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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萝卜花

[短篇楼] 整理一下自己写过的轮船文以及5篇星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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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1 08:11:44 | 显示全部楼层

都是黑历史级别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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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18 09:49:25 | 显示全部楼层
two friends on a perfect day
看过deh的看到标题应该就大致猜到结局了吧估计。灵感来源于deh(即音乐剧dear evan hansen)

纱视角

正文:

一轮又来了。那个唯一会主动拜访我的稀客。像最初那样,像飞翔的梦,她再一次降临到了我的身畔。

这次,斜靠在覆着铁锈的沉锚上,她微微眯着眼。浅蓝色的发梢顺着水花向上翻飞,扭转。素白色的裙摆缥缈而柔和,上下晃动,细细的白纱捕捉着跃动的气泡与天光。她的手,纤嫩而温和,微微抓握着锚的尖端,后者在她的指尖打下了一小片深灰的光晕。

察觉到我有些诧异的目光,朝着我所藏匿的沉船的木与腐朽的帆布的堆砌,她伸出了手。’知道你看见我了。出来吧。‘

有些踉跄,而不犹豫,透过一层又一层支零破碎的棱角与凌乱的脏绿色海藻,我伸出了手。她的指尖与我的相接触,温暖,乃至有写滚烫。白皙的皮肤被水影照上一小层斑驳,微弱地闪烁着,就像梦一样。

帮助我稳住身,拉着我的手,她引着我坐在了海底的细沙上。雪白的沙粒被我们的动作幅度惊奇,散落在四周温暖的海水。

’所以,最近过得怎么样呢?‘微笑着,她直视着我的瞳。纯真干净的笑容,散着淡淡的暖意。

有些愧疚,我别过了脸。‘失控了。又下来了一个。又失败了。’手控制不住地下垂,被负罪感的铁索牵扯着。又是被遇见一轮前的孤寂纠缠着,又是在深夜失控地跃上暗无天日的水波,又是沉甸甸的长杓的晃动,水花的喷射。生命在惶恐的草绿色瞳孔前飞漾。

微微有些惊,我感受到了她温暖的指尖,顺着水流,猛然点上了我的肩。湿濡而温热的掌心,慢慢地落在了我的肩头,柔和而有力,细细地贴合着。她的呼吸暖而富有生机,穿过黑发编织的丛林,流如耳畔,清晰,舒服。‘没关系,事情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只要努力保持着乐观的态度,一切总是会改变的。’

微微仰起头。浅绿的目光猝不及防与那一小抹蓝相交,盈盈地盛满了从高空中落下的渺远的微光。仔细地端详着瞳孔的深处,似乎淌着云的残影。

小心地,我点了点头。满意地,她笑了,红晕在脸畔晃荡。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凝视着,呆呆地看着对方,无言,而脸颊带着笑意。目光在流动的水的线条间模糊,柔和着,似乎变成了一小团蓝与绿交织的光晕,细腻地铺洒着。我能听见她的呼吸。那样地鲜活,明媚,像交织着的阳光。

她率先打破了尴尬。

’话说回来,村纱你出去了以后想做什么呢?‘在浪尖漂动着,她落在了我的身旁。带着期待与热情的目光点在脸颊。光晕漾着洒下。

微微地,我倾过头。’这个嘛,暂时还没想过诶。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她指了指自己。’我觉得嘛,村纱的话,可以去试着当个渔夫。村纱应该很熟悉船的构造之类的吧,还有各种深海鱼类啊什么的!‘

’可是熟悉船的构造,去协助渔民们造船会更好吧!‘

’啪‘得她拍了拍手,气泡在掌间迸开,细小而晶莹。’很好的主意噢!那么村纱就去造船吧!‘

’你这有点随便呢......'假装嫌弃,我看向她,翻着眼,嘴角微微下抽。毫不在意,她耸了耸肩。

‘也不是不可能的啦,这种事情。村纱,你要明白,从这里出去以后,你的潜力和未来都是无限的啊。无论从事什么职业,都是有可能的!’愉快地,她拉住了我的双手。热流顺着海潮,一点点漫上皮肤。她的目光是那样的炽热,仿佛反射着日光,仿佛她坚信着凭借我的力量我无所不能,仿佛我是她的光,她的神。

‘可是这里的人们都厌恶着我......'有些自卑,我微微低下了头,水波中,我隐隐约约能看见自己晃荡的影,黑发凌乱,苍白的足上缠满了海藻,脏绿色糅乱的影铺设着。我能闻到从自己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鱼腥,从袖口和裤脚湿润着柔柔的大海的深厚气息。丑陋而沾满罪恶与消逝的生命,我。

一轮毫不在意。微微向前走了几步,她搂住了我。浅蓝色的发落入怀中,顺着海流微弱地颤抖,晃动,从胸口处,高空落下的日光般,暖意滋生着,蔓延着,一点点融入肌肤。微弱地,她笑着,自然而美好。素白的群摆顺着风,飘动,流动,骚动着腿脚。她的目光看了看我,看了看海底,看了看天空,逐渐有些慎重。她深呼了一口气。

’你想去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

点了点头,水波闪着光从颤颤的黑发旁滑过。

’你想从新开始?‘

点头。

’你想过上美好而浸透在日光里的生活?‘

坚定地,我点了点头。

有些无奈而带着淡淡的憧憬与幸福,她拉住了我的手。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但是没有犹豫,没有后悔。

’走,我带你去这样的地方。一个众生平等,美好而灿烂的地方。‘

猛然地,毫无预兆地,她突然向上方游去,手紧紧地捏着我的手。白裙摆如盛放中的百合,飘动,荡漾,翻转,扭动!朝着上方快速地冲着,浪与风侧着沿着她的轮廓下滑,流淌,如一根晶莹而璀璨的绳索缠着我,拉着我,引着我。一根救命绳索。

顺着风与浪,穿过黑压压如一小团浮云一般的鱼群,我和她朝着水面冲着,朝着前方冲着。隐隐约约透过那一小团裙摆的障碍,她的脸的边缘微弱可见,扯着悲伤而灿烂的笑意,如飞蛾扑火一般兴高采烈。晶莹而透明的泪珠凝在她的眼角,灿烂地映着越来越亮,越来越清晰的日光。

越来越快,她冲刺着,水逐渐凝成了细细的丝,韧而快的流。海洋中的其他事物逐渐模糊,加快,混成了一团团亮亮的光影。细腻腻的气泡从头顶落下。

’为什么要哭呢?‘小心地,我问着。

微微沉默了几秒,她回答着,声音透过迅速的水流,像是从渺远的另一个星球传来的。

’只是......单纯为了你的幸福激动哭了罢了'丝毫不减速,她的目光看向我,如银纱一般轻盈。

慢慢地,耳边的气泡与杂音,逐渐增多了。绰约间,我听见了晴空中飞鸟的振翅。一轮也逐渐减缓了速度。她的另一只手如水中飞动的蝶,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两只手相合,暖流在指尖颤动,我们在清蓝色的海波中漂浮着,悬着,如两只停在空中的鸟。

沉默着,她什么也没有说,微微睁大眼,一点点一笔笔在脑中描摹着我的轮廓,仿佛我随时会消失一样。气泡扑在了她的脸上,在温和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下消失。她的气息比深海海水的低语还要暖。那双如玻璃一般清澈而蓝的瞳孔中已经渗入了阳光的碎金,闪动,绰动,调和着一种温暖而有些苍茫的色彩,如即将流尽的小河最后一次享受自己的夕阳。她微微张着嘴,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水流缓缓地上浮,把我们向上托。我们来到了水面。

微微瞪大眼,在晃动的水平面上方,我看见了一只船。硕大,美丽,边缘的木板在头顶的日光中闪亮地盈动,桨迸着光,缓缓地滑动,漾着水花,银白色的,如从海面上跃出的鱼。船的上方,一面硕大的白帆晃动地,映着海风,莎莎地摇曳着。帆面上烙着一个硕大的红色‘宝’字,边缘咬着金。帆下,一个模糊的人影立着,温柔地笑着,温柔地看着我。

远远地隔着海风,我闻到了鲜花与佛香的醇息。

‘这就是你说的地方?’激动地我问道。

‘是的。’声音坚定而有些空虚。

’这就是我渴望那么多年的救赎?‘语气逐渐兴奋。

’是的。‘声音里漾着光但是响度变小了一些。

’这就是我的光?‘近乎是喊出来的了。

’是的,你的光。‘声音渺远,如同来自于另一个星球。

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我猛然回头看向水面之下,微微愣住:一轮正像泡沫一样,正在慢慢地变淡,慢慢地透明,轮廓模糊着。海水透过了她的身冲刷着,冲刷着她的色彩,涂抹着她微笑着的脸庞。泪珠,已经近乎透明的泪珠悬在她浅蓝色的睫毛旁。伸手去摸,她的体温依旧温暖,但是皮肤已经无法碰到了。察觉了我的目光,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赶紧去吧。去寻觅你的光啊!去啊!‘试图喊出,但她的声音已经如残风一般脆弱。

’可是....可是你...消失...不要!!‘我的声音如狂风中的帆一样晃动。

’真可笑呢...'声音如残阳一般低沉。

‘不要走好吗...一轮...没有你我怎么办啊.....一轮...一轮..'我感觉眼角有什么湿濡的东西滑落,顺着脸颊流下。

’村纱居然在为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流泪,真可笑啊......'快要熄灭的烛火一般的声音很轻很淡,但是带着笑意。

‘不存在...?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伸出手试图抓住她,扑了个空。

‘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吗?我是你脑海中的想像。因为你强烈渴望一个知心友人,所以,你的大脑创造了我。一个可以谈天说地,可以倾诉,可以拥抱你的幻想。从头到尾,其实只有你一个人。现在现实美好如幻想了,还需要一个不存在的想像自欺欺人吗......'声音如慢慢远去的汽笛,慢慢地变轻,模糊,逐渐消逝。

擦着泪,我试图拥抱水下已经没有踪迹的身影。冰冷的海水拥入怀中,漠漠的,顺着肩膀上端的流跃过。

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我的幻想,消逝了。

从上空中,隐隐约约最终传来了一个缥缈而虚弱的声响。

‘不要再管我了。去吧,去追寻你的光吧......'

声音终止。海天之间,一切寂静。死一样的寂静。头晕乎乎的,心跳在我的耳畔嗡鸣,振动着皮肤。一抹日光从高空中落下,微弱地携着暖意,流入了凌乱的黑发。灿烂,刺眼,美好。

叹了口气,我闭上了眼,朝着金色的大船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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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2-26 17:24: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萝卜花 于 2023-2-26 17:26 编辑


最近压力挺大,写文不怎么在状态。继续拿黑历史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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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11 10:06:55 | 显示全部楼层
皮格马利翁(一)
轮视角
    麻木,颤粟,冰一样的皮肤。已经过去一日了,或者说是一个月,一整年?时光似乎在漫长的流转,循环中凝固,封冻。曙光下落,一定又是近乎相似的一日。昨日映在镜子里的残影。
    黎明撑着酸痛而僵硬的眸,日复一日地,伏在凸起的岩石上,鼓着潮,身躯凝固在近乎透明的流里,浪尖尖锐地骚动着皮肤。波涛不断冲刷着,低沉而雄大,在耳膜畔振动,共鸣,交杂着心脏的跳动,岩石的颤动和血在脑内的奔腾。鱼群从上方掠过,不同组合的色块随意的组合,尾柔软而淡得像风,刷过一小串纯白的沫。下沉的白沫触及了我的皮肤,静静炸裂,飞散成数十点小小的白光,零落。僵冷的手本能抬起,试图捕捉细小的光点,依旧失败。骨骼牢而稳地拉扯,撕碎,咬着下方暗青色的石。嵌在了岩石里,我的身躯凝固着,上万颗细小的沙砾触着描绘着石的纹理的皮肤。风的流动,在上方的水中掠过,一首歌一样渺远,缥缈。混杂着带微咸的海水,被石与砂的链与锁缠绕,岩石持续着我的封存。
说不清这种日子已经过去了多久,也遗忘了最初为什么会陷入岩石,乃至自己是否曾经为人类。或许就连记忆本身也早已被石下蔓延的细缝吞噬,消磨了,残留下了一具空空荡荡的灵魂,被迫地凝视着澄澈的天与上方漾着光的波,动弹不得。大概就像蝉蜕吧,明明还在,内部却什么也没有,残余着微弱的呼吸。
不过,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心虽麻木而僵死,有时,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去舒下心,细细腻腻地伸展着皮肤,感受海水的流动。海水是海洋的记录者。一本厚重的书。船的尾迹,漂浮着的细白沫,仔细编织成两道粗而绵长的白印。鱼的跃动,一条细痕,浅浅的白。海鸥冲入水面的突然,下坠的气泡与浪。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调动着我的感知,我寻找着光与歌谣,那些与前日不相同的点滴,捕捉着它们。新的水鸟,新生的鱼,面生的渔人。我搜找着这些不一样的景象。但通常情况下,新的事物很少降临我的海域,麻木的一天终将会在没有回报的期待中流逝。
但今天,似乎,大概有些不太一样。今天,麻木地放缓呼吸,每一小块石砾奋力地感知着,搜找着的时候,拉扯着每一丝潮流的,逐条海流寻觅时,小心地感知着水波时,我感受到了心跳。微弱,但确确实实地振动着,有规律地跳动,沉默。血液不断被挤压,奔腾,嗡鸣着振着海水,跳动着。像是一场梦,但那样地真实,海底有人的心跳在跃动,加速,逐渐加快。
  顺着洋流,我隐约感受到,心跳来源于水面上。或许是落水的人。漫长的岁月里,似乎已经看到了不少这样的案例。并不是不寻常的事情,但一场闹剧也足以令人期待。我把注意力汇集在了水面的方向。
果然,水花下坠,一艘船如一片凋落的叶,下坠,下沉,在海流的拉扯下倾斜。一个渔民着装的人坠入水中,双手扑打着,挣扎着,试图抓住一小块浮木,朝着水波冲去。衣摆被水流冲刷着,拉扯着,不断地翻飞。不止心跳,他急促的呼吸也清晰地能够感知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像一头即将被屠刀宰割的老牛。他的瞳孔开始颤抖,摇晃,脸因为恐惧肌肉紧绷,颤粟。身体浸没在寒冷的水,他的腿乃至全身都在颤抖,嘴微微张开,吐着连串的沫。突然,呼吸跃到了极限。他猛然张大了嘴,却寂静无声,陷入了死寂。海流将他带走。
  然而在他死去的地方,我却仍然能听见微弱的声响。低而无奈的抽泣,混杂着从水底向上冒的细碎气泡。近乎透明的声响,糅在海浪均匀的拍打,细细地下垂,飘落。一滴闪着银光的泪点下,融入苍茫的深蓝色海水。
  缓缓地,我感受到了一股细腻的流,温暖而柔和,一点点从上方下滑,下流,伏在了我的身畔。近乎透明,而确确实实存在,卷着珍珠一般的水花,翻滚着,翻卷着,摩挲着耳尖,亲吻着耳畔。如面纱一般神秘,一时间,我竟然无法判断出其主人。
  然后我看见从水波凝聚,翻转,旋转的地方,一小块淡绿的色块下沉着,微微透着日光。是一位少女。黑而凌乱的短发顺着风翻飞着,细腻的发丝卷着浪。紧紧握着拳头,她的眼角残余着泪痕,深绿的瞳孔注视着身旁细小的气泡中自己的影,眉间微颤,仿佛自己是世间最恶心,最充满罪恶的产物。淡淡的泪痕嵌在苍白的脸颊。浅绿的裙包裹着身躯,裙角破烂,粘着海藻与贝壳。
  一言不发,她落在了水底的岩石上,离我稍稍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安静而沉默,目光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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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11 10:12:10 | 显示全部楼层
lof糊了,感觉有点迷茫,不知道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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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12 17:00: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萝卜花 于 2023-3-12 18:20 编辑

纪念孔洞中的绽放诞生两个月(左右,两个月整是3.9,我在上学)的超级短打:
后来的我们(《孔洞中的绽放》三创)
轮视角,日记体,短打
3.9 晴
她迈入了我的生活已经两个月了。整整两个月。翻着墙上泛黄而带着褶皱的日历,用朱色的笔圈画着岁月,我记录着。
日子依旧平淡,干净。硬要形容的话,白色的千纸鹤,没有过多修饰,却舒心而愉快。没有人为她的出现诧异而惊讶,没有村民的目光会迟疑着停留在那漾着笑的脸颊。抬头,轻笑,问好,仿佛她一直是这里的居民,从未离开过。
我试着询问她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家人,自己过去的屋宅。摇着头,微微抿着嘴,她有些无奈。‘或许记忆已经顺着那夜的烟火撒入黑空。’
房间后的小屋,简单地收拾,我为她整理出了一小间空屋。微黄摇着上方的树影的纸窗,绰绰约约地渗着日光,映照着那一小片屋檐围成的蓝天。浅绿色的被褥耷拉在窗檐下,那一小块阳光正好穿入侧边的针脚,模模糊糊投射出一小圈浅淡的光晕。村纱从花店买了一小盆栀子花(花语陪伴),落在了窗台。纯白的花瓣伸展着,盈着一小潭浅黄色的光,捧着花蕊。斜靠在窗台旁,微微笑着,她安静地看着我。花香渲染在细细打理过的黑发,润入日光下朦胧的轮廓。披着那件最初的素绿的和服,红色的衣带顺着微微风绰约摇曳,在被褥上抹下了一小团影。草绿的瞳浸泡在浅金的交织里,淡淡的闪烁,莹亮。
安静地,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对视,两个人坐在被褥之上,盘着腿。纸窗外的日光笼罩在了我们头顶。一道小小的光环。
窗外,几个零零散散的孩童跑过,透过纸窗,目光落在了村纱的身上。稚嫩地,他们挥动着手,愉快地向她扬起了一小道微笑。有些诧异,她抬起头,绿瞳微愣,随即举起手,轻微地挥了挥。(是的这又是deh梗,waving through the window~~~)孩童满足地点了点头,举起纤嫩的手奋力地挥了挥,像一小道斑斓而艳丽的色块,跑开了。他们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享受着和村纱待在一起。阳光明媚的屋后,三两成群,他们热衷于贴在她的身畔,跳动着,鼓着掌,如兴奋的小雀将她围住。爱抚着孩子们柔顺的发,她无奈地笑了,蹲下身,贴在他们的耳畔,小声地分享着村里的奇闻异事。浸着日光的笑声在她周围迸发。
现在,回过头,她正站在我身边,愉快而温柔地看向窗外。那双绿眸,糅合着纸窗窗架上那道模糊的暗黄色影还有逐渐远去的孩童细碎的色彩,一点点变亮,逐渐吸收着日光,直至那双淡绿色的瞳孔逐渐容纳了周围的色彩,错乱而精彩,如画家画布上的颜料的笔触,一点点增多,一点点繁杂。她的脸转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视线转开了,但是我能隐约感受到,在日光照耀的地方,一定有一个美丽的笑容逐步地绽放着。一定有一个幸福的笑容在一点点点亮。一个再也不会消失的笑容。
伸出手,我与她的指尖相触。日光在两只手的界限之间膨胀,炸裂,汇聚成一小团明媚的烟花,绽放于手心之间。

点评

艹这个发帖际遇...没关系星纵使你被纳兹琳说教你还是在我心中的威严满满()  发表于 2023-3-12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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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12 18:16: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萝卜花 于 2023-3-12 18:19 编辑
萝卜花 发表于 2023-3-12 17:00
纪念孔洞中的绽放诞生两个月周年的超级短打:
后来的我们(《孔洞中的绽放》三创)
轮视角,日记体,短打 ...

总之虽然是短打但是写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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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18 07:55:33 | 显示全部楼层
周中写的短打
QQ图片2023031807555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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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19 00: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皮格马利翁(二)
忏悔一下,不应该因为理解能力太差误会了喜欢的老师的意思然后为了缓解尴尬聊了很长时间导致这部分如此答辩。
正文:
浅灰的裙摆的影斑驳着摇曳。她的膝,白皙而温暖,紧紧地贴着我上方的岩石。苍白的手指掠过我上方的岩石,尝试着拨动岩砾,但不久凝在半空了中,迟疑着收了回来。
试图无视一层层锁在喉边的尖锐的石与砂,试图无视头顶上层层的碎石,试图无视耳畔的刺痛,我试图张开嘴,呼唤那个陌生的女孩。
别过脸,她平静地看向远方。
声音无法传达。
女孩最后看了我一眼,沉默而有些无奈。她试图伸出手触碰我,但手悬在了半空中。微弱地叹了一口气,向着埋在日光里刺眼得耀白的海面她游去,细腻而绵长的水流从裙角滑过,长而柔润的弧线。很快,她再一次变成了一小抹浅绿色的色块,被翻转流淌的海水淡化,带走,抹消。淡淡的水痕逐渐被浪磨平。
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呢。
呆呆地,我继续强迫着自己睁大刺痛的瞳孔,注视上方的水面。上眼皮和下眼皮拉扯,绞痛,然后麻木,覆上了一层新的细碎的泥沙。牢牢地固在僵化的眼睑上,它继续侵蚀着我,一点点咬入,渗入我的皮肤。同样的鱼群一次又一次从头顶洄游着,拉着水花,投下不断闪烁重叠的彩斑。同样的日光依旧落在水面上,逐渐变得昏暗而迷离,温黄的一抹落日。遥不可及的气泡膨胀着虹色的纹理,一点点蔓延,膨胀随即炸裂。夜幕降临,余晖被温暖而湿热的晚风打散,水面沉入了黑寂。渔火如一小串流星,偶尔从上方划过,带着发光的水流,很快却丧失了踪迹。渺远的渔歌一点点散入夜幕。又是一天。
但是今天,说实在的,和平日里有些许的不同。凝视上方水面时,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耳畔,在我的心里呼唤,在水面的上方,在水波渺茫的地方,在日光的撕咬和反射里,有人。
有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当我在孤寂与寥落之中仰望水面时,她会不会碰巧正在向下看呢?我所见的水与浪与波,那双深绿的瞳,是否也反射着同样的景致呢?
后来的几天里,她很少潜入我身旁,只是突然出现在头顶的海水中,彷徨着,游动着,目光迷离而闪烁。缓缓的水流萦绕着她,带着微弱的骚动,轻轻振动着头顶的岩石。有时,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会微微抬起头,看向水面上方的蓝天,然后淡淡地,微弱地叹口气。暖息一点点浮上水面,炸裂,消散。
我仍然奋力地呼唤着她,每日每日地坚持着。从来没有回应。声音无法传达。眼睁睁地,我看着她再次消失,海水再次没入黑暗,无光的浪再次包围一切。
逐渐,我开始期盼着她的出现,祈祷她的到来。纵使说不出话语,她的身姿,她身畔的水流像磁石一样,引着我。她,似乎成为了我生活中最后一丝的新意。
然而,这种想法诞生的下一天,她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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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4 21:37:34 | 显示全部楼层
之前参加乡里奇谈的文没入围,遂发之
主要是之前答应过要发的……虽然跑路了但是再次诈尸

笨同人钕依然没找到归宿,在扣扣流浪……



随风而起(村纱视角)

一轮从口袋中抽出了一小卷纸签,塞到了我的手里。木黄色的纹理随意地铺设在上方,深浅交合,带着暗黄色细腻的斑纹。纸签经历了很长的岁月,尖端微微弯曲,带着泥土和木屑厚重的气息,微微地顺着风晃荡。她有些坚定地看着我,目光微微侧向脚下燃灼着的火堆。暖橙色的焰辉里,浅蓝色的发丝颤颤地左右晃动着。

‘你真的确定吗?’再一次,她小声地问道。

微微看向她亮蓝夹杂着弱黄的瞳,我再次点了点头,捏住了她温热的手。来回打量着我的眸和小小的纸签。肯定地,带着一丝试探,她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小心地提着纸签边缘,手悬在喷涌的亮橙色光条上,松开了紧捏着晕染着光的指尖。

纸签向下坠,一点点把半透明的橙焰攥住,边缘迸射着光亮。淡淡的黑色焦纹从米黄色的边缘一点点向内吞噬,蔓延,咬着赤红色的’心想事成‘四字,用黄色的光斑模糊着它的轮廓。红色的焰穿过单薄的纸签,嘶吼着,燃烧着。淡淡的灰雾从纸面上窜出,包围着那鲜艳的红字,朝着我们的方向袭来。嘶嘶地低吟着,它有些不确认地绕着我们的身体旋转,小心地描摹着我们的轮廓,一边又一遍确认着我们的姿态和颜色。有些惶恐,我捏紧了她的手,指尖逐渐被汗浸湿。不安地,她微微合上了眼睛。

起初,什么也没发生。烟雾顺着淡淡的风向后扬去,慢慢地被稀释,逐渐缥缈。半透明的面纱笼罩在残焰上,带着浅香。唯一令人在意的是,纸签燃烧的地方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没有一小抹灰烬。焰火似乎抹去了它,仔仔细细地用光芒擦去它存在过的每一丝证据。脚下什么也没有了,除了一小抹燃烧着的光,柔和着我们的线条。

突然,头的两侧似乎稍稍有些瘙痒。视线的边角里,我看见自己黑色的发尖,控制不住地在朝着前方上扬,每一根发丝微弱地晃动着,从耳畔摩挲着掠过。火焰的方向并没有改变,衣摆却稍稍扬起,晃动着。转过头,一轮两颊蓝色的碎发也在朝着前侧倾去,头顶向上的一小撮蓝耷拉了下来,垂在了额头上。有些惊讶,她松开了我的手,指尖似乎试图制伏晃动着的发丝。手在触碰到发丝的那一刻,凝固住了。’有风。‘很小声地,她说道。微微抓起我的手,引着我的指尖,她带着我的手朝前方伸去。指尖确实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细细腻腻从上方向下压,无形而干净,柔和地骚动着指尖端。看不见,但是似乎有什么细细微微的东西亲吻着自己的鼻息,微微触动着后者。但奇怪的是,按理来说,正常的风会吹动阻挡在前方的一切。我们的脚下,却没有扬起一丝沙尘,没有一颗细而尖锐,没有一丝单薄的雾气。只有引着我们向前的风,澄澈,不含一丝杂质,从耳边低语着摩挲着掠过。

’风,是风,纯粹的风。指引我们向前方的风。’呢喃着,我抓紧了一轮的手,指尖相扣。

话语似乎如一道魔咒。话音刚刚落下,火堆上方绰绰约约传来‘咔哒’的声响。空气中凭空出现了两三道褶皱,不断地晃动着,透明的,小声地低语着。在我们的注视下,褶皱不断相交,缠绕,颤动,逐渐缠绵,挖出了一片灰白色的凹槽。凹槽不断地下陷,往内延伸,边缘光滑而绵长的纹理流动着,朝着内部咬合。微弱的莎莎声沿着纹理不断地摇曳。风的呼唤。

发丝牵扯的幅度逐渐加大,视线两侧黑色的线条不断地流淌,延伸,流动。呼吸似乎和风的流动同步,耳畔能听见自己心跳的鼓动,沉着而有节奏感。

毫不犹豫,我抓起了一轮的手,朝着那条风之褶皱围成的长而延绵的穴道跑去。耳边,一轮的声音被风和逐渐加快的步伐模糊着,嘴巴张合着,瞳孔微微缩小。有些紧张。但很快,跟随着我,她加快了脚步。

脚的前端碰到了风的边缘,身体微微朝着上方牵扯。顷刻之间,时间似乎短暂地凝固了。眼前只有纯粹的灰,从视线下端一点点铺开,朝着前方延展,伸展。风的褶皱不断从中穿过,如布料上的线,一点点努力地试图将每一块色块缝合在一起。什么也听不见,扬起的发丝凝固在了空中,凌乱的黑,紧紧地被风固定着。听不见呼吸,听不见心跳,听不见一丝丝风的翕动。浑身冰冷,如以往浸没在深海的海水一样,寒冷而安静,只有从一轮指肚传递而来的微弱而缥缈的温暖叮咛着自己的存在,润着静止的皮肤。我和一轮似乎如两块半透明的雕塑,在停滞的风之海中悬浮着,看着一抹又一抹灰色的风浪朝着下方拉扯,下沉,下坠。世界在绕着我们缓慢的运转,而我们的一切都被束缚,凝固着。

突然,转瞬一般,风的痕迹与褶皱朝着四周散开,拨开,如拆开包裹的包装皮,不过我们是包裹里的摆件与物品。一条乳白色的阶梯突然在我们的脚底下展开,凝固,安详,沉默不语。表面很光滑,不断地散发着微弱的暖意,仿佛表面下有柴火在噼里啪啦地暖橙色地灼烧着。向上望去,没有边际,似乎无限延伸,就像幻想乡里那个庭师和她主人的宅邸那样,只是更加单调,纯粹。远处,缥缈的远方,隐约有绯红色的光斑在来回晃动,颤动。

风彻底放开了手,消散。身体如寒冷已久的冰块迅速投入火堆一样,我们跌倒在了台阶上。柔和的白色接住了我们,带着淡淡的光晕。耳朵贴在台阶上,我们只能听见彼此逐渐舒缓的呼吸。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一轮率先从台阶上爬了起来,直起腰,她拉住了我的手,掌心暖而有力。扶着她的身,我站立起来。

手拉手,无言的我们慢慢地朝着台阶上方前进。空旷的阶梯上静谧如冰封的死水,清脆地落在台阶上的脚步的哒哒声不断地在空间内回荡,空冷如在一个人的暗夜里吹笛。浅白色的光从阶梯上蔓出,晕染着鞋底,在木屐下方留下了浅浅的乳白晕染,仿佛阶梯本身是由光铸造的。

气温很低,浅白色的雾气从我们的鼻息中喷涌出,弥漫着。一轮的脸庞稍稍有些淡红,要是走之前给她带条围巾就好了。

随着阶梯的升高,第一抹红色的光斑飘入眼帘。是灯笼。凭空地悬浮在寒冷的空气中,半透明的红纱润着里侧浅黄色烛焰温柔的光线。黄色的光焰静静地闪动,携着暖红色细腻的小小光点,在红纱的包裹下跃动,燃烧,却静谧无声。手指贴在红纱上方,能隐隐约约感受到沉默而温馨的暖意。冰原里小木屋上嘎吱嘎吱晃动的油灯,一个人的夜晚朋友们从远方寄来的手套,或许就是这样的感觉吧。半透明的纸纱里,四个精致的浅黄色字悬浮着:不再孤单

一轮的手和我的手相搭,落在了红纱上。灯笼内部的黄字似乎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下一盏灯笼在我们的另一侧。红纱比前一盏灯笼的纱要更加的紧密,细腻,纹理如木桌上的那样柔滑。内部的烛焰很亮,不断地向上跳动着,跃动着,金黄色的,偶尔喷出耀眼的红色火星子,灿烂而美丽。把耳朵贴在灯笼旁,隐隐约约能听见燃烧的噼里啪啦,微弱,渺茫,但却存在着。这里的字很多,但是很小,紧紧地互相挨着,仿佛在强调着什么。‘不想被遗忘,不想被忘却,想被看见,想发光’每一个字都不断地跃动着,闪动着,迸着光。随着我和一轮的目光停驻在字迹上时间的延长,光芒似乎也在逐步增加。

再往前走了几步,一盏灯笼在我们的另一侧出现。烛焰微弱,但不断地,永不停歇地跃动,闪动。灯笼的纱是素红色的,安静而不起眼,但近乎半透明。黄色的字悬浮着,格外地鲜艳,显眼。‘想让更多人认识到真正的自己’。

我们安静地冲着烛焰点了点头。迅速而愉快,它闪了闪。

上方,灯笼的数量逐渐增多,由几小串红色,逐渐挤满了天空。白色的阶梯逐渐被红与黄的光斑渲染,斑驳,沾染着美丽的色彩。一轮的脸庞逐渐染上了一种细腻而深厚的暖黄,如夕阳的光辉铺设在她的两颊。空气逐渐温暖了起来。

抬起头,大小不一的黄字在各个方向飘动着,晃动着,端庄,无言,它们闪烁。

‘我想要变得美丽。’

‘我想要拥有什么。’

‘我想要为世界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我想要家人。’

‘我想要如神明一般的爱!’

...........

逐渐,已经看不到空虚的天空了,头顶被红与黄交织的网络覆盖,淹没。源源不断的安静的欲望顺着风向下飘洒,流动。我非圣人,听不见它们的声音,无法捕捉它们。但我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那种温暖而富含着期待与美好的祝愿,描摹着身体的轮廓,逐渐明亮,艳丽,像透明的冬夜的雪。我们的眸子被光照亮。

‘好美......'一轮的声音和风一样淡薄。充满憧憬,我们一起抬起了头,望向天空。

突然,摇远的高处,有一小盏红色被沉默的风捕捉。晃晃悠悠,沉没在暖息中,它从光流中落下,落在了我们的手里。一轮抓住了一侧,我抓住了另一侧,我们默默地对视着。

‘要祈愿吗?’

‘你来吧。我暂时没有什么需要实现的愿望。‘我看向她,点点头,松开了手。

有些笨拙,她接过了灯笼,手指小心地捧着红纱,细腻而郑重,害怕一松手它就会像一块碎玉一样落地迸裂。盯着红纱看了一小会儿,有些疑惑,她望向我。’具体要怎样祈愿呢?‘

小心地抚摸着灯笼,我思索着。红纱透明,单薄,纹理却异常地细腻,紧凑,光滑,总感觉很像之前触摸过的一件物品,一个很细腻单薄的物品,一个已经被红色吞噬的物品。突然,先前的纸签在脑海中再次出现,我想起了上面那四个字,那四个早已随风而去的字。

‘心想事成!那个纸签!把灯笼向上举起,然后默念愿望,风会带着你的愿望送往高空。’话语迅速地从口中流出。

‘啊?你确定吗?’有些不太信任,她看了我一眼。

‘直觉,直觉啦——’微笑着,我冲着他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她有些犹豫,手揽着灯笼,微微向上抬起。再一次,她看向我。‘你不用祈愿吗?’

‘嗯嗯,你去祈愿就够了。’更加坚定,我点了点头。

终于,鼓起勇气,她闭上了眼,举起了灯笼。嘴角在淡淡的光晕笼罩下,逐渐展开,上扬,脸庞伴着淡淡的红晕。向上伸出的胳膊逐渐伸直,坚定,手指舒展开来。一定是个很美的愿望。她的呼吸前所未有的平缓,柔和,像梦一样轻柔而美好。红纱在温润的指尖下,逐渐开始闪烁,发光。一小撮火苗在灯笼中点亮,‘刺啦’地逐渐燃烧,喷洒着暖橙色的光晕。暖意从纱中喷出,铺洒在她被光芒镀上暖橙的手心。

抬起头,我靠近了焰。脸颊紧紧地贴着红纱,暖意似乎即将从中跃出。隐约中,我看见自己和一轮,一起幸福地坐在暖暖的炉火前取暖。火光铺在凌乱的黑发上,覆盖在她天蓝色发梢上,微微颤动。我们十指相交,靠得很近,近得我能感受到她炽热的柔和的呼吸,萦绕在微微绯红的脸庞。我们的目光相对,瞳孔内盈着对方的色彩,淡淡的光。幸福地,焰火中的我们笑着。一轮向前微微倾了倾,搂住了我,温热的手缠绵在我的腰间。她的头埋没在了我的肩头,小心地,谨慎地,充满热情地亲了一口。烛焰的亮黄色随即扩散,蔓延,结束了这一美好的景象。

抬起头,风正拥着小小的灯笼,朝着上方漂浮,一点点从视线中远去。一轮的手仍然高悬,安静地凝固在半空中。冲着小小的焰火,呆滞地幸福地笑着。暖暖的焰火在她的蓝瞳中跃动,跳动,晶莹,干净。

上方的灯笼中,一行漂亮而大方的黄字逐渐浮现。‘想让村纱和我永远幸福’

‘你现在幸福吗?’呆愣地看着天空,她问道。

安静,一言不发,我从后方搂住了她,把她拉入了我的怀抱,狠狠地点了点头。

‘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

笑着,她点了点头,像焰火中的环境一样,嘴唇轻轻地在肩上点了一下。

灰色的风突然掠过,转瞬之间,灯火,阶梯,一切都消失了。我们回到了命莲寺前,脚下的火堆依然旺盛地灼烧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仿佛一切只是一场梦。如果是梦的话也挺好的,有这样一场美梦,我很荣幸。

看着淡淡的白烟从火中喷涌,随风而去,我和她相拥在了一起。风从发梢间穿过,携带着爱与热,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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