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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剑神爱德华

[转载作品] 东方/今晚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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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8:52: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剑神爱德华 于 2013-8-21 19:40 编辑

一日目·早晨 雾雨邸
【平静的早上】
“…………嗯。”
又做了那个梦啊,一个月以来已经没做过别的梦了。
真是的,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我培养了这么喜欢往自己伤口上撒盐的恶趣味。
脑袋在嗡嗡地响,似乎是因为昨天脱力的召唤而产生的副作用,就像跑完了以后腿抽搐般地疼痛一样。
再怎么说,跟那只乌鸦一样的从者吵到今天,也用了不少精力,也就是筋疲力尽,无论是哪边都累翻了。

“啊啊,那家伙真是啰嗦……拜她所赐身体也变重了……”
身体上从床上起来,伸了伸懒腰。
……身体很累,但不是因为早上不容易醒。
再睡一下也没关系啊,反正也没有什么紧急的事。
但是毕竟睁开眼睛了就不能偷懒了,这是我一直恪守的原则。
魔法的锻炼也是,蘑菇的采摘也是,无论什么都需要尽早完成。
所以多亏那次记忆断层,我从来没睡过懒觉。

“唔……因为身体很重,睡相也变差了吗……还把床单弄乱了……”
虽然雾雨邸的客厅看起来很杂乱,但是用于记录和研究的卧室从来就很整洁。
毕竟如果弄得一团糟,就不好办了。
从帕秋莉和爱丽丝那里借来的魔导书还好说,自己的魔导书弄脏心情可就不好了。
接着,把回笼觉的诱惑打消以后,把床单整理干净。

“……重得像石块压到身上吗?咦……”
像是踩到了什么布料一样,脚上传来不自然的响声。
“呼……呼……呼……”
拆了我的房子的元凶就在床旁边,抱着巨剑,微微卷起身体地睡着。

“Saber,醒着吗?”
“————————”
这个对Master没有礼貌的从者还有这么温顺一面,还真是难以想象。
呃,虽然这话由我来说不太合适。
呜啊,头突然痛了起来。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既然这样,打碎了牙就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祈祷这个从者能可靠一点,但看那样子除了魔力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前途多难啊……呃,这个是…”
Saber手上握着一张卡牌,真是令人在意呢。
在尽量不把她吵醒的前提下,把她的右手从剑上拿了下来。
“唔……逆位的【命运之轮】,呢。”
因为我自己以前也做过塔罗牌的占卜,所以多多少少能解出牌的一些意思。
“障碍,无法修正方向,偏离原计划,恶性循环……”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命运啊,能摊上逆位的【命运之轮】。
能抽上这样凶运的从者,也算是我时运不济吧。

“【命运之轮】…X…10…⑩——停停停!”
停止了胡思乱想,摇了摇头,走出了卧室。
至于Saber,就算是放着不管自己也会醒吧。

“呼呣……”
换上了平时穿的黑白“制服”,在全身镜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
总之,在现在确认一下现状。
叫出的从者是Saber——也就是剑兵。
被八云紫称为是“所有属性都十分优秀的从者”。

而且是个对主人非常无礼的女人,还加上会对我隐瞒着什么。
想到这个就不禁头疼了起来。
“……不使用令咒的话就无法命令她使用宝具吗?也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算了这边也有错,就不应该把那个丢掉。
总之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先同舟共济了。
……真是的。
这就是所谓的,前途多难吧。

“真是……刮目相看了!”
屋子完全和原来一样了。
本来希望她只把天花板上炸开的大洞补上,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不只是让我钦佩了。
看起来那家伙也有愧疚之心呢,不然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该说赞许呢,还是那家伙本质上是个好人呢——
不,比起那个,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弄到玻璃的呢?
真是的,在意那种事情我就输了,从者们果然是一群神通广大的生物。

“连早饭都准备好了呢……已经不只是道歉的诚意了。”
虽然说从者都是一群除了战斗以外什么都不想的笨蛋,但这家伙确实不是从者中的主妇吗?
“诶?有张字条……”
在完全修复的桌边,放着一张字条,看起来是Saber留下的。

“致Master,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我已经睡着了吧。没办法,昨天实在太累了就小睡一会。虽然说从者没必要睡觉,你应该不会在意的吧。至于客厅的话,嘛,反正给你修成这样就看着办吧。
还有,饭是我四点多做的,到了现在应该凉了吧,如果这样就用八卦炉热一下吧。作为早饭有可能太油腻了一点,就先将就着吃吧。”
总之,就是这些了。想要出去的话,别忘了叫我起来。
你的从者,
Saber.”

“这家伙……”
收回前言,这个厚脸皮的,哪里值得赞许了。
搞什么飞机啊,什么都不说就把饭做好了,还擅自动用别人的客厅。
更让人气愤的是,还把我珍藏的松茸拿出来考了,罪不可赦啊!
为什么非得让那个笨蛋金发女人确定我家的部署啊,怎么一个晚上就把我家摸透了?

“诶,还有一行字ZE。”
向着署名的下一行看去。
“P.S私自偷看别人手里的东西是不好的,丫头。”
“呜哇……”
全身的汗毛都不寒而栗地竖了起来。
这家伙,难道有未来视之类的能力吗?
虽然有很多想要吐槽的地方,但是实在太多一时竟想不起来从哪里开始好了。

“——嘿咻”
一屁股坐在了不知道怎么来的椅子上了。
“居然还泡了凉茶,各种意义上还真是好用。”
茶杯中,泡着呈现出叶绿色的凉茶。

“————”
啊,真是好喝。虽然只是用了再普通不过的茶叶,却泡出了这么令人中意的茶。
Saber绝对是主妇一类的人,没错吧。
话说回来,随便翻别人的柜子找茶叶也会让人不爽的。
不过看在茶泡的这么好喝,就先饶你一条小命

“——唔,这是。”
怪不得茶泡得这么好喝,原来是向博丽巫女学艺。
Saber这家伙的关系网宽的超乎人的想像呢。
嘛,反正现在也不能从那女人的嘴里撬出情报吧。
主从关系倒还是次要,更值得注意的是Saber的对魔力。
那样的庇护,就算耗掉三个令咒,本人不乐意的话,也未必能服从。
总之就是束手无策。
等到她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想办法多得到情报吧。

还有更令我在意的一点,这家伙好像从一开始就认识我。
虽然是毫不灵验的直感,但是聊胜于无。

真的是——前途多难啊……
一日目·朝 魔法之森
【未视未死】
“我吃饱了——”
早饭结束以后,在房间闷坐着。
时间慢慢变成了早上七点。
就算过了一两个小时,Saber还是没醒过来。
看她睡得那么香。也不好意思打搅她。
这就是羡慕吧。
因为一次懒觉都睡不了,所以特别羡慕那些一睡就能睡大半天的人。

算了。这样的话就先把她留在家里看门。
反正也只是向同是Master的爱丽丝交涉并缔结同盟而已。
反正一开始也没有下杀手的理由,爱丽丝看起来也很好说话,互相又离得不远,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那么——该走了。”
将扫帚拿了起来,尽可能不发出声响地离开房间。
应该是这场异变扩散的流言的缘故吧,在这样的仲夏时节却完全没有妖怪的气息。
只是早上就有三十余度,俨然一副活活把人烤干的架势。
蝉像是要把这一辈子的份都叫出来而聒噪地叫着。

白天的森林依然是阴暗的,足以覆盖整个天空的树木遮住了阳光,只留下几个投影在地面上的光斑。
在这些可称为无限的树木群中。这样悠哉游哉地走着的只有我一个。
没有妖怪的气息,只有树叶散发出的树油味,整个森林散发着与夏天毫不相称的死亡气息。
越是前进,就越见到广阔的树木的海洋,像是潜入到深海一般的前行。




这样的前行,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不过也快到此为止了。
大概二十分钟就能抵达那座洋馆,就像散步一般走过去吧。
正这样想着迈出下一步时,一股奇异的感觉像是电流般穿过每条魔术回路。
“呜——从者吗?”
可恶,早知道就用飞的了。
总之先稳定住气息,冷静,魔理沙。
“呼——”

最乐观的情况就是Saber那家伙醒过来,并试着赶到这里。
但是这里离雾雨邸有4km远,那家伙的脚力也不得而知。
靠Saber的援助是不行的,没等到她过来我也许就战败了。
这里离爱丽丝的距离不远,但是也不能期待她的援助。
虽然只有1km,但是她没有帮助我的理由。
最坏的情况,她有可能还会期待我的死亡。
就算帮助我,她最多也就是派出使魔。
八云紫?开玩笑吧。
等那个老太婆仲裁,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总之现在只有靠自己了。
从者的气息很微弱,大概有2-3km远,,现在以50km/h的速度接近过来,应急时间只有1-2分钟。
等等,50km/h?这真的是人类能达到的速度吗?就算是从者,做这种事情也太乱来了吧。

现在不是吐槽的时间,总之,先好好迎击敌人吧。
装备好特制魔法炸弹和八卦炉就在这里和她对抗吧。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柄小刀如同闪电般掷了过来。
为了穿透心脏而被某人像子弹一样发射出去的小刀。

“可恶……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摆好了架势,尝试着用眼睛捕捉小刀的轨迹。
“喝啊!”
锵啷地一声,在快刺到我胸口之前,被我弹开了。
“好险……”
幸亏随时携带着防身用的暗器,否则胸前就变成了开花的喷泉了吧。
吞了一口口水,身上也因为对未知的攻击无所适从而带来的恐惧而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同时,另一把小刀在相反的地方也像是从枪膛喷射出来的子弹,电光石火地向眉心释放出来。
“切——把我当成什么了?”
从右手运转出魔力,将其具现为星弹并投射出来。
“接招——咦?”
老实说,现在我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由我释放出的星弹有五个,但全部都被小刀若无其事地划开了。
不可能,这些星弹可是连岩石都能击碎啊,为什么会被小刀切成两半?
给我的时间不足以令我让我了解这个令人惊讶的事实。

“糟——”
猛的向草地上一滚,躲过了第二刀。
可恶,应该已经很靠近了,可是究竟在哪里。
如果就这么束手无策的话,就算挡住了小刀也没用。

“……”
实在是太怪异了,那个从者只是试探性地掷出了两柄小刀就停止了攻击。
然而气息既不靠近也不远离,是在哪里窥视着我吗?
也好,这样的话,就由我来占取先机ZE。

“出来吧,看你这样的身手,应该是所谓的Assassin——哈桑·萨巴哈吧。如果还有身为英灵的尊严的话,就这么出来,和我痛痛快快打一场,怎么样?”
“……”
虽然没有做声,但是可以感觉到气息越来越接近了。
不过啊,这么拙劣的激将法都起效,那家伙真的不是笨蛋吗?
“切——”

向着突然响起的声音转过头去,还没等看到她的面貌,第三把小刀就直飞了过来。
“呜——”
该怎么说好呢,因为挡住了两把小刀所以有了回避的自信。
虽然躲过了这一刀,但是到击中了帽子,带着帽子相印装一般钉在了树上。
稳住了心神以后,向着掷出小刀的方向看去。
树与树之间的这个森林的缝隙中,有一个身穿和服的少女站立在那里。
背对着透过阳光的树丛,Assassin就站在那里。

“哈啊——?”
看到容貌的时候确实有点惊讶,本来以为哈桑·萨巴哈都是皮肤像黑炭头,带着骷髅面具的怪人。
但是眼前的从者却恰好相反。
凛凛的背影和举止,身形纤细却有难以形容的压迫力,像是胡乱剪短的黑发,墨一般流动的眼睛。
和所听说的通过吸食大麻来强化精神力量的瘾君子不一样,这个人浑身透着一股古典式的美。

“不愧是第五法的操纵者,你——”
“唔——”
Assassin首先开了口,而我也摆好了防御的架势。
“是个美人啊。”
“说、说什么啊,突然。”
虽然被别人说自己美是很高兴,但是被一个向我投掷了三把小刀还刀刀紧逼要害的人夸还真不是滋味。
这个人真是十足脱线啊,到底脑子里是咋想的。

“先、先谢谢你的夸奖了。那么是这边的问题,你是哈桑·萨巴哈吗?”
听到我的提问,Assassin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为什么这家伙也好,那家伙也是,大家都当我是哈桑呢?Assassin的人选就不能有别人吗,真是的。”
不愉快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刚才的话甩出脑中。
这家伙……不是哈桑么。
对了,如果是哈桑的话,我连声音都发不出就被割喉了吧。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得救了,这样真心地想着。

“算了,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啊。“
Assassin环视周围,摇了摇头。
“果然,这样阴翳的森林,不正是与互相厮杀相对应的舞台吗?既然遇到我了,心里也做好了被解体的觉悟了吧。”
咬着嘴唇听着她的质问。
确实,虽然森林的地形我了然于心,但是在这个从者面前也没有逃跑的自信。
如果乘着扫帚的话,在起飞之前就会被斩成两段吧。
使用令咒更是自寻死路,那样就相当于大开门户给Assassin了。
总之确实,跟Assassin所说的一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嗯,放马过来吧。”
“事前做好觉悟真是再好不过了,那么,在这里看好各自的武器吧。”
如同回应一般,Assassin把背后的剑拿到左手上。
看到那把剑时,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那把剑是——”
“没错,白玉楼的庭师,魂魄妖梦的佩剑之一,楼观剑。”
“幽幽子的从者吗?”
“正是,Assassin之Servant,真名为两仪式,奉幽幽子之命,前来斩杀雾雨魔理沙。”
她静静地用左手覆住自己的脸,绚烂地闪耀着杀意与敌意的双眼从指间的空隙向外窥视着。
“哦,居然报上了真名。虽说不必遵守西洋骑士的繁琐礼仪,但是为了尊敬还是报上名字吧,两仪。”
为了回应,右手紧握着扫帚。
“Saber之Master,雾雨魔理沙,赌上雾雨家的刻印与第五法魔法使的荣耀,是要在这里打败你。”

“没想到在野丫头的外表下还遵循着大小姐的礼仪啊。虽说幽幽子的命令是直接把你的右手砍下来。嘛,但是——”
两仪像是感到了无聊般地笑了起来,眼前的我,仿佛是一个十足的杀人对象。
“我感觉值回票价了。啊啊——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啊。”
愉悦般吊起了嘴角。这家伙,果然是杀人鬼啊。
“究其原因的话,就是彼此的记忆都一样残损吧。”
这句话,将两个人的枷锁尽数解放。
我和Assassin,就像是上紧发条的玩具突然被松开一样冲了出去。
Assasssin奔跑起来。
在树与树之间的这个森林的空地上,在潮湿且松软的地面上,那如同轿车般令人惊异的速度。
尽管相互间有着10m的距离,不过恐怕不到两秒。对于把雾雨魔理沙矮小的身躯扣在地上,再把她的心脏刺穿这一连串动作,已然是绰绰有余。

但是,这令人惊异的速度,依然不及雾雨魔理沙身上的魔力运转。
考虑到只能靠掷击和刺击给予别人伤害的Assassin,和已经在身体中重复了数千次魔力流通的魔理沙之间的差别,两秒已算是慢了。
无论怎么接近,只要魔理沙的手指比Assassin的刀更快,Assassin就已经输了。
就像是剑无论如何迅猛,只要枪反应过来亦是无用。

“————”
魔理沙的双手像是燃烧般的充满了魔力。
左手锁定的是右膝,右手锁定的是握着剑的左手,将手中储存的魔力制成星形弹幕并像子弹一样投射出去。
弹幕很快就投射出去了。
Assassin在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向自己的身体袭来的一瞬间向侧面弹射出去。
像猫一般的横向跳跃,但仍然没有缓和袭向自己身体的弹幕。
虽然雾雨魔理沙的能力是飞行道具,但是只要在五感的捕捉范围内,纵然从被袭的地方离开,也会被弹幕战经验丰富的魔理沙所锁定。

——这家伙——!虽然还很年轻,但是在第五法的使用上绝对不输于苍崎青子。
Assassin边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边将第四把小刀掷向魔理沙。
“呜——又来这招!”
将原本储存用来攻击Assassin的魔力全部向小刀释放出来。
但是如同刚才一样,弹幕又被切开了。
不过雾雨魔理沙更加确定了一件事:Assassin能削去大木并不是因为武器的加成,而是自身能力使然。

如同闪电一般,刀刃更加接近魔理沙。
既然是闪电,那就不是人所能捕捉的到的。
但是——
“STAND,ON!”
像是被无形的手握住一样,想要贯穿左肺的刀刃在半空中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这次轮到Assassin惊讶了。如同被冲击一般,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切——怎么会的?”
在Assassin的眼中,魔理沙像是被一个“灵”附身,而那个“灵”正用着手指夹着那把刀。
“やれやれだ☆ぜ。”
像是松了一口气,魔理沙带着挑衅的视线看着Assassin
虽说魔理沙身上的线还清晰可见,但是身后“灵”的线却十分模糊。

“灵……替身吗?”
Assassin突然想到以前无聊的时候看过的漫画。
那只是在矛盾螺旋事件,打发时间所看的读物。
因为描写荒谬,Assassin看完一次便不再看,但是看过的漫画变为现实,这是谁都始料未及的。
不过反过来想也说得通,既然Assassin的眼睛存在,替身的存在也未尝不会发生。

“在那棵树上吗?”
魔理沙突然转过头去。
“————!”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啦!”
像是被许多拳打中一样,Assassin所隐藏的树轰隆隆地倒下了。
Assassin从树上跳了下来,面对着雾雨魔理沙。

“唔,这么可怕的破坏力啊。真是可怕的替身啊。”
“啊啊——因为十三年前某次不愉快的经历得到提神的力量。话说回来,你能看见替身吗?”
“不能,只能模糊地感到行动,位置和造成的结果。好像再看下去的话眼睛会坏掉。”
说完这句话,Assassin便像蛇一样蹲下了身子。
“不过你的力量跟我一样,也是因祸得福啊。“
像是要逃离魔理沙的视野一般向后跳开。

“你以为这样就——”
魔理沙身后的替身拿出了八卦炉,对准Assassin,虹色的魔力不断聚集在八卦炉上。
结果已经了然。
即使Assassin的速度多么骇人,也无法快过光速。
如果不能在八卦炉发动之前逃出射程,胜负就已经定下了。
“能逃开吗?”
虹色的魔力更加收拢,画弧,达到临界,即将爆发的星光,“悬浮”在空中的八卦炉即将喷薄而出的魔炮。

“Master——”
口中编织着言语,以两手携起即将爆炸的新星。
“——Spark!!”
星光即刻喷发出来,为了排除Assassin所发射出的光带。
伴随着吟唱,雷霆万钧的一击。
雾雨魔理沙倾注全身魔力的胜利一击。躲避的话会被爆风所形成的冲击波所击飞,格挡的话连炽天覆七之圆环也没有能消除全部魔力的自信。
Master Spark,对第五法钻研数年的魔理沙所持有的必胜魔法。

魔弹迫近,不到一秒的时间,红色的刺杀者闭上了墨色的眼睛。
冲击的光之魔炮,将Assassin前的树木全部化为碎片的魔炮,就在即将击中Assassin的一刹那。
“来吧。我已经看穿你的戏法了。”
Assassin停住了正在后退的身子,左手紧握着剑,而眼睛也变得奇异起来。
外圈靛蓝色,内圈品红色的瑰丽眼睛,简直就像绮丽的宝石。

Assassin被击中了。
理应是,被击中,然后被全力的魔炮打断十多根骨头。
被魔炮所擦到的右手仍然滴着血,但她只是用左手上的剑就把魔理沙的魔炮无效化了。
不,是杀了。
就像是摩西开海一样,虹色的光束被正切成两半。
简直像利刃切开黄油一般简单,Assassin更加靠近了。
暴风和高温不断将残骸物卷起吹散,而Assassin就这么硬生生地接住光之魔炮的冲刷。

在这魔炮面前,只要击中一下便会断几根骨头。
至少就魔理沙目前所知,不以弹幕徒手挡住的对手还没有。
但是,这种自信瞬间灰飞烟灭。
像是嘲笑一般,Assassin一步接一步地接近。
“——什!!”
被切开的魔炮四散凋零,相互之间的距离只有5m。
Assassin毫无退却之势,以不到面前誓不罢休的气势逼近魔理沙。

“呜啊啊啊!【白金之星】!”
呼唤出替身的真名,以裂帛的其实,魔理沙连替身的魔力也注入其中。
刺眼的光芒中,有什么东西被切开的声音响起。



满身疮痍。
若不是【白金之星】在千钧一发之际把我掷了出去。
但也仅此而已。
从身后模糊的替身,被切开的八卦炉,手腕因为过载开裂的伤口,就能看出我受的伤有多么重了。

绝不可能的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理解的范畴。
最强的一击,居然挡住了自己最为信赖的一击。
但更强的好奇心熄灭了怒火。

这一切都很不对劲。
虽说Assassin已经报过了真名,但是真的有这样的英雄吗?
身为刺客却手持武士刀进行正面战斗,而且还有切开魔炮的能力。
放眼世界,上哪里找这样的英雄?
她除了眼睛像玩花样一样变了颜色,其余并没什么不同。

“等等…眼睛…魔眼吗?”
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能削去星弹,为什么能感觉到我的替身,为什么能毫发无伤地挡住我的魔炮。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真是个可怕的强敌。

“直死之……魔眼。”
带着寒意呼出了那个词汇。
“……具现化的魔力是很难看出‘线’和‘点’的,不过因为在Tatari事件和苍崎青子交过手,因此我也能看到第五法的‘死’。也就是所谓的不看就不会知晓其死吧。”
苍崎青子,那个“人间火箭发射器“吗?
如果那家伙的“死”都被知晓了的话,我的也不在话下。
但现在能了解到的事实,只是自己毫无疑问会被Assassin杀死而已。

“你——是什么人?”
对于我的疑问,Assassin以无比深邃的眼神回应。
“世间万物,皆有其破绽。生物、矿物、大气、意志、甚至时间、空间、原初之一皆是。存在着开始的话也必然会有其结束。我的眼睛呢,能看到万物的死,和你的STAND同样是特别的,所以说——”

“生きているのなら神だって杀してみせ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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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9:02:0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剑神爱德华 于 2013-8-21 19:37 编辑

一日目·朝 魔法之森
【Burst Up】

“丫头?”
睡眠之间,感到了如同蛛丝般的不协调感而醒来。
刚开始,还以为是魔理沙所发出的。
因为异状的徽征还很微弱,也许只是睡多了产生的吧。

“真是的,又去修炼了吗?“
有这样的热情固然是好,但是在这种非常时期不好好戒备的话敌人会趁虚而入的。
呼的一声,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在打算找她回来的时候,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那丫头就算是再怎么喜欢修炼,但也不能在这种紧要关头干出这种事的。

“————”
这呕吐感绝对不是我的东西,那是雾雨魔理沙所传来的恶寒。
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就算她是第五法的魔法使,这样也太过无谋了。
“可恶,我究竟在干什么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雾雨魔理沙快要死了。
那是一秒以后就被解体也不足为奇的感觉。
这份痛觉和恶寒,还有忍受不了的呕吐感爬满全身。

“到底去哪里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到九点了。
“骗人——”
什么时候到这时间?
虽说因为睡眠感觉钝化了,但是没想到已经减弱到了这地步了,本来只以为自己睡了两三个小时而已。

“…冷静一下,露米娅。”
越是在这种时候,越不能因为慌乱失去自己的理智。
再仔细想一下,雾雨魔理沙可能的去处。
“莫非,那洋馆吗?”
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好戒备的话
虽说只是微弱的直感,但是聊胜于无。
那么这个时间,丫头最有可能在从这里到洋馆的路上被袭击了。
虽然不了解魔理沙和那个人偶使的关系,但是如果丫头和她是朋友,同时也是御主的话,魔理沙首先就会和她交涉。

“那丫头,就是让人操心。“
摔下这句话,直接冲出庭院。


锵,一声冲击——
“咳——”
“唔——”

我的刀将Assassin弹开。
“哈啊……哈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全身的零件都不能正常运作。
心脏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胸腔跳出来一样不停地鼓动着。
全身的肌肉也发出了痛苦的悲鸣,有种再往前走一步,全身就会哗啦哗啦散掉的直感。
做个譬喻的话,就是像运作到极限的机械即将崩坏一般。

可恶,雾雨魔理沙,你太无谋了啊!
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以后,我勉强站了起身,背靠着树,凝视着面前的从者。
“嘿诶…在扫帚里藏了一把剑啊,花招还真多,可是,你现在恐怕连站着都很困难了吧。”
“切——不用你操心。”
“真的吗?可是大腿都在发颤了啊,你还是算了吧。”
“我拒绝,既然已经是赌上名誉的死斗了,那就没有逃走的理由。”
“哦?真是一个遵守骑士道的好丫头啊,那么这边也拿出相应的礼节吧。”

楼观剑突然冲了过来,想要刺穿我而从森林对面冲了过来。突然之间,Assassin以超高的速度向我突击过来。
“啊——”
没有考虑的余地,直接用手中的刀格挡冲过来的刀。互相摊开的两个光芒发出了声音。
趁着她被弹开的时候,我向一旁跳开去了。
“你这——怪力女。”
在我跳开的时候,Assassin的动作也随之变动。一瞬间,Assassin拿出楼观剑横攻过来。
高速而横劈的一击,被我用刀架开。

但这也是最后的挣扎了。
握着刀柄的手已经发麻,手臂上的肌肉也因为震动而更加悲鸣。
但是如果在这里失去神志的话,就不妙了。
就算是痴人说梦也好,至少让我挺到有谁来帮忙吧。

喉咙,肺叶,眉心,心脏,每一击都是直逼要害的突刺。
每弹开一击,身体的痛苦就会更加急剧。

铮——
从锐角的角度切出的刀刃,被大致从相同角度的刀刃切开了。
防住了最后一击以后,脚步也变得不稳。
似乎是错觉一般,我看到她的刀刃正在切入我的刀刃。

“——!”
刹那间回过神来。
那家伙是以我的剑上的“线”为目标,如果“线”被切断的话,刀本身就会理所当然地开裂。
“喝——!”
Assassin轻易地将我的刀劈为两半。
“呜——!”
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我便被她踢了出去,撞到了树上。

作者的话:顺便把白金之星的六围发一下。
破坏力A:全力的一拳能挥断大树,击碎岩石。
成长性:A 虽然觉醒替身十三年,但是因为符卡规则,替身的成长被限制,所以仍然有很大的开发空间。
反应速度:B 瞬间的反应能力可以达到声速,平时也可以达到100m/s的反应速度。
持续力:C 只能靠魔力来维持的替身,魔力耗尽便不能维持。
射程:C 比普通人的攻击范围稍远一点。
精密度:B 可以精密到毫米级的操作。特殊能力:
凭借特殊的体质,雾雨魔理沙能将魔术回路与魔术刻印复刻在【白金之星】上,让【白金之星】能够使用第五法,从而进一步提高其破坏力和射程。也可以将魔术附着在四肢上,增强近身的破坏力。


“————”
已经没有时间思考。
立刻就向洋馆飞跃出去。
奔驰在无人的森林里,心中已无任何迷惑。
要去的地方已经知道了。
只要沿着这条道,顺着魔理沙的魔力寻找即可。
一次都没有停止,一次都没有失速地,像是高速飞奔的汽车一般不停地跑着。
包裹着黑色与白色的狂风席卷着路径。

——感觉到了魔理沙的悲鸣。
……救不到,就算如此也救不到。
就在这一点点的时间里,魔理沙会咽下最后一口气,被凄惨地分割。
“开什么玩笑!!”
想到这里,理想就像燃烧一般的起火。

我现在所需要做的,只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那里。
哪怕前面有设好的埋伏,抑或是虎口般布满陷阱也无所畏惧。
我发誓过要保护她,成为她的从者,负起作为从者的责任,所以纵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只不过是跑过了两三千米,景象就大为不同了。
残损的树干,烧焦的地面,以及爆炸残余的烟尘。
空气的热度也没有下降,只是吸入便让人感到灼烧一般。
“————”
毫无疑问,魔理沙在这里使用过Master Spark。
空气中逸散出了丰富的魔力,就连呼吸都轻易地摄取了。
从这来看就能知道雾雨魔理沙所透支的魔力有多么庞大。
在烧焦的地面上,没有预想的陷阱。
仿佛只需要把饱含魔力的脚蹬一下便可到达。

“撑住啊……丫头。”

我有点头疼。
背部受到撞击以后,视线也有些朦胧,仿佛一切都雾蒙蒙的。
“哈啊……哈啊……”
视野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无法正常呼吸,只是呼吸就让我感到痛苦一般。
筋疲力尽,我几乎麻木了。

“啊…呃。”
拖着腿,倚着树勉强地站了起来。
我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无法如自己所愿地自由移动。
“所以我还是说,你还不如乖乖送死,这样还能捞个痛快。”
Assassin的声音从树与树之间传递了过来。
刹那间——这条红色的影子从雾霭中飞了出来。

“【白金之星】!”
虽说双眼能捕捉到Assassin,但是手无寸铁什么都不能干,所以尽量拉开距离是上策。
微微犹豫一下之后,用【白金之星】将自己掷出十米开外。
但是召唤出的【白金之星】也只能动一瞬间罢了,像现在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尽力将裙中藏着的数个瓶子掷了出去。
“什——炸弹?!”
“就是那种东西ZE。”
随着拉环被拉开,里面的物质瞬间放出光芒。

“Allumer!”
随着咒语,闪烁着的光弹爆裂在Assassin腰间,将她冲飞。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现在所能发出的魔术也只有这种程度了。
甚至连一个弱女子身形的从者都无法杀死,魔力已经将近枯竭了
“Repeat!”
随着手上比画出卢恩符文中的“燃烧”,符文迅速引燃了被魔弹轰倒的树木,引起了一场豪火。
噼啪噼啪————
面前升起了一道三米余高的火墙,阻隔住了我和Assassin。
好了,这下她应该过不来了。
现在,就应该使用令咒召————

“先用爆弹将我推走,再用火将两个人隔开,真是个好计策,值得夸奖,魔法使,但是——”
从火墙后面,Assassin的身影做出了蹲下的动作。
“——这也来不及了。”
Assassin拿出短刀,如同在打着水漂一样向我投了过来。
刀刃,贯穿了火墙,火墙就在中间被精确地切为两半。

“什么——”
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
既然Assassin能将自己的魔炮切开,对于一个区区的火墙又怎样呢?
她不过只是顺着火墙的“线”把火墙杀死,从熄灭的地方穿过。
真是的,为什么没有意识到这个呢,魔理沙?

如同打水漂一样,短刀在地面上又弹了起来,向着我的额头飞了过来。

“唔嗯——”
想要降低身位来闪避,但是因为身体重心不稳而倒了下去。
这也是必然的,用这副破破烂烂的身躯能战斗到现在已经算是可喜可贺了。
再要求别的也太过奢侈了。

Assassin奔跑起来,如同行走般的优雅。
靠近了我然后将我推倒,用剑顶住了喉咙,如同压上一般按住了我。
“呜……”
面对触手可及的死,喉咙不禁发出声音。
“太好了,雾雨,你是最好的。”
Assassin像是感到高兴一般地颤抖起来。

丫头,快往侧面闪。
脑子里突然响起了那女人的声音。
“什——”
好了,快点闪开就是了。
渐渐听到了身后风正在呼啸的声音,身体中也渐渐渗入魔力。

“切……来了吗?”
似乎也察觉到了Saber的存在,Assassin从我的身上跳开。
我也相应地向一侧滚去。

然后,看到了Saber的真姿。
不,这样说不尽准确,一个黑色的车轮正在向这边高速奔来。
像是锯子一样,将沿途的障碍物全部切开的车轮。
打破道上的掩饰,向这里突进。
无视般地斩断原来我所在的树木,树被精致地切开了。

黑色的轮子终于停下,金发的剑士露出了她的样貌。

“久等了,丫头。”

……能看到双臂和双腿上的线,但是其他地方的线仍旧不清晰,更不要论能否看到点了。
“果然,想要看到直接具现化的现象的死很困难吧,Asssassin之Servant,两仪式。”
“你知道我的名字啊。”
“拥有那双眼睛的人类只有三个,除去只能看到生之线的远野四季与凭借共融活下来的远野志贵,剩下的人选也只有四大退魔家族之一——两仪家的大小姐,两仪式了。”
“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但是——”

“所谓好奇呢,是越不能做到的事情越想去做啊,那个看不到线的身体,更想要斩斩砍呢,还有——“
Assassin象征性地嗅了嗅。
“从你的身上能闻到很重的肉腥味,你该不会是神话中的记载的妖怪吧。”
“大概就是那种别的生物吧,不过食人也只是冲动使然罢了。”
Saber打趣般地答着。
“食人冲动吗?虽然不打紧,但是你到底吃了多少人啊?”
Saber像是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唔,一百个以后就记不清了。打个比喻吧,你能记得自己吃过多少个面包吗?”

“哼,有趣的答法。”
“不过——”
Saber像是找到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笑了起来。
“你是能吃的人类吗?”
“哼,‘良药苦口’这句话你听过吗?”
“三年前也有人和我说过这句话呢,但是要是吃的话,果然是从那双像宝石一样的眼睛吃起好呢。”

短暂的沉寂以后,双方都摆好了架势。
“那么——”
“就在这里确认好对方的武器吧。”
Saber的右手被黑雾包裹住,随后便出现了一把两米有余的大剑。

“那双眼睛,现在就要轰个破碎。”
“那个躯体,现在就要斩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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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9:15:5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日目·朝 魔法之森
【暗之剑,死之线】

“————”
“————”
只是在一旁就能感觉到两人的紧张感,就好像是互相将刀架在脖子上,一有机会便砍下去一样。
双方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绽,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火药味,只要一点火花就能酿成灾难。

“……双钟楼!”
Assassin开口了。
这时,Assassin跑了起来,一手拿着剑,一手拿着短刀,身体放低到犹如贴着地面而跑动着。
一直线——她的所有目标,便是冲向Saber。
Saber立刻冲了过去,由于感到愉悦而挑起一边的眉毛。
两边的距离足足有20m有余,但对于这两人来说,不足一秒便能到达。
宽广的树林,对两人来说已然是足够的斗技场。
黑色的旋风和红色的烈风交织在一起。

Saber犹如影子般,快速穿过Assassin由动态视力构成的警戒网。黑色的爪印释放出来,刺向Assassin的颈部。
“Cut!”
“一!”
爪与剑互相碰撞。
连树也能挥断的爪,被格挡住了。

“二!”
“Cut!”
迸溅出金色的火花,爪和剑咬在了一起。
犹如彼此的武器一般,两人的视线交错了。
Assassin充满敌意的眼神,映入Saber鲜红的像是在滴血的眼中。

“三!”
“Cutcutcut!”
黑色的爪像是要把Assassin包围一般回旋在她身边。
而还没有切到Assassin的身体,便被切中点消亡了。

“啧——”
Saber不愉快地咋了一下舌。
虽然自己的线是很难看到,但是由于是白天,终究还是有破绽的。
没有魔眼加持的话,就算手腕被切下来也能装回去,但是毕竟,Saber不想占这个下风。
不能看见线,但是退魔家族级别的体术也并不能等闲而视。

“无明之月!”
Assassin跳到空中,用左手上的短剑刺击着Saber的头颅。
Saber挥起巨剑,卷起一阵旋风。
剑上附着的黑色诅咒,那是无论谁都无法硬生生扛下来的。
像刀切黄油一样,将地面留下一个弧形痕迹便出剑格挡。

“玻璃之月!”
用右手上的剑划出圆弧,挥向Saber的右肩。
圆弧就像是美丽的月亮一样。
“Accident!”
随着Saber左手的抬起,一阵黑色的尖锥刺向Assassin。
Assassin为了要挡住尖锥而向侧面跳走。

在落地之后,Assassin便摆好姿势,重新冲了过来。


“啧——”
敌人远比我想象的棘手。
本来只是以为凭魔眼横行霸道的丫头,没想到除去魔眼也这么难缠。
两仪家的杀人术,真是可怕。看起来需要改变自己的进攻策略。 “哈————”
深深地吸气,接下来每一个细微的错误,都能把我直接送到黄【河蟹】泉。
所以必须步步为营,以彼此敏锐的直感,互相硬拼是无意义的。
本来,Assassin就不像山中老人一样的等闲之辈。
四大退魔家族之一,两仪家的大小姐,两仪式。
拥有世上稀有的宝石级魔眼【直死之魔眼】的少女。
甚至连那个丫头全力的第五法•光之魔炮也轻易切断的刺客。
精通杀人技艺,四足灵活如蜘蛛,速度疾迅如野兽。然后,一把短刀向我刺去。
“太天真了,以为这样就能混淆视听吗?”
落地以后便流畅地挥出了短刀,可惜对我行不通。
简洁来说,我有对射击武器的抵抗力。
用裂风声和近于未来视的直感来读取出短剑的整个轨道。
被刺到也死不了,随手一挥就能挡住,这其实和被小石子砸中没有什么两样。
只是打个响指的功夫,魔术幕墙便被投射【河蟹】出来。
短刀深深地切入墙中,然后停了下来。 Assassin如我所料地冲了过来。
林奇地上的短刀,用一长一短的两把剑展开了攻势。
银光跃动着。
性质悬殊的两个剑士,在森林里爆出火花。
刀锋不断交错,挥舞,闪光,碰撞。
“虎落笛!”
Assassin左手上的短刀配合着右手的剑,挥出美的炫目的刀法。
  
  但是,就像直线一样,在剑挥下以前,我便已经知晓其轨迹。
  
  同时,这绮丽的刀法也有难以看清的速度。
  
  就像是,即使知道了子【河蟹】 弹的轨迹,自身也因为运动能力的不足而被擦中一样。
  
  化解了十数次攻击,但是双方的距离反而是越拉越近。
  
  不能给她时间,否则解析出我的正体,我就不占优势了
  
  相距大概一公尺左右,但谁都无法靠近或后退。
  
  只要露出一点破绽,双方都能用超过声音的速度斩【河蟹】杀对方。
  
  “和我一样的直觉,真是难搞。”
  
  Assassin一边咋舌,一边挡开攻击。
  
  在这时,挥动右手上的巨剑,向Assassin扫去。
  
  像是把豆腐切开一般挖开地面,卷起土石。
  
  “哈————!”
  
  向右后方跳开的Assassin,在脚触碰到便横向跳开,并再次向前攻来。
  
  可以说是像三角跳跃一样,逆转自己向我跃进。
  
  “黑暗之涡啊!”
  
  身体逐渐为坚硬而锋利的外壳所包裹。
  
  如同陀螺翻转身体,将自己形成碾压的车轮。
  
  “命运之轮!”
  
  “——!”
  
  而攻防也仅在一秒之内。
  
  注意到我的对策的Assassin先是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便向右跃开。
  
  但是,那对于我也太慢了。
  
  从黑暗中露出右手,猛地向Assassin打去。
  
  右拳打到了肩部,但她仍然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停了下来。
  
  “暗符【境界线】!”
  


“切,真是麻烦。”
总之,杀掉Saber放出来的弹幕以后,四肢着地,架着小刀
心里异常的焦燥。
并不是因为天气的炎热,而是因为看不到那女人的线而感到困惑。

“——”
为什么?
生命的死,植物的死,大气的死,矿物的死,全部都能看到。
但是为什么,这女人,Saber看不到线呢?

再好好想一想,这家伙是不是因为到自然的支援而看不到线。
不,不对,她应该不能真祖一类的生物。
并不是自然延伸出来的触觉,而是——
“星球的一部分。。。。。吗?”

太麻烦了。
这女人只能以刺穿灵核的方式来消灭,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真是气人
最为实用的魔眼在这种场合下居然不能用。

算了,只能用体术的情况下,全部瞄准要害的话应该能杀死那个女人。
但前提是她给我当活靶子,让我投掷。
况且他和我有相同的能力,即使闭上眼睛也能预测出轨迹。
也只能用这三把匕首赌一赌。

“猜到我的正体啊,Assassin”。

Saber一步步走进了。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清脆的声音响起以后,Saber的指尖上浓郁着黑色的魔力。
看到指尖变黑的瞬间,凭直觉向左跳跃。
边迅速站起身,边向我刚才所处的地方看去。

刚才还在身后的树木正散发着烟,树上留下了像烟头烫过的痕迹,本来就只应该是通过用手指着对方,将魔力发射出去的简单魔术,却被这家伙运用到了极致。
包含的魔力密度太大,乍一看就像子弹一样。
但并不只是看起来像,用超高压的高密度魔力甚至甚于子弹。

哈,不愧是Saber。
全速重整了姿势。
没有时间瞎想,先借地势四处跑动,然后伺机而行。
凭着自己的速度,在树林之间来回蹬着树干,跳跃着。

顺势向Saber的后脑掷出两把小刀。
“没有用的!”
侦测到我的攻击,Saber回过头来,用爪轻松掠过两把小刀,毫不留情地对我攻击。
“唔!”
腹部的侧面擦过一发。
虽然只是个擦伤的程度,但也着实留下了伤口。

趁这个机会,向Saber猛地冲击。
但这个时候,Saber拿出了口袋中的餐叉,向我掷了出去。
“切,就这种程度?也太好躲了!”
但,躲过餐叉以后,身体便僵硬得无法动弹。       

躲开那把叉子以后,Assassin便像雕塑一样被钉在那里。
“咕…唔,动不了。”
思考到自己已经无法自由活动时,Assassin便开始想怎么能破解现状。
——两仪式影子,被一把小小的餐叉所固定住了。
影缝——通过用投掷类武器使对方的影子固定,从而使本体也无法挣脱的,操纵影子的魔术。

“说明一下,如果不取消”那个,你就无法行动,就算本人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挣脱的,毕竟人是无法离开影子的”。
“啧,只有双臂能动吗?”
脚边被银色的餐叉固定,正像Saber所说的,被影缝钉住的区域,一点也动不了。
虽然有能一定程度上无视暗示的能力,但能活动的也不过只有双臂而已。
况且即使有直感加持,Assassin也不是能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外迎击的类型,更何况双臂能动的范围有限。

“有件事忘说了,能够解除影缝的只有我,所以死心吧。”
Saber有意的拉开了距离。
“——!”
Assassin狠狠地瞪着Saber。

Saber又从口袋拿出三把餐刀。
“那么你就——”
将手指上贮存的魔力附在餐刀上,Saber投出了它们。
右手同时将黑色的魔力凝成利爪,向Assassin袭去。
“——死在这里吧!”
Assassin将两把餐刀互相配合,挡住了爪子和第三把餐刀,
餐刀钉在影子的左手上,Assassin的左手也戛然而止。
左手的餐刀在空中定住,Assassin的左手就这样被牢牢锁死了。

“唔!”
右肋下也留下了爪印,鲜红的血珠不断渗出。
“……”
Saber的心中不禁生出对面前从者的敬意。
在这样的困境下,Assassin仍然能泰然防御,的确令人敬佩。
“那么,拉下幕帘吧,对英勇的武士,给予其慈悲。”
Saber的影子蠢动着,
原本沉寂在Saber身旁的影子,像是分裂一般被给予实体。
三片黑色的刀刃,像处刑用的断头台,将所经历的路径的物体逐个砍到。

Assassin闭上了眼睛,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然后睁开了眼睛。

眼睛再次闪着闪烁着宝石般的光辉。
“看…穿…了”
Assassin小声嘀咕着。

奔驰而来的黑影有三个,刀刃破风而来
Assassin还能动的右手,依次切开了三条黑影。
但是,太晚了。
Saber在释放出黑矢的一刻便奔袭而来。
黑色的大剑,为了切开Assassin的身体而奔驰着。
无论怎样,Assassin也无法逃脱被斩的宿命了。

但——
“Saber……”
“诶?”       

“……”
酸痛的肌肉逐渐恢复正常,混乱的五感也逐渐找回。
“哈…哈……”
呼吸着空气便能感觉到充满了生命力,就像是复活了一样。
总而言之,我,雾雨魔理沙,捡回了零碎的意识。

——舌头好渴
虽然有所觉悟,但还是无法消除亲身体验死亡的恐怖感觉。
身体疲劳至极,用尽一切力量维持生命的运转
我消极的情绪告诉我,这个身体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
我知道,即使我去了也毫无用处。
即使这样,右手手背上还留有她的印记,她的触感。
『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同存。』
我伸出手,她也这样地握住。
就是理所当然的,母亲扶起摔倒的女儿一样。
既然这样——

“啊啊,早就决定了,这种事。”
注视着青色巨人的双手。
手腕上的伤口已停止出血,但给人一种只要活动一下便会开裂,
如果用【白金之星】挥拳,我不能保证自己能否保住这双手。
但Saber负起了作为从者的责任,我也应该负起作为御主的责任。
只要跑过去的话变会被卷入其中,这与自杀无异。
但我一点不害怕。


把自己可能被杀的身体镇定下来,冲出战斗场所。

——森林
——极其
——安静
“……!”
一阵裂风的声音开始响起。
声音刺耳,听出来,战斗十分激烈。

声音近在咫尺,只是穿过树林便能听到。
“Saber—!”
将心中最糟糕的念头挥出,向着那处跑去。

“哎?”
瞬间,在那里等待我的光景,我和我预料的大为不同。
被日光照射的Assassin修长的影子,被两把短刃牢牢地钉在地上。
那毫无疑问是影缝。
Assassin腹部攒成的血珠。一滴一滴地躺下。
全身的关节都被锁死,Assassin只有右臂能动弹吧。
她的身体就像脆弱的蝴蝶一样,被黑色的的蛛网缠住。

“那么,拉下幕帘吧,对于英勇的武士,给予其慈悲。”
如夜一般黑暗。
开始还以为是Saber的影子。
但是不对,染遍黑暗的,除了那影子以外,还有影子里分裂出来的锋矢。

让人难以置信,优势彻底属于Saber那一边。
Assassin只能靠右臂迎击。这样的话,Assassin的优势即使用压倒性形容也不嫌过的。
连我都能预见的,Assassin将无可避免地被斩的下场。
“Saber……”
因为恐惧,嘴里不禁发出声音。
“唉?丫头?”
Saber惊讶地向我这边回过头。       

在这一瞬间。
真是,短暂的一瞬,但是,绝对的空隙。
瞬间为自己发出声音而感到后悔,Assassin毫无疑问地不会放过这个空隙。
借着这个机会,将刀猛刺入自己的影子。
只是把楼观剑滑进了影子里,剑就被影子融在其中了。

然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银色的刀刃被拔了出来。
Assassin的影子不自然地扭曲着,聚合着,然后崩离。
“把影子给杀了”?
难以置信,Assassin确实地杀死了自己的影子。


“唔——!”
Saber回过头去,但情势已经绝望了。
Assassin以电光石灰的速度奔袭而来。
刚才缩短的距离,成为了Saber自掘的坟墓。
两人之间相距5m,但那连半秒都用不上。

“Saber——”
制止的声音也来不及了

肉被贯穿的声音确实的响起来了。

“——”
喉咙,被冻结。发不出声音。
随着让人心中为之动摇的声音,殷红色的血飞溅出来。
楼观剑划进了Saber的手腕。
血,肉,还有筋腱一并迸散出来。

“呜——”
Saber叫出声来。
剑深深地砍进了右手的手腕,虽然因为力量不足,没有将其整个地砍了下来。
但光用看的就知道,那只手上的动脉和肌腱,已经不可逆地损伤了。
那只手已经完全不能用了。

“可恶——”
深深地为自己发出了声音而自责。
鲜血不止地飞散着。
然而,在鲜血中Saber那已经被染红的白晳的脸,冲着我微笑。

“…你说错了…丫头…”
一直沉默着的剑士无视着手腕上的重伤,开口了。
“…在这时候,不应该说’可恶’啊”。
“诶?”
被Saber突然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还不能明白Saber到底要干什么。

“听着…丫头,要像我这样说,然后战斗才是。”
Saber的眼神变得锋利,身体也慢慢站直。
“吾为Saber之Servant,为了吾之御主的胜利,以及第五法魔法使的荣誉”
在我呆呆地看着Saber的时候,Saber也投来自信的一瞥。

“骗人…伤痊愈了?”
手腕上的血慢慢的止住了,被砍断的部分中的组织也在再生。
虽然听说过有治疗的魔术,也为了自保学过一点,但Saber并没有使用魔术的痕迹。
也就是说,Saber受的伤可以自己愈合。

“一定要在这里,让你彻底的败下阵来!”
Saber爽朗的回过头来。

“这样说,才有型DA☆ZE!”

有【星之白金】就一定有世界DA☆ZE:

替身名称:【世界】
本体:十六夜咲夜
破坏力:A 一拳能将20cm厚的水泥板打穿。
成长性:E 由于拥有替身已经400余年,替身大部分能力已经被开发出来。但由于本人拒绝吸血,所以仍旧有可开发的途径。
精密度:A 精密到微米级的操作,比手术刀更为精细。
持续力:A 可以一直持续替身,但即死或意识模糊则不能维持。
射程:B 比普通人稍远的射程,投掷的小刀能达到50-100m的射程。
速度:B 与【白金之星】相当的速度。

能力:时间停止,时限为10秒,被停止的人会先停住一秒,然后在两秒内进行根据魔力高低进行判定,结果如下:
E=判定必然失败,会在时停中停住
D=判定失败,在时停中行动被很大幅度拖慢(被放慢5倍),判定成功,在时停中能动1秒
C,B=判定失败,在时停中行动被大幅度拖慢(被放慢3倍),能在时停中动2秒
A=判定必然成功能在时停中动3秒
A以上=判定必然成功,能在时停中动4秒
EX=判定必然失败,但在时停中的行动不会被拖慢太多(被放慢1.2倍)


“抱歉了,Assassin!”
Saber将仍在流血的右手挥向Assassin。
Assassin自然用刀抵挡。
但是,只是虚晃一招,莫不如说,她挥动右手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攻击。
“你中计了!”
听到Saber胜利的宣告,Assassin猛地一惊,闭上了眼睛。
但是,在她闭眼之前,血滴就已经进入了她的眼睛里。

“唔!”
但她并没有慌忙地用手去抹眼睛,门户大开,而是摆开架势,准备着下一次的防御。
就这一点来说,着实要佩服Assassin作为武人的觉悟。
虽然那女人已经失去了视觉,但并不代表他什么也看不到。
在我与她作战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即使眼睛彻底失去机能,她也能看到别人的死。
再凭借敏锐的直感,只凭风声就能推测出剑的轨迹。
也就是说,Assassin虽然陷入不利的困境,但是仍有与Saber相当的实力。
“来吧,Saber。”
闭上眼睛的剑士如此宣告。
然后,红衣的从者将右手的剑架好。

“哈——”
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倒吸了一口,调整自己全身的魔力。
身后浮现出青色巨人的摸样,紧凭自己所能做的魔力。
只有、一拳。
以【白金之星】瞬间的爆发力做出的超音速的攻击,只有一拳。
不过那也足够了,要在这一拳这里定胜负。

“接招吧!”
Saber的所有能力全开,以身体作子弹。


但Saber也没有占优势,Assassin失去了视觉,不代表他什么也看不见。
在我与Assassin作战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点——它既是眼球毁坏也能观察到别人的死。
更何况Assassin还有敏锐的直感,只凭裂风声就能推测出剑的运行轨迹。
再加上Saber只有一只手能正常使用,差距就更小了。

“来吧,Saber。”

蒙上双眼的剑士如此宣告着。
“哈……”
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倒吸一口冷气,调整着全身魔力。
“Stand…On…”
身后浮现出青色巨人的摸样,仅凭自己的所能作出抵抗。
只有,一拳。
不过那也足够了,要在那一拳里定胜负。

“接招吧!”
Saber的所有能力全开,以身体作子弹。脚为扳机。将自己全速投射出去。
犹如两颗子弹撞在一起,黑色和蓝色的剑风相互交织在一起,
红色的夹克越过手臂的魔剑。
处于黑色剑士的右上方,在右臂和头部间。
她是看到Saber挥剑的死角,正处于那十分狭窄的空间吗?

不过令人费劲的并非此事。
Saber也有着超乎寻常的直感,完全可以预测Assassin的攻击。
但,为什么没有阻止呢?

“哼,终于啊…”
Saber此时的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相信着自己的判断力,刹那间,Saber倾注全部魔力。

“噗”的一声,右手的伤口因承受不了巨大的魔力,上面的组织变得血肉模糊。

“流星指刺!”
遵循自己的本能将全身的魔力注入指尖一击。
满溢着魔力的食指向Assassin袭去。

“切——”
Assassin再一次躲过了Saber的攻击。
但她再也调不匀呼吸了。
虽然两个人实力相当,但比起持久力还是Saber更强。
即使流星指刺被闪过,敌人近在眼前,然而自己却门户大开了。
结论就是Assassin已经失去了杀死Saber的机会。

刀刃翻转,回击的速度虽不及刚才,但也足够迅速。
但——
“欧拉!”
我的拳更快一点。
甩开只要有丝毫差池就身首异处的恐惧,挥出超音速的一拳。

噗——
果然,皮肤毫无疑问地裂开了。
但没有时间去想那种事了,身体里的血液将其尽数否定。

砰——
Assassin被一拳击飞。
连大树都能贯穿的一击,将Assassin的身体打飞起来。
“咳……呜”
仅仅一击,Assassin所吐出的血就足有一斤。
随着咔咔的响声,保卫内脏的肋骨断裂了。

纵然拥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越的运动神经,但她的肉体不过是比我都脆弱的少女。
凭这样的身体,是不可能承受得住连大树都能贯穿的【星之白金】的一击。

“赢…了…”
双手的血混合着魔力不断滴落到地面上。       

“切,有一手。”
将眼中的血污除去以后,Assassin睁开眼睛,逐渐站起身。
“骗人……”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了,为什么还能站起来?

“那就就到此为止吧,雾雨。”
Assassin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唉!怎么回事?”
Saber听到这句话以后,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痛——你干什么啊!”
“真不知道你是天然呆还是反射弧长得没有上限。”
Saber的视线望着森林的树群。

“真是没有注意到这里这么合适藏人,这样下来——”
“没错,先不说使魔,连从者本人都来了。藏在那里的人只可能来偷袭活下来的一方,或者只是想打探虚实……无论如何,都不舒服吧,Saber。”
Assassin无聊般的数了起来。

“禽兽、人偶、神父,还真有意思。”
Assassin背过身去,打算退回。
“——等一下……!不肯分出胜负吗,Assassin?”
“哈……?”


感到疑惑,Assassin把头回过来。
“…还真是拘泥于胜负呢,雾雨。那好吧,算你赢了。”
“哈,等等,这算哪门子事啊?”
虽说赢了是很高兴,但对方竟然主动认输,怎么说都让人不爽。

“怎么,听不明白吗,雾雨?那我再说一遍,老·娘·输·了,行了吧。”
“所以说这到底是哪门子事啊?我可不希望这么便宜就得到胜利了。”
“唔嗯,还真是遵守西洋骑士精神的东洋魔法使啊。但是这样的追杀下来,双拳毕竟难敌四手,最后我还是会被打败的,现在全身而退的话还能保身。很不巧——似乎我的Master也看到了我的败北,打算召回回去呢。终究,刺杀雾雨你也只是尽力而为,只要只要探出你们两个的虚实就值回票价了,还有——。”
Assassin稍微顿一顿。

“我可不想让我们两个人的决斗,让旁边这些观众看到了,这也是对骑士的侮辱了吧。”
不甘心也低下头去。
……Assassin的杀气渐淡。
“那么,今天就这样吧。”
然后Assassin便消失了。
大概是灵体化了吧,总之表示着不向我出手了。

“——”
Saber什么都没说。
只是背对着我,望着Assassin远去的方向。

“这家伙,真是个纯粹的人啊。”
Saber表情复杂地望着。

“Saber……”
“啊,丫头,回去吧,我们可是赢了啊。”
“嗯。”
“还有——”
Saber的笑声变得诡异起来。

“对于你今天早上一种种不良劣迹的说教,就回去以后再开始吧,洗好脖子准备受死吧,丫头☆。”       

战斗结束了。
Saber的血,雾雨魔理沙的血,Assassin的血,染红了地面。
……森林中间被雾雨魔理沙的魔炮轰开了一条道,那里不论是树木和岩石都不复存在。
就在刚才,Saber和雾雨魔理沙击败了Assassin。
——不应该说是Assassin处于劣势之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便灵体化离去了。

“爱丽丝大人,战斗已经结束,对于接下来怎么办,您有注意吗?”
“……正在考虑,上海。事态似乎又向坏的地方发展了。Assassin离去前说的话,似乎不光是给魔理沙听的。况且和我们一起偷听的那位,也不能轻易放过我们吧。不整理一下实在拿不了主意。”
“是的……拥有【直死之魔眼】的强敌Assassin的正体——两仪式已经知晓了,况且也已经知道了魔理沙小姐是一名替身使者,替身名为【星之白金】。光这些情报就已经足够了,但——”
“Saber吗?挥舞巨剑,操纵黑暗,甚至还有符卡的英灵。这样的英雄至今为止还没有,说是来自未来的英灵,但如果持有符卡的话,肯定不可能没有见过或听说过魔理沙。”爱丽丝大人的声音有些不干脆。
大概是因为Saber是正体不明的英灵吧。

“怎么了?爱丽丝大人,用那种含着东西的语气说话?”
“嗯……作为【直死之魔眼】的Assassin的正体已经完全暴露了,但是却杀出一个强得离谱的Saber。况且魔理沙的替身【星之白金】成长性也很优秀。如果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比你的替身更优秀呢。”
……【星之白金】,吗?
虽说这个替身的特殊能力很一般,但确实是一个成长性十分优良的替身。
“但是,您下不去手吗?”
“嗯,毕竟我还欠魔理沙那么多人情呢,毫无缘由的杀她,是在办不到。”
“可是——”
正想对爱丽丝大人反驳的时候,对面的树丛中传来了声音。

“真是一场好的打斗啊,可惜如果不是2V1的话,不管是那个帽子魔法还是绸带大姐,都能多撑一会吧!”
像是感到遗憾一般,穿着神父衣的绿发青年摇了摇头。
然后,青年将手中的弩枪指向我这边。
“怎么样,树上的人偶小姐,看完了也差不多该退场了吧。”
“……!爱丽丝大人。”
“没关系,就会一会他吧,如果战斗起来,在这个距离之内很方便支援。”

“哈——”
一口气将神经集中,从树上跳了下来。
随时准备着发动替身,只要他一扣弩枪的扳机,我的枪就会先贯穿他的身体。
“啊啊,这么近距离地看还真是一幅精美的面孔啊。如果稍加打扮一定是一个很漂亮的人,不过这样凛然的战士面孔也很适合你就是了。怎么样,要是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到夜雀居酒屋喝一杯?”
外表轻浮的神父说着不着调的话。

“不,请允许我断然拒绝。”
“真可惜啊。这样碧蓝的天空下却摆出一副不适合你的脸色。不行、不行呐!”
“不,比起脸色,你是我没有见过的面孔呢,是从者吗?”
“啊啊,说起来,没有在淑女面前自我介绍还真的很失礼啊。”
神父深深地鞠了一躬。

“Archer之Servant,御主为博丽灵梦,前来监察Assassin与Saber的战斗。”
“博丽……那Archer,监视雾雨魔理沙是你的主意吗?”
“不,是灵梦酱的主意啦,听说白玉楼那边想先发制人,这边的Master 便吧我派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稍微能掌握一下现状了。
“倒也合情合理,那把我引下来——”
“这是我个人爱好而已啦,爱好。”

神父看了看太阳。
“差不多也该回去了,再磨磨蹭蹭可不好。”
“喂——”
“你是叫上海,对吧,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和我去喝一杯啊……”

“拜拜……”
Archer在跳上树后灵体化消失了。

“爱丽丝大人——”
“回来吧,上海,看来我们得到了出乎意料的情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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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9: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日目·午间 雾雨邸
【遥远的风景】



“等——Saber,很痛的啊”
魔理沙向着拿棉签的Saber喊道。
“请给我好好忍耐,丫头。你又没有能让伤口自动愈合的能力,伤口当然要好好的处理一下。”
Saber用镊子将插在魔理沙手腕里的木屑挑了出来。

“就说了那种治愈类的魔术我还是会一点点的。”
“是~这~样~吗?但是如果不先把那些木屑清除掉,你想在身子里留这种东西吗?”
“呜呜……”
魔理沙不情愿地把头偏了过去。

“说回来,Saber。镊子消过毒了吗?”
“哈?那不是肯定的吗?用你家储藏室的高浓度食用酒精来消毒了啊。”
“等等,高浓度食用酒精?那不是我存了五六年的酒吗?你怎么总是擅动我家的东西呢?”
魔理沙瞪着Saber。

“我记得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吧。乙醇可是会影响肝功能的。”
“我都已经十六岁了啊。”
“那也不能喝,绝对禁止!”
“Saber好烦啊,和一个管家一样。”
“我是一个Servant啊。”
“感谢你说的冷笑话。”

“好了,魔理沙,把后背露出来。”
“哈?突然说什么疯话呢?”
“我可是把毛巾都拿来了,给你擦擦后背。”
“免了,我自已来好了,顺便把衣服换了”
就像纸笔之间的摩擦一样,魔理沙把外面的衣服脱下了

Saber的视线饶有兴趣地看着,表情一下子僵硬起来。
“丫头,背上——”
“……?”
Saber看着的是魔理沙的左背,没有被内衣遮住的地方。

魔理沙看了一下,——那里有一块不自然的红色星型淤血。
“那是怎么回事啊?丫头,莫非是你弄的刺青?”
“不是啦,真是的,我看起来像那种不良吗?”
“你就是吧。”
“无语了……这是胎记而已啦,胎记。”

“胎记…吗?胎记的话,这形状也太规则了点儿吧。”
“真的是胎记啊,是从父辈那里遗传的啊。”

“算了,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就这样吧。”

“Saber……”
“哈?”
魔理沙不愉快的瞅着Saber。
“我知道了,出去,是吧。”
“嗯”
Saber像是很有感慨地摇了摇头。
“孩大不由娘啊。”
“什么啊,说得你就像我母亲一样。”
“呵呵,只是开玩笑而已啊。”

“嗯 ?Saber,怎么了?那种悲伤的眼神?”
“好了,好了,都说只是玩笑而已啊,玩笑,不过我也是很想看看我的御主究竟发育得怎么样了。”
Saber带着色色的眼神瞅着魔里沙的胸部。

“好了,好了,快出去吧,再不出去我就用令咒了。”
“好好,我知道了。”
Saber,轻轻的扣上了门。
“这家伙……”       

在魔理沙的室外等着。
“呵……管家吗……”
是啊,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的呢?

世间的【黑暗】的具体化,盖亚的走狗。
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不是我离不开这个世界,而是这个世界离不开我。
只要这个星球本身没有危险,其余的生物怎么都好。
就抱着这样的观念,不停地重复进食与杀戮,自己却一点负罪感也没有。
本来,食人就是毫无缘于的冲动,既然没有原因,又怎么究其对错?

但是,我现在却把这些实物当做与自己平等的地位看待。像同类一样关心他们。
也许真像丫头说的一样,我变得烦人了,但我却发自真心地觉得这样很好。
“像个笨蛋啊……我……”

『怎么吃…怎么吃…怎么吃…怎么吃…怎么吃…肚子还是空空如也啊…!』
『如果妖怪是为人所惧怕的,那我们为什么还会在幻想乡里呢?』
〖你要是不赶紧杀了我,我接下来还会吃掉几十、上百人喔。〗
〖明白就快点动手,人类!〗
真是像“她”说的一样,我只是个喜欢撒娇的小孩罢了。
现在想起来,仍觉得我当时放出来的狠话真是十分可笑,十分的孩子气a

“是…这样…吗?”
想起了那只花妖在花田里说的话。
『每个事物均有其存在的意义,为大亦然,为小亦然啊。』
“我想我快要接近答案了,风见……”

我啊,原来是遇见了她们以后,铁石心肠才逐渐融化的么。
“啊啊,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吾愿为主化身为暗,大概就是这层意思吧。
丫头,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和灵梦呢。
啊,还有“她”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总有种预感,丫头会无可避免地与灵梦交战。
“对啊…真的,没办法啊。”
自从卷入这个漩涡以后,她们就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了。
“呼……”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让两人都胜利的方法并不存在,如果灵梦在一开始便放弃或被淘汰的话,倒也是让我放心了。
但是,凭那孩子一竿子插到底的性格,如果不言弃的话,根本不会停下来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但是,总归,我要背负起作为从者的责任,成为魔理沙的剑。
如果不能成为剑的话,至少也要成为那丫头的盾。
虽然只是一个自私的心愿,但是我还是希望她们都能平安无事。

这也只是我自己的,小小执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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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9:18:29 | 显示全部楼层

吱——
远离的意识被拉门声推回到现实
“Saber在那里发呆,嘴里嘀咕什么呢?”
“啊,对不起,丫头,在想一些事——”

回过头去看魔理沙的装束时,不禁被刺激到了。
“Saber,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那倒是没有,不过——”
你丫的装扮和那只说好的黑白完全不一样啊。
穿着白色的衬衣和黑色的裤子,嘴里还在咬着绑在手腕上的绷带。
太过意外,而太有摩登风味的装束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还能证明她就是那只不吉利的黑白的,就只有她那顶大而招风的帽子了。
总之,因为那种黑白的装束很适合她这种在帽子底下藏塑胶炸药的恐怖分子魔法使,所以还不是很在意。
但像这样,穿得像个21世纪的白领,对于我这种生活在19世纪的人来说是很苦恼。

“先不论衣服,你的帽子很违和,丫头。跟你这身工薪阶层的打扮格格不入啊。”
“什么叫工薪阶层啊!这是便服而已啦,便服。”
“谁家便服有那以大的帽子啊?”
“帽子,可不能摘,父亲曾经说过‘帽子是一个人的灵魂啊。’”
确实,你的发型和你的帽子已经融为一体了。
不如说帽子就是你丫的本体了。
“这么说,我的缎带也是灵魂呢。”
不过,对魔理沙提的这个父亲有点在意。
告诉她帽子即是灵魂,遗传给她是星型胎记的人,肯定不是庸人,他到底是谁呢?
“怎么了,Saber,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不,只是对你的父亲有些在意,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呢?”
“唔……父亲吗Saber,你还真是喜欢关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彼此彼此。”
魔理沙拧紧了眉毛,脸上的表情显出努力地回想着的样子。

“说到你的父亲,应该就是雾雨家的当主吧,是他教给你的第五法的吗?”
听到这句话,魔理沙摇了摇头。
“并不是的,父亲他是入赘到雾雨家的人,上次当主是我的母亲。”
魔理沙像是颇有感慨地望了望。

“我的母亲呢,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因为身体原因去世了。所以之后呢,一直是父亲在抚养我。”
啊啊,这样就可以说得通了。
为什么她在一开始见到我和灵梦的时候,一直躲在树丛后面默默看着我们了。
这孩子,其实,非常的自卑啊。
“在我母亲病逝以后呢,父亲和霖之助先生一起照顾我。虽然总的来说,霖之助先生和我接触的时间更长,但我更喜欢父亲呢。”
魔理沙接着自顾自地说着。
“给你,这就是父亲的研究成果。”
“《关于杜王町的海星活动》,《鲸鱼的活动习性》,《海洋生物图鉴》……”
呜啊,好像真的不是说一说的。
由厚度来估计至少也有20万字了。

随便翻开了图鉴的一页,看着上面素描的鱼类。

“哎?这…”
上面画的鱼类就像是照片直接贴在上面。
“相似度好高…”
这已经是用“人体照像机”来形容也毫不过分了。
上面的鱼类,连鳞片都逐个地画了下来。

“还有啊,我的祖父是一位全球巡演的音乐家,曾祖父是被称为‘纽约的不动产王’的人呢。”“看起来你的父辈都是非常了不得的人啊。”
魔理沙显出了十分骄傲的神情。

“除此之外,大概都不记得了。”
“那么,你这个男性化的口吻,也是父亲教你的吗?”
“一半而已,在十三年前的一次事件中,脑部突然出现了损伤,心中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这个时候父亲教给我打架,教我使用男性化的口吻。”
“哈”的一声,魔理沙深深的叹了口气。

“自那以来,已经十多年了啊,时间过得还真是快DA☆ZE。”
“丫头…”
“我没事啊,Saber,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吗?”
“啊啊,除了预期的答案,还有更多呢。”
“是吗…”
魔理沙走向了厨房。

“那么今天就我掌厨ZE,也算是对今天早上的报答了。”
“等——丫头,这应该是我干的活吧。”
“免了,你的口味太重,吃的太油腻,我不太适应。”
“不,我是说你不会做出杀人料理一类的投掷性消耗品吧。”
“那种东西只有宝箱里才会掉落出来吧。”
“不,刷小怪有时候也能掉落。”
“好,开玩笑就到此为止吧。我该去准备午饭了。“
“我很期待哦~~~”

看着魔理沙正在准备着午饭的样子,不禁叹了一口气。
“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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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9:20:4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日目·午间 红魔馆
【崩坏的间奏】

——午饭的时间到了。
一如既往地完成了整个上午的工作。
门卫的惰怠已经惩戒完了,对于小偷的防备也很完美。
“确实没有什么做的了呢……“
“哈啊“地长叹了一口气,我拿起盛放红茶与食物的盘子。

“给大小姐送去吧。”
大小姐似乎和Rider小姐关系不错,不知道Rider小姐是否喜欢B型血的红茶。
将口袋中的小刀在手中熟练地把玩数回,握紧。
“两秒…比任职的时候慢了不少呢。”
不禁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如果说因为没有什么大事件而使五感变钝,那固然是好事情。
但现在大小姐被卷入称为圣杯战争的异变之中,作为红魔馆的战力之一,战斗力削弱就不是好事情了。

“啧——”
向着莫名的不安感打了个响舌。
然后拿起盘子,向大小姐的卧室走去。
正在这时。

“诶?”
想要迈起步子而抬起了脚。
“啊……咧……”
向双脚注入力量,但一点也动不了。
就这样身体不自觉地倾斜,倒在了地上。

——咚

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后脑像是充血一般,眼前的世界也变得模糊起来。
总觉得——
心脏发出一种猛烈的、复数的跃动。

继而一、二、三、四、十、二十、五十、一百,心脏的跃动声直达耳边。
完全是要把心脏搞坏一样,跃动如蜂鸣般开始了合唱。
喘息着试图把身子站起而在手指处运力,但仍是一动也不动。

——视界、反转
一片、赤红
像是孩子胡乱涂洒的颜料一般,地面、墙面、门扉,一切都是一片赤色。
“哈……哈……”
不住地喘息着,但仍旧无法调匀呼吸。
连自己都能感知到,眼球上一定布满了血丝,再去看别的东西就会“啪”的一声飞出来。
怎么大口大口吸气,都跟不上心跳的节奏。
——意识,由于缺氧,开始迷糊不清。

好渴、真的、好渴啊。
不自觉地把舌头伸向了旁边的液体——打翻了的壶里洒出来的红茶。
“啊……”


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个,只是要尽快润湿一下舌头。
自己的声音——也听不清楚了,只是如同从来没喝过水一样舔舐吮吸着地上液体。

——这是、为什么
地上的红茶、这么——
“啊……”
——甜美
红茶非常的甜美,只不过是在吮吸而已,不知怎么了,心脏的律动更快了。

更加 血 贪婪地 渴 吮吸着。
“诶…耳……鸣?”
没错,耳边 好渴,确实地传来了声音。

传来 就这么 声音,自己就 喝下去 明白我在干什么了。
我不过是 这样的话 和以前处刑过的死徒 不就好了么 一样而已。
意识到的时候,地上混杂着灰尘 呐 已经被我 不要束缚自己的本能啊 吮吸干净。

然而,喉咙 我和你是一体的啊 还是像火烧了一样干燥。

“吵…死…了…”
再这样 为什么要拒绝啊 下去,不知道 我的女仆长十六夜咲夜啊 什么时候会被身体里的这股声音支配,什么时候会失控。
身体就像 明明是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需求啊 被打了兴奋剂 究竟为什么要拒绝你自己的内心呢 然后被死死摁在地上。只要谁一过来 咬下去 一定会被失控的我解体的。

明明平时 喉咙已经干得不行了吧 都能用帕秋莉大人的药物 那点红茶 和我的意志 果然满足不了你吧 控制住的。
“不……行……那样……的话……”
就一定会对 明明只是杀人和吸血那么简单的事情 作出无法挽回的事情的。
像现在一样,连想做点什么 这不是很是埋葬机关出身的你的脏活吗 都不行,被别人发现的话 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处决别人的劳动了吗 那人毫无疑问会被耳鸣声的主人——我的吸血冲动肢解的;但就这么 那么为什么还不明白呢 放着不管的话,那剩下的这个身体 只要把牙齿咬进别人的颈子上就好了啊 就会慢慢被耳鸣声 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啊 蚕食掉,变成只知杀人吸血的杀人鬼了。
“哈哈……哈哈哈……”
喉咙里发出 就这么 似笑非笑的声音。
我现在已经 变成你应该有的模样 毫无疑问地 这不好么 被将军了。

这时,走廊响起走动的声音

“哈…哈…哈…”
拼命地 有人来了哦 抑制着要爆发的冲动,像蛆虫一般 就这么把她们解体吧 在地上爬行着。

这时,走廊响起了 沿着身体切下去就好了 脚步声。
……咔咔的 能听见吧 脚步声,听到了两个女仆 自己的需求 互相谈话的声音。
……脚步声和说话声 这是你 听起来好像是从体内发出的。虽然推测距离 压抑了五百年的冲动啊 大约有足足二十米,但现在听起来 总这么饿着肚子 就是从鼓膜里 怎么行呢 发出的一样近。

“女仆长!”
两人发现 能看到了吧 我的异常,向我跑过来,
但她们如果 已经没办法忍住了吧 真的过来了,我也无法保证 对于她们的欲求 我是否还能保有理性。

“别……靠近……我……”

用仍然残留的 你那么渴望她们的血 与冲动搏斗的理性 那就去拿啊 把话吐出来。
“可是,女仆长您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
“对啊,身上都被碎瓷片扎到了。”
“唉……?”
朝着她们的视线 用小刀轻轻一划 看去,我的腹部 不就行了么 被茶杯的碎片插中,血从腹中 这不是 流了出来。
看到 小孩子都会做的事情吗 血的一瞬间,视线像是 快点吧 被洒上油漆,视界更加 把她们的身躯给 鲜红了。

“不用……管我我一会就……能自己……起来了……你们……做自己的……事去吧……不用……管我……”
我若不这样做 解体吧 的话,我一定会像野兽一样 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冲过去把她们撕碎的。
“女仆长,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没事……的……只是……低血糖而已。”
静脉、动脉甚至毛细血管 真是的 一起在沸腾。神经仿佛要拉到极限的弓弦一样 还在挣扎吗 断裂,简直要 真是个顽固的人 直接弹射出去。
拼命地 所以说 将身体克制住,强行地使自己 接受不就好了 镇定下来。
“可是,皮肤这么红,您现在发高烧吧。”
“老……毛病……而已……不用……在意……”
明明已经因为 忍不住了吧 压下井喷的冲动而模糊的意识,重新地 杀了她们吧 发作了起来,右手,已经不自觉伸向 顺着脖子切下去 有短刀的口袋里。只能用还有 不就行了吗 微弱感觉的左手,死死按住蠢动的右手。
是血液 冷吧 气化了吧,左手像感觉到冷一般 身体已经热到觉得冷了吧 不住颤抖。
手指已经像冻伤一样 杀吧 不能自由活动了,就如同快要死了的人 解放吧 一样。

左手的指甲深深 切下去吧 嵌入右臂里,血从被嵌进、被撕裂的皮肤 杀了她们吧 上流下来,一直沿着手臂 爆发出来吧 流下来。
痛楚——已经没有了,右臂因为过冷 割裂解体 感官早就麻木了。

“女仆长,您看起来很痛苦啊。”
“让我们扶起您吧。”
什么,居然是逆效果吗?
女仆们一步一步地走近,把手指放在我的身上。
“快……逃……啊……”
用最后残存的理性把这句话一字一顿地吐出来。
——不行——快起来——快点,停下来——快点、闭嘴——快点,离开我——快点,跑开啊,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啊!!!!
补满血管的手像催化剂般加速了血的沸腾。
“请不要动,我们马上扶您起来。”

“烦死了,都说不要管我!”
后脑咔嚓一声,火花四溅。
右手如同被压迫到极限的弹簧一样,切下了想要把我挎起来的手。
“哇啊——”
听到悲惨的叫声,臂被切开的妖精的悲鸣。
在干什么啊!
我究竟在干什么啊!
不但不接受她们的帮助,反倒把她们的手臂砍了下来。

我已经我无可救药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妖精发出凄厉的惨叫。向着大小姐的房间跑去。
不可以。
如果让大小姐发现我其实是这样污秽的人,一定不可以的。
不能让她们逃走!
只是一瞬,但脑内的响声实现了这个愿望。

一瞬间,失去视界。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知道自己一定是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失去视觉。
恢复的时候,其中一个女仆的背上留下了两个弹孔。
“呜……噗……”
从那个妖精的胸前和口中都吐出大量的鲜血。
现在,我在干什么,究竟在想什么,究竟想干什么。
一个女仆就在这里,被我、被我、被我给——

“呜……呜……呜……”
听见了另一个女仆的哭声和跑动声。
不行,住手,不可以这样。

【THE WORLD】!!!
然后时间静止了。
身后出现的巨人将时间停了下来。
想要逃跑的女孩,就那么凝固在那里,惊恐的表情凝固住了。
那只妖精的嘴正要出声吧。
不过她已经永远没有机会发出声音了。

我的小刀,在这个静止的时空里,已经把它分解。
额头、后脑、右眼到唇,右上臂、右肘、肋下到右肩,右下臂、左无名指,右肋到心脏,左手关节、喉咙、右手拇指、胃和肠子之间,两个膝盖、腰部到臀部之间、左脚踝、左脚的全部脚趾,顺着这些轨迹,将其肢解,切、穿、刺、割。
对于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一秒的时间。
充其量是我过去所做过的工作中,很无趣的一项。
那个……女仆……就变成十七块肉片……散落在地上。
面对着鲜红的、与地面融为一体的尸体,我笑了。       

“————”
然后,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被切成十七份的少女倒了下去。
不,说是少女已经不够准确,那只不过是失去了人的特征的肉片罢了。
喷洒出来的鲜血,将我的女仆装染得鲜红。
画面就定格着,一具像坏掉的喷水池一样不断喷涌鲜血的尸体,十七份连带着衣服的肉片,和站在那里,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样嘴角上扬的我。

“难看啊……”
诶……
喉咙里出来了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
不,这个声音我确实听过——
“哦?看起来记起来了嘛,十六夜咲夜,被你压抑了五百年的冲动,也终于浮现到表层来了。”

不、不对、我不是——
“好了,你就认了吧。在伦敦曾经一个晚上歼灭数百只吸血鬼的代行者,开膛手杰克小姐。简单的来说,我就是你自身的愿望。”
你胡扯些什么,谁会有这样的欲望啊。
“还真是执念于没用的地方啊,算了,不说你了……”
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让大拇指动一动,但最后还是一点都动不了。
“动不了的,现在这个身体的主导权在我手里,你想做的所有都是徒劳的。”

这个人,在用我的身体杀人、来作乐。
“啊啊,正解,十六夜咲夜小姐。难道还没有察觉到吗?”

自己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是你的愿景啊,十六夜咲夜。杀人、吸血、杀人、吸血,日复一日,周而复始,这才是你渴望的事物。”
不、这是不正确的、我根本就没有期盼着——
“杀人么。所以我说你一直在否定我啊,用药物不断抑制我、用意志不断杀死我,仅仅为了寻求那可怜的人性么,还真是无聊的事情。”
但是、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正常的。
“哈哈哈哈哈哈,别开玩笑了,自从十六夜咲夜变成死徒以后,就已经彻底疯了。”

说完这句话,她把地上被贯穿的尸体剑气。
“空裂眼刺惊……还真是没有美感的手法……”
将唇靠近了被染红的女仆。
“祝贺吧,十六夜咲夜。为了吸血而杀人,可喜可贺啊。”
住手——
“真是遗憾之极,现在就算是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可能停下来了。都已经饿了五百年了,现在一定要吃的饱饱的。”
拜托了,请停下来。
你用我的身体干什么都好——
但是唯独,唯独这件事情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你,十六夜咲夜,像个狗一样求饶,你真的是那个精英代行者吗?”
感觉意识慢慢融化,面前的景象像是被融化了一样浮动着。
这、太荒唐了,怎么可能——

“……呜…女仆…噗…长……”
胸口被贯穿的妖精用残存的意识,边吐着血边说着。
“哦?身体被超高压的晶状体刺穿了还有一是啊,命真硬。但是,也长不到哪里去了吧。”
全是、骗人的吧。

这不过是、妄想而已,对吧。

“那么,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吸血吧。”
逐渐将牙刺进了脖子里。
就这么、轻松愉快地吸食鲜血。
我——真的发疯了吗?
不知怎么了,胃里进入了一股暖流。

……反应过来,那具尸体已经变成了一具人偶服一样的布皮。
“哈哈、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嫌恶、恐怖、罪恶、后悔全部充斥着内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笑至极的笑着,已经逐渐感觉到意识与那个杀人鬼融为一体。

“你早就知道吧十六夜咲夜你有欲望喷发出来的从看见那两个血袋第一眼起脑子里就充满着发狂似的欲望碎分到十七份时那一刻你明明High到极点了这个身体的事情你比谁都明白明明是一刻不吸血都不能自已的身体却压抑了五百年这种事情你比谁都清楚你十六夜咲夜能将人简简单单砍成十七份你比谁都再明白不过了你只不过是在内心里把我不断否定装作一个正常的人类度日而已的。”
不、不对、我只是——

“像你这样简简单单就杀人的死徒,明明要么把自己的双手砍下来,要么一个人也别见地这么活下去。”
声音、也听不清了。

……………
……………
……对不起,师父。
——实在是,万分的对不起。
到最后,我这个十六夜咲夜,还是没能守住和您的约定。
——希望谁都好,快点来,杀了发狂的我。

——意识、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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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9:24:1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日目·现世 伽蓝之堂
【惬意的周日】

“阿嚏——阿嚏——阿嚏——”
很热的七月末像是要把我融化掉一样炙烤着我,但是我却在这里不合时宜地打着喷嚏。
“式,感冒了么?”
橙子整理完手里的手里的文件,给了我一瞥。

“不是感冒啊,只是——”
心里莫名的不爽。
就像梦里被人胖揍了一顿一样不爽。

“结果啊,橙子,今天我一直在做噩梦啊。”
“说出来内容也无妨啊,式。”
“啊啊——”
结果,我做的梦是什么来着。
对了——

“梦里被某只大胃幽灵召唤出来,和某个半人半灵拼剑术,然后进了个莫名其妙的森林,跟某个被恶灵附身的魔法使和黑乎乎的女人战了个痛。”
“这已经不是梦了吧,式……”
“算了什么都好了,但是被人二话不说一顿乱打还真是令人火大啊……”
老实说我并不讨厌夏天,正好这个时候就可以多出去运动运动。
但是夏天总是会让我想到六七年前不好的回忆。

“对了,干也干什么去了。”
“去陪鲜花去了……因为鲜花死缠烂打,我也就答应了,反正在未那放学之前能完事吧。”
“那家伙真是死缠烂打啊,明明孩子他爸都嫁给我了,为什么还恋恋不舍呢?”
“那是入赘,不是嫁吧。”
“没区别啊,反正归到我们家了。”
摆出一副“说你什么好”的表情,橙子将手里的烟头碾灭,又重新点了一支。
“你个老烟枪……”
“反正肺随时能更换。”

“呼……有没有什么能让我接手的工作,橙子?”
“要别的没有,工作多的是。”
“那就好,总在这里没事看漫画强。”
橙子从一大摞文件中抽出来大约十张纸。

“现在最适合你的工作呢……让我找找……”
“所以说没了孩子他爸你根本活不了吧。= =”
“这个堆叠是艺术而已,艺术。”
“切……”

“找到了!是个和人会面的活,三天以后去拜访他。”
“哦?是谁呢?”

把脸靠了过去。
“空条……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
看到档案上的名字,不禁轻声念了出来。
“怎么了,式,有什么问题么?”
“不,没有什么,只是…….”
把笔拿了起来,将档案上的名字写成罗马音。
“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名字,将姓氏’Kujo’的’jo’和名’Joaro’里的‘jo’合起来不就是‘jojo’么?”
“式,你有多喜欢那个岸——”
“是岸边露伴老师。”
“你到底多喜欢他画的《Steel Ball Run》啊?”
“反正平时也没有事做,未那她也被孩子他爸看着,闲着没事就看漫画喽,正好岸边露伴老师的替身设定我很感兴趣,就追番了。”
“算了,黑桐也蛮辛苦的。”
“这是家事,不过——”
将档案翻了一页,上面写着他的家世

“现在35岁,没有配偶,没有子女…….还真是个保守的人啊。父亲,空条贞夫为环球音乐家。”
“话说,我也买过他的CD呢,但这么推现在至少也有60岁了吧。”
“外祖父,乔瑟夫.乔斯达为纽约的不动产王,现年86岁,健在。”
这个……乔达斯么。
岸边露伴老师取的原形不会是他吧。
算了,那种替身怎么能在现实中存在呢。

不对——
“——”
“觉察到什么了吗?”
“啊啊,我只是隐约感觉到这个人和我的梦有点儿关系……”
在梦里,那个把我的肋骨打裂的小鬼,她身后的灵,恐怕也是替身。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和那个小鬼有不寻常的关系。

“算了,反正也是空穴来风的猜测而已。话说橙子,为什么要调查他啊?这货在档案里不就是个海洋学家么,跟这边的世界有关系吗?”
“只是个人情债了,老朋友在半夜给我打电话委托给我两个任务,不过式啊,我需要纠正一点——”
橙子再次将烟掐灭,点上了一支烟放在嘴里,吐了一口烟圈。
“他可不是跟这边的世界一点儿关系没有啊呀。”
稍微将眉毛抬高,饶有兴趣地听着橙子要说的话。

“式,空条承太郎这个人呢,在高中毕业以后环球旅行了三年,虽说是环球旅行,但是黑桐在给我的档案里,特意提到了在这三年里没有人曾经见过空条承太郎。”
“结果,你把孩子他爸当成什么东西用了啊。”
不过,这也的确值得怀疑。
环球旅行三年却没有留下照片什么的,不是太可疑了吗?
“而就在昨天晚上呢,我的那个老朋友证实了他在那三年里没有所谓地环游世界,而是被神隐了。”
神隐?那样的话不该被永远的消失了吗?
“打断一下,橙子,你说神隐,但——”
“22岁的时候又重新出现,报考了大学么?那么恐怕是被放出来了吧。”
“神隐以后被放了出来?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很遗憾确实如此。从我看来老朋友的情报是不会错的。”
橙子意味深长的望着窗外。

“值得一提的是,空条承太郎在25岁的时候参与围剿杀人鬼吉良吉影的行动中,并立下不小的功劳。”
“切——那个疯狂炸弹杀人鬼么?”
用双手玩着头发,不禁流露出兴奋的表情。
“怎么样,站在与你同一高度的制裁者,不错的交涉对象吧。”
“哼——”
双手接过文件。

“橙子,因为你那张随时会把人吃了的表情。给你一样东西吧。”
橙子将一个眼镜盒扔了过来。

“……魔眼杀……?”       

“空条…….承太郎?”
看到档案上的名字,不禁轻声念了出来。
“怎么了,式,有什么问题么?”
“不,没有什么,只是…….”
把笔拿了起来,将档案上的名字写成罗马音。
“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名字,将姓氏’Kujo’的’jo’和名’Joaro’里的‘jo’合起来不就是‘jojo’么?”
“式,你有多喜欢那个岸——”
“是岸边露伴老师。”
“你到底多喜欢他画的《Steel Ball Run》啊?”
“反正平时也没有事做,未那她也被孩子他爸看着,闲着没事就看漫画喽,正好岸边露伴老师的替身设定我很感兴趣,就追番了。”
“算了,黑桐也蛮辛苦的。”
“这是家事,不过——”
将档案翻了一页,上面写着他的家世

“现在35岁,没有配偶,没有子女…….还真是个保守的人啊。父亲,空条贞夫为环球音乐家。”

“话说,我也买过他的CD呢,但这么推现在至少也有60岁了吧。”
“外祖父,乔瑟夫.乔斯达为纽约的不动产王,现年86岁,健在。”
这个……乔斯达么。
岸边露伴老师取的原形不会是他吧。
算了,那种替身怎么能在现实中存在呢。

不对——
“——”
“觉察到什么了吗?”
“啊啊,我只是隐约感觉到这个人和我的梦有点儿关系……”
在梦里,那个把我的肋骨打裂的小鬼,她身后的灵,恐怕也是替身。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个男人和那个小鬼有不寻常的关系。

“算了,反正也是空穴来风的猜测而已。话说橙子,为什么要调查他啊?这货在档案里不就是个海洋学家么,跟这边的世界有关系吗?”
“只是个人情债了,老朋友在半夜给我打电话委托给我两个任务,不过式啊,我需要纠正一点——”
橙子再次将烟掐灭,点上了一支烟放在嘴里,吐了一口烟圈。
“他可不是跟这边的世界一点儿关系没有啊。”
稍微将眉毛抬高,饶有兴趣地听着橙子要说的话。

“式,空条承太郎这个人呢,在高中毕业以后环球旅行了三年,虽说是环球旅行,但是黑桐在给我的档案里,特意提到了在这三年里没有人曾经见过空条承太郎。”

“结果,你把孩子他爸当成什么东西用了啊。”
不过,这也的确值得怀疑。
环球旅行三年却没有留下照片什么的,不是太可疑了吗?

“而就在昨天晚上呢,我的那个老朋友证实了他在那三年里没有所谓地环游世界,而是被神隐了。”
神隐?那样的话不该被永远的消失了吗?
“打断一下,橙子,你说神隐,但——”
“22岁的时候又重新出现,报考了大学么?那么恐怕是被放出来了吧。”
“神隐以后被放了出来?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很遗憾确实如此。从我看来老朋友的情报是不会错的。”
橙子意味深长的望着窗外。

“值得一提的是,空条承太郎在28岁的时候参与围剿杀人鬼吉良吉影的行动中,并立下不小的功劳。”
“切——那个疯狂炸弹杀人鬼么?”
用双手玩着头发,不禁流露出兴奋的表情。
“怎么样,站在与你同一高度的制裁者,不错的交涉对象吧。”
“哼——”
双手接过文件。

“式,因为你那张随时会把人吃了的表情。给你一样东西吧。”
橙子将一个眼镜盒扔了过来。

“……魔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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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9:25:23 | 显示全部楼层
嘛,因为空调到后面还有戏份,所以就来一发求文风空调吧
————————————————————————————————————————
空条承太郎
Kujo Jotaro
种族:人类
能力:操控最强替身(普奇神父说的,与本人无关)——【星之白金】程度的能力
年龄:初入幻想乡时18岁,现35岁
身高:很高(195cm)
职业:初入幻想乡时为学生,现为海洋学教授兼海洋探险家
居住地:初入幻想乡时为人间之里,现为外界

人际关系:
雾雨魔理沙(女儿)

森近霖之助(店员)

上白泽慧音(挚友)

风见幽香(挚友)

冈崎梦美(同事,相互认识)

人物简介:

是原本住在外界的普通高中毕业生,但毕业后被神隐,进入幻想乡,与雾雨家的当主邂逅。并在一年以后得女。曾经和风见幽香交手,两败俱伤并结成了挚交。因为姓氏中“Kujo”中的“Jo”和“Jotaro”的“Jo”被妻子和风见幽香戏称为“JOJO”。然而在雾雨魔理沙3岁的时候,雾雨家当主病逝。空条承太郎接管过了照顾雾雨魔理沙的职责,并教给她男性化的口吻和打架。在照顾魔理沙一年以后便离开幻想乡,在现世中生活。

装束很现代化,在幻想乡生活的时期,总是戴着一顶蓝色的帽子,帽子已经与发型合而为一,穿着蓝色的外套和白色的背心,总的来说是与幻想乡格格不入的潮流装束,被上白泽慧音吐槽道:“空条君什么时候也应该穿穿和服试试啊。”

在幻想乡的三年里,协助雾雨家的当主经营人间之里的大道具屋。但是当主去世以后便把道具屋租给了森近霖之助,自己则领魔理沙在魔法之森住下。

喜欢的类型是像大和抚子一样的传统日本女性,也许从这一点来说上白泽慧音更适合承太郎,但最后承太郎还是入赘到了雾雨家。

承太郎并不认为自己需要刻意流露出表情,因此在别人看来这种态度也十分明显,并认为承太郎是一个冷淡、叛逆及不关心他人的人。但实际上是个会对朋友吐露心声,非常热爱家庭,很爱孩子的人。

除了能控制替身【星之白金】以外,自身还有敏锐的洞察力和判断力,所以也很适合赌徒一类的职业。

能力:
能操控替身【星之白金】,在近战方面几乎无人能敌。

虽然不能使用弹幕,没有使用魔术的天赋,但是真正打斗起来还是不容小觑的。

替身:
【星之白金】
本体:空条承太郎

破坏力:A以上 全力一拳能空手将40cm厚的水泥板打爆,能捏碎莫氏硬度为10级的岩石。
成长性:已完成
精密度:A以上 精确到纳米级的操作,能空手抓住细胞等级的尘埃。
持续力:A以上 本体不死的话,替身可以一直存在
射程:C 比本体稍远的攻击距离。
反应速度:A 常时反应速度能达到1000m/s,爆发性反应速度能达到光速。

特殊能力:通过爆发超越光速,所以在别人看起来就和时间停止了一样,最多可以超越光速五秒钟。

目击者报告:
·空条君是个很温柔的人呢,只不过我希望他平时能多表现一下自己的情绪。(上白泽慧音)
确实,空条承太郎如果能敞开心扉说不定能好一点。但是如果那样的话,感觉又少了点东西。

·JOJO么?遇到的人类里确实没有像他这样能把我伤的这么重的,确实需要赞扬一番。(风见幽香)
承太郎对人类还是很友好的,所以不需要害怕。

·人间之里的那位大哥哥好喜欢!气质看起来好棒!(匿名)
JOJO家历来都有能吸引女人的气场呢。

对策:
对于人类还算是友好,所以无须担心。
不过如果是正在闹事的妖怪的话就需要小心了,尽量能跑到他五秒之内过不来的地方,不然就等着被“オラオラオラオラオラ”吧。
对于正常的妖怪承太郎还是不会理睬的,但是如果想袭击他的话,还是要把自己修炼成风见幽香那样的打妖怪再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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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9:27:29 | 显示全部楼层
橙子以根本不同于懒散状态的步伐走了过来。
“是…魔眼杀……给你量身定做的哟,式。”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话说我带着这双眼睛都七年了还用得着这玩意吗?”
橙子显出了很失望的神情。
“如果是简单的魔眼杀我就自己戴着了,戴上试试看吧。”
我对这件事情持保留态度。

“磨磨蹭蹭的,那副眼镜又不会吃了你。”
“难说……”
毫不犹豫地反击回去以后,橙子摆出了一副“我在你心里印象就这么差么”的表情,将烟叼在嘴里。
虽然说是这么说了,但是橙子的人情也不能不要。
哪怕只是敷衍一下,也先将就着戴上了。

“嗯……”
老实说,戴上眼镜以后视野也没有什么变化。
身体感受不到什么异常,其余部分的机能也正常运转。
除了看不到“线”和“点”以外,也没什么奇怪的。
橙子那么故弄玄虚,结果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这没什么吧,橙子小姐——”
诶,不对——
等等——

橙子、小姐?
怎么突然就用敬语了啊,我。
难道说,是这眼镜搞的鬼?
“嗯嗯,立竿见影。”
橙子带着愉快而危险的笑容笑了起来。

“所以说了是给你特制的魔眼杀,这可是能把野猫瞬间变成家猫的限量版。”
立马把那副破眼镜收了起来。
“你丫的说谁是野猫呢?”
“其实也不错嘛,人妻状态的你。”
“这眼镜……真恶心。”

“不过,黑桐和未那看到这样也能吓一跳吧。”
像是感到遗憾,橙子离开了窗前。
“我没有必要这样做吧。”
“也是,其实鲜花是个好女孩,争取一下还是有机会的。”
“……哼。”
不情愿地把头拧过去。
“冲着你这句话,这副眼镜我要定了。”

橙子从桌面上取过几张卡片,扔了过来。
“至于人嘛,只有可能在家里或者大学里,想找的话就依次来咯。”
“……大学的通行证?这个冈崎梦美是谁?”
三张卡片全部是准许进入的通行证,大概是因为校内装设有电磁锁吧,卡片的一端装有磁条。
“化名是一个和空条承太郎在一个大学任职的教授,今天上午拜托别人伪造证件的时候,因为委托人提到这点,所以就用了这个暂时替一下。”
“你还是那么随便啊。”
不愉快地抱起了双臂。
“彼此彼此……”

“那么——”
将眼睛在手里玩了玩以后戴上。
“这个任务我接受了,橙子小姐。”
虽然还是对现在这种滑稽的口气感到恶心,但是毕竟习惯就好。
“嗯,这个才有妻子的味道。”
“……也许吧。”

“虽然这么辛苦工作,但是请您还是要注意身体,烟还是少抽为好,橙子小姐。”
留下了这样的话,我离开了事务所。       
“咲夜……”
嗯 ?有谁在叫我?
“咲夜,没问题吗……”
然后,这个声音响了起来,感觉有谁靠了过来……
“自己的——房间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躺着了
太好了,你醒了,咲夜
大小姐在旁边紧紧握住我的手
“大小姐”
“呐,身体好些了吗?咲夜。”
“嗯……”
身体感觉好些了吗?——我并不是哪里不舒服,现在的身体没有一点点的异常。
硬要说的话,就是异常的高温和无法自由活动的身体而已。

不对…………
这一切都很不对劲。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我——明明——”
明明把两个妖精女仆杀死了呀
明明那么享受地杀了她们,把她们分尸,吸了她们的血啊

“咲夜,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啊。”
“大小姐,那两个女仆呢?”
怎么回事?那两个被我杀死的妖精,大小姐没理由看不见啊,又怎么会坐在这里和我谈话呢?
“你是说她们两个吗?”
顺着大小姐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两个被我肢解吸血的妖精确实地站在那里。
“——”
发不出声音,心中充满了不知怎么办的感觉。
“咲夜,怎么了?”
大小姐的脸更加的靠过来
“不,我没事,只是……”
现在发生的情形和记忆中的偏差太大。
被我享乐般杀死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被我背叛的人,正在亲切地关心我;
染满鲜血的双手,失去了血渍;
只有腹部上被扎破的皮肤,告诉我这不完全是梦。

“大小姐,我有话,想问她们两个。”
“好,等一下啊。”
大小姐招了招手,那两个妖精便过来了

“你们两个,能叙述一下,我是怎么到这里的吗?”
“要我们叙述吗……当时候我们两个人在讨论任务的分配,聊着聊着就发现女仆长您倒在地上”
“——地上?”
这么说,直到我见她们之前的记忆都是真的?
“是,您不记得了吗?我们看到您躺到地上,腹部被打碎的茶杯刺伤了,我们就立即抬您到卧室里,并叫了帕秋莉大人给您治疗。当时您发着高烧,直到刚才才退烧。”

“高烧……现在几点了?”
“已经下午三点了,女仆长。”
三个多小时么?发了这么长时间的高烧,脑子还没被烧成一滩浆糊就已经很值得庆幸了
“啊啊,已经三个多小时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想不起来了呢。”
说来也奇怪,刚才烦人的耳鸣,异常的冲动,全都没有了,脑子清爽得异常。
【THE WORLD】,也能正常操作,仿佛刚才的暴走根本没发生过。

“咲夜,没关系吧。”
“嗯 ,只是生来就有的小病,不用在意,马上就可以——”
试着从床上起身,却因为身体不灵活一头倒了下去。
“诶……”
忘了自己的身子还没能正常活动,只是一心想从床上下来,结果在大小姐的面前出洋相了。

“你脸色好差,咲夜,这几天你先歇着。”
“诶,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现在是你逞强的时候吗?”
“大小姐……”
“听好了,咲夜,如果你在这场战斗倒下的话——”
大小姐,别扭地把头扭了过去
“我是绝对不会…… 轻饶了你哟……”

那么——
“遵命,大小姐。”
为了大小姐的这份心意,我也要好好休息
“那就好好的休息吧,咲夜,这些天的女仆工作就不需要你监管了。”
“是……”
“呼”的一声,因为什么事也没发生而松了一口气。

“大小姐,能出去一下么?我想自己静一下。”
“可是……”
“不行么……?”

“倒也不是不行……好吧。”
一脸的不情愿地,大小姐和那两个女仆离开了

“呼……这下该怎么办呢,十六夜咲夜?”
干笑着自嘲道。
寄宿于身中的吸血冲动;
不惧怕波纹的死徒;
娴熟的杀人技艺。
虽然现在抑制住了,但是如果这么的话,迟早会对馆里的人动手的。
“被将死了啊,我。”

正这么想的时候,室内的气温突然变冷了
“诶,幻觉……”
不对。
刚才屋里至少有点30度,现在只有10 度左右

然后,门打开了。
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冰块被掷了过来。
“诶…?“
一瞬间,就象以前训练一样,拿起小刀将冰块一斩为二
“难道说……”

“虽然被吸血冲动缠身,反应速度反而是一点儿都没慢嘛——”
从门前传出了非常熟悉的声音。

“十六夜咲夜。”       

“十六夜咲夜。”
在门前站着的,穿着水蓝色连衣裙,带着一条不应该在这个炎热夏天出现的围巾的冰精,用锐利的眼神看着我。
“师父……”
“少套近乎。”
不管这边的的感受,师傅径自走到了面前。

“看起来就这点来说,你还不是完全变成废柴了嘛。”
“嗯……”
想要从床上直起身来,但是被她按了下去。
“你还是老实地在床上歇着吧,让病号大人起来跟我说话,不是显得我太残暴了么?虽然因为是死徒,你的伤好得能快一些,但是为了我个人的名誉你还是躺下吧。”
总之是示意我不用起来了吧,师傅把我按下之后也坐了下来。
是靠过来的缘故吧,整个房间的温度降了下来,心情也冷静下来。
“还行,肉体上的伤很轻,放着不管也能很快痊愈,但——”
“师父……”
“啊啊,你的冲动在你的身体作祟。没错吧……”
“嗯……”

“真是很麻烦啊,我现在答应那个老太婆不插手这次异变的,毕竟关乎幻想乡的生死存亡,但是你又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倒了。也就是说,我现在爱莫能助。”
她将头侧了过去,眼神中有着正在压抑的不满。
刚刚注意到,桌边多了一个盛装着水和药丸的盘子。

“这是……”
“找那个工口医生要的蝴蝶梦丸,现在要吃吗?”
“不,比起那个…师父,能求您一件事吗?”
她的眉头一下拧了起来,室内的温度仿佛又降了下来。
“什么?”
“请您——”
别扭地将那个请求说了出来。
“请您,务必在我失控的时候,杀了我……”

听到这个请求以后,她先是稍微惊讶了一下,随后便很快恢复了冷酷的脸色,转过身去。
“我·拒·绝!”
一字一顿地,她将话吐了出来。
“诶……?为什么?”
“杀你还轮不到我,等你彻底被吸血冲动支配,遗传因子急剧劣化,变成死徒的时候,那个门番的波纹一巴掌就能把你杀了。你就算再怎么强大,也敌不过红魔馆的精英吧。”
“……”
把头默默地低了下去。

“还有啊——”
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用手拍了拍我的脸。
“我的徒弟十六夜咲夜从五百年以前命就很大啊,现在被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混蛋附身的话,不就颜面扫地了吗?”
她的眼里充满了肯定。
“我信任你,咲夜,所以也别让我失望。”
“嗯,我会的……”

“可是啊…就我个人来看,你离开了我还是不行啊,523岁的纯情少女小姐。”
“唔……”
不能否认。
现在的我,还是略显稚嫩,不能独当一面。

“赶快吃药,还有,你到底有多喜欢那把刀啊,把它握在手上这么长时间。”

“啊,真是失礼。”
把右手忘记收起的小刀放在了桌面上。

“唔……”
努力地试着起身,但还是没能成功。
“……抱歉,师父。现在身体很沉重,看起来没办法自己喝水了,能帮帮我吗?”
“你自己用【THE WORLD】拿过去不就行了么,还真是麻烦……”
虽然嘴上抱怨着,她还是一直走到床边,把我扶着坐起身来。

“好了,快点喝。”
一只手撑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将药丸送到我的口中。
“张嘴总会吧,不会想要我嚼碎了以后嘴对嘴地喂给你吧。”
“不,不用了。”
服下药丸,喝了几口她带来的冰水以后,我摇了摇头。
也许是因为药丸的作用吧,我感觉自己有些困了。

在我喝完水以后,她便把我缓缓放下。
然后,极其自然地将手掌放在我的额头上。
“诶?师父?这样,好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工口女仆?”
但是,在她把手掌放在我的额上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好烫,你的脑子真的没被烧成浆糊吗?”
她的头低了下去。
真的是没想到,只是把手放到了头上这一点小事,就让我的发热缓解了不少。
“师父,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一下。”
“有话快说。”

“啊啊——能不能,把手,再放一会呢?”
“哈?为什么?”
“……师父的手,凉凉的,非常舒服,如果这么做的话,我会更舒服一些的。”

——真的是,师父把手放到头上的时候,吸血冲动也好,杀人也好,残损的意识也好,全都抛到一边去了,就像从未存在一般。我轻松了很多。
“我知道了,真麻烦。”
她将手慢慢放在了我的额头上。
“啊啊,冰冰的。真舒服呢。”
“你啊……把冰精当成冰袋使了啊。”
“真是不可思议呢,感觉…和我们初识的时候…一样呢。师父。”
啊啊,说起来,五百多年前,也是这样的。
师父,一直是在守护我的。

“你这个人,就是长不大,咲夜。都523岁了还和一个小孩一样,咲夜。”
她像是很怀念一般地,眺望远处。
“啊啊,谢谢你……对不起…师父。”
“你谦虚得想让人往你的脸上连揍几拳才爽呢。”
“对不起……”
“你看,又来了……”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是药的作用吧,我陷入了,不为任何痛苦忧心的安稳睡眠之中。
师父,还是这么让人信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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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1 19:30: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日目·幕间 地下空洞&玛格特罗伊德洋馆
【策士之刻】

Interlude

咔哒咔哒——
自己的脚步回响在地下
到底是因为有人率先展开战局而高兴,还是因为形势扑朔迷离二焦急,或是因为Berserker随时会暴走而不安,老实说,我自己现在也难以判别自己的感情。
或许心里包含着所有的感情吧。

“呼……”
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后,环视着这个足有1000m³的大空洞。
这里就是我——上白泽慧音的工房,同时也是召唤Berserker的场所。
处于离寺子屋的地面20m以下的防空洞,其中盛放着书籍、魔力炉、使魔等工房应该具有的设备。

“现在…实在不是完全的场合。”
这回,西行寺幽幽子打开的局面,并不能说是顺利。
在召唤以后不久就打开的局面。
身为迎击者的雾雨魔理沙,自己就是替身【星之白金】的本体。
“……【星之白金】…替身是遗传的吗…事态有些麻烦了……”
虽然没有空条君的替身强力,但是与雾雨魔理沙本人十分契合的能力还是不能小看的。

还有,西行寺幽幽子的从者Assassin——两仪式。
虽然并不会弹幕、魔术等远程打击的能力,但【直死之魔眼】本身就已经十分可怕。
与西行寺幽幽子的能力结合起来,恐怕谁都不能与之为敌吧。
总之,白玉楼一行人是不可以轻举妄动的,如果进行突袭的话,也只能让妹红和Berserker代替我去。

条件实在不利。
虽说据点设置在人间之里了,这样其他御主即使有进攻的口实也碍于颜面不敢进攻,但是这也表示了这边不能大摇大摆地攻击。
即使占有地利也不见得能笑到最后。

“这样的话只有静观其变了。侦查交给Berserker和妹红即可。”
在圣杯战争中,这边的条件很不利。
还有一点——至今为止,并不知道Berserker的狂化能持续多长时间。
召唤出她的时候,便知道这是一把双刃剑。

一开始,便没有将Berserker当做纯粹的战斗机械使用。
只要顺利,不出差错的话,五至十分钟便能停止吧。
不管怎么说,Berserker的狂化等级只有E。
也就是说,完全可以把她当做拥有理智的正常人看待。

但,凡事终究会有意外。
考虑到Berserker的对魔力,耗尽全部三枚令咒也未必能使其恢复常态。
“虽说我的时间还长,但是……”
Berserker并不一定能压抑住。

不断用手按压着太阳穴。
“现在看来,最有可能取胜的……”
果然是红魔馆的成员吧。
被冠为【深红恶魔】的第十二祖,能破坏任何物体的恶魔之妹,【巨人的地窖】亚特拉斯原学院长,被称为【开膛手杰克】的埋葬机关精英,完美掌握波纹呼吸法的红龙。
把哪个单独拿出来都是一等一的狠角色,如果联合起来,战力自然不可小觑。
“这个…伪造战端即可,只要让其余御主的注意力转移到蕾米莉亚·斯卡雷特身上,战力自然平均了。”

“不过——”
将最为可疑的档案从柜中抽了出来。
“……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黄】之魔术师啊……”       

“红魔馆的女仆长…失去战斗力了?”
“是,根据斥候的情报来说,十六夜咲夜已经处于休整状态。”
穿着青灰色大衣的从者,看了看肩上的乌鸦后,向我说道。
“辛苦了,Caster。”
“不用此大礼,同志。”
故作姿态地施礼以后,Caster便灵体化散去了。

“变量太多……”
像是直接将开关打开一样,所有参加的御主都毫不留情地用上了自己的杀手锏。
“…【星之白金】…【魔术师之红】…【世界】…【法皇之绿】…【银色战车】…【白色相簿】…”
现在通过占卜得到的替身使者的结果就是这些。
“…【星之白金】有两个…这下麻烦了…”
虽然现在雾雨魔理沙的优势并不明显,但如果她的父亲进入了幻想乡,胜利的天平自然就倾斜了。

“不,关键是……”
Saber的正体。
那个头上戴着红色的缎带的女人,究竟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头上的红色缎带一直让人很为在意。
“攻击方式……与具现化的第十三祖有些类似。”
将黑色的魔力制成固体,再用爪的形式发射出去——上海是这么描述Saber的攻击形式的。
还有,根据上海的观察,Saber的筋力只有D,也就是说,只拥有相当于普通女子的腕力和臂力。
但,就这样普通的力量,是如何挥动那把不祥的巨剑,又是怎么像切黄油一样把地面切开。
而且,Saber还有所保留。
很明显Saber在与Assassin的战斗中并没有用全力。
弹幕、爪击、影缝、以血抹眼,都只是牵制性的招数。
这想必是三个原因。
一是Saber并不知道Assassin的魔眼究竟能运用到什么地步;
二是Saber只是将守护魔理沙为任务,而不是打倒Assassin;
三是Saber也和Assassin一样,注意到上海和Archer等想要分一杯羹的人。
就这些原因来说,着实要佩服Saber的冷静和沉着。

更何况,我还有一些个人的原因。
“魔理沙…果然…下不去手呢……”
现在,还是与她结盟为上。
毕竟她是在前往这里的路上遭到袭击的,我也要负起责任。
但是,终究还是会有与魔理沙为敌的一天吧。
那时候,心里一定要做好觉悟。

“Caster……也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
不像上海对我的纯粹的忠心,他与我更像是志同道合的合作者。
“…都是忤逆造物主的人偶师…相性倒是很不错……”
皆是以“から”为目标的魔术师。
看起来,Caster自己也有自己的打算。
“然而……”
根据他的圣遗物便可知道。
“忽视谬误……甚至企图将其利用…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如果就个人而言,Caster是一个高明的布局者,却不是一个好的执行者。
“无妨……”
如果说执行者,上海便是最佳人选。

“但是,变量还未全部显现出来……”
为自己的无力叹了一口气。
“现在还不知道那两个混血实力几何……”
犹如梗骨在喉,芒刺在背。

“尤其是——”
翻开上海在昨天整理的档案。
“……上白泽慧音……【红赤朱】……”


(注:以下内容想要看懂的话,最好每隔一行观看)
“【黄】之魔术师……”
“【红赤朱】……”
三原色之一,实力位于顶点的魔术师。
即使在超越人类种的混血种中,也是被当做异端来对待的危险人物。
被授予同等称号的苍崎青子,在破坏力上无人可与之媲美。
同样是【红赤朱】的轧间红摩,身体如同精炼钢一般坚硬。
在永夜异变中展现出来的实力,绝对不止于此。
在永夜异变中展现出来的实力,绝对不止于此。

时计塔的精英学员,以在操偶术专业发表的论文而一举成名。
魔术协会的名讲师,名声甚至超越了埃尔梅罗二世。
悖逆其前九代玛格特罗伊德家对于空想具现化实现于魔术师身上的课题,转而研究是否能赋予人偶灵魂。
虽然出自一个平凡的家庭,但却凭借自身的努力,仅在五年内就成为博士生导师。
即使相当于从零开始,她仍然以首先自主研究出自律人形而一举成名。
虽是白泽与人的混血,但是一次也没有在反转的时候伤害别人。
因为受到封印指定二逃离时计塔,前往这个极东之地。

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突然辞职,从此在魔术界消失。

那么这样的话——
为什么——
她的目的,恐怕只有一个了。
她要在这个时候辞职?
抵达根源。
既没有像我一样被封印指定,又没有突然的变故,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辞职?
一个魔术师倘使被封印指定的话,那就与标本无异了。
这实在令人费解。
那么,为了能继续自己的研究,只有逃离一途。
以她的成就,在这个寺子屋里当一个乡土教师,实在是屈才。
这个幻想乡,无疑是像她一样受到封印指定的魔术师的天堂。
她又怎会满足于仅仅在这里安分守己?

但——
在竹林试胆的时候。
她为什么要抵达根源?
我和魔理沙的确遇到了反转的上白泽慧音。
凡是一定有目的性。
但是能看出,她完全没有用全力来与我们对决。
虽有无价值之事,但绝无无意义之事。
她究竟保留了几成力量?
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两成?三成?虽然受到符卡规则的限制,但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当回事。
怎么说,抵达根源终究只是途径,而不是目的。
同为【红赤朱】的轧间红摩,在一夜间就诛杀了全部为非人种的家人。
难道和荒耶一样,为了拯救而抵达根源。
感觉十分难受,简直像我们被她在手心里玩耍一样。
亦或是为了玛格特罗伊德家十代目当主的荣誉而抵达根源?
这个半兽,【红赤朱】,完全地隐藏了自己真正的能力。
不管哪种说服力都很不足。
隐藏住村庄,也是让人误解她只是个三流妖怪所放下的饵。

那么——
那么——
“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
“上白泽慧音……”

““汝之所求,究竟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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