色要发现我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毕竟,即使到了山顶,也不能从天狗们的嘴里撬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就算去了也没有意义。
打消了这个念头以后,继续向上游前行。
交涉的对象是河城荷取,河童重工的董事长。
居然是这么一个大角色,说实话没有万全的把握啊。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前段时间爱丽丝大人在河城小姐那里订购了一批军火。
虽然说好了是邮递过来,但是因为异变的原因实行了宵禁。
所以就用了这种哭笑不得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只用随便派一个河童来就好了,为什么要河城荷取自己出面呢?

接着,到达了约定好的地方,只不过是上游的一个小树林中。
没有人的气息,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个隔绝人迹的溪谷里,只有在加班或者睡觉的河童而已。
不过感觉到了异常的魔力波动,果然那位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

“河城董事长,这么晚才到还真是失礼。”
在视线右侧的空地,像是有什么沙沙作响,然后本应该在那里的河童现出了身影。
“叫我荷取就可以了。”
放下左手像是有半身高的行李箱,水蓝色的河童直盯着我的脸看。
“你就是爱丽丝的那只人偶,上海吧,真是精致的一张脸呢。”
脸上泛着“把这家伙改造了绝对有收获”的笑容,端详着我的相貌。
将脸托在下巴壳上,嘴里似乎还在念叨着机械的术语。
不过既然她是这个幻想乡科技的支柱,那么这种程度的演算也只是小问题吧。

糟了,谈话陷入僵局了,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展开话题之类的。
“对了,爱丽丝大人订购的军火呢?”
像是突然察觉到了,荷取小姐稍微举起了箱子。
“啊啊,你说这个吧,大概三天前就完工了,只不过因为实行了宵禁制度而没法寄出去了。”
“那,为什么由荷取小姐你亲自来呢?”
“毕竟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小姐这次出手比较大方,如果不亲自接待岂不是有损河童重工的招牌。本以为是爱丽丝自己来呢,没想到因为召唤的缘故放了我的鸽子,只派了个人偶来取货呢。不过也没关系,做你该做的事吧。”

“那么就请把箱子递给我,荷取小姐。”
递给我箱子的同时,她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简直就像脑内有个切换情绪的开关一样。
咬紧牙根瞪着她,这箱子里不会藏着什么猫腻吧。
不过这种东西只有看过才能确认,毕竟实践大于理论。

“诶……哆……”
手枪,手榴弹,闪光弹,突击步枪,防弹衣,狙击步枪。确实不应该缺少什么了。
但是,箱子的左侧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唔——嗯——”
将箱子翻过来检查,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此。

“荷取小姐——”
将手上查获的东西放在手上,居然这么算计我们。
“我可不记得爱丽丝大人有过订购窃听器的订单。”
听到这个,河城荷取不但没有动摇,反而露出了像是猫一般的诡异笑容。
“只是好奇心使然罢了,万能的愿望机,圣杯。就算是我这样生活充实而愉悦的妖怪也像一窥究竟啊。”

“那就是这样了,我会一直窃听你们的情报直到你们退出异变。”
“那看来,这样的东西果然不能留呢。”
用食指和大拇指毫不留情地掐断窃听器,冒出了滋滋的火花以后,窃听器彻底停止了运作。

“要谈的就是这些?那么请按约定的付款。”
“这我是不会忘了的。”
从口袋里掏出四颗宝石,当作金额付给河城荷取。
作为魔力结晶的宝石,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芒。
“这就是约定好的,五颗20年份的宝石,应该足够了吧。”
“绰绰有余。”

“比起这个,为什么你们河童重工居然走上了走私军火的道?”
“……嗯,经你一提确实如此,但是这也没办法。毕竟科技是需要经费支持的,像是矿山和石油的开采和购买都需要用经费来维持。又不能靠赌博和卖药这种来钱快但是风险高的方法来增加收入,只有倒卖军火才最便利啊。”
这家伙,满脸堆笑地说着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竟然还打算卖药,赌博?看来河城小姐真的不是什么善类。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为什么一个魔术师会借用科技的力量?”
“出其不意而已,如果这个幻想乡还只是停留在19世纪的科技的话,用21世纪的科技也是一大杀手锏。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消除经验上的不足。”
“哦?原来如此。赌命的话,也要加点胜筹啊。”
像是享受到什么值得愉悦的事情般的吊起了嘴角。
“那么,我先告辞了。”
背过身去向河城荷取道别,想必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吧。
正提起箱子的时候,河城荷取的声音突然传来。
“但是,上海人形。如果有人抢先在你们一步运用了这种禁忌,你们还有胜算吗?“

“什——”
确实无法反驳,本来就是人工来弥补的缺陷,只要同样用人工追上即可。
如果有人运用的是同一策略,这可就一点优势都没有了。
“那么我想确认一下,到底有谁,之前还订购了你们的产品?”
虽然抱着这样的心情提问了,但是想必是不会回答的。
这属于商业机密,我这样的无关人士怎么有权限知道?

“什么嘛。就这种程度?”
“咦——?”
表情转换成大胆的笑容,向我这里瞄去,本就紧张的空气,又更加紧缩了。

“大概一个月以前,有人在这里订购了一部通讯设备。但也仅限如此,但是出手却意外的大方。不光是给了我们资金,还告诉了我们一个新开采的矿山的位置。”
“这样真的好吗?荷取小姐?这应该是商业机密吧。”
“这都无所谓,既然爱丽丝出手这么大方,作为厂家的附赠,你可以得到想要的情报,但仅限一条。”
“那还真是非常感谢了,这情报很有用。”

我道谢以后便站了起来,应该做的事情也全部做完了,再来只剩下采取行动了。
河城荷取倒是不太高兴地看着我,像是流失了一位客户一样。
那么就此道别吧,希望不要在战争中拔刃相对。

“对了,上海,你不想知道那位买家的姓名吗?”
“如果能告诉我自然是非常感激,但是如果是蒙骗就算了。”
“是真诚的告诫哟——”

她说完就告诉我那个人的姓名,不过竟没在我的预料中。
“什——那个人?怎么会?”
但这样一来,她就是我们的第一位敌人了。
必须尽快把这件事告诉爱丽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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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8:42:45 | 显示全部楼层
零日目·梦
【角落的记忆】


——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身处在草原一般的地方。
天上缀满了流星,像是围绕着一个涡而旋转。
草地上盛开着蒲公英,有着雪原一般纯白的景色。
早上的炙热感也完全消失,不如说皮肤已经感受温度的功能了。

——这是梦,毫无疑问的。
这片光景也不过是虚幻的空想。
不,说空想也不太准确。
这是星之内海,只属于雾雨魔理沙的心象风景罢了。
既不算是现实,又不彻底虚妄,只是个处于这个夹缝的弹丸之地。

群星围绕着涡而旋转,大概算是非常瑰丽的景象吧。
像沙漏一样不断而舒缓地转动着,既没有像齿轮一样笨拙,也没有像暴风一样的猛烈。
只有童话才能出现的奇妙愿景,现在正展示在我的面前。

——然而这样的画面,却有其令人抱憾的缺陷。
如果说是多遗憾的呢,想必就像拼完大半部分牛奶拼图却没有找到最后一块那样吧。

我,雾雨魔理沙,只是一个缺陷者罢了。
即使别人都把我看作是一个阳光开朗的人,然而我自己却清醒地认识着自己。
——十三年前
在大概三岁的时候,名为雾雨魔理沙的我遇到了博丽灵梦。
那大概是一个夏天所发生的事情。
在那之后,我就和她成为挚友,并在继承了刻印之后,选择了离开雾雨家,在这片森林里定居下来。

本来故事就可以这样平淡地进行下去。
名为雾雨魔理沙的第五法魔法使为了追逐博丽灵梦而不断地修行,并终将有一天到达那个领域。
而我也是这样做的。

但是怎么说好呢?自那个夏天以后,自己至今为止的记忆都十分奇怪。
简单来讲,我没有那个夏天的记忆。
很奇怪的是,连从小时开始吃过的面包的数量都能清楚地记忆的我,对这件事却是从来不记得。
相当于是一本故事书相邻的两页,内容却缺乏过渡,完全联系不上来。
真是不正常啊,本来是第一次和灵梦遇见的我,心里却有处过很长时间的感觉。

可是,这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为什么我从那时就下定做一名魔法使的决心?
原本雾雨魔理沙可以作为一名普通贵族的大小姐,衣食无忧地生活下去。
但是,为什么我非要舍弃一名正常人类的身份而踏入非人的领域呢?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我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又是为了什么成为魔法使呢?
没有理由,没有目的,雾雨魔理沙就将这样不明所以地活下去。
这毫无疑问是无价值的事情,虽然这样也不是不被容许,但是我个人很讨厌做无用功。
就算是在外人面前有多么的阳光开朗,但是终究也是空虚地活着。

——完全是拟态。
我作为人们印象中的假小子雾雨魔理沙而活着,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那个苦苦追求着起源的我就被无情地忽视了。
这并不是说现在的我毫无意义,只不过不是真实的我罢了。
就这样,我在无助的状态下,重复着人们所熟知的魔理沙的生活。
为了追求业已失去的食物而存活着,但数年的努力也只是取得了一个模具的印象。
每天都能清楚地感到的挫败感和懊悔感,到了现在也已经无所惊奇了。

但我始终相信着,总有一天会抵达那里。
爽快的假小子和无知的小女孩重合的一天终会抵达。

『所谓记忆,就是在脑中进行的铭记,保存,再生,再认。这四个程序中只要一个出错就会导致记忆障碍。当然,不同的程序故障也会导致不同的症状。』
去年,慧音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问了问,但是慧音意外的是这方面的专家。
是因为司职历史的缘故吗?多少对自身记忆的管理还是比较好的。
然而我得到的,只是残酷的现实。

『但是,您的状况却很特殊呢。像是人为动的手脚。』
『这话倒是怎么说?』
『一般来说,四个程序只会出现一个程序异常,其余的程序都正常运行。但是您的情况呢,像是有某人故意在记忆上动了手脚让四个程序同时出现混乱。』
『没有复原的方法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雾雨小姐您想的话,还需要找到剥夺您记忆的人啊。一般来说,一到两个程序出现异常的话,我是能够治愈的,但是像这样的情况是第一次见,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恐怕如果不找到施术者本人的话,只有奇迹才能做到吧。』

就这样,我在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下,重复着开朗的魔理沙的生活。
理由很单纯。
因为这样一来,我也许就能让自我重合。
因为这样一来,我也许就能了解到作为使用第五法魔法使的意义。
这么说起来,其实我做的努力也并不完全是徒劳吧。

这只是,一个梦罢了。
我仍需要,作为人们所熟知的我活下去。
直到我能达到那个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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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8:45:30 | 显示全部楼层
零日目·午夜 某处
【隐士与紫】

七月末。
本应该非常热闹的森林,现在却像废墟一样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气温、大概有三十多摄氏度吧。
非常窒息般地闷热。
虽然对身为冰妖精的我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但是就是这样也不自然地感到酷热。
比往年都热了很多啊,简直让人觉得像是窒息的鱼一般。

真是无法想象。
被抓到地上的鱼才会真正地窒息吧,还真是无法想象水中的鱼是怎么窒息的呢。
不过想象一下被放置不顾的鱼,浑浊的水,绿色的河流,就大概能想通了。
还真是一个巧妙的比喻,这句话恰巧的和今夏的状况十分相近。
像是能让人随手就抓住的炙热空气,和近乎被烤化的云,都是如此的炎热。
琪露诺,就在这个黑暗中无所事事地游荡着。


即使是午夜也有着奇异的高温,令人心情意外的烦躁。
以这样的角度看,街道像是被染上了沉入了海中的都市的色彩。
但是在这现象的反面,仔细看也是有人在的。
像是大商铺在早上盛况依旧一成不变,居酒屋在这个时候也仍旧是有人在。
如同废墟般的景色,只存在于外面而已。在人间之里,还是和往年一样胡夏日。
没错,不论是谁,都想在自己的居所里度过这个夏天。
不只是因为过于的炎热不合一些妖怪的胃口,而是有一个令人困扰的流言。
不,这个流言实际上就是事实。

“呐,听说了吗?琪露诺。好像要有什么不得了的异变啊发生啊。要不要在这个夏天里,都守在家里呢?”
“没问题的啊,偶可是最强的,会保护大酱的。”
又用了这种借口搪塞过去,不过大酱她应该不会发现吧。
也只不过是没有根据的流言,这样不能让人信服的解释也大概能蒙混过关吧。

“是那个对吧,露米娅?前几天那些人的手上都有着奇怪的形状。”
“是~~这样~~吗?好像有六七个人的说。”
虫妖和暗妖在正午讨论了一下后,就像是在白夜中的霞光一样消失了。

这就是,琪露诺独自一人在午夜中徘徊的理由。
是从何时开始呢?异变的流言就在街上流传着,并且没有因为任何原因而停下脚步。
传播者逐日地增加着,昨天在森林里,今天在竹林里,明天就会在洋馆里。
这样的谣言可信度十分之高,也因此现在变得没有妖怪敢行动。

踏着脚步前往约定好的地点。
“保密性还真是令我失望啊,八云紫。”
“呵呵,众口铄金,流言的传递性也很高啊。”
注意到了我,八云紫将头转了过来。
“虽然现在说比较迟了,晚安,琪露诺小姐。”

“不过有点晚呢,隐士小姐。明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反应还真是冷淡。”
“您的这份心意,我就毫不客气地还回去了。不过,就算放了你的鸽子,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怎么说也要给幻想乡的缔造者一点面子,于是折了折中,就在后半夜见面了。
“嘛,我有说过不要用大阿卡纳的第九张牌——隐士来称呼我吧,难道忘了吗?八云紫?”
“至于这个嘛,你现在的情形很像隐士啊。明明有着这么强的力量,却甘愿做一个像笨蛋一样的妖精,几百年前的傲气去哪里了?”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难道是受到那孩子的影响,而收敛了戾气了吗?人类还真是可怕的生物啊。”

“别说客套话,那么,把我叫过来是为了什么?”
“居然用‘我’而不是‘偶’,你还是那个笨蛋琪露诺吗?”
“笨不笨蛋不需要你来评论,幻想之境界。”
“彼此彼此,隐士之冰精,最强的妖精小姐。”
“还用这个名字来称呼我,没记性。话说你那只女狐狸呢?如果要商量事情的话,还是把她派过来比较好吧。”
“蓝是我派走的,有一点无聊的小事。”
像是感到了困倦一般,紫揉了揉眼睛。

呃,说起来,就是这个令人生厌的妖怪引发的异变。
以万能的愿望机为赌注的圣杯战争。

“结果,你拖着这一副破烂身体想说什么呢,八云紫?凭你现在的实力,还想抹消十三年前的记忆吗?”
“那个,我早就放弃了啊。根本不可能啊,上次差点跟你拼个半死,现在如果这样不是找死吗?”
“继续说下去,紫。”
“是呢……其实根本就不想发动这场异变。不过外界意外地产生了许多灾难,才让结界变成这样的……”
不愉快啊……八云紫将阳伞插在地上,按揉着太阳穴。
恐怕那些不明真相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参加者听说了这个会更不愉快。

“那么关于今天的事情——”
“唔,让我猜猜。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请隐士小姐不要干涉这场战争’?”
“啊,真是让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你还会读心呢,琪露诺。恐怕觉那家伙以后没饭吃了吧。不,不应该说是读心,而是观察力和推理力出色啊,做了这么多年笨蛋一点没退化啊,冰精。”
八云紫用包含深意的眼神看了看我。
“就算谄媚我也没有好处。西瓜也是你调到地灵殿的?”
“伊吹萃香吗?那并不是我干的,只是因为觉她感觉到了危机恐怕才如此做的吧。换个角度讲这也是抑止力的功劳啊。”

“那,为什么特别地叫我不要干涉?我现在已经没有实质性的威胁了。”
“你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也许你会帮助那孩子的,毕竟你也算是她的养母了。”
“四五百年前的旧账还翻出来看,你有这方面的嗜好吗?”
“也算是吧,那么——”

“其实你并没有期待着回答吧,紫?”
“什——”
像是听到不可思议的言论一般,紫惊慌地回过了头。
“用‘薛定谔的猫’来做个比喻吧,就算我现在答应你不干涉。但是你对我干涉这件事完全没有办法,也就是说我的行动处于干涉与不干涉的叠加状态。那么,你来这里的意义就完全消失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呵呵,既然你都把话说得这么开了,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再见,紫色的贤者边说着话边走向了黑暗。

“接着——”
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扔给八云紫。
“……冰青蛙,吗?”
“没错,虽然比不上那个神明本身,但也算是礼物了。当成饰品放在家里也不错吧。”
“你……”
“啊啊,还真是麻烦。我就先答应你了。以我冰妖精的名号发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出来干扰圣杯战争的。”
“你这答应了和没答应有区别吗?”
“已经很给你面子了,那个小姑娘不到生死关头我是不会出手的,可以了吧。”
“这就可以了,还真是谢谢了。”

这次什么都没说,妖怪转过身去。
到最后还是认同了吧,不像病人一样迈着流利的步子,从森林中消失了。
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吗?将视线移向天空。

“月亮,真是美啊——”
虽然还只是半月,但是月亮仍旧闪着银光。
“和四百多年前一样的半月啊——”
坐在了地上,静静地欣赏着月光。

“那么,是人的理性胜利呢,还是吸血鬼的本能胜利呢?自己一个人硬撑会受不了的哟——”
并没有向着谁的自言自语。
“咲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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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8:47:4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日目·凌晨 白玉楼
【心空妙有】





“呼,呼,真是……厉害啊。”
结束了为时两个小时的比试以后,魂魄妖梦慢慢地坐下。
像是要把像火般灼烧着的肺里的阴郁吐出来,妖梦大口大口地喘气。
“真是可以被称为名胜负的比试啊。”
在其对面,一位身穿和服的女性扶了扶眼镜。

“Assassin小姐的剑术很犀利啊。就像我这种兵法指南也甘拜下风啊。”
“哪里哪里,只不过是侥幸而已。像我这样专职刺杀的从者,能与妖梦小姐打成平手已经算是很好的结果了。”
妖梦一边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毛巾擦汗,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水壶里的水。
相对的,被称为Assassin的女性却没有像妖梦那样流了一身汗,想必是因为她主要采取的是防守反攻的策略吧。

时间大概是凌晨两点。
开始时差不多是零时,所以大概打了两个小时。
刚开始的一个小时,只是双方小心地试探而已。
妖梦的一击突然飞来,却被Assassin巧妙地挡住。
刚想要发动下一次攻击,就会被Assassin的体术所压制。

总之就是有来有往的比试,就算是魂魄妖梦这个等级的剑士在Assassin的攻击下也未必能占上风。
应该是摸透了Assassin的套路了吧,后来妖梦就有办法占据主动权了。
但是,问题在那之后。
既然都看到Assassin滴水不漏的防御了,普通人还会在那之后攻过来吗?
“金汤般的防御啊!”
正解就是被Assassin直接摔到背后去。
虽然看起来像个文弱的女子,但是Assassin意外地对剑道和空手道很擅长。
在那之后,就是Assassin的进攻了。

既然单纯的体术比不过Assassin,那么就用速度上的优势战胜她。
抱着这种心理,妖梦仍旧不懈地进攻。
然而,Assassin也仍旧死守般地防御,没有给妖梦留一点破绽。
在Assassin想办法挡住妖梦的一击以后,下一击就接踵而至。
然后,想要纵向地劈下去,却被Assassin抓住空当,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拳。

总之这两个小时,就是在重复这些。
两个人没有分出胜负,但是强弱的差距已经显示出来了。
一边是汗都滴答到地上的庭师,一边是一滴汗都没流的暗杀者。
这倒不是说谁的剑术更加高超,而是妖梦完全只靠自己的速度压制的结果。

“没有什么地方被打痛了吧,妖梦小姐?”
“亏了您手下留情,没有什么地方很痛呢,反倒是用力过猛,现在手还有点疼。不过像这样的真剑胜负反而更加清爽呢。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
本来以为自己的锻炼足以成为一顶一的剑士,但是与Assassin的战斗还显得自己并不成熟。

“等一下,我去拿西瓜来。”
“西瓜吗?那我去拿就好,妖梦小姐就现在这里休息吧。”
Assassin去拿西瓜了。

“啊——唉,真是得救了……不过话说回来——”
庭师躺在了地板上,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到底是什么得救了呢?”

就算是这样的剑士,在Assassin手下也很难占到便宜。
Assassin在剑术上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作为从者也很值得信赖。
这大概就是魂魄妖梦在这两个小时所得出的结果。

“呐呐,妖梦。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本应早在这里出现的亡灵,却在这时才缓缓现身。
“Assassin小姐吗?攻击毫不迟疑,没有疑虑,体术和剑术也是一流的。作为战力的话,应该在我之上吧。”
“唔……好像是这样吧……”
“话说,幽幽子大人。你为什么这么晚才过来啊。”
“毕竟召唤英灵对我来说属于像是跨界一样的行为,当然需要好好休息啊。“
“这话虽然也没错……”

作为话题结束的象徽,幽幽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西瓜——西瓜——”
“好了——西瓜在这里,请享用吧,Master。”
“我要开动了——”
随着合掌声,“嘎呜”一口将半片西瓜咬下,嘎吱嘎吱地咬碎,连皮都不假思索地吞下去。

“好、好厉害的本领呢,Master。”
“不,Assassin小姐,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情。”
本应该享用西瓜的两人只是干瞪着眼睛,而刚刚醒来的幽灵却理所应当地吃着。

“那个,Assassin小姐生前就是一位剑道家吗?”
像是偶然涌上的兴趣,妖梦不小心地脱口而出。
“唔,不是呢。只是一位非常普通的主妇。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呢?”
“诶?呃,只是在想Assassin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而已。并不是想知道Assassin小姐的真名,只是想知道Assassin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嗯嗯,我过去是什么样的人……吗?还真是喜欢关注奇怪的问题呢,妖梦小姐。”
“如果觉得我说的话多余的话就算了吧,也只是我一时的兴趣。Assassin既然是刺客的职阶,那么在成为从者以前是否就是刺客或者剑道家呢?”
“说的也有道理呢,但是很遗憾,我在结婚以后基本就不再杀人了。不过在高中左右那几年确实过得很混乱,也跟各种各样奇妙的魔物打了交道。而您所疑惑的剑道和杀人术,则是我们家里代代相传的。”

“既然这样,您的丈夫一定很辛苦吧,稍微有点同情他。”
“我的丈夫吗?因为他对谁都很友善。所以就算我杀了人也没有惧怕我啊。怎么说呢,应该说是丈夫中的典范吧。”
“说实话我也很羡慕啊,老好人性格的人。这样的话,您结婚以后不是都把杀人术荒废了吗?那么现在为什么还那么娴熟呢?”
“这个嘛,因为召唤从者的状态大概都处于巅峰期的状态,所以我现在大概是处于18岁的状态。”

等注意到以后大概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那么——”
从头到尾听完Assassin与妖梦的讨论以后,幽幽子擦了擦嘴,站了起身。眼神瞬间变得充满戾气。
“前叙就到此为止,Assassin。”
“听候差遣,Master。”

幽幽子卷起胳膊,露出右手上的花纹,眼神里只充斥着身为华胥之亡灵的冷酷与无情。
“以汝之御主,西行寺幽幽子,命令吾之傀儡Assassin,前往魔法森林夺取雾雨魔理沙的令咒。如果遇到了激烈的抵抗,就毫不犹豫地杀死他。”
Assassin只是简单答了一声“明白”。
毕竟内容对她来说非常简单,找到她并切断她的右臂而已。

“不过,要是遇见魔法使,在那之后怎么办呢?”
“说的也是,你气息遮断的能力并不高,大概在比较远的距离就能被察觉了,毕竟只要拉开了距离她就占优势了。不过,这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吧。”
听到这句以后,Assassin稍稍咬了咬嘴唇。

“没有问题,Master。只是,有一件事情想拜托。”
听到这句话,幽幽子稍微有些惊讶。
“什么呢,但说无妨?”
“也没什么,只是想让庭师把这把楼观剑借给我。虽然我擅长用小刀战斗,但是我对剑术更有信心。”
“好吧,妖梦,把剑给他。”
“可是——”

这时妖梦的脑中逐渐出现两种感情。
“Assassin小姐的剑术超乎常人”的实感,和“不能讲这把剑交给她”的直感。
“有什么不妥吗?”
“——不,没什么。”
最终,妖梦相信了实感。
这个职阶为Assassin的少女,一定能合理地运用这把剑,理由就是今早的胜负。
更何况,以普通的躯体就能踏出像蜘蛛一样灵敏的步伐,使出凌厉的攻击。
妖梦打消了对Assassin的疑虑,将剑递给了少女。

“请好好利用这把剑。”
不甘地把剑递了出去。

“在这个幻想乡里,就算杀死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改变什么。怎么样,这是不是很适合你呢,Assassin?”
“也许是呢。”
Assassin将鼻梁上的眼镜收进了兜里,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有些性急了吧,这样真的行吗?连对方的相貌和履历都不知道,你还能做什么?”
幽幽子将资料丢了过来,而Assassin只用眼神来回应。
“那种东西没必要知道。”
资料纸“啪”的一声落在地下,被风吹起。
“那家伙毫无疑问跟我是一种类型的人,所以在见面的时候——”
Assassin离开了白玉楼。
“——一定会毫不留情地互相厮杀。”
只留下衣物摩擦的声音,和冷酷的眼神。






“一定会毫不留情地互相厮杀。”
背着我和妖梦,Assassin像是随意地说道,迈着极其流利的步子离开了。
然而谁又知道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是位值得信赖的人呢。”
妖梦给予了肯定的回答,某种意义上即使被击败了也能公正作答的妖梦很了不起。
“但是呢,妖梦……”
“嗯?”
“但是,她也是同等程度上让我害怕的一个人……我,有点讨厌她。”

妖梦吃了一惊,吃惊是理所当然的。就连我对我自己现在的心情也不太了解。或许是出生到现在,我除了为他人带来死亡的自己,没有憎恨过任何人吧。
“真是很意外啊,我还以为幽幽子大人是不会憎恨任何人的,看来我对您的认识还没有祖父丰富呢。”
“憎恨,吗……”
……讨厌是和憎恶联系到一起的,我想我还不至于到达憎恶的那个层次。我只是感到那个人和我是同类,从而产生的近亲憎恶罢了。

“也是呢……”
充满死亡的漆黑的头发,充满死亡的纯白的皮肤,充满死亡的不吉的眼睛,与压抑着死亡的那副眼镜。
那人在看着我,而我也看着她。
双方都看到了各自的风景。
说是忘却生前的记忆,不过是胡编乱造。
我还是清楚地记得将那么多人逼上了死路,而后在樱树上自缢的画面。
那个人跟我一样,笑颜的背后只有血。那个人和我一样——
——是个杀人鬼。

真是可笑啊,我也是一样。
我从没有想过要这样,却从来都在无意之中伤害甚至杀死别人。
视野闭合所产生的眩晕中,那个人的身影不肯消失。
明明只是形式上的主从关系,身形却已牢牢钉在脑中。

“幽幽子大人,您还好吗?”
随着妖梦的声音睁开了眼睛。
“不算是好,睡眠严重不足。”
“脸色很不好呢,幽幽子大人。虽然本来就不容易看出来。”
睡眠不足的确是借口,不过对于妖梦的话还是点了点头。
——精神上不太稳定,这点我也知道,不过没注意到都表现在脸色上了。
“没办法,幽幽子大人您就先回去休息吧,警备工作就交给我吧。”
妖梦担心着我的身体,我也道了谢。

“那么就拜托你了。我先去睡觉了。”
“是吗?也好…您今天就先休息吧。”
妖梦摆摆手向出口走去。
我独自一人,回身看着西行妖。

“如果要硬说我有什么愿望的话,那想必就是,让它美丽地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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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8:48:06 | 显示全部楼层
Class:Saber
Master:雾雨魔理沙
真名:露米娅
属性:混沌·善

筋力:D 魔力:EX 幸运:B
耐久:A 敏捷:A+ 宝具:A++

【职阶能力】
对魔力:A++
对纯粹的魔力以及一切魔术均有强大的免疫力,即使以五大法干涉也难以奏效。实际上,魔法使也难以对她造成有效伤害。
骑乘:--
没有骑乘能力,事实上本人对坐骑十分苦手。

【保有技能】
直感:A+
近乎于未来视的强大预知力,通过直感来预判对手的下次行动,从而采取对自己最有力的措施。
魔力放出:A+
战斗时运用魔力制成块状的黑暗,从而实行攻击或是防御。在常时也可以通过雾状的黑暗来隐蔽自己的能力值。
黑暗的王者:EX
支配黑暗的王。在阴暗地能保有比常人更加敏锐的五感,无需吟唱即可凭借任意方式支配黑暗,甚至可以在白昼中制造人工的黑夜。
星球的触觉:EX
地球上所有黑暗的具现化,盖亚所构筑的抑止力系统中最高位防御机制。在夜晚中能得到盖亚的支援,可以说与她对抗相当于与星球对抗。

【宝具】
???
Rank:A
种别:对人宝具
捕捉范围:1-2
最大捕捉:1人

???
Rank:E-EX
种别:结界宝具
捕捉范围:1-100
最大捕捉:1000人

???
Rank:A++
种别:对城宝具
捕捉范围:1-100
最大捕捉:10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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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8:49: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日目·拂晓 巴瓦鲁图书馆
【亚特拉斯的密室少女】

『帕秋莉·诺蕾姬——』
公告这则消息的,“巨人之地窖”的学院长,始终摆着一副苦涩的面孔,面对着当时尚为稚嫩的我。
『谨在此,任命你为下期院长的候补。』
而大部分学生和教官听到了这则消息的反应则是睁大了眼睛。
掺杂着根本无法平静下来的舆论,数百个视线向我直望过来。

怎么会这样!众人感到不解。
不允许这样的物种成为院长!有人开始反抗。
绝不能让这个魔女玷污亚特拉斯的荣光!于是开始叫嚣。
混杂在一起,像是不成规律的杂音,简直就如同不入流的魔术形成的诅咒。

『帕秋莉·诺蕾姬。从现在开始,她被赋予帕秋莉·诺蕾姬·亚特拉斯这一称号,赋予其教授及导师的资格,身份也晋升到仅次学院长。』
学院长的话毋庸置疑。
并不只因为他的权威性,而因为那里不含有一丝的让步。
于是院生们只好把抗议的话语吞到肚子里,转为向我投向鄙夷的目光。

『呼……』
这并不能改变什么,现在不因为这消息而焦虑的也只有我和学院长而已。
其他的人,都因为这个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这是必然的。
因为我成为了帕秋莉·诺蕾姬·亚特拉斯。
按照院规,被人可在名字上冠上亚特拉斯的名号的炼金术士,就成为了亚特拉斯的代表。
居然是从迎接远生中选出,而且授予的对象还是一名魔女。我想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一件事。

『不胜荣幸……』
在这件事情以前,我没有收到任何通知。
只是单纯地因为,在这个学院里,继承者是拥有继承者所必须拥有的能力的人
那时候的我虽然还只有十几岁,但是表现出来的能力,却足以让那些以学员为傲的家族瞠目结舌。
诞生下来就是五大元素皆备的五大元素使,对于元素的理解、运用、融合非同一般,众多的魔术回路和令人称羡的磨砺出粮,近接极速的分割思考,并且,用血液炼制出炼金术的最深处,生命之水——贤者之石。

除了我以外就没有其他人选,所以我很快就接受了事实。
比起为之惊讶、狂喜,我似乎过于理所应当地接受了。
就算身为候补院长,麻烦还是接踵而至。
每天总是充斥着质疑学院公正性的留言和投诉,直到我真正做上了院长的位置。
其实,成为了院长并没有让我周遭的环境产生变化。

原因也已经明了:我是一个魔女。
人类总是想尽办法排除异己,就算是在研究神秘的魔术师领域也不例外。
在学校里,我证明了自己是亚特斯拉最优秀的学生。
但周遭的人们都把我的努力一味地归为是体质的优秀,却无视了我为了控制贤者之石而将分割思考都耗尽的辛苦。
而成为了院长的我,得到了可以主动肃清他们的权力。
他们似乎很害怕我做出什么举动呢,大概认为我会凭借年龄优势来垄断院长的席位,抑或将过去对我所做过的妨碍一并奉还吧。

但我是个魔女。
即使濒临灭绝,帕秋莉·诺蕾姬·亚特拉斯仍然是高贵的物种。
不同于为了延长自己可悲的姓名而吸取人血的死徒魔术师,那种徇私枉法的小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而且说起来,对于他们,我也并不抱有任何的感情。
对于嫉妒我的成就的人,不过是顺应他们的希望,远离他们罢了。

这一点从开始就没有变过。
对于我来说,与研究的课题来比,任何个体都显得微不足道,所以也没必要和他们有关。
我所需要的也只不过是,定期到彷徨海、时计塔研习,撰写论文——
——还有百余年前艾尔娜贵族所遗留下来的难题而已。


“……无意义的梦,吗……”
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身体竟保持着端坐的姿势睡着了。
桌边的时钟,咔嚓咔嚓地,有节奏地发出证明自身存在的响声。
看了过去,离午夜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

为什么会睡着呢?
“大概是积累了过多的疲劳了吧。”
话一出口,在心里就马上否决了。
既然还能做梦,就说明精神中还有空闲。如果压力过大,连做梦都是奢侈。
尽管如此,我却在这个时段昏睡过去,这种状况只能说是一种异常。
眼皮还不算特别沉重,虽然只睡了半个小时,但是对于魔女睡觉并不是必要的举动。可是喉咙却不顺应的异常苦涩。

……咔嚓、咔嚓
脚步声已然近在耳边,那个人从书架间的黑暗中显现出身影。
那是一位穿着蓝色修道服的女性,外观上来看和我相当。

“早安,帕秋莉小姐。”
“不好意思,Rider。我好像睡着了。”
“这种余赘的事情不用说明,对于亚特拉斯出身的人,简明应该是常识吧。”
“这么说的确是……离开了那个仓库两百多年,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刚巧梦到了那个学院。”

“是个什么样的梦呢?不妨说来听听。”
“免了,只是一些琐碎小事,说起来也只是浪费时间。”
“虽然让我很在意,但是我就不庸人自扰了。”


自从蕾米莉亚·斯卡雷特召唤出Rider以后经过了两个小时。
其间没有发生什么值得记述的事情。
比如说是成功召唤了从者,和门卫今天意外的精神。
这说到底不过是表层的东西。

在互相寒暄以后,Rider坐在椅子上望着书架之间的黑暗。
帕秋莉默默地向Rider投去了一瞥,而Rider只是自顾自般地沉吟。
“黑暗吗……让我想起一些往事了呢……那个家伙不会也在这里吧……虽然这么说了……但是毕竟几率还是很小啊……”
Rider的语气非常怀念,听起来像是一位无比温柔的女性,初次见面的话一定会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修女了吧。

“帕秋莉小姐——”
Rider将手上捧着的《新约》合上,书后是一双断绝了一切的眼神。
帕秋莉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坐着的椅子,她原本是想将一本魔导书阅读完的。
“虽然混杂着血液,但是也是极为高等的红酒呢。”
Rider将倒在高脚杯中的红酒小抿了一口,语气与刚才的完全不同,充满了戏谑。

“您到底想问我什么?”
面对着帕秋莉的不带感情的询问,Rider将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举到与下巴等高,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帕秋莉。

“——为什么不拯救十六夜咲夜?”
……帕秋莉的眉头皱了起来,想必这是来自地狱的质问。
“您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以炼制出的生命之水——贤者之石,治愈十六夜咲夜是举手之劳吧。”
完全没有什么顾虑地,完全地剖析着。
“——但是,你却将她放置不顾,只对她做了抑制的药剂,而没有真正从根本上消灭。”
在有些惊讶的帕秋莉的心中,产生了一些对Rider无理的气氛,当然更多的是对于这个女人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的惊讶。
“——这是,为什么呢?”

“有那个必要么?”
表情像是在说“根本不用”的话,帕秋莉微微一笑。
“当然有,见死不救与杀人同罪。而你呢,帕秋莉·诺蕾姬·亚特拉斯,却要放纵十六夜咲夜这样一个危险角色,这岂不是十分愚蠢?”
“不,恰恰相反——”
对于Rider的质问,帕秋莉紫色的瞳孔中放出异样的光芒。
“哦?”

“被死徒化却仍然不惧怕阳光,为其他死徒所咬却直接挣脱了父辈死徒的控制,虽然已经成为吸血鬼却能只用药物来抑制吸血冲动。十六夜咲夜,这个半死徒化的生物,无疑是百万个死徒中才能出来的幸运儿。”
与外表彻底冷静的Rider一样,帕秋莉也以彻底冷静的外表回应着。

“因此,我在想,耗尽了我所有能力都无法解决的,爱尔娜贵族所遗留下来的课题,究竟能不能在这个被灾厄庇护的宠儿上得到进展——”
Rider对这个观点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于是帕秋莉带着满足的笑容继续说了下去。
“——明明只是死徒却得到了类似于真祖的身体,我在想能不能将这个特殊转化为一般,从而解决这个课题。”
说完了一通,帕秋莉清了清嗓子。
“——也许能在这个个别案例中找到经验或是教训,再结合进实验中。怎么样,修女小姐?听完了我这一通胡言乱语以后,是不是已经了解了呢?”

“还有一个疑问,如果以最坏的状况进行,你怎么处理十六夜咲夜?”
“这自然不用我处理,门卫和蕾米也并不会坐视不管。”
“呼呼,真是一番精彩的言论。但是啊,帕秋莉·诺蕾姬·亚特拉斯。”

“与答案越近的舞台,就越容易坠入奈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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