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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otasiki

[长篇] 「群眾不太喜聞樂見」東方大船震(13.02/28 更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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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5 12: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已经不想吐槽你怎么又开性转的坑了
不过很带感啊 我想去玩那个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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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满船女人……又不是妹妹之旅(等 就算是红魔馆里好歹也有个中国男人(啥  发表于 2012-5-15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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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6 15:18: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突然想起来姓氏的问题慧音那个是啥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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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格拉哈姆(没什么,只是空轨里一个很喜欢的神父(啥  发表于 2012-5-1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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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6 21:03:33 | 显示全部楼层
發動各種海戰 搶人財物船隻 保證一夜暴富

咳咳咳 以上題外話
討厭啊 為毛越來越愛慧音了 各種慧音(恩哼
妹紅又帥了 又很有頭腦的樣子
嗯嗯 海域不僅要擴大 後宮也要跟著擴大(滾.....
嘛嘛 看到伍丁那張CG啊 就立刻腦補了海洋霸主妹紅炭之後淫靡腐化的生活233
求繼續啊!!

点评

快来接受这治愈力满满的微笑吧  发表于 2012-5-17 22:15
等等这里比较一夫一妻制(啥 另外一说YB你的头像一直盯着我看得很不好意思……  发表于 2012-5-1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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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7 13:33:30 | 显示全部楼层
4.
妹紅真覺得少有人比自己更冤,好心救個人不說,還反倒被咬上一口,得,這傷痊愈了也得留疤。
他托著下巴悶悶不樂地飲潘趣酒,提督被咬了的消息很快傳到大副魔理沙的耳中,他過來取笑了妹紅一番,又調了酒來安撫可憐的他。
不高興歸不高興,酒可不能因為不高興就不喝了,妹紅沒好氣地奪過酒杯飲起來,過了會看到慧音拎著藥箱進屋,魔理沙也就識趣地不再打擾,說是有事離開了房間。

「我去調了些藥,喏,手拿出來。」
慧音打開木箱,從裡面取出酒精、棉团、紗布等醫療用品,還拿出了一小瓶藥粉。那是她後來收集了船上的葯材調配的傷藥。
妹紅好像對那不知名藥有些疑慮,對著藥粉皺皺眉,說道:「有用嗎,這個?」
「怎麼,怕我毒你嗎?」她不太高興地看他一眼。
「沒沒……你繼續。」

慧音解開他右手上簡單包扎的紗布,往棉球上倒了些酒精小心翼翼地為傷口消毒,他雖然嘴裡不叫疼,手臂用力後繃緊的肌肉卻早就暴露了他其實痛得要命,真是死要面子的男人,明明被咬的時候叫得那麼響亮。

「……還沒好?」妹紅低頭看她丟掉擦拭過傷口沾上血的棉球,又捏來另一個乾淨的沾上酒精。
「哪那麼快……話說,這孩子還咬的真狠啊……」
慧音皺著眉頭消毒傷口,以免弄不好感染上破傷風之類的疾病。要不是勇儀掰得快,妹紅手上的那塊肉真的得被咬掉,她在心裡感慨人類牙齒的鋒利度真是不容小覷。

「就是吧,喂,你看我為了遵守那條約白白被咬了一口,你拿什麽補償我啊。」
「那紙上可沒說這事……她准是當你是奴隸販子要驗貨呢,算你倒楣好了,以後要多做善事啦。」
「嘿,你見哪個奴隸販子那麼勤快還去船上挑?」
「誰知道,她早就被關得搞不清海洋陸地了。」
慧音可不吃妹紅貧嘴那套,消毒完後打開玻璃瓶往傷口上倒了藥粉,開始替他包扎起。
她想到自己註意到的事,邊纏上紗布,邊換了個話題:「對了……我猜啊,那個女孩可能是吉普賽人,你註意到她手上的銅鐲子嗎?」
「啊?有麼……她居然是個埃及女啊,難怪沒法交流了……埃及人不是都很懂巫術來著,你說她會不會帶毒啊。」
「才不會呢,又不是毒蛇。」
「我開玩笑啦。」他笑笑。
「一點都不好笑。」慧音白了他一眼。

晚飯時間,莉格露端著一盤土豆咖喱飯——今晚船員們的伙食,怯生生地進了安置那名女孩的房間,慧音讓他把晚飯送一份過去,當然他也聽說了妹紅提督被她咬傷了手這事,所以不太敢靠近,怕也被咬一口。
「那個……」
他禮節性地敲敲門。
粉色頭髮的女孩抱著膝坐在地上,困惑地看向進屋的這位看起來還稚氣未脫,可以稱得上是少年的男性。
他將飯菜放在她面前,迅速退開到能躲開襲擊的安全距離,那場景就像他在餵食一隻野生小猛虎一般奇異。
女孩看看他,嘟囔了句他聽不懂的話——她被弄得搞不清狀況了,難道自己不是被賣給了奴隸主嗎,怎麼還給吃那麼好的食物?
她想想前段時間被擄掠到船上的悲慘遭遇,和現在的待遇真是天差地別。
少年像是示好那樣對她笑笑,雖然古怪但很有親和感。………也許,這艘船上的人和那些強盜不一樣,她猜測。

「覺得口渴的話…先用我的水壺吧,應、應該沒關係……」
莉格露自言自語道,從腰間解下皮製水壺,像剛才那樣送到女孩身邊,然後在門邊坐下。
他看到女孩略微猶豫了會,終於抵禦不住美餐誘惑,開始狼吞虎咽地吃起來,看來她已經挺久沒有好好吃東西了。

「慢點啦…我不會和你搶的。」
女孩的糟糕吃相並不讓他討厭,反倒覺得挺可愛的,這樣的孩子怎麼會咬了提督?還據說扯開了一道大口子——沒看到過襲擊現場的莉格露難以想象。
等她吃完了晚飯,莉格露拿走了空餐盤,過了會又拿來被褥和枕頭,之後離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莉格露離開後女孩呆愣愣地在房間裡待了好一會,期間沒有人來打罵,也沒有喝醉的海盜來對她做那種粗暴又骯髒的事,只有站在那位奴隸販子——唔…或許他不是那種人——那個白髮男人旁邊的女性,淺藍色頭髮的那個,來看過她。
女孩起先以為柔弱的淺藍長髮的女性也是被俘虜的奴隸(雖然她疑惑她穿的還不錯),但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樣。

這麼一思考,她坐不住了,居然把救了自己的好心人狠狠地反咬了一口,怎會幹出這等忘恩負義的事。
越想越覺得愧疚,慶倖那時沒有咬他的耳朵,不然她要愧疚地去死了——已被那些侵入到村子裡的屠殺掉的母親教導她,虧欠了別人的一定要補償上,否則良心會受到惡鬼的折磨。
女孩從地上爬起步去門口,門沒有上鎖,她決定去找那位白髮男人道歉。

時間過了七點,就算是在接近赤道的地方夜幕也降下了,外面看不到任何人,從亮著光的船艙裡傳出水手們打牌飲酒的吵鬧聲音,她躡手躡腳地在甲板上行走,小心註意著每個船艙。
有些房間的窗簾是拉上的,她想白髮男人可能在那裡面,但又不好冒險去拉開它,只得繼續前進,正在她走了快一圈都沒找到打算放棄回去的時候,經過地一個房間裡出現了他的身影。
她退回到窗前半蹲下身朝裡張望,的確是他沒錯,正坐在床邊。
於是她平靜下心情,決定進去好好道個歉。

另一邊的屋裡。
魔理沙調的潘趣酒引出了妹紅的癮頭,閑下來的他回味著那味道,又想再喝一點了。
——唉,果然那麼點酒不夠啊……
他想起下面有個放酒的貨倉被炸坏,有幾個箱子裡還剩下幾瓶完好的紅酒,雖然是新酒,不過那年降水不多,氣溫又合適,還沒有自然災害,是個葡萄豐收的年份,所釀新酒的味道也不錯。

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
「格拉哈姆?」
妹紅讓慧音去幫忙拿瓶酒上來,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他喊了聲,但沒外沒人應答。
奇怪……
在他疑惑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咦…?等等、你還沒咬夠嗎!?」
看清來人的他被嚇一跳,趕忙捏緊拳頭,準備隨時打退這個進來的人——咬了他的埃及少女。他平時是斷不會向女人出手的,但對於會無徵兆咬人的瘋子,妹紅覺得不能當作普通女性來看待。
雖然聽不懂話,可女孩也看出這個人對自己產生了誤會,趕忙向他辯解,兩人都互相聽不懂對方的話,只聽著對面的人朝自己大喊大叫,卻完全不明意思。

無法表述自己的歉意,吉普賽女孩都急得要哭了。
妹紅看著她以很怪的表情盯著自己,不時搖搖頭,快速地說些意思不明的語句。
這樣僵持了幾分钟,她突然沉默下來近一分钟沒說話,接著像是決定了什麽似地快步往妹紅地方沖去——

「等等!別過來,喂我真的會打你啊!……啊啊你這家伙聽不懂嗎…!?」
少女步步逼近,妹紅又是勸阻又是恐嚇完全無用,但最後他果然還是沒法對這麼小年紀、又是個女孩子的她出手,悲劇地自認倒楣閉眼準備忍受再一次被咬——但出乎意料的是併沒有,反倒是唇上覆來某種柔軟的觸感……
咦……?

妹紅爲了確認小心地睜開眼,埃及少女主動緊貼在他身上,吻上他的唇。
他完全被搞懵了,呆楞地看著女孩慢慢從身上退開一些。
——剛才是被吻了?…可她不是不久前才超凶猛地咬了我一口吧?…她是真有病嘛?——妹紅以為自己被咬出幻覺了。

方才還劍拔弩張的氣氛登時變得古怪非常,女孩知道這個男人聽不懂自己說的話,又急於表示歉意,於是拉起他的手慢慢移到自己那破舊衣裳的襟前,想示意他願意的話,可以脫掉她的衣裳——身無分文的她除了自己的身體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作為補償了,她願意獻身給她。

咯噠,恰巧這時,門口傳來響動。
糟糕!……
聽見門被開啟的聲響妹紅被驚得背後一涼,心想這下慘了。

「啊!妹紅·瓦恩菲爾德!」
果然,下一秒門口就傳來慧音憤怒的喊聲,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被救上來的吉普賽少女就站在妹紅跟前,他手抬起的動作怎麼看都像是在摸她的胸。
「等等,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嚇得一急,慌忙移開手。
「你要解釋什麽!把我支開就是爲了誘拐這個可憐的女孩到你房間做這種齷齪事嗎!」她憤怒了,被抓到現行居然還要狡辯,罪加一等!
「才不是這樣!」
妹紅叫苦不迭,低頭看到女孩一臉迷茫的表情更是在心裡大喊完蛋,看她的樣子根本指望不上為自己辯解。
哎呦被你害死了…!……他在心裡猛捶胸頓足。

「是嗎…看來你打算在我下去拿酒期間飛快地完成這骯髒的事情,然後享受這種刺激感是吧?但你沒想到我上來的那麼快,正巧目擊了你的犯罪現場——」
這都哪跟哪的事!妹紅真覺得自己把皮扒了都洗不清,能推理出這樣的過程她的腦子更可怕啊!
「等等慧音你想太多了吧!聽我解……啊啊你冷靜些酒瓶放下!放下,別丟過來!」
她連酒瓶都舉起,一副準備丟來砸死這個惡棍的架勢。
「大色鬼!變態!」
「救命拜託你輕點聲…」
「什麽?罪行暴露了你才會覺得羞恥嗎?」她氣憤地質問。
「我才沒覺得羞恥……天啊!我啥都沒做到底要羞恥個鬼啊!我和她!語言不通!——根本沒可能誘拐到她吧!!」
…………
妹紅被氣得頭腦發昏,連回答都稀裡糊塗了,這都什麽事,莫名其妙就快被扣上個誘拐犯的帽子,他幾乎是吼著說出的那句辯解總算是起了些作用,——又或者是慧音被妹紅暴怒的吼聲震懾到,她下一句要出口的話卡在喉嚨中沒說出來,慧音愣住了,而後沉默了會,雙肩一垮,算是解除了頭腦不清的憤怒狀態。
說實話,妹紅是不太想用這種語氣和女性講話的,用男性本身固有的強勢去欺壓在這方面顯得柔弱的女性,在他看來非常可恥,但這回絕對得動粗了,他惡狠狠地吼了慧音,因為這關係到他的清白和個人名譽問題。

妹紅輕推開那個讓他倒楣一天的吉普賽女孩,讓她在床邊坐下,然後到慧音身邊把她手裡那瓶紅酒拿來放在桌上,以免這玩意可能成為謀殺自己的凶器。
拉了把椅子將慧音按到那上面,他走到墻邊背靠著牆。

「冷靜些,好吧慧音你聽我說,今天我們先把這事情搞清楚——首先,我沒有打算對她圖謀不軌,」妹紅說,隨即嘆口氣,轉向那個埃及少女。
「我也不知她爲什麽要來我房間……總之,先弄清她叫什麽吧。」
「…我暫且信你一次。」慧音說,她覺得妹紅剛才說的語言不通這個理由還算有些道理,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實施誘拐的確有點難度。
妹紅揉揉臉頰,換上一副笑臉,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呃…柔和些,最好有那種鄰家大哥哥的感覺最好,萬一這女孩胡扯的話他可真的跳海裡都洗不清了。
他指了指自己,開口:「我叫妹紅·瓦爾,懂嗎?我、妹紅、瓦爾。」
他沒說自己的全名,「瓦恩菲爾德」那麼長的姓氏她肯定理解不了,還是瓦爾簡短一些。
埃及少女歪了歪頭,不太能明白,這句子裡的詞語太多了。

「好吧,」他想了想,決定換個方式問她。但那樣的介紹方式他感覺自己被無端降格成了物品,就比如說點著沙發說,「這是沙發」那樣,他點著自己說:「妹紅·瓦爾。」
少女思考了一會,理解了他的意思,點點頭,指著妹紅,用口音奇怪的荷蘭語說:「妹紅·瓦爾?」
「嗯。」
很好,她理解了。妹紅很高興,但當然了他不能一個人成物件,他趁熱打鐵地指向慧音,說:「慧音·格拉哈姆。」
少女也跟著複述一遍,妹紅得逞地朝慧音壞笑下,她立即懂了他的意思,丟給他一個白眼——她習慣于這種動作表示不滿。
哎呀,無所謂啦。

「然後嘛…你叫什麼?」妹紅問。
「……米斯蒂婭·蘿拉蕾,米斯琪。」
少女怯生生地回答,她希望自己沒回答錯,因為她不知妹紅在問什麽。在以前,大家都叫她米斯琪,所以她補充說道。
「嗯,米斯琪?」妹紅說。
她點頭。

「呼…總算知道她叫啥了。」妹紅呼了口氣。真是太費勁了,他從沒想過問個人名居然都那么麻煩,「這下你信了吧?我不可能約她來這兒,就算告訴了她房間她也聽不懂。」
「……嗯,你說的對,我信服。」慧音點頭。
「你知她住哪個房間吧?送她回去,再看到她我估計我的頭得大上一圈——至少今天是這樣。」
妹紅沒氣力地對慧音吩咐,理虧的她認輸,到米斯琪邊上摻住她的胳膊,帶她出了房間。

不久,慧音從外面回到了妹紅的住處,他正拿開瓶器開著葡萄酒,由於傷到了手,開起來有點費勁。
「…那個…抱歉,錯怪你了。」
慧音靠在門旁,別過臉小聲地向他道歉。他回過頭。
「唉……算了。」
輕微的嘭地一聲,木塞被拔出玻璃瓶口,妹紅拿了只洗乾淨的木杯子——即使沒啥情調,但至少它不太容易碎掉——走到她身邊。
「這回總沒理由了?陪我去外面喝酒吧,一個人很無聊的。」他把木杯塞到她手裡。
「我酒量不好啦……」
「就給你倒一點點,不多的。」
像是不給她逃的機會,妹紅還不等她說什麼就走出了房間。

商船駛在靠近非洲西海岸的海面上,投下的月光將前方染成了一片潔白,往手邊看去可以望見陸地,距離目的地已經不是很遠了。
妹紅帶慧音去了視野開闊的前甲板,靠在前甲板的欄杆前,給慧音的杯子裡倒上一些葡萄酒。
「按照這樣的速度,明天上午就能到。」他說,接著直接就舉起瓶子對著瓶口喝了口紅酒,看來不打算給她續杯了。
「嗯……這什麼酒?聞起來很香呢。」
慧音湊到杯口聞著,她不太飲酒,不過這杯裡紅酒散發出的帶著淡淡果味的酒香,她很喜歡。
「這個嘛……是產自波爾圖的葡萄酒,因為避免在長時間的航運中變質,裡面加了些白蘭以阻止其繼續發酵,所以會有發酵不完全留下的果汁和果香——當然這種調製方法還不是很多人用。」
「這樣啊。」她端起杯子小小地嘗了一口,沒感覺到澀味,潤滑順暢的口感,似乎比很久前喝過的葡萄酒甜一些,應該算是不錯的味道。
「說來啊……你很討厭我嗎?我看起來有那麼壞么。」
「哎?……也、也不是……」
她被突如其來的問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含糊地回答。
「是嗎?覺得討厭的話,當初爲什麽要來我的船?」
妹紅并不滿意這种不清不楚的回答,彎下身子看她,很快喝掉半瓶酒的他看東西有些模糊(但他沒註意到自己醉了幾分),因為不知不覺中臉于她靠得很近,近到她能清楚聞到他呼出的酒氣。
「…………」慧音微微側開頭,不去回答他。
想來最初決定下要去這個人的船上,一方面是想找個對古文物、也可以說是海的寶藏——霸者之證,感興趣船主。那樣的人有不少,但真的選定去他地方,只是出於很私心的理由——在倫敦海港邊散步的時候,看到這個人在撕魚片餵食幾隻小貓(慧音很喜歡貓,在希臘居住的時候也養了貓),僅此而已。
她對人的第一印象看得很重,也許是之後看到妹紅對自己深惡痛絕的奴隸貿易感興趣而失望,大受打擊,因此才討厭他吧。
當然這種理由她怎樣都沒法說出來,所以沉默不語。
「……不說嗎,算了。總之……我雖然算不上多好的人,但也沒有壞到你想的地步,強姦啊誘拐啊,這種事情我不會幹的。」妹紅哼了聲,趴回了欄杆上,飲下酒令他感覺身體發熱,拽了拽領子讓它鬆一些。
「嗯,我知道。」
「那就好……尋找霸者之證的話我需要你的幫助,所以我想我們的關係還是不要太僵的好……樂意的話,交個朋友吧。」
他喝完紅酒,甩手將瓶子丟進廣袤的海中,玻璃瓶飛進二十米開外的海面,濺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妹紅轉過來站好,笑著向她伸出手,月光下他的笑明明看得不是那麼清楚,卻讓她忍不住愣神。
「你可以叫我妹紅。」
「……請多指教,你也可以喊我慧音。」
慧音握住他寬大的手掌。
這個人,也許……
她的心底泛起一種奇妙的情感,可一時間又找不出可以形容它的詞彙,不過感覺並不壞。
回握後,他放開她的手,抬頭望了望繁星點點的夜空,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你喝完明天記得把杯子還給我——哈哈,我想你應該不會要一個男人經常用的杯子吧。」
他最後朝慧音看了眼,踏著木甲板向自己的房間方向走去。
「那麼,晚安,祝你有個好夢。」背對著的他抬起手揮了揮。

——慧音感覺她的手上還殘留著他的余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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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7 15:32:2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碎骨和老师都出现了,辉夜姬恐怕也不远了吧…………虽说我是坚定的双师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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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我还真没想好……  发表于 2012-5-19 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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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8 18:17: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botasiki 于 2012-5-18 18:19 编辑

5.
船隊在緑角停靠,可能是由於炎熱的環境,以及不太發達的經濟,非洲的交易航線還沒有北海、地中海那樣完善,妹紅轉手賣掉了紅酒小賺一筆後打算在交易所看看非洲各地的商情,沒想到提供的情報都是過期了一個月甚至更多,看得他直翻白眼,那么重要的事情怎
能差一個月?但老板攤攤手,回答說沒辦法,就這樣。
撇開糟糕滯後的交易情報獲取,在非洲投資的好處也顯而易見——這裡的投資率很低,就比如說吧,緑角每百分比的價格比起里斯本要低上差不多十倍。
他進了几倉羅望子——一種香辛料,离开绿角向圣喬治前進,到達後妹紅首先去的還是交易所,這裡作為整個非洲經濟較為發達的地方,投資也相對貴了一些,不過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
在他之前便已經有人搶先來佔有市場了,他選擇無視,叫人拿來一大箱錢對老板說要投資。
「喂,你是誰?」
正當老板略顯猶豫地拿出字據交給妹紅之時,背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喊聲。
妹紅回過身,門口站著一個穿著比當地人奢華許多的衣裳的微胖男子,約莫四十多歲,發問的語氣雖不至於說是激烈,但聽起來絕不友好。
他邊上的一個打手樣的壯實男子手握腰間的刀柄,微微推開一些露出銀白的刀刃,妹紅身旁的勇儀見狀,也迅速握上了長彎刀的刀柄隨時準備保護提督。
「禮貌些,南什。」
中年男人漫不經心地阻止,妹紅也沒有說話,擺擺手示意勇儀不要太激動。
「在下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商販而已,妹紅·瓦恩菲爾德。敢問閣下是……?」妹紅伸出手。
男子輕蔑地冷哼一聲,握上他的手,頭顱高傲地微微揚起。「菲南·西魯韋拉。」
「久仰閣下大名。」
妹紅嘴上這麼說,心裡暗罵這人什麽東西,從來沒聽說過。但自己初來乍到還是安分些,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衝突。
「瓦恩菲爾德閣下是要在非洲做生意?」他擺弄著手指上的祖母緑戒指,問道。
「是的,初來乍到,還請多多包涵。」
「哦……小商販嘛,安分守己便是,說不定我還能罩罩你。說是想做大生意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收手,免得……哈哈哈,你懂吧,小伙子?」
西魯韋拉做作地大笑,拍了拍妹紅的肩膀,隨即離開了。
「…………」
真夠噁心的。
妹紅看著那男人的背影皺起眉,撣了撣被他拍過的肩,轉向交易所老板。
「抱歉,我今天先不打算投資了,能將錢退還給我嗎?」
「當然,還沒有簽字據,又發生這樣的事……唉,實在抱歉,我們也沒有辦法。」
看起來那人是這一帶的地頭蛇啊。
妹紅知道這種地方勢力非常難弄,他們依靠著自己在本地的資金和人力打壓外來商人,現在還是先回去,等查清楚他的底細再說。
「別擔心,我還回來的。」
妹紅笑著安慰老板,命人拎了箱子離開。
他照例是讓精通此道的魔理沙去打探情報,上回他不過去了一兩小時便回來,這次卻等到過了零點才敲開妹紅客房的門,他洗漱完脫了衣裳都準備去睡覺了,見魔理沙總算歸來,也只好暫時把睡眠放一邊,拿來瓶酒給他倒了杯。
「去了真久啊……喲,還找來了另一個的情報?我看看…埃斯皮諾沙…唔…」
妹紅接過魔理沙遞來的紙張查看:那個叫西魯韋拉的原是葡萄牙的資深探險家,現在是稱霸非洲的象牙商人,与另一個叫埃斯皮諾沙的大商人似乎有很深的過節。不僅這些,魔理沙甚至連他的年齡、婚姻狀況都查到了——是個光棍。
也難怪,那麼小器量的人有哪個女人會真喜歡啊,他搖了搖頭,看著看著,他開始覺得哪裡不對,仔細一想發現了不協調所在——屋裡太安靜了。
魔理沙是個廢話極多的人,有他的地方絕不會靜下來,今日卻是例外,和他不是一兩年好兄弟兼損友的妹紅一看便知這家伙準是出什麼事。
他放下紙,問道:「怎麼了?」
「啊……丟了些錢,被偷。」
魔理沙略顯鬱悶地搔搔金黃的頭髮,呷了口酒,臉色不太好看。
妹紅一聽就笑了,他還會被偷錢?去偷別人還差不多——約是十年前兩人還是渾小子的時候,這家伙還帶上妹紅去那個看起來很惡毒、兩人都極其討厭的地主老頭家,撬開門鎖偷走不少東西賣了去瀟灑,偷到他地方還不是太歲頭上動土?
「別蒙我了,我還不知道你?去賭錢了是吧。」
此人除了熱衷于他的科學事業之外,還有個壞毛病就是好賭,贏了還好,輸紅了眼連內褲都能押出去。
看撒的謊不到十秒就被拆穿,他只好點點頭承認。
「輸了多少?」妹紅拿起酒杯。
他沒說話,沖他擺了個「二」的手勢。
「兩百?」
妹紅知道他輸的不可能是二十塊那麼小的數字,兩百倒也還好嘛,就當吃頓飯……
「不是……」魔理沙底氣不足地搖搖頭,妹紅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兩千?你也太胡來了吧,一晚上輸掉那麼多。」
「不……那什麼…不是兩千…」
等等…
妹紅有種不好的預感,背脊發凉,放下酒杯沉默地等待這位混帳友人報出數字。
魔理沙猶豫了許久,看看妹紅陰沉下的臉,嘆了口氣開口:「兩萬……再稍微多些,兩萬六。」
聽到數字的瞬間妹紅就倒吸一口涼氣,魔理沙感到房間里的空氣都快被從他身上蔓延開的冷氣凍結住。
暴風雨前的沉寂,屋裡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一分钟後……
「你這叫多「些」嗎!!這是這回把紅酒和槍支全部賣掉的利潤還要多,還要加上在裡斯本賣出奶酪利潤的一萬!船的修繕費用也還沒算進去,你以為自己在花誰的錢!?真當我們是富豪啊!」
他火冒三丈,暴怒地喊道,忘了自己手傷一拳砸在桌上,痛得冷汗岑岑地冒出來。
手上的傷口再度開裂,血很染透了紗布,一看到這血,妹紅想起了那個埃及少女——她肯定是個巫女、災星。自從她上船來就沒好事,自己被咬、被誤會,魔理沙即使好賭也從沒輸過那麼大的數額,這些一定都是她施的巫術惹的禍。
他被氣的不知自己在幹嘛,腦子發昏,兩萬六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都可以買一艘便宜些的中型船了,他緊咬著牙關壓抑自己暴怒的情緒,但終於沒能忍住,大步衝出了房間。
他一定要把那女孩趕出去,不然事情沒完沒了。
方才妹紅房間裡的動靜實在太大,二樓的房客大多都從睡夢中吵醒,慧音也是,迷糊中聽到很大的爭吵聲,仔細一聽卻聽出是妹紅,她料想是出什麽事了,快速披上衣服到門口開門查看,卻一開門就看到了臉色恐怖地有如惡鬼的妹紅。
「那埃及女孩……在哪裡?」他冷冷地開口,慧音和他相處了那麼久,從沒聽到過他的聲音如此低沉可怕。
「在睡覺呢,怎麼了?」
「叫她出來,我給她錢,讓她滾,滾得越遠越好。」他從口袋裡掏出一袋錢塞給她,弄得她一頭霧水。
「你莫名其妙地幹什麼啊,出什麼事情了,你倒是說啊?」
「叫你做就快做!別煩我!」
他突然間就像暴怒的獅子那般朝她大吼,慧音當即被吼得僵直在原地,幾秒钟後反應過來,覺得他不可理喻,她不明白前幾天還在甲板上溫和的她怎會突然變得這樣狂暴。
「我不同意,把你的錢拿回去。」
「你!房間裡的這家伙是個災星!女巫!留著她是個禍害」
啪!——
隨著一聲脆響,慧音抬手扇了一耳光在他臉上,他吃驚地瞪大眼睛,正當他就要發作之時,匆忙趕到的魔理沙一個攔手卡在兩人之間。
「妹紅你冷靜點!」他對妹紅說完,飛快地轉頭對慧音說:「抱歉格拉哈姆小姐,這回都是我的錯,你別怪他……」
「哈?你要我冷靜?一下子兩萬多的錢莫名其妙就沒了你叫我怎麼冷靜!」
「都是我的錯、我……!」
「當然是你的錯!難不成還是我的嗎!」
魔理沙眼看被吵醒的房客都開門來查看發生了什麽事,圍觀群眾越來越多,越發擔憂事情沒法收場。
「弗格瑞恩先生,來一下。」
正在他冷汗直冒不知怎樣應付這場面時,背後被人拉了下,他剛一退後,大門就被關上了,慧音迅速推上插銷將妹紅堵在門外。
「喂,混蛋!開門!你以為躲著就沒事嗎!」
門外的妹紅狠狠一拳擊在門上發出巨響,慧音對其無視。
「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慧音問。
「我…晚上賭博輸了錢,很多……有……兩萬還要多……」
「……以前有輸那麼多嗎?」
「不,這是第一次…你知道的在賭場上……唉,我以為可以賺回來的,結果……」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慧音得知了緣由,大概猜到了妹紅莫名其妙發火的原因——兩萬,那得是多少金幣。魔理沙是他的鐵哥們,再怎麼樣他心裡也不願意將火發向他,於是轉而向似乎是害妹紅倒楣了好幾次,實際卻半點關聯都沒有的無辜的米斯蒂婭發洩。
但即使這樣說也太過分,對於無辜的少女太不公平。
米斯蒂婭聽到吵鬧聲已經醒了,正迷茫地看向慧音,她朝女孩溫和地笑了笑,轉回身打開門——
妹紅那纏著紗布的手滿是血跡,緊握著拳懸在半空,多次奋力砸在牆上,慧音想那紗布下的手早已腫得不成樣子了。
「你打我下試試?」她冷靜地抬頭,妹紅深吸了口氣,放下拳頭。
「…………」
「這事和米斯蒂婭沒有任何關係,我一直在她邊上,她什麽都沒做——你說的巫術自然也沒有。你是個男人嗎,損失了錢就怪罪到她頭上,真是個懦夫。」
「哈,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是個商人,那是我的血汗錢,難道你能幫我在一兩天就賺到近三萬嗎?」他眯起眼。
「…………我能,給我些時間。你,先回去,若是我在後天之內不能給你如數的錢,你再把米斯蒂婭趕走。如何?」她向他約定,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別的希望,剛才的發火也讓他疲勞不堪。趕走埃及女孩不差這麼一兩天。
「好,後天的現在你如果給不了我錢,我就趕走她。」
妹紅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圍看的房客見已經沒戲看,不消一會就都鑽回了房間。
「唉……」
慧音關上門靠回牆上,抬頭看向天花板……自己又打了沒把握的賭啊……
「真的非常抱歉,格拉哈姆小姐。」
「別說了,我們得抓緊時間。告訴我,那個贏你的人,總是贏嗎?」慧音現在沒功夫閑扯,她從未玩過賭博,對這個根本一無所知。
「是,而且,沒人發現他出千。」魔理沙回答。
……既然如此,他能常贏自有他的秘笈。他能夠贏,我們爲什麽不能?
慧音思考片刻,向魔理沙問:「弗格瑞恩先生,你有遊戲道具嗎?」
「遊戲道具?你是指撲克?我有,還有很多副。」
「在這裡會吵到米斯蒂婭休息,我和你去你的房間,請教我怎麼玩這個遊戲。」
——只要找到了這個方法,就能贏回輸掉的錢。
「簡單來說,发牌员——庄家,會先發給玩家兩張牌,这两張牌加起来——2到10是面值,10以上的花牌(face cards,就是J,Q,K)都算10,A算11,如果要爆掉的話就算成1。越接近21越好,超过就爆了,算输。」,魔理沙向慧音介紹道,「如果你頭兩張牌正好是21点,A与任
何一張10點,就被称作Blackjack,賠率為1.5倍。兩張牌后,要是認為不会爆掉,就可以繼續向莊家示意要牌(hit)。」
「規則倒是很簡單。」她記下。
「沒錯,而且如果得到了兩張同樣的牌,便可以分牌(split),把兩張牌分开,分别下註,就相當於同時在玩兩局了。」,他說完,想了想又補充,「一般来讲,只要庄家不到17点都会继续要牌。」
魔理沙喝了口啤酒,之後向她說明了遊戲選項:不要牌、要牌、分牌、投降。
「但這裡的賭場沒有投降的選項,不然我也不會輸掉那麼多了。」
他懊悔地看向慧音,她正在理解,魔理沙轉開頭,心裡暗想一個連規則都不明的新手怎麼可能贏回那些錢。
「……你確定他沒有作弊?」慧音點點頭像是理解了玩法,又向他確認。
「我確定——沒有誰可以在我眼皮底下出千。」
魔理沙死死盯住那名男子,他除了飲酒和進行遊戲選項外幾乎沒有多余動作,就是因為發現不了破綻,他還猜疑男子与發牌手勾結,但之後他離開那桌去了另幾桌,卻又像普通賭徒那樣賺賠不定了。
冷靜下來後,他會想起來還是覺得蹊蹺,那人給他的感覺並不衹是手氣好那麼簡單。
「嗯…弗格瑞恩先生,請拿來撲克牌好嗎?」
「沒問題。對了,這裡的賭場比較小,也不太正規,21點的桌子只有五張而已,是用四副牌。」
魔理沙起身去抽屜裡翻出裝了撲克的紙盒,慧音想他還真不虧是個嗜賭者,連這樣的東西都當做行李隨身攜帶。
他將牌放在桌上,熟練地洗好。
慧音不懂賭博,不過她也知道幾種賭博的遊戲,比起魔理沙所說的這個「21點」,還有一種轉輪的遊戲就完全是拼運氣了,非黑即紅,輸贏幾率皆是1/2……
……等下。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麽,拿過牌一張張地看過去,魔理沙看不懂她在幹嘛,但那麼專注的樣子又讓他沒法去打攪。她反復看了三遍后停下,嘴角揚起一道微妙的弧度。
「弗格瑞恩先生,麻煩拿張紙,再給我一支筆。」
「啊?…好的。」
他莫名其妙,聳聳肩又起身去包裡翻出一支有些鈍了的鉛筆和記錄用的白紙,回到桌前遞給慧音。
「謝謝。然後,你來和我玩幾局。」
「沒問題。」
發牌。
若是思路沒錯的話……算7以下的牌為小牌,7~9為中,A既可以作為小牌又可以作為大牌,姑且看作大牌——10、J、Q、K、A算作大牌。
起始的數字當作0,2~6小牌計作-1,7~9計作0,大牌計作+1。
如此看來……
慧音托著下巴思考,每次一張小牌(7以下)出來的時候,就減去那個數字,大牌(9以上)減去,這樣記住一個流水計數,當流水計數越大時,桌上的小牌越多,牌池(沒有發的牌)里的大牌也就多,這個時候對於玩家是有利的,因為莊家不到17點就傾向於要牌,這
樣便很容易爆掉。
反之,莊家牌池里的小牌越多,莊家勝出的幾率越大。
「開始吧。」慧音吸了一口氣,希望這樣的想法能成功。
魔理沙找了一些雜物當作籌碼,前幾局的時候,慧音都只押小額,他以為這隻是初心者的謹慎。
慧音在遊戲過程中一直在寫著什麽,但遊戲進行下去,兩人的勝負都不顯得奇怪,魔理沙也就沒有在意,直到牌發到第十五回的時候——
「我押五千。」她突然說,而後丟了件代表五千金幣的硬幣。
「哎?」
魔理沙一頭霧水,哦了一聲后開牌——
Blackjack!?
「怎麼…!這…怎可能……」
他不禁驚呼,極其詫異地抬頭看向慧音,對方臉上洋溢著早就料想到會這般結局的笑容。
「這不是單純的運氣遊戲,弗格瑞恩先生。」,慧音頓了頓,也許,她已經猜到那個贏走魔理沙兩萬多金幣的人所用的方法了。
「這是概率遊戲。」
慧音放下筆,拿起從剛才就差不多沒停筆寫的紙給魔理沙看。
blackjack只是個巧合,她倒是也沒想到那么碰巧,開始她不過是看自己的勝率會比他高,才實驗地押的。
「哈哈,我並未料想到碰上21點。不過至少,它證明了我的想法大概沒有錯。」
慧音點點那張紙,魔理沙也註意到她從玩牌開始就一直在寫什麽,現在看清了,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數字,+1 -1 +0 +0 -1……
「這是什麽?」他看不懂,他知道上面的數字在計算著什麽,但他不理解。
「一種算數吧,但這個方法不區分具體數字的區別,所以它必定不是最有效的方法。」
慧音說,一邊習慣性地拿筆尾在桌上笃笃地敲著,「但有個好處是這個方法不容易出錯——不完美總比要出錯強。」
她向魔理沙解釋了算牌的原理,很簡單,但需要考驗一些記憶力,不過像她那樣快速記錄下來這是可行的。
「但這個算出的正負值有什麼意義嗎?」,魔理沙問。
「這個嘛…正值越大對我們越有利。」
慧音說著,褐色的瞳向上瞟了瞟——這也是她思索時候經常的動作,而後接著說,「不僅如此,更重要的是得明白值的實際意義;打出三副牌計算出的+14,遠比打出一副牌的+15更有價值。」
「這個可以用一個簡單公式計算:牌值/牌池中還剩下几副牌。如果還剩三副,那么我剛才說的15的真正值就應該是15/3=5,+5。」
「…原來如此。」
魔理沙心悅誠服,原先他也不過認為慧音是個有點學問的花瓶,現在他服了,這女人的頭腦不簡單。
魔理沙賭了那麼久,從來都只覺得這是個刺激的遊戲,走好運就能賺大錢,從沒想還有這樣算牌的方法。
他抬錶看看,時間已過了四點,慧音很少那麼晚睡,當她解釋完放鬆下來,沒一會就哈欠連天了,魔理沙將睏倦的她送回房間。
「今天麻煩你了,格拉哈姆小姐。我真的非常抱歉…妹紅沖你發的火請不要放在心上。」他這麼說完,突然表情一變,狡黠地沖她一笑,「別看他那樣子,心裡可是相當在意你的。」
「咦?……」
「沒什麼啦,好好休息吧。」
慧音少有地一覺睡到晌午才醒,坐起後太陽穴一脹一脹地發疼,果然,自己不適合做夜貓子。
米斯蒂婭不知什麽時候不見了,她換好衣服去,洗漱完畢後清醒了些,下樓去小餐館稍微買了點麵包湯菜填飽肚子,出門就正巧碰上了剛從交易所回來的妹紅。
他去賣掉了從里斯本運的槍支和緑角的羅望子,賺的一些小錢顯然很難讓他對昨天魔理沙輸的近三萬釋懷,他在她面前停下腳步,冷冷地打了招呼。
「等下。」
慧音喊住要走的妹紅,他轉回來,沒表情地看看。
「過來,去我地方,我幫你把藥換掉。」
「沒必要。」他冷淡地拒絕。
「自己纏的亂七八糟的,昨天砸的那么狠,真的留下後遺症怎麼辦。而且我有事情和你談。」
「……好吧。」
他一路都沒和慧音說話,去換藥時候也是一聲不響。
她猜得果然沒錯,拆開紗布後看到指尾的關節處饅頭似的高高腫起,她心想這家伙除了黑著臉看起來可怕外,現在根本就是個賭气的小孩子。
「不好意思…昨天一氣憤就打了你。」
她道歉,但妹紅並不打算領情,低低地哼了聲,別過頭去。
「…你會玩21點嗎?」
慧音也知道再多道歉他也是這個德性,乾脆換了個話題問。
吃飯前她在樓下的雜貨店裡買了四副牌,洗亂後一張張抽過去,大約模擬出下大賭註的時機,應該在+8或是+9以上。
「一些些,怎麼。」
「下午還有事?」
「沒有。」
「好,在這裡等我下。」
她去找來了勇儀、魔理沙,又去問到了莉格露在哪——他和米斯蒂婭在一塊,剛剛從市場購買完食材回來。回房間叫上了妹紅。
說明了來由,慧音把幾個人湊到了一桌。
「21點?…我不太玩的。」
勇儀在桌前坐下,嘴上這麼講,表情倒是顯得饒有興緻。
「…實驗?…」
妹紅不太明白慧音想幹嘛,不過在魔理沙的勸說下也坐下了。
另外兩個玩家是魔理沙和慧音自己,魔理沙坐莊,爲了顯示自己沒有作弊嫌疑,她讓莉格露來發牌。
她像昨天那樣先是下小額賭註,等到點數超+9到了更熱的時候,突然下了大賭註,在她意料之中的,她立即連本帶利賺回了大筆錢——當然只是模擬。
「你…剛才幹了什麽嗎?」由於她下註的時機實在太明顯,開牌慧音贏了之後妹紅和勇儀都覺察到了不對勁。
「沒什麼,我沒有作弊。」
慧音攤攤手,莉格露是個新手,發牌算是很慢,因此慧音不需要記錄也能讓計算跟上發牌速度,而這些都在腦內完成,不知情的他倆當然不清楚慧音做了什麽。
她現在缺少本錢,因此她必須讓妹紅信服才能令他給自己錢去賭,再次講述了下自己的算法,妹紅托著下巴想了想,總結出慧音的想法:「你的意思是,用這個方法去贏錢是嗎?」
「沒錯,算牌是概率遊戲,因此需要時間和資本度過那些小牌時間,一旦等到牌熱的時機下大注的話——」
「停一下,格拉哈姆。」妹紅打斷她的話,「你的方法很好,我認可,但讓你一個人去賭太危險。」
「我可以讓弗格瑞恩先生陪我去。」
「不我不是說這個,想想看,一個開始只下小額,在某個時刻突然賭資翻了數倍,別人會怎麼認為?」
「出千了。」
勇儀插嘴,因為剛才一開牌看到慧音一下子贏了錢,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她做了手腳。
「可是我沒有……!」
「我們知道,但別人不知道。」
妹紅靜下心考慮,他不會讓慧音去冒那麼大風險,賭場的每張桌子旁都有人監控,他們可不管她是否真的出千,輕則暴打,重則……更何況她還是個年輕女性。
「對了,圍觀總沒有問題吧?我們之中的某個人去玩牌,格拉哈姆在邊上觀察,時機成熟時候她再參加進來。」約莫沉寂了一分鐘,魔理沙想到了這個辦法,提議道。
「啊……這個倒是可行。」
妹紅把面前的牌撂到一邊,抬起頭定定地看向慧音。
「…怎、怎麼了?」
她被他的視線上下打量地不舒服,往後退了步。
「很好。」
他移開視線,從椅子上站起。
「再怎麼說,你這套衣服也不適合去賭場這種灰黑地帶,當然了,你的妝容也不過關。」他邪邪地咧嘴,慧音知道自己不妙了。
「啊!妹紅你幹嘛…!」
「跟我來就是了。」
拽過她的胳膊,妹紅興沖沖地拉著她出了房間,魔理沙當然知道他的好友打什麼主意。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暗笑,他轉去看身材高大的衝鋒隊長大姐。
「勇儀你有正式些的裝扮嗎?」
「有吧,在房間。」
她的身形實在不適合穿女人的禮服,但換上男性的服裝卻能讓一票男人都嫉恨地咬牙切齒,那威嚴霸氣的程度就連魔理沙都甘拜下風。
這樣的大姐不做保鏢,那可就太可惜了。
「今晚」,他开口,「可要保護好我們的貴婦人啊。」





点评

原,感谢提醒……虽然每次都很注意这种乱七八糟的年代有关的东西还是疏忽了最平常的……啊啊啊啊啊!!……(斗牛也是一两百年前才有的(哭泣  发表于 2012-5-30 19:18
要说的话..铅笔的木壳是1812年出现的..之前都是石墨条或者羽毛笔之类的东西吧..  发表于 2012-5-30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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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8 23:43:32 | 显示全部楼层
慧音、夜雀,妹红要开后宫哎
一开始是西鲁韦拉这种拿来练级的NPC,那么还要开始收集非洲的霸者之证吧

点评

当然,扯了那么多废话是要来重头了  发表于 2012-5-19 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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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9 12:29: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给跪,计算啥的完全看不懂

点评

别特意回这句啊……!!(一身冷汗  发表于 2012-5-19 17:51
我智商9我也看不懂  发表于 2012-5-19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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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19 17:42:31 | 显示全部楼层
6.

慧音望著掛鏡里的自己,幾乎羞得想要鑽進地板上的縫裡去。
「這露的也太多了……」
她雙手遮在肩上以遮蓋一些裸露的皮膚,幾乎都不敢轉過身看看自己的背後,涼嗖嗖的感覺讓她知道後背露了一大塊。
一講話,唇上塗的口紅就令她感到不舒服——她平日從來都不會這樣打扮,除了口紅外,剛才還被拖進化妝間在里面待了足有一小時,原本化妝師還打算給她在臉上大作文章,幸虧妹紅說她本來膚色就白不需要太多裝點,自然就好,慧音才從那一桌的瓶瓶罐罐中逃脫一劫。

「不是蠻好嗎,那種地方就要穿成這樣啦,又不是宮廷晚宴哈哈哈哈……說實話,那裡的女人都穿的裹粽子一樣,一點都不好看。」
妹紅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托著下巴看好戲,他以前有參加過那類的晚宴,貴婦們姣好的皮膚都嚴嚴實實地被包裹起來,裙撐弄得妹紅連她們的腿型怎樣都不得而知,皮草披肩又遮住了女性身上的一大亮點……真不知那群上流社會的男人都是怎想的。

慧音平日的披髮也被自然地盤起在腦後,出入賭場那類地方縱然要打扮的稍微放蕩一些,但也不能失了貴婦的氣質,貴婦和妓女是兩碼事。

「妹紅你不要看啦!」
她一回頭就看到妹紅色迷迷地打量著自己,臉上立刻緋紅一片。
——嗚…居然會打扮成這樣被男性看……

「有什麽關係,晚上還有更多人會看到嘛,我看看有什麽關係。很漂亮哦,比你平時漂亮多了。」
這個妹紅倒真的是說真心話,慧音從更衣室出來,撩開簾子看到她的那瞬間他被驚豔地都倒吸一口氣,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土不啦唧的她一打扮怎會如此吸引眼球。
她長相屬於很清秀的那類,髪色是淡雅的淺藍,最適合她的應該是淺色系——或者乾脆白色的裝扮,但幾乎沒有哪個女人去賭場會穿那種顏色的服裝,最後挑來挑去還是選了百搭的黑色露肩長裙。

「是嗎…」
「晚上會有很多男人被迷倒的。」
「哎……別、別胡說。我才不要很多男人盯著我看。」
慧音不知為何聽到這樣輕浮的讚美會覺得有些生氣,只要讓一個人覺得好看就好了啊…才不喜歡那麼放蕩的打扮給一群男人評頭論足……

「我們幾點去?」
慧音不想讓話題再在自己身上停留,轉而問妹紅去賭場的時間。
「至少九點以後吧,還有兩小時呢。」他說。
「那等會再陪我練習下算牌吧。」
「沒問題。」

約是晚上九點半時,勇儀、魔理沙和慧音妹紅兩人在賭場前匯合,從馬車上下來的慧音被魔理沙看到的時候,他驚得一副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表情。
「怎樣,我的品位不錯吧?」妹紅拍拍魔理沙的肩大笑地說道。
「啊啊……超美的。」他說著,一邊擠眉弄眼地看看妹紅,低聲補充,「看得口水都要流下來的那種。」

慧音聽不清那兩人在討論什麽,反正就覺得看起來很…呃…算了。

「很合適呢。」
勇儀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俯下身說道。她幾乎才認出這位是在船上叱咤風雲的衝鋒隊長,一換上紳士的服裝都快認不出來,她還以為是魔理沙找來的大塊頭友人。
「謝、謝謝。」她回答。

「那麼,進去咯?這回妹紅你來賭吧,我上回輸那麼慘都不好意思再坐上桌,等到時機差不多了,我們的BigPlayer可就要撈錢啦!」

「走吧,慧音小姐。」
勇儀相當禮節性地挽起慧音的手,頗有一番職業保鏢的架勢,護送她這位上流社會的闊婦人進入賭場去揮霍一回。


慧音是第一次進賭場這樣的地方,裡面即使開了窗,還是充斥著濃郁的酒精味以及菸草的味道,有些嗆人,她不大適應這樣的環境,其余的三人倒是對此司空見慣。
「是個小賭場呢……」勇儀環視四周,輪盤桌和牌桌周圍圍滿了人,「以前在英國時候我們去過更大的,聖喬治的這個賭場和那個比起來小多了。」

有嗎。
慧音倒是覺得這裡算是她看到這個海港城市人聚集最多的地方了吧。

牆上的一排高臺點著的燭火看起來整夜不熄的樣子,著裝不一的人們,身上帶有不同氣味的人們——酒味的、香水味的、燻烤肉味的男女,從慧音身旁經過,勇儀悉心地將慧音護住不然那些人碰到她。

魔理沙打了聲招呼就坐到一邊的酒吧位子上飲酒,對著一名長相還不錯的金髮女子搭訕。勇儀先是詢問慧音是否要開始行動,她說再稍微等等,於是帶她到酒吧,點了一杯甜馬丁尼。
「慧音小姐要來一杯嗎?」
勇儀一邊點酒,低頭向身旁的她問道。
「啊?我不用了啦…不會喝酒…」慧音擺擺手婉拒,她看杯著子里盛的那些五顏六色的液體,顏色是很好看,但想想估計酒精度數都挺高的。
「但是會口渴吧?…嗨,來杯橙汁。」勇儀朝吧台里喊道,調酒師臉上露出略微為難的神情,因為來這裡的人幾乎不喝無酒精的飲料,但一看到她的塊頭,也不好拒絕。

幾分鐘后,慧音的手裡多了一杯鮮榨橙汁,過了會,她看到妹紅從人群里走出來到他倆身邊。

「你們在這裡啊,魔理沙給我指了那個贏走了我們錢的男人。」
妹紅手裡也拿著杯特調的酒,他抬手點點圍觀著21點三號桌的一個男人——棕色的長髮,嘴唇上有撮鬍子,戴著單片眼鏡,一副紳士模樣。
「咦…?」慧音疑惑,她明明記得那天魔理沙和自己講的說那是個灰髪男子,應該是灰髪才對啊。
「怎麼了?」妹紅問。
「弗格瑞爾先生說他是灰髪男子啊…年紀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大。」
「哦,變裝了吧。」妹紅漫不經心地飲了口自己玻璃杯里的,那看起來略血腥的紅色液體,「他能騙過別人的眼睛可以,但沒可能騙得過魔理沙那小子。」
慧音想問妹紅爲什麽他要變裝,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三號桌那裡就突然熱鬧了起來。
「看來結束了,走,我們過去。勇儀,幫我拿著。」
妹紅把喝了一半的飲料塞給勇儀,一把拉住慧音往那裡的人群方向擠。

「借過,借過!」他健碩的身子在人堆里衝撞,擠過擁擠的人群,粗魯地推開一名正要上牌桌的小個子,一屁股坐下去霸佔了位置。
「嗨!我押一百!」,妹紅拍下一張小錢,慧音看到被推開的小個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妹紅也覺察到,向他揮了揮沒受傷的左手握緊的拳頭。
噗。慧音在邊上看著,不由地笑出來。

「要開始了。」
勇儀拿著妹紅的那個杯子分開人群慢悠悠地走到慧音身邊,這杯酒已經坐到牌桌前的他當然沒打算再喝,於是她毫不介意地一口下肚,咂咂嘴說:不好喝。
她站在慧音邊上幫她騰出一個狹小、但能讓她安心算牌的空間,不受到別人推擠。

「一百,先生?」發牌員向妹紅問道。
「是的。」
他把一些藍色的木質籌碼放到了妹紅地方,同時向周圍喊起來:「停止下注!停止下注!——」

聽到要開始遊戲的信號,圍觀人群退開了一些。

——開牌了。
發牌員的手速比莉格露要快的多,慧音集中精神,觀察著牌桌上的動向。

A、10、6…莊家的底牌沒有翻開,看不到數字。
10、8、J、2……

「哦!」邊上傳出一聲興奮的呼喊,有個玩家的點數是21。
妹红摇摇头,又拿出一张一百押上。
聚精会神的慧音没有注意到,那个变装的灰髪男子也在观察着牌局。

…………
+1、+1、-1、+1、+0、+1、-1…………
牌局进行到牌池里剩下两副牌,牌势转好到+16的时候,慧音示意勇仪可以行动了。
她点点头,假装被人推了一下,咣地撞上了坐着的妹红。
「噢!混蛋大个子!」,妹红也配合地很好,装作一开始喝多了酒火气很大,猛推了勇仪一把。
「老子今天运气不好,不玩了,不玩了!」

「哈!快滚吧穷鬼!——」
刚才被妹红挤掉的小个子男人起哄大喊,妹红之前也输了好几局,而且一直押着小额,他早就看他不爽了。这么一弄,边上的人都跟着叫唤开。
「總是押小錢,真是窮佬啊!」
「嘖嘖,沒勁沒勁。」
周圍的人們起哄。

「没钱就走开吧,我来。」
慧音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还是相当紧张的,喝了口橙汁稳定下心情,装模作样地顺着演戏,坐到了妹红刚才的位子上,还朝他翻翻白眼。
妹红装着很气的模样比比中指,对她使了个眼色。
边上的人一看慧音那华贵的打扮,是个阔太太,勇仪站在她身边,那些人瞧见这人说不定是她的保镖,于是没人敢上前去抢位子坐。

「我押一万。」
慧音镇定地让勇仪从箱子里拿钱,箱子里有十万元,但即使胜率高也还是有一定风险,需小心謹慎。
「噢噢!!——有意思!」
没人能看出她是有预谋的,只以为她是个拿著暴發戶或貴族丈夫的錢挥金如土的富人。

此時,站在牌桌旁人群中的那个人皱了皱眉,他也原是想在刚才那时坐上去的,但居然被抢先了。
…是巧合?……
他抿了口自己拿着的酒,繼續觀察牌桌。

开牌。

——8。点数还是+16。
——10。-1,+15。
——8。+15。
——9。+15
——庄家,5,+16。

好吧,两个8……

「能分牌吗?」慧音伸出手去摸两张8。
「请不要碰牌,小姐。」
「啊抱歉。」

——咦,是个新手?
变装的男子在边上看着,惊讶了下。這年輕女人居然連賭場里玩家不能碰牌的最淺規則的都不知道,看来刚才的的确是巧合吧。

——J,+15。
——10,+14。
——K、9,+13。

——J,+12。
——9,+12。
——A。

一張A牌放到了慧音的牌面前。
「哇哦!Blackjack!——」
21点,慧音兴奋地对着身旁的保镖喊。
「您很幸运,小姐。」勇仪笑笑,发牌员也称赞慧音运气好。

「小姐,这叫处女运!」
边上围观的有个男人用手做着扩音的样子朝她无礼的大声喊,她当然也就笑笑,没去理会,那人以為慧音被自己調戲到,叫的更歡了。
不过她不知道那人在说完这句之后就被离场的妹红找上。

在人群外圍的妹红拍拍那男人的肩膀,他回过头,他對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喂,小子。」
「你是谁?」那人驚訝。
「来一趟。」
他刚被人群嘲讽了那么久,正憋屈地没处出气想找人揍一頓呢,至於理由嘛,隨便撒個謊好了……
「這女的是我情人,懂嗎,呵呵呵。」


慧音只知道剛才叫囂的小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因為之後便沒聽到他的聲音,一场下来,她借着牌势一下子赢了不少钱,这时妹红的脸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已经熟了,之后的一场得靠魔理沙来演戏。
差不多用了和刚才差不多的方法,她坐上了牌桌。

這時——
「不玩了,老兄?好吧那我来。」
那个戴单片眼镜的变装男子几乎是在慧音坐下的同时,对她边上的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子配合地離開座位,換上那個男子坐上,而当时的牌值正是+18点的高位。

——这个人…!
她吸了口氣,警觉地发现他的确是个算牌手,并且正在用着和自己差不多的方法坐上牌桌。

「…………」她瞄了他一眼,怎料他正微笑地看著她,她慌忙移開視線。

开牌。
慧音紧张地计算…自己的牌点数是13的时候,庄家是6的话……
「Hit me(要牌)。」她說。
「Stand。(停牌)」坐在旁边的男子换了杯金酒,轻松地说道。

结果是,男子的牌点20,慧音的18,庄家12,另一个人14。
輸了。

「不好意思,常胜小姐。」男子向她举了举喝掉三分之一酒的玻璃杯,凑近了些低声说,「你的记忆力很出色,但只懂得这些,还远不够呢。」
慧音听着他低沉的声线,感觉背后微微发凉。
「…………」她沉默不語。
「不止我能看出来,还有很多,看到那边那个健壮的黑人吗?」
他抬手點點一位站在人群中穿著夾克的黑人,慧音只看了一眼便低下頭,雙手不安地緊捏着籌碼。
「那个是个打手,他已经盯了你有段时间了。为什么不出手?哦,也许是因为你比较漂亮。」
他轻飘飘的话语让她让心神不安,怎麼會,她剛才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盯着她。

万一被当作出千抓走的话……
她想到妹紅說過的話,會、會被怎樣呢?殺掉嗎?

「下注吗,小姐?」这时发牌手向她问道,男子笑眯眯地退开,刚才冰冷的空气好像一瞬间不复存在。
「啊…是、是的。两千。」

她想安心下来计算,但眼神总是不时地瞟向男子指的黑人……他好像真的在看自己。

發牌手又發了一張K…咦?剛才的那張不是10?等下…我算到哪里了。
慧音慌张起来,一步错步步错,她没有了先前的镇定,忘记了自己刚才计算的数值。

「我赢了。」
——又输了。
慧音面前的籌碼被男子捞走,站在她身后的勇仪,以及一旁的魔理沙也急了起来,他們看到男子對慧音說了話,但卻不知道他說了什麽,竟能讓她連連失誤。

怎么办……换桌吗,但他又跟来该怎好——
就当慧音犹豫不决的时候,男子却突然站起身。

「啊呀……差不多差不多,今天就到这吧。」
他伸了个懒腰,将钱收入自己囊中,拉开椅子,离开前,他俯下身在慧音耳旁低声说:
「+13,小姐。還有……剛才說有人盯著你是騙你的。」
他直起身,像是對整桌的人、又像只是對慧音說:「祝今晚玩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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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01:56:38 | 显示全部楼层
布嘟嘟嘟的回合!
居然是黑杰克,游戏里的取硬币什么的弱爆了wwww(你根本就没看懂吧喂
话说居然是游戏中的NPC登场呢……本来以为会被替换为东方少女(少年?)的……

P.S.“——這裡的投資率很低,就比如說吧,緑角每百分比的價格比起里斯本要低上差不多十倍。”
很久没学语文了不知道记得准不准……似乎“低”不能用“倍”来修饰…?

点评

哈哈哈哈那么厉害吗:D 我每次都灭了他(((( 感谢提醒嗯,我之后修改时候会改w  发表于 2012-5-24 08:10
呃……“低了九成”……之类的……?(没什么差别啊喂!  发表于 2012-5-21 00:03
其实NPC是会爆种的啊!!我打西鲁韦拉时从开普敦出发,本想一口气灭了他,结果把他赶到新大陆去了啊!那边的港口都没有武装度啊!一个月内就攻下两座城啊!!如果不是剧情需要我都想留着他了,太有前途了啊这家伙!  发表于 2012-5-20 23:51
低的话……用什么:D?(我也是文盲 救命((((((  发表于 2012-5-20 14:40
bo ku no ta n !do ro!(不对 很拉风不是吗ww我从书里找来东拼西凑套上去哈哈我真不是在卖弄因为我的数学只有9分(QAQ 自相残杀感觉不太好于是拿npc开刀……当然红魔馆也不算友方,算是中立势力  发表于 2012-5-20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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